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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CIA以间谍罪起诉的五个留学生,都是密歇根大学的,应该他们的本科都是上海交大。交大有一个密歇根学院,是联合培养的项目,非常有名的。我在上海读高中的时候,都是全年级分数最高的人才能保送进去,更何况是非上海的生源,肯定更难考。这几个学生也是可怜,这样千军万马独木桥一样读书考试出来,未来在美国坐牢,然后遣送回国,共产党肯定也不会饶了他们,这样一辈子就毁了。我可以想象他们有可能是粉红,但也是领事馆派一些人把他们忽悠了去做这种事。太年轻,完全意识不到风险,就被利用了。这真是做了耗材。工科生有很多都是这种。智商是在线的,读书也刻苦。但是没有时间读课外书,涉及到政治时想法非常幼稚,所以很容易的就卷进漩涡成了牺牲品。

中国的历史教育不说是完全欠缺的,也是接近毫无意义的,举个例子,所有人都知道1937年发生了伪旗事件(我不知道这对现代除了仇恨有何意义),却不知道(尽管历史书上两件事情可能都写了)入世后的市场冲击和国家的经济模式转移使得传统重工业基地花果凋零——没错,与下岗潮同时发生的是港资华侨投资设置作坊式的工厂并在东南沿海地区大量招聘农民工(所谓廉价劳动力)进城,正是经济模式的转换和市场的骤然打开,让东北重工业的产出无处可去,才出现了朱镕基说的“人浮于事”的现象。
类比一下今天,今天国企改革不可能出现同样原因的下岗潮,意味着中国没有东南的压力,内生财政压力是不一样的逻辑机制。
而这长期被倒果为因地说成铁饭碗下人不干活吃大锅饭——真正吃字面意义大锅饭的人民公社时代,你见过谁敢不干活砸铁炼钢,或者大家可以问问50或70年代(文革初期大概的确是比较特殊的阶段),曾在被认为铁饭碗金饭碗的城市全民所有制企业,事业单位或政府工作过的老人,能不能只吃饭不干活?甚至加班都是存在的。虽然没有开除的压力,但是作为全部社会关系都在“单位”中的人,一次通报批评就够受了,更何况铁饭碗不好得到,没有哪个规定说消极怠工不能处罚。

当一个手握大权的傻子慌了的时候,就是骗子们发财的时候到了。
习近平总是“大变脸”,一说明他不具备掌握现实情况的认知能力,因此从能力角度出发,以他为核心的中共决策圈层没有在既有基础上进行“微调”的可能;二说明他既然受见识所限只能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其决策就是“可预知的”, 即可由懂他之人操纵的。
因此,中共当前的“大放水”及可能出台的后续政策,只会演变成一场由习近平身边的骗子们导演的闹剧,一场猪八戒式的“分行李”,一场由能影响习近平想法的“内部人”瓜分中共残余资产的最后晚餐。

bird.makeup/@ltshijie/18398121

【每日空谈误国】
日子特殊,我就不谈什么具体的事情了。
今天从维基百科上找了一些中国国家主席和中共总书记的资料给大家做参考。

1949年新中国成立之后,中国的国家主席有哪些人呢?这些人有什么遭遇呢?
在1949年至1954年,没有“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这个职位,只有“中央人民政府主席“,唯一担任这个职位的人是毛泽东。
在1954年至1968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有两位。第一位是毛泽东。在1957年,主席的职位由刘少奇担任。
1968年至1975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缺位,由副主席代理职权,此时代理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的人是宋庆龄和董必武。
1975年至1982年,宪法中不设置国家主席一职,其部分职权由全国人大委员长行使。
1983年后至今,国家主席分别是李先念、杨尚昆、江泽民、胡锦涛和习近平。

在担任这个职位的人物当中,除了刘少奇的遭遇比较凄惨之外,其他的人物大多有惊无险。
但”国家主席“这个职位本身的遭遇其实更值得思考,作为名义上的国家最高领导职位,在1949年至今75年时间里几经波折,有时候不设主席,有时候主席又是最重要的职位,这也折射出中国政治比较“富有变化”,比较“有活力”的一面。

另一个是”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
这个职位从中共建立时就有的,从1921年1945年,担任这个职位的人有:
陈独秀(八七会议后被免职,后被开除出党)
向忠发(被捕后处决,据说被捕时叛变)
王明(被毛泽东发动整风运动打倒,剥夺实权,建国后在苏联养病,不再回国。文革中被批判为“机会主义头子”)
博古(被毛泽东发动整风运动打倒,剥夺实权,后来在空难中去世)
张闻天(在毛泽东发动整风运动后失去职权,文革中被批斗)
此后一直到1982年,中共没有“中央委员会总书记”一职,代之以“中央书记处总书记“,一直到1982年才重新设置“中央委员会总书记”。
1982年至今的中央委员会总书记有:
胡耀邦(八六学潮后辞职,对其去世的悼念引发了六四事件)
赵紫阳(胡耀邦辞职后代理总书记,六四事件中反对使用武力而被软禁直至去世)
江泽民
胡锦涛
习近平

对比作为虚职的国家主席,担任总书记的人当中遭遇意外的人明显更多,在10位总书记当中,失势下台的有6位,其中陈独秀被开除出党,张闻天受批斗,赵紫阳被软禁,胡锦涛被人从会场上架走。

谨以这些资料,庆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5周年吧。

今天听一期播客,听到台湾的矿业法修正的过程,觉得很有意思。
比如参与修法历程的嘉宾就说,台湾的矿产开采必然会对自然环境产生一定的破坏,此外台湾还有很多原住民(其实光听到这三个字作为大陆人就已经很羡慕了),矿业开采其实是在破坏他们的生活环境。所以他们当初也是希望改变这种现状,对开矿企业几乎毫无约束的采矿加一点约束。
但嘉宾又说:自己采取这些行动的同时也在思考,最后的结论是:他们的目的不是取消和打倒矿企。理由也很明确。因为矿企也是社会的组成部分,他们的利益也有一定的正当性。
举例来说,这些矿企生产水泥。水泥也是很重要的民生物资,它是一种价格很便宜但又大又重的商品,这种商品如果从外国进口是非常不划算的,就算把矿业转移到国外,其实也是在祸害其他国家的民众,台湾必然要自己开矿,自己造水泥。
如果说对这些矿企采用一种粗暴的道德攻击,说他们破坏生态环境理应取缔,或者要求他们一定要满足严苛的环保标准、不然不允许营业……总之,如果修法的结果是完全站在环保团体和原住民一边,对矿企非常严格的话,也不一定是好事。
比如,过于严格的环保条款可能会让小型的矿企无法生存,因为也只有大型、超大型的矿企才有财力去满足这些要求,而如果这样的法律出来,这些大企业就不用经过市场竞争就自动吞噬了小矿企的市场份额,这不是变相制造垄断了吗?
还有矿企对经济的贡献,对就业的贡献……这些如果被一棍子打死,那制造的亏空又有谁来承担呢?
所以在呼吁矿业法修订时,他们的要求也不是打倒企业,而是要求法律要公平地对待企业和原住民,要求企业满足法律规定的环保和人权要求。

我在听到这种思考的时候,想到了《三体》。
《三体》其实是一本很聪明的小说。作者刘慈欣作为娘子关发电厂的工程师,多少也知道环保人士对电力行业的批判。
也许出于某种无意识,《三体》中的阴谋家伊文斯就被设定为一个【极端环保主义者】,对人类破坏环境的厌恶演变成了反人类的彻底仇恨。在前期史强对ETO阴谋活动的描述中,也有”拍了一堆反科学的大片,一堆人抛弃科学技术拥抱青山绿水“的设定。
在刘慈欣看来,环保与和平、人权之类的议题一样,本身并不是错误,但如果在某些更重大的议题面前不让路(比如“人类的生存”),就迟早都会发展成某种反科学甚至反人类的邪教。
这种说法的有趣之处在于:它在某个前提下其实是正确的。
这个前提就是”政治权力完全不受约束”
我们复盘一下伊文斯对人类完全失望的那个场景就明白了,叶文洁去找伊文斯,发现伊文斯继承了石油佬爸爸的千万遗产,来到中国的农村植树拯救候鸟,但他种的树却被当地希望发财的农民当作免费的木材大批砍伐。
面对这样一个场景,伊文斯和叶文洁的不同反应是很有趣的,叶文洁觉得这件事很过分,要找主管部门管一下这些乱砍滥伐的农民,可伊文斯却觉得无论怎么阻止都没有用,这些砍树的农民说明了人类作为一个物种就是无药可救的。
但我们再复盘一下这个场景就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这个故事发生在美国,伊文斯要种树,多半要自己买土地,而在自己的土地上种树被人砍了,他完全可以报警,警察会处理他的财产损失。不管他种树是为了救候鸟还是拿来劈柴,他都有这个自由,没人能干涉。他自己不报警,却将自己的树被人偷砍视为“人类没救了”的证据,不是很滑稽么?
但在中国,因为他没有土地,土地上的财产也不属于他,所以他种的树被砍了,也完全得不到社会的任何补偿与救济。但为什么农民要砍树?不还是过去反右跃进文革的那几十年饿坏了、穷怕了么?
乱砍树的“刁民”和对环保事业失望的环保人士伊文斯,其实在这个故事当中都是失权的。然而伊文斯却将本应谴责的对象从“不管事的中国政府“强行扩大到“整个人类”。本来就非常偏颇。
其实在这个场景当中,叶文洁作为一个中国人比资本家的大少爷伊文斯更准确地理解了问题的本质(财产权和土地权利),真的非常滑稽。
这种滑稽的根源是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私有产权问题和土地国有化的问题非常敏感,刘慈欣只要写了小说就出不去了嘛。
说白了,也还是专横的政治权力扭曲了人的认识。

政治权力不受约束,也不能被拿来做一个议题作讨论的情况下,房间里就只会剩下想发财的贫困农民和愤怒的环保主义者。
双方都觉得自己的立场完全正确,由于看不见那个专横的权力,也会觉得对方不可理喻,是一种人类恶的化身……
甚至,如果我们接受刘慈欣那个完全掩盖了极权政体的“逻辑”的话,你还真能跟中国互联网的网民共情,认同他们对环保团体(还有人权团体、学者、律师、女权主义者、动物保护团体等等)的某种根深蒂固的敌意。

举个例子好了。中国政府在华北农村推行“煤改气”,结果是2017年冬天就有华北农村的老人被冻死了。
由于政府隐身,问题当然要算在环保团体身上了:都怪这帮人蛊惑了政府,政府真听了他们的忽悠,要追求什么他妈的煤改气,现在冻死了人,他们当然很高兴了,因为他们本来就仇恨人类,要把人类消灭干净去维护地球……

《三体》真的很适合拿来了解中国,只要你牢记“这本小说的逻辑是极权社会里衍生出来的”这个大前提就完全OK

播客链接:
youtu.be/O6QiJXkYreU?si=vDbAQF

所谓“历史垃圾时间”,并不是一潭死水,而是根本问题没解决,导致无论怎么折腾,大趋势上看都是一路向下。比如你看日本股市这个长达二十多年的下降曲线。硬要说的话,中间也有不少能赚30%左右的机会。但你又不是上帝,垃圾堆里捡到宝还不划伤手,是根本不可能的。在这个过程里折腾得越狠,摔得也就越重。这个原则不但适用于个人,也适用于国家。或者说同样是“垃圾时间”,越是在垃圾国家,过程就越是大起大落刺激得很,表面上反倒不像是垃圾时间了。日本好歹是个正常国家,有兜底系统而没有圣上,所以这条线大体是平稳往下走。而我们是既没有兜底系统又有圣上,小民想要搏一把圣上想要挣口气,上下这么一激荡,大起大落一定会无比刺激。你看最近就少有人讲“历史垃圾时间”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意味着很多人的棺材本,已经快要被扫起这个垃圾时间里当耗材了。

中国的报复社会犯罪

9月30日晚,上海松江一处沃尔玛超市发生一起报复社会犯罪事件,致至少3死、15伤。

截止到目前,包括人民网、新华网、央视网、中国网、光明网、环球网、中国新闻网、中国日报网在内的中国主要官媒官方网站对此次事件只字不提。这些网站全部沉浸在欢乐祥和的节日氛围中。

中国大陆一般将报复社会犯罪事件称作“恶性伤人事件”。中国大陆主流媒体一般回避报道这方面的新闻,但是国际社会发生了什么事情,中国媒体却巨细靡遗地报道。

中国政府反复强调中国是世界上治安最好的国家,各种摆在台面上的统计数据都经历过精心修饰,看起来很漂亮。依据官方统计数据,从自杀率到故意伤害犯罪率,各方面数据都低得超出普通人感知。中国学术界也依照这些数据来论证中国社会犯罪率有多低。

但是中国社会犯罪率真像官方宣传那么低吗?为什么至今没有任何有关报复社会犯罪的统计数据?尽管海外媒体和网民也经常自发统计,但是这些数据远远达不到接近真相的准确性。

我们不断看到中国大陆爆出来驾车撞人案和持刀行凶案,影像资料触目惊心,官方通告通常虎头蛇尾。我们也没有看到中国政府针对这些事件采取任何有效防范措施,好像这些情况根本不存在,不配让中国政府放在心上。

与上海沃尔玛超市随机杀人事件相似,中国许多报复社会案件都有泄愤特点。中国学者认为,相对被剥夺感和社会挫折感是这类犯罪的主要原因。

还有政治学者认为,对于很多普通人来说,既没有抗议的空间和自由,也没有工会、政党等群体性的方式进行集体谈判,缺乏政治表达的空间和自由……这些情况都是个体被逼到走投无路报复社会的主要原因。这种情况不难理解。比如2024年5月云南镇雄医院随机杀人案嫌犯就是因维权得不到救助走上报复社会的绝路。该犯在行凶前曾在微信朋友圈发文说:“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法治是大家的,需要大家共同维护……请你们原谅我,请你们为健全明朗的法治而努力。”

中国社会不仅是缺乏社会正义的问题,还缺乏有效的社会问题解决机制,而信访系统长期以超低效率运作(根据研究者统计,成功率只有0.2%~3%),事实上反而在压迫底层社会诉求。

中国政府在这方面的不作为政策也是导致报复社会犯罪和相关模仿犯罪一再发生的重要原因。中国政府不仅不愿意公开面对这类事件,反而还处处遮遮掩掩和回避,更不要说采取任何有效措施来疏解底层社会民怨。

随着经济持续衰退,投资失败和破产也在引发报复社会犯罪,比如2021年大连理发师刘东驾车故意撞人案跟眼下才发生的上海沃尔玛超市随机杀人案就是如此。但是这些案件缺乏后续追踪报道,更不要说深度调查。公众只能透过警方公布的片言只语了解其中动机。政府没有采取任何相关措施来预防走投无路的投资者和破产者做出极端行为。

中国社会将这类案件戏称为“献忠事件”是极其不负责任的犬儒行为。报复社会事件复杂程度,要远远超过杀人取乐这种简单解读。随机杀人事件暴增,如果不能给政府形成有效压力,也不过是给那些把“献忠”成天挂在嘴巴上的人间接泄愤的借口:假如不能对政府形成压力,报复社会事件并不会成为专制社会灭亡的加速器,而是像用一把装满子弹左轮枪玩俄罗斯轮盘赌,迟早也会轮到你的一天。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法治是大家的,需要大家共同维护。”这是一个报复社会杀人凶手最后被人记住的话,但是公众很快就忘记了:没有人为法治努力,甚至也没有人觉得有必要施压政府。感受不到任何压力的政府就更不会采取任何有效措施来防止灾难发生。

民众不应该对他人的死亡始终抱着麻木不仁的态度。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你也不是无辜的。你同样负有责任,但是你跟中国政府一样逃避责任。

社会变革需要每个个体主动起来承担对他人的社会责任。

作者提醒了我。我也一直是这个看法:在司法严重不公、且没有言论自由的地方,越是严刑峻法,越是“国家该严管了”,越会对权贵更有利,而让被统治者更遭殃。盖因前者干什么都可以完全不受法律惩罚,而后者举手投足都会触碰那张密不透风的法网。

正如法家治国的真·大秦:一边是陈胜吴广迟个到都要被杀头,一边是赵高把秦始皇的遗嘱当擦屁股纸也无人追究,还能举着法律的大刀杀皇子杀公主乃至杀秦二世本人。

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

要说区分粉红的方式,其实是一个人是否走出爱国主义教育强行制造的那种创伤。
走出来的人,是因为承受了真实的来自政权的强暴,并试图改写幼年时期错乱的创伤记忆。
没走出来的人,是一边承受着政权强暴,一边用错误的创伤叙事错乱地攻击不存在的敌人。

回想起来,当下的大放水,和当年的大解封,还真是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因为它们都有如下四个步骤:

A,不惜一切(屁民)代价,死撑阶段。
这在22年,是清零封锁;在24年,则是“固本培元”and“不搞福利主义养懒汉”。
为什么拿人命当沙袋,哐哐丢去填海,也要死撑?因为这关系到包帝最爱的某些“社会主义优越性”、“算政治账”。诸如“人民听党的话、服从指挥”(所以它们居然有脸、有胆要求全城屁民不准出门,饿死活该),又如“人民吃苦耐劳、艰苦奋斗”(所以它们在经济崩盘失业率高企的时候,还坚决不给屁民发钱纾困)。包帝认为,靠这些,就能交出比西方民主自由邪路更好看的答卷,证明它是对的,证明社会主义好。

B,画大饼阶段。
这在22年,是“国产疫苗”;在24年,则是“新质生产力”。
包帝再蠢也心知肚明,A阶段的人命填海模式,没法永远撑下去。所以它寄希望于某个天降祥瑞魔法棒,Biu一挥,就把问题彻底解决。正如,它在3年大封锁期间曾经幻想过的,再坚持封锁一段时间,就能搞出国产疫苗彻底征服新冠;正如,几个月前,它曾经幻想过的,“新质生产力”能解决你国的经济危机和失业问题。

C,矛盾激化阶段。
这在22年,是白纸运动;在24年,则是越来越糟的经济形势,和愈演愈烈的民间暴力行为。

D,溃坝式放开阶段。
这在22年是大解封,24年则是大放水。
当包帝发现,B画的大饼“国产疫苗”和“新质生产力”是屁用不顶的骗局,而C的白纸运动和官民冲突,已经威胁到它的宝座,它就不得不慌不择路地作出让步。这让步肯定是极其仓促的大撒把,没有任何国家政策该有的配套设施,因为包帝认为这根本就是大溃败,是它和党向错误路线的投降。

我最近不是在了解爱国主义教育里的“色情”吗,我发现“反贼男”所使用的语言也仍然脱离不了这个叙事,所以他们和“粉红”是如此相反而相似如照镜子的一对。他们也会对女性进行极端羞辱来达成对政权的恨意释放。

中国男人在瑞士:狂砍三个小孩
中国男人在澳洲:向9个月大婴儿泼热咖啡后坐飞机离开
中国男人在德国:以约看房为由多次实施强奸
中国男人在美国:徒手殴打妻子致死
中国男人在日本:开煤气自杀中途反悔点了根烟冷静一下引起大爆炸,在医院试图跟前来问询的警察动手当场被逮捕;抢劫奢侈品店砍死店员;酒后逆行撞死另一司机……(数不胜数)

讲真,同样是满怀着渴批+做不成人上人的无能狂怒,你国incel比起外国incel来,都透着更下贱、更孬种。别国incel至少有胆扛着枪戴着面罩在本国搞圣战,你国incel发癫都只敢、只有能耐对小孩子下手!

【每日空谈误国】
今天上李老师的推,又看到两个新闻,一个是在台港人的集会被中国人骚扰,正好现场演示了台湾要警惕中国的所有理由;另一个则是中国人冲到了瑞士去杀小孩,外交部梗着脖子说对日本孩子的刺杀是“个案”,不知道现在会不会汗流浃背?
两件事的恶劣性质以及因为基本教育的缺失造成中国人素质低劣,这些都不用我多说了。

我今天想谈的是:为什么中国会变成这样?
我的看法是:中国从来没有形成一个正常的“国家”概念。因此既不知道怎么与其他国家相处,也不知道怎么形成一个真正的国家。
中国自古以来的自我认知从来都不是国家,而是“天下”。中国的“中”不是亚洲之中,而是世界之中,在中心之国以外,则全是蛮夷。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比起政权归谁所有,国内的体制如何这种”小事“,中国人更在乎的是一套礼仪、作派和气氛。要表示对中心地位本身的尊敬。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英国使者马嘎尔尼访华,中国居然能为使者要不要给乾隆皇帝磕头下跪而争执,这里面当然有妄自尊大的成分,但你要问清朝人,他们会觉得自己是法外开恩。
中国从来都不觉得英吉利、法兰西、美利坚也是和自己一样的政权和国家。不,他们最多是一个国家,但中国是天下,是世界,至少也是世界的中心,是值得朝拜、值得敬仰的伟大存在。别的国家当然应该尊敬中国,中国的义务则是怀着仁慈和蔑视接受其他国家的朝贡。
马嘎尔尼如果拒绝以大清的礼仪来侍奉君王的话,那就是他拒绝王化,属于心怀叵测了。
甚至在甲午战争被打得一败涂地之后,清廷的对策依然是“师夷长技以制夷”,我永远是文明,你永远是野蛮。对文明和野蛮的裁定权在我手里,你打败我也不说明什么。就这么霸道。
很不幸的是,尽管一系列事件动摇了中国的这种中心观,但一直没能使它彻底破产,而且中国不幸碰上了你共,以致于一种较为正常的,基于平等和尊重的国家概念一直没有建立起来。
共产主义的学说本身也是反对国家的,认为现代国家是资产阶级压迫无产阶级的工具(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希特勒入侵法国时法共什么反应也没有,入侵苏联时法共马上要极力抵制纳粹),认为红旗迟早插遍全球,国家体制本身也会消亡。所以输出革命也好,颠覆他国政权也好,让其他国家以己为尊也好,都是可以接受的。这也正好和中国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国家,而是超然于所有国家之上的世界中心的观念不谋而合,以前是以儒家的教化使周边的野蛮国家尊崇王道,现在是以中国运用共产主义的真理使其他被资本主义污染的周边小国服从大国风度(之类的吧)。
所以现在我们还是和我们的祖先一样,称呼日本人为”鬼子“、称呼韩国人为“棒子”,我们对其他民族和国家的蔑称有刚需,以致于美国人舍弃不用的”尼哥“,被中国人如获至宝地拿来用了。但另一方面,一旦外国人夸赞中国的什么东西,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他们又会表现出狂热的喜悦,甚至会对这么说的外国人产生一种类似于友谊的信赖感和愉悦。这种“仁慈”和“蔑视”都是古代“天朝”心态的延伸。
因为缺乏正常的国家观念,所以目前的中国人不会有”这是别人的国家“的概念:香港有一定程度的自治权,他们不管,要修国安法,让香港人知道谁是老大;台湾的主权尚未确定,他们又早早地决定了台湾的归属;甚至连瑞士一个明确的外国,他们也不觉得违反外国的法律去杀几个小孩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要分析一下杀人者的心态的话,我估计就是:我们现在了不起了,都成世界中心了,美国都快臣服于我们了,杀你几个人怎么了?

如果你还不能理解为什么现在全世界如此敌视中国,想象一个掌握了核武器的史前人类。那就是中国。
它拥有世界上最完善的供应链体系,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曾经长期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各方面都拥有不可小觑的骇人的力量……
但另一方面它的世界观、价值观又出人意料地原始,和现代世界的价值观有好几代的差距,双方的语言和思维几乎不可对接,也很难互相理解……而且就算现代社会找了个优秀的语言学家破解了他的语言和思维,这种交流也注定是低效的。

目前试着将这个史前人类关在小屋子里让他冷静下来已经是现代社会能采取的最文明的做法了。
要是老中再这么闹下去,我真的很难想象接下来要怎么收场,现代社会文明归文明,下起手来可从来没手软过。一百多年前的大清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

还有一个能直观体现中国和西方、日本教育差距有多大的事物,那就是动画、漫画和小说。
你看日本动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住在这样的世界里该有多好?”
如果你也这么想过,那就说明这些创作者生活着的那个社会就是一个宜人的社会,他们只是在文艺的创作中把它们体现出来了。
看老中的东西,你只会想着“我要成为里面的主角”,这和“我想住在这个世界里”有很大的差别。
这也就是为什么老中网文看着很爽,但美剧和日本动画很多时候你往往能看哭,其实就是你破防了。
这种破防的结果其实就是教育、思维方式和看待世界的眼光的差距。
哪怕是战狼和小粉红其实也很难完全无视这种差距。
很多年前我就注意到,有许多顶着日本动画头像的人说着核平日本之类的胡话,觉得很心寒。
但现在想来:其实这件事应该倒过来看:就算一个人已经被你共这些有毒的教育彻底腌入味了,只要给他们看一点来自正常世界的东西,他们都难免会受打动。哪怕只是觉得“这个动漫角色真好看啊”,美学的影响也是影响啊。
这是人性,终究是难以彻底阉割掉的东西。

【每日空谈误国】
看到瑞士那个刺伤三个小孩的人的一些情况,我觉得耐人寻味。
这个人是去瑞士苏黎世大学上的学。我稍微查了一下,苏黎世大学是世界上最顶尖的那一类大学。校友当中有12位诺贝尔奖得主,包括爱因斯坦。
能在这样的学校里学习数字语言学的人,要么成绩确实非常好,要么家世非常好,两者必居其一。
那么问题就来了:无论是论智商还是论家世,这位Fan先生都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如果说在国内的苏州和深圳会出现伤害幼童的事件,说明这些人受到国内经济下行的压力已经失去了理智,那这位Fan先生到底又为什么做这种事?
一般来说,贵公子应该非常惜命才对。张良当年雇人去刺杀秦始皇,尚且要被后人批评,说是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属于年轻人的天真幼稚。但张良好歹刺杀的是秦始皇,这个人放着爱因斯坦的校友不做,偏偏要和国内的破产者一样伤害小孩,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想,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恐怕已经可以排除经济的影响了,这就是教育的因素。准确来讲,是上一代人教育的缺失在这一代人身上造成的结果。
所谓“百年树人”的意思就在这里,要教育出一个合格的公民,起码要经过至少两代人的努力。
就像这个Fan先生,能去瑞士留学的家境肯定不可能读什么很一般的学校,但如果身处一个糟糕的社会,如果还不幸拥有一个糟糕的家庭,天天教育你的就是党国的那一套扭曲畸形的价值观:金钱至上、权力至上、不尊重法律、不尊重生命……在这种环境下学校再好又有什么用?
就像阿城的那个比方:就算你买的房子再怎么高级,你周边的路如果是破破烂烂的,你住着也不会开心。
以前不是也有类似的例子么?清华学生有人给室友下毒,有人拿硫酸去泼熊……这个环境本身就是坏的,大学就算真是一大批好老师拼命解毒,又能维护得了几时?
更何况大学现在也被破坏得差不多了。

毛泽东以前说“风物长宜放眼量”,这句话倒是非常正确。
以前总有人说反贼们天天叨叨文革这件事属实是祥林嫂附体,没完没了。但现在来看,文革的影响其实才刚刚开始。随着文革中长大的这一代人逐渐为人父母,掌握社会话语权和资源的大头,甚至成为主席和总书记,他们的思维、视角和作风就会成为我们所呼吸所感受所沉浸的一切。你现在打开电视看到的电视剧、去书店看到的书、打开手机看的短视频、甚至打开电脑玩的游戏,只要是中国制造的东西,无一不渗透着这些人年轻时所经历和吸收的一切。这些东西潜移默化地转移着你的视线、塑造着你的思维方式、形成你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影响着你的谈吐和待人接物的方式……
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人,当然可以斯斯文文地在大学里学数字语言学的同时,盘算着今天到底要杀几个小孩咯。
当年文革不也一样吗?今天还喊老师好,明天就能把老师打死,这种思维病毒已经扩散完成了,一代人都已经接受了这种教育,现在他们长大了,在国内和国外的大家就好好享受吧。

回过头来看,我觉得日本人不去追问中国是不是经济下行导致刺杀事件,而是直接去问教育因素,追问恶性事件是不是仇日教育所导致的,实在是眼光精准。
当一个判断过于精准的时候,它往往就会有一种预言般的效果。仿佛是不让中国人拿”经济下行,压力大了就难免有人走极端“来做借口,这回直接在瑞士和澳洲爆发这种恶性事件,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外交部。
不知道这回中国和你共还能怎么归因?还要说这是个案?还是视而不见?亦或者说这是敌对势力的抹黑?

也有人会说:影视作品就是梦,日本人美国人做的梦很好不能说明他们的社会好。
但放在中国来对比你就知道了,中国经过了那么多疯狂的政治运动之后,人们对社会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梦想,不是说做梦的水平不够高,而是从一开始就放弃了梦想。
看影视作品的时候,观众都只关心人物之间的关系和人物本身的遭遇,对于影视作品所描绘的那个世界也没有任何改良的期待。
这多么像是我们对自己生活的态度:我接触过一些做生意的人,他们从来没关心过这个地方到底适不适合做生意,而是只关心自己的商业策略是否正确,人脉关系有没有疏通到位……我身边考公务员的人也是,一个劲地抱怨自己要延迟退休了,工资发不出来了,但对于“中国到底应该怎么样”这个问题却毫无看法,一问他们他们只会说“你想那么多干嘛”?
我很想对他们说:你哪怕先做个梦呢?做生意的人如果都想着“我们要有一个不用给各级领导行贿的公平的营商环境”,可能就会形成一种呼吁,尽管没有用,但现在没有用不等于以后没有用。
公务员也是一样,想要少一点无意义的工作,想要及时发工资,想要按时退休……那你们为什么不能去着手构建一个可以实现这些诉求的社会?
连梦都不敢做,那还能怎么办?难道要期待一尊和你共突然大发慈悲,自动把这个完美的社会拱手送给你,你就坐在家里等着天上掉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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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你国走到这个死局都是注定的。自红朝建国,人为的内斗一浪高过一浪,直至文革达到顶峰,文革这种登峰造极的内斗暴乱把全部国人都吓破了胆子,男女老少、统治者与被统治者前所未有的达成共识——不能再乱下去和穷下去了

于是真就消停了差不多四十年,中间当然还有六四和法轮功这些事件,不细说。但文革时期培养的红小兵和红小将们的危害是有延迟性的,自胡温这两个在文革之前接受完教育的领导人下台,就轮到红小将们上台了,今天看不论习还是薄,差别都不大,因为他们都是红旗下的蛋。

这个脓疮早晚会破,这真是红太阳送给我们中国人的一份大礼…无言以对!

为什么某帝没法在你国搞成真毛时代or真纳粹?因为这两者都有个共同点:一开始得真搞劫富济贫,抢钱爆金币(地主or犹太人)的同时,好歹得给本国的广大赤贫绝望群体,实打实地发俩金币。所以,当穷人有金币可拿,而尚未感受到经济规律被破坏所带来的更大危害,还是会举双手支持领袖、支持元首的。

而某帝的问题恰恰是,它乐于抢钱(国进民退)和掀桌(砸烂教培等诸多行业),却坚决不肯发钱。这个人的无知和自私,都到了令人吃惊的地步。它是真觉得,全世界都得让它合适,它只能往怀里搂,而绝不往外给。

所以,这十几年来,它从(不姓赵的)富人和中产那里抢来的钱,大多变成了军费、维稳费和海外大撒币,而丝毫没有变成本国穷人的福利。即使是它想搞“共同富裕”,想要扶贫,大搞转移支付,这钱也没有发到穷人手里,而是变成了偏远地区体制内人员的工资,还因此造就了臭名昭著的“县城婆罗门”阶层,而偏远地区广大农民享有的医保和退休金,仍然极其微薄。

这也就意味着,某帝绝没可能获得毛时代“领袖”or纳粹“元首”的民望。被它抢了钱的富户把他恨之入骨;而穷人不但没拿到钱、还亲耳听到它恶狠狠地说“不搞福利主义养懒汉”,当然也没可能喜欢它。它以这样的民望发动任何战争,都绝没可能达到像元首那样一呼百应的效果。然而它本人,多半意识不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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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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