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谁有病? #儿子和父母互送对方进精神病院 三人均被确诊】情绪激动了就是“太亢奋”;不想说话被定成“情绪低落”;和父母顶嘴吵架、晚睡晚起、打游戏又被看作是“异常行为”……山东24岁男子莫楠(化名)上大学时赶上疫情在家,因上述种种行为被父母“哄骗”进精神病院。
他说,没想到的是,医院诊断出他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他对被强制住院治疗的83天经历总结为——生不如死。
为了印证儿子住院时倍受折磨的控诉,其母主动入住同一家精神病院体验,没成想自愿住进去,却没了出院的权利。
而莫楠出院后为证明自己没病,并防止被父母再次送进精神病院的情况发生,他极力劝说父母去看精神科,想用“魔法打败魔法”的办法,剥夺父母监管他的权利,他“成功”了,他的父母也被诊出患有精神疾病……
那么,究竟是人有病,还是相关规定让人钻了空子?
记者采访发现,莫楠一家三口的“精神互害”,反映出的是当下一些精神病医院对患者治疗的随意、管理的混乱,以及精神卫生法的不健全。(华商报大风新闻)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网页链接 https://3g.k.sohu.com/t/n810314034?serialId=45e89be7b222959ab6be2d21c0c17029&showType=news
@torontobigface 这种言论我先呸为敬,典型的爹权式本末倒置PUA,因为你没有所以你不配,好像西方十八十九世纪搞民主运动时老百姓多有政治觉悟公民素养一样。天赋人权,先有的民主才有的公民教育。
【独家| #一批数字游民涌现 :年轻人月薪五六千不敢回老家 住集体宿舍共享办公】数字游民在近年以来,被视为逃离都市桎梏、逃离内卷和社畜压力的理想生活方式。北大国发院与智联招聘联合发布的《2022雇佣关系趋势报告》显示,在参与抽样调研的职场人中,73%愿意成为数字游民。两年后,来自智联招聘的另一份报告《2024大学生就业力调研》称,应届生在就业偏好上,求稳心态在持续加重。
一批数字游民社区在大理、杭州、文昌等地涌现,人们聚在一起共享办公、共享居住。位于浙江安吉的数字游民公社DNA(Digital Nomad ANJI),是一个针对数字游民建设的综合园区,推开门就是农田和湖水,能容纳上百人。一群人带着各自的困惑来到这里:有人投射乌托邦的想象,把它视作问题的解法;有人做进入社会前的赛前演练,吸收营养;也有人把这里卷成新的战场,没日没夜地加班。
作者在「DNA」生活了一段时间,发现数字游民的标签之下,并行着不同的生活方式。跃入“旷野”,还是寻找“轨道”?大家共同构建了一个社群生态的实验场。
羊水
人们用微信群头像的位次衡量驻留的时间,新来的在末尾,离开就会被踢出。宋相辰住了一年多,已经“熬”走了大部分人,在150人左右的群里,混成了群里第三排的老游民。来来往往的人少说有上千个,交流过的五六百,他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生。
宋相辰很久没发朋友圈了,父母、亲戚、朋友、同学,他没告诉任何人自己现在在哪儿,过着怎样的生活。
生活可以被随机填满。每天都有人发起飞盘、桌游、读书、观影、兴趣分享会,在群里吆喝一声,接个龙,就可能收获新的朋友和故事。
在「DNA」知名社牛纪星的描述里,公社到处弥漫着浪漫的泡泡。在篮球场跳舞、在篝火前跳舞、在野外蹦迪,“很像蒙马特高地的那群艺术家”。
纪星是数学系毕业的女生,26岁,想成为流浪地球的风景画家。她到「DNA」7个月,头像在群里的第五排,靠做公社的兼职客服挣生活费。在她看来,「DNA」更像一个职业技术学院,很容易就能跟别人学点什么,她在这里学了画画、木工、吉他。还有城里学不到的种地——游民自发成立的“早稻田”小队,组织刨土翻土施肥,在园区的田里种上无花果树、青菜和萝卜。
今年四月,纪星和朋友成立了乐队,搞了一场音乐节。活动办得有模有样,租借了专业设备,申请到草坪场地使用权,舞台旁边有巨大的Slogan:人应当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那次演砸了,没人在意结果,纪星认为,更重要的是无数个排练的夜晚,聚在一起合唱、长谈的时光。演唱的歌也揭示了游民生活的临时性:“夏日到来,复又离去,天真岁月岂能永驻”。
纪星明了这一点:“「DNA」是一个很流动的环境,你会不停遇到新的人,不停跟他们告别”。在她看来,「DNA」提供了一种保护,就像在羊水里面吸收营养,学习、修炼,实现天马行空的想法,做进入复杂社会前的“赛前准备”。
处在迷茫探索期的年轻人,最关心的问题似乎只有一个——人当如何生活。
实验场
这里是一个适合倾吐秘密的地方,萍水相逢的人一起看过晚霞喝过酒,不说点真心话,多少显得不合时宜。我会把自己的困惑讲给00后听,也能听到互联网女工拆解自己的“休息羞耻”——突然可以什么都不做,反而无所适从。
随着我在微信群里的位置前移,周遭的“羊水保护圈”显露出些许裂痕——它更像熟人社会里表面的友善,内里也有种种细密的摩擦。这里被设计成适合“惊叹时刻”生长的土壤,与此同时,冲突也因为持续的互动被放大、共振,加速滋生。我感觉进入了一片人与人关系的实验场。
大家的吐槽事无巨细,在意秩序感的人,受不了室友乱扔袜子、在床上吃外卖。一位艺术家,看不上卖线下培训课的创业者,3天的课卖四千多,“很离谱,钱太好赚了吧?”一个无神论者,觉得公社里搞玄学的人数过多,他听说有个卖风水祈福物的女生,其实信的是佛教,每次挣到钱都感觉骗了人,要抄写心经。一个商人,特别看不惯用塔罗牌给人做商业计划的女生,“只有不自信的人才会咨询她,这是在毁人一辈子”,来个新人,他就去提醒几句。
新老游民冲突有时会直观显现。今年二三月份,一个新游民博主去镇上菜馆吃饭,发现没有价目表,随时令定价,就在网上曝光了这家店。一群老游民是菜馆的粉丝,为老板娘鸣不平,说浮动定价是当地风俗,两拨人吵了起来。有几个老游民正在爬雪山,边吸氧边在群里跟博主互怼。博主又在视频里曝光他们:“喜欢抱团,喜欢给别人施压,来展示自己在社区的资历和人脉。”
目睹过几次冲突,我也开始明白大家抱着各种不同的目的过来,这里的初始秩序被设定为自由,实践中时常显现为无序。被老游民抢占过空间的武哲认为,「DNA」没有纠偏机制,提出一条新的规则非常困难,甚至不知道该向谁提。他理想中的社区,应该有一个类似哲人王的存在,他会谨慎使用权力,必要时用权力兜底,否则放任自流也可能让人感受到恶意——没人管并不代表没侵犯他人的权益。
今年4月,在同一个空间里,一拨人要关灯看电影,另一拨人要开灯打德扑,两拨人在群里对骂。两个老游民告诉我,看电影的人中间,有个程序员直接让对方找自己律师谈,冲突剧烈升级,最后大家吵到了问题的本质是规则不透明,建立起公共规则讨论群。
程序员提出了详细的公约建议,被一些人认为刷存在感、装X。有老游民回应,公约提出来也没有约束力,“越多的规则,代表越多的限制,越少的自由”。也有人说到公社来,就是为了挣脱规矩和束缚。关于公约的讨论会总凑不齐人,最后不了了之。
卷和躺的自由
6人间床位440一月、4人间640一月,低廉的租金让长期“自由”看上去成为一种可能。一位游民调研了40个人的日常消费,其中26人每月花费在2000-5000元,还有4位在2000以下。一个独立导演说,自己的积蓄至少够在「DNA」活20年。他偶尔处理点外贸生意,其他时间就看书、看电影、拍片。
对宋相辰这样毕业不久的年轻人,“躺平”的日子似乎也能过上很久。他不想买房,一年挣三四万就够花。他反正觉得,之前在爸妈眼里就没成就,现在再糟也糟不到哪里去,如果真按照爸妈期望去结婚生子,准备彩礼、车子、房子,加起来要几百万,“立刻就会陷入走投无路的境地”。
老游民段良的生活方式,像是为这种生活的可持续提供了样本。他快53岁了,之前是建筑师,在一群年轻人中很是醒目。辞职后他去保护区看猴,又学做古琴,现在来到游民公社,想找点有意思的事做。他很早就决定要丁克,结过婚又离了,“还是一个人好”。他跟公社的所有小社团都保持一定距离,“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然后就不找了”。
更多的人还在观望、寻找方向。一个在大理居住四年的对外汉语老师,想改变赛道,做人生教练,跑到「DNA」寻找启发。一个在读研究生认为,受过的教育讲的都是如何“使用自己”,大任务分解成小任务,花多少时间,做多少产出,“没有教会我应该怎样生活”。他在公社边写论文边探索自我,“主流的选择最容易,因为不需要太多的信息……选小众的路会有恐惧,但至少知道在做自己。”
近期的活动中,关于“超级个体”的分享特别受关注,晚上八点,会议室里挤满了人,班味儿很重,没位置的人直接站在门口。组织力、新常态、社群经济,赛道、时机、竞争、战略,这些一线城市专属的词汇,也回响在村子里。一个创业项目,已经看到了数字游民的商业价值——想为游民搭一个知识付费平台,并从其中孵化出超级个体。
项目发起者认为,一些人跟风跳进“旷野”,又无法建立起“轨道”,断层几年,就毁掉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在他看来,最可怕的是陷入一套自己的想象,“别人造的能打破,自己造的出不来。”
想要在公社里碰到卷王,要靠一点运气。程序员Frank在「DNA」住了五个月,只参加了两次活动,还有两次是做分享会推广自己的软件。时间就是金钱,他的软件也关于节省时间——一键获取素材、生成视频、发布到多个视频平台。
他迫切地想要证明一些什么。在之前的公司,他业务很好却被裁员,现在想向前司证明“你们傻X”。身边总有更优秀的人,又迫切地想弥补差距。在「DNA」他很少离开宿舍,“要是能一直工作,我就一直工作”,只有在抑郁边缘才出来社交一下。日常通话的朋友只有两个,其中一个是女朋友。之前他去清迈的数字游民基地,房租不便宜,连续工作了两个星期,只玩了一天。
对一些游民来说,「DNA」提供了一个缓冲地带,可以免受外界的攻击和左右——父母说怎么不找工作,就说自己在卷,做有价值的事;有人质疑花很多精力做的事不行,那就说自己在躺。 #洞见计划 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网页链接 https://3g.k.sohu.com/t/n810305072?serialId=4580a018b78daf71fae2c00a93b0353c&showType=news 搜狐新闻的微博视频 https://video.weibo.com/show?fid=1034:5062516200636425
这一切都顺理成章。
习近平就象大多数你熟悉的50后中共国老人那样偏执,思维僵化和容易焦虑。
只要事态脱出了他的掌控,他就会烦躁不安,需要用自己惯用的方式平复情绪。
但习惯于用“神隐”来消化负面情绪的他,如今已独揽大权。
且因疑忌之心,整掉了身边那些最贴心知意的臣子。
于是他不能再“闭关”。
他一手将自己推进了这种处境,在让自己的地位无可取代的同时,也令自己不能象过去那样任性缺席。因为现在,只要他一缺席,只要他一停下“亲自指挥亲自部署”,已经被他整得不敢乱说乱动的下属们,已经被他纯化得只剩下学渣的亲信团队成员们,就会群龙无首惶惶不安,无法象过去那些循旧例做事的技术官僚那样维持体系平稳运转。
不愧是“烂尾帝”,这种让自己陷入尴尬处境的功力放眼中共党史,简直无人可及。
在习近平的努力折腾下,他至少是部分的达到了目标。
这个体系现在“离不了他”。
因为他已经成功把一个积数代中共领导人之力打造出来的“半自动”国家机器,改造成了差不多纯手动的,部属们象算盘珠一样他不拨就不敢动的状态。
所以,他把自己拖进了一个必须996不能摸鱼的工作状态。
可怜老包子一生纨袴,哪受得了这个。
烦。
包子现在特别烦。
想学鸵鸟把头埋进沙堆清静一下,却被陪着笑脸的下属捏着脖颈生拽出来强迫营业的痛苦,谁懂?
但以他的智慧,是无法理解自己目前这尴尬处境背后的逻辑的。
他只会把一切不顺心都归咎于下属的不忠诚不老实和无能。他只会把累积的负面情绪宣泄到下属身上。
他只会在宣泄中,在自己身心状态的持续恶化中,把自己身边这个已经因纯化越来越无能的团队的工作节奏进一步打散。
他亲信团队的无能,又会进一步让他需要亲自解决的问题变多,亲身体验到的压力变大,促使他的情绪状态继续恶化。
这是一个已经建立的恶性循环。
对仍想跟上他思路的人来说,现在的他,“天威难测”。他的心思,就象每一个严重心理障碍患者在抑郁、躁狂情绪交替爆发时那样无法控制,不可捉摸。
所以,不论拍马屁的下属想到的赞美之辞过去多么讨他喜欢,现在捧出同样的词句都可能会被骂个狗血淋头。
这次的盘,连胡锡进都叼不住了。
别以为“技术官僚”一词是专指那些高学历高智商有专业技能办实事的官员的。
胡锡进的叼盘工作,技术含量一点不少。
他的翻车,证明了什么?
证明了在中共体制内,想靠脑子好使紧跟领导的思路,已经行不通。
我相信,在中共内部,看得到问题的人,看得清问题的人,绝不会少。在中共元老中,仍然有心有力有意对习近平进谏的人,绝不会少。
这些人并不会一枪不放就放弃改开四十年自己努力的成果。
换句话说,他们也不会任由习近平在“否定改开”这条路上一直走到否定他们改开期间的工作,把他们和追随他们的利益集团在政治上“打入另册”的程度。
因为如果习近平走到这一步,倒查清算的对象最终就会是他们。
虽然他们翻不了天,但在撕破脸前,他们仍然能对习近平制造压力,用他们的好言相劝,苦口婆心,打感情牌,制造至少是情绪上的压力。
习近平能拿他们怎么办?
能拿自己的压力源怎么办?
有办法就不是习近平了。有办法解决这种问题的人又怎么会任自己沦入这种处境。
这是个荒谬可笑的局面。
一个如此愚蠢的人,掌握着如此庞大的权势,亲手制造了一个如此尴尬的,不论是自己还是对手,不论是官员还是百姓都无法解破的困局。
习近平是想不出破局之道的。
但时光不会为他停驻。
中共国经济形势的恶化,财政状况的恶化,决不会因习近平的束手无策、无能狂怒,有一分一秒的停滞。
社保要钱,医保要钱,吃财政饭的无数职员要钱。每一分每一秒,这台已经被改造成纯手动的国家机器承受的财政压力都在加重。
而为这台机器设定了唯一操作权限的习近平,最后必然的应对,就是摆烂。
不论由他的处事能力,还是由他的情绪控制能力去算,这都是必然的结果。
只是,这必然的结果,也不是结局。
结局是什么?
是随着事态发展,随着习近平精神状态的恶化,与元老、亲信下属之间的沟通进一步出现问题,在中共政权决策核心层,矛盾会被激化。
习近平的无能和几乎所有元老、亲信对他的不满会成为共识。
为什么“习近平中风”这话能传这么久?
因为大家希望传递的是“习近平失能”的消息,整个官场在窃窃私语中传递的,是对“拿掉习近平”的默契。
这已经不是谣言,这是官场的民意测试,是对政变潜在支持者的动员。
这也是对习近平的测试。
如果他得一次又一次的出来辟谣,如果他要不断放弃“神隐”,如果他不能无视这种传言,那么他到底有几斤几两,他对局势的掌控到底在什么程度,他还保留了多少自信,他不亲自盯着时嫡系下属们能把事情做成什么样子,就一目了然。
从现在开始,习近平进入了他真正的危机。
往后他每一次“神隐”的冲动,都会成为潜在政变者的可乘之隙,成为他自己的生死危机。
大家都在等老虎打盹的时候。
都在等着看,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能不能守住自己的孤独。
短视频平台有网友上传了一个巧克力制品工厂的车间视频,大部分工人接触未包装的巧克力,都没有戴手套直接接触的。该视频的评论区,各食品厂打工人纷纷发布行业真相——当然,都是脏乱差。
只要接触过轻工业、食品工业厂,都会对祖国的食品安全市区信心。抛开那些黑作坊,就是正规的生产厂,哪怕机器、环境、原材料没问题,工人也一定有问题,要么员工不遵守着装要求,要么不遵守操作规程,要么不遵守卫生规范……就此曾问过工厂,负责人唉声叹气“哎呀,我们这个行业比较辛苦,年轻人不爱干,中年员工素质不高,不受管,没办法。”当然有办法的,提高待遇,改善工作环境,自然就能找到高素质员工。
奈何,在人矿国度,人力成本控制是最容易实现的节流目标,当然往死了压榨。至于干净卫生这些虚无缥缈的指标,经过包装,自然而然就达成了。至于消费者,拼多多教育出来的用户,敏感的永远是价格、包装。
加上缺位的监管,食安问题就是祖国人民的共业。
中午跟象友讨论突然被启发到,“注意力放在奇怪的地方”,确实是困扰了我很多年但我很少去思考的事情。“因为抚养者找的茬很不合常理,所以也被迫训练出了奇特的关注点”
从现在的观点看来,他们只是想要找茬而已,我们做对还是做错根本无所谓。但是在我们小的时候,会无条件地听从,被迫习得了很刁钻的思维模式。而这些刁钻的思维模式之所以很少见、很奇特,就是因为没什么道理,在意了也不会影响事情本身。
进一步想,不仅如此,他们还会在我们失败的时候进行仅仅是符合他们需要、并不真实的归因。这样会造成脑海里的现实模型从一开始就是扭曲的(因为模型很多时候就是在得出因果关系然后推演)
其实按照正常的智力而言,只要认认真真去做事,最终都能得到比较合理的模型,而构造和调整模型的元能力也可以得到训练。但是如果重点不在事情本身,而在于他们自己喜怒无常的情绪和难以预测的需求,会给大脑带来非常多的困惑和反复(今天做A是对的,明天做A则是错的)。所以说,煤气灯会给人尤其是小孩造成损害,除了情绪和人格发展之外,也常常造成认知失调的危害。
正在看bbc关于新疆集中营的纪录片,其中要求新疆人跳的那些舞,唱的那些歌真的……像三岁小孩的儿歌。
我觉得一尊和希特勒相比更残忍的一点在于:希特勒只是杀犹太人、烧犹太人、奴役犹太人、他没想过让成年犹太人带着甜美的微笑唱德国小孩都不愿意唱的难听的儿歌。或者要求犹太人贬损自己的宗教,学着做国家社会主义的新人。
一尊其实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想要解决新疆地区的问题,他只是想侮辱别人而已。他如果年轻四十岁的话应该也会喜欢那种特别扭曲的网文,扮猪吃虎流,今天你看不起做保安的我明天我就让你给我舔皮鞋之类的东西。
只不过维吾尔人比较少,折磨起来不会反弹,再加上中国实际上的种族主义者也不少,说不定还能收获一些共鸣呢。
只可惜了,维吾尔人的歌舞比汉人的(尤其是一尊手下那帮人编的)不知好看好听到哪里去,现在却要搞这一套。
我觉得中国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是给一尊找个心理医生。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