想起一位初中同学的“爆改”
晚自习的课间会在操场上看到他和那位女同学散步,那时我只是感觉他长高了很多。现在想来,尽管他的背影还带着青春期男生特有的僵硬羞涩,但还是比我们更快地摆脱了稚气,更早地捕捉、适应了自己的社会角色。
想起一位初中同学的“爆改”
一开始,z是每个班都有的那种典型“妇女之友”:说话细声细气,举止,性格搞怪活宝,平时总和女同学一起玩。
过了一个暑假,他带着变声期里粗壮低沉的声音回来了,不再翘兰花指,也不再搞怪,和女生及“女性化”保持了明确的距离。他变得沉默寡言,面无表情,除了说到他喜欢的隔壁班女生时,他的脸会红得发紫。(我怀疑过这可能是他转换风格的原因。
他很快就融入了男生的圈子,通过游戏、篮球和黄色段子。以前是老师忠实的捧哏,现在上课睡觉看小说,成绩一落千丈,会因为提起他“不堪回首”的过去和别人打架,老师说他“学坏了”。
之前我们不熟,这时反而因为换座位,我们成了同桌,才开始熟悉。我有时会借作业给他抄,在追女生这件事上也偶尔给他一点建议。
那天我们前后桌几个人嬉笑打闹得很开心,兴致最高的时候,他拿着一张纸巾,掐着嗓子,矫揉造作地表演女人打的士,就像以前一样,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他也笑得满脸通红,眼睛亮晶晶的,但很快又板起来,像水泼在烧红的碳上,嘶地一下,那快乐的神情就熄灭了,只剩下因收敛而抽动的嘴角肌肉,和逐渐褪去绯红的脸颊。
@gokurakutei 好有质感的客厅😍如果是我的,有人来看我都要收门票
@flyover 可以写进简历的“舞到正主面前”
@puppyplane 看到有人吐槽说以为车银优是无性恋呢,结果是素人killer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puppyplane 啥瓜啊让我也吃吃👂🏻👂🏻👂🏻👂🏻
“以相似的姿势飞翔,也极可能以相同的姿势坠落”
在佛朗哥时代的西班牙,他的母语之所承载与他的生命格格不入,这时的西语怎能成为他的故乡?森普伦的“家园即被说出者”在思考,而不是在卖弄有关故乡生存的最悲惨细节。今天,依然有很多伊朗人会因为一句话而锒铛人狱。多少中国人、古巴人、朝鲜人、伊拉克人从未在他们的母语中找到家园。
高干的外逃和普通老百姓绝望的逃亡不能同日而语,那是一种保险的交易,死亡风险为零。虽然大众没有这样的幸运,虽然逃离之前自由从未真正属于过他们,但是,看到高官与国家统治者背道而驰,他们还是会在一旁幸灾乐祸。
齐奥塞斯库只上了四年小学,略微复杂的内容和简单语法对他来说都是障碍,加上先天的缺陷——在元音间切换或两个辅音快速相连时会大舌头——使他说话时像是在咕哝。他试着把音节划分成更小的音节,说起话来像狗叫,同时不停地做手势转移人们的视线。可以想见,模仿这样的表达,对罗马尼亚的语言来说是多么可悲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