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前看报道有提到在美国的化妆护肤品消费者中,非裔女性是相对最贫困的,但她们在美容和保养上的花销占比却相对最高,难道是因为非裔女性更“肤浅”“爱服美役”吗
其实不是,深入调查之后发现她们大部分不是因为自愿才这么做的,而是因为觉得“本来他人对我们这个族群的评价就最低,外貌和吸引力又是最经常被与体面、尊严、过得好不好等挂钩的东西,所以不敢以不够美的形象示人”
还有化妆品市场本来就对深色皮肤的人群存在歧视,所以非裔女性要付出更多成本才能买到合适、服帖的化妆品
其实这点身为亚洲国家生活的亚裔也能感觉到?明明浅肤色的亚裔其实很少,但很多化妆品都只卖到“自然色”为止,这个所谓的自然色别说对深色皮肤族裔了,对稍深肤色的东亚亚裔而言也不够深,讲真就连中肤色和小麦色的粉底液也得特别搜索一下才买得到
想起当时在中国大学读书的哈萨克斯坦同学从来不化妆,我还以为是和她的信仰有关(抱歉这也是有点自以为是的猜测),结果她说是根本买不到这个色号的粉底液
官媒吹哪个行业,就说明哪个行业即将爆雷,庄家急需割一波钱跑路。
——你们可以翻1978年至今的历史,验证我算得准不准;也可以用未来四十年的身家性命,试试我算得准不准。
真赚钱的行当,人家会告诉你?!做梦吧。
有些学生真的被保护得太好了,快三十岁了还以为中国很好,很安全,科技遥遥领先,人民警察爱人民。近在眼前的新冠三年都无法让他们对这个政体产生疑问,要么家庭背景很有实力,要么智力有问题。
当然我还是那句话:真实的世界对每个人都是真实的,它迟早找上你,尤其是毫无防备的人。
现下简中舆论场这个情况,我其实是不太懂的,按理说应该直接上敏感词锁词条,但现在显然不是这回事。当然更可能是CCP没做对一件事,所以翻出哪件都是指向同一个问题(可能有人要说改开对了,这其实是不做不管反而经济活了,套用金斯伯格的话说是,把踩在人民脖子上的脚拿开了)4+4未完全停歇马上就是牵扯出雅安地震灾款的娱乐新闻,体制内无权但贵家族与县城婆罗门,一个刺痛相信知识改变命运许多托举子女的家庭,一个刺痛重建家园的受灾人与献出爱心的普通人,哪个打击面更广,有点不好说。如果说每个人醒来的时间节点不同,那么自修宪以来到后疫祸时代,这浓缩时段里各批醒来的应该也不少了,总不至于在反复醒来吧?每次看到都是同款不可置信与吃惊,怎么第一天认真感受生活环境?然后念一遍“天下乌鸦一般黑,太阳底下无新事”又过去了?
至于由雅安回溯到汶川,有人说到了港人善款(那段说港人本来没那么黄,我一度反应不过来,因为甘肃👮♂️全国抓捕海棠作者的余波尚在)账目不明是两岸离心离德的开始,但你也品得出后半段没说的话是就再怎么样也不能分裂国家啊,拉港也只是为了说汶川灾民多惨地方官员多贪,有种不如不提的美🚬
疫情到底造成了多少人失业?高善文的视角很有启发(演讲时间2024.12.3):只需要计算疫情前就业增长的趋势,与实际增长曲线之间的差距就可以了。这样算下来的数字,是4700万。另,这段演讲最爆笑的点在48‘44’‘,高一本正经地慢悠悠说:“我们知道,中国的经济数据整体上都是很可靠的,但是我们也知道,经济数据中的一部分,比另外一部分要更加可靠。”这简直可以写在中国特色经济学教材课程思政的前言里。
同人女的发文安全讨论看多了,仿若看见三十年代没能力离开的德裔犹太人在家商量怎么伏低做小以保证生存。对方可以杀你,也可以放过你,甚至没心情的时候会对你睁一眼闭一眼。但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活路,原因是你生下来是犹太人,原因是你作为人想表达点东西。
跑嘛跑不了,那就只能拥抱自己的命运了。德国人都能不在乎几百万犹太人的命,那中国人更不会在意一群女人想要写点东西并互相交流的渴望。这个层面上德国人同纳粹并属一个上层结构,中国人永远同共产党站在一起。我们是被极权弄死的,但极权是我们的父母亲朋供养着的。突然想起来弗兰克一家在纳粹崩溃寸前被屠杀,是犹太社区的朋友告发的哈哈哈。
既然是无可反抗的命运,既然父母存心要我们陪葬,那能怎么办呢。
@xijiaoshui 真的…这个完全是中文这个语言带来的问题,而且甚至这种用法(加“以”表被动)在现代汉语里都没那么常用了……那这个折磨小孩真的有毒
【转发】含有汶川地震的详细描写2/2
“有一天我看着山上,无意中发现竟有一所学校完好无损,甚至玻璃窗都没怎么震碎。我才得知,这是一座希望小学,地震发生后学生们在老师带领下翻过三座大山,全部逃到山下,无一伤亡。我问校长和老师为什么出现这个奇迹。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感谢那个监工。
“那个监工是捐款企业派来的,他天天用小锤子敲水泥柱子听声音。他是工程兵出身,能从声音里听出柱子里沙子的含量、圆石比例、水泥标号是否匹配,如果不合格,就责令施工队返工,如果施工队不愿意返工,他就大吵大闹。老师们告诉我,那些日子工地上除了施工声音,就是这监工跟人吵架的声音。除了因质量问题吵,就是为了追款跟当地政府吵。众所周知,企业捐款大多先交当地政府掌握,再由政府拨给下一级政府,再拨给下一级……最后才是施工单位,一百万最后就只剩了二十万。最后一次吵架是关于修建操场,他吼出一句:妈的,黑什么,不能黑教育。他终于追款成功修妥了操场,小小的操场。
“大地震那天,正是这个小小操场庇护了几百名孩子。
“大地震时,这名监工吼叫着从山下拼命往山上跑,当看见孩子们都躲在操场安然无羔时,这条汉子倒在地下哭得稀里哗啦。
“然后,他凭经验指着出山方向,让老师们带着大部队出山,自己则在原地守着几个家住山上不愿离开的孩子。那些老师就按照他指引的方向,带着孩子翻过了三座山,趟过已被地震震得河床扭曲、河水浑浊的小河,穿过黑暗无比的森林,林子中总是出现奇形怪状的瘴气,那些瘴气不断变幻,有时就变成一群厉鬼的样子,孩子们吓得大哭……终于跌跌撞撞到达了县城。当这名监工打电话确认孩子们安全得救,大哭着向山下城里的方向跪下。
“我问,这所学校是不是用了特殊标准才修得这么坚固。他说:不,只是按国家普通建筑标准修建的。我又得知,这个监工监理了五所学校,在那场大地震中奇迹般无一垮塌。他说:没什么奇迹,所谓奇迹,就是你修房子时,能在十年之前想到十年之后的事情。
“可是他从不能被主流媒体宣传,名字也一直不能公布,因为这会让国家出丑。后又传出他所属的企业涉黑……前两年一个晚上,他忽然打来电话,说正在被精神病医生治疗着,老婆也离婚了,他现在想带着女儿逃出四川,问我能不能帮他远离这是非之地,在北方找一个工作……后来,我们就断了联系。”
所谓“相信国运定投纳指”,关键在“定投”而非“国运”。你看道指过去125年的曲线,以百年尺度来说,无论有多少起伏,向上的“国运”是相当确定的。但对个人投资而言,只是确信这一点毫无意义,甚至可能会让你死得更惨。比如在1929年这个时间节点,如果你想着“一战带来的跌幅也不过如此”,以前几波大跌的幅度来预测当时的形势,一定会在跌到1/3的时候就押全部身家,再跌1/3借钱补仓,再跌1/3就只能跳楼了。更惨的是,如果1929年你没死,想着“再来一次这样的跌幅我就all in”,那接下来一百年的上涨你都会眼睁睁错过。而最可怕的是,无论你是在1929年过早补仓,还是在此后持续踏空,这些决策本身都是有道理的。因为谁能想到金融危机会比世界大战更可怕呢?谁能想到资本主义制度没变可是再也等不到类似幅度的下跌呢?所以回到问题的原点——什么什么叫“信”?信是一种看似荒谬的合理性,或者叫合乎理性的迷狂。而它的具体表现,就是无脑定投,只进不出。这看上去很蠢,但是除了巴菲特这些极少数的顶级投资人之外,它是普通人最聪明的策略。
CPTSD 每天都好累的生物学原因,过度警觉就是会让人疲惫:
> 在这种情况下,内分泌系统会使幸存者保持唤起和警觉的状态,也使来自杏仁核和边缘系统的影响加剧。于是,幸存者在生物学上倾向于处在过度警觉的状态。伴随着创伤对海马体和记忆的影响,人们可能已经记不起他们为什么处于过度警觉状态、为什么会对某些不会触发外显记忆的信号做出反应了。当他们处在威胁环境中时,这很有帮助。然而,一旦他们脱离了这种环境,持续的过度警觉状态就会影响其社会关系和身体健康。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