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的面包体:isfp-a
我的老师:你以为我想上课,我想歇着。我:我到底为什么要接考研辅导,焦虑得想死。我的学生:我一想到要给初中生上课就头疼
我怀疑初中生也在想:我什么时候可以不上课
没人喜欢上课,但每个人都在上课
或许最痛苦的还是知道应该怎样做,却又知道自己做不到。不是能力上做不到,而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根植在我心中的束缚和羞耻,还有那些讨好的直觉。
可是所有人都觉得我有问题的时候,我仍然不认为我错了。
小动物永远能治愈我,只要看着他的眼睛就好了。
平时相处起来好好的人,一聊到那些事上也一样会说让我失望的话。我没有办法去和他们争辩,既不敢,也不想。我胆小地害怕失去这些曾经正常的情谊,一边又实在难过,一声不吭,心里只想着要远离才好。我的失望来源于我只愿想人应该是什么样的,而真实的人让我惊骇。或许在他们眼里,我也本应该是另一个样子的吧,就像我现在装的这样。
我只是觉得有那么多人在感到痛苦的同时也有那么多人都不知道这些痛苦在发生,我为他们都感到难过
和完全不一样的人能谈恋爱吗,,,
今天忍无可忍删了一个受不了的初中同学,好爽,还是删晚了。
我今天骂周礼孟子董仲舒和朱熹了吗?没骂现在就骂一下
和所有的朋友告别都从不觉得难过,同在一片天空下,就是在一起可是和妈妈还有猫,每次都要流泪,好像见一面少一面了。
等一下,到底是我的焦虑阈值提高了,还是压力过大我自动开摆了?
各种小事情堆在一起的时候,清楚地感到自己的焦虑阈值被提高了。和当时考研那种考不上就死的焦虑不一样,那种焦虑让人没法面对,没法战胜。但现在这种可以。
剪秋,本宫的头好痛😨😨
有的人随便活活都没什么事,怎么感觉我离了热水和消炎药一天就要死了?
田野这个词,总是要比田地要更有味道。尤其是站在一片刚冒出头的玉米地里,一忘无际,周围没有山,但平原本身也倾斜出了诗意,谷地中间是小楼,边上的村民指着一些遥远的,不明显的标志物,说哪里叫什么名字。我在旁边看新鲜的蚂蚁窝,落日照在背上。
我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印厂和淘宝店有什么好被查封的。这事他妈的来龙去脉我就没搞清楚过,然后余震一波又一波的让我退了好几个款。我消费这是为了获得不真实的快乐,我不想看到这也变成生活缩影😨😨
前几天:谁的综述查重百分之零点几啊太好笑了今天:哦是我啊
和导师交流的过程就是,我试探,他搪塞,我如坐针毡,他目光躲闪,我图穷匕见,他直接开摆。
这个城市在六一之前终于是彻底解封了,大街上看见大人抱着孩子,手里拿了两个巨大的气球,一时也分不出到底是谁在庆祝。
妈的虽然之前狠狠骂了人类重蹈覆辙的可恨,可是看到人们为了追逐一点东西一次次走进相似的迷宫,还是挺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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