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ishizhiren 所以我就很迷惑,为什么好多人明知红爷是偷拍+贩卖偷拍视频,还在给他洗。无论在什么国家这都是犯罪。
@MulanPurple @sabishizhiren @nani_HaiYa 相比于出轨,戴套才应该是最核心最涉及切身利益最应该普及的性道德,插入方就不应该有带套自由,这不仅仅是当事人自己的私事,蠢到连约炮都不带套的成年人会没有保护自己隐私的意识也算合理,男性还是被社会毒打的太少了,直男尤甚。
@old_Liu 从老年人聚会不由自主就开始唱红歌这事看出来,正能量不是一个对世界的描述(世界是怎样或不是怎样),而是美好的青春回忆。或者说,正能量是一种叙事,“相信只要团结一心,怎么怎么样,就能克服困难,创造美好的明天。”“恰恰是因为人不相信正能量,没有按照正能量的那种精神、信念、初心做事,才使得很多事情如此糟糕。”在一遍又一遍重复正能量的话语中,信念不断得到巩固。在这种叙事中,信念、对世界的认知、阐释、解决方案、实践,这几个结合为一,构成一种闭环,而且是正向闭环。它对世界有一种解释,以及提供解决方案。只要信这个,世界就能越来越好。就像只要人人学雷锋,世界就能越来越好。正能量是“学雷锋”的现代重复,是过去政治话语的新瓶装旧酒。不过,学雷锋至少要身体力行,光喊不做不叫学雷锋。可是正能量群体更多把注意力放在强调思想的正面性,拒斥负面内容和话语,强调要怎么看事情。相比学雷锋,从“改变现实”变成了“粉饰现实”,又是一种降级。
这东西是政治神学。正能量群体们看不到中国政治和社会环境的荒诞性,在一遍遍的呓语中,提纯信念,精神变得高尚纯洁。
突然想到,鲁迅那个铁屋类比,根本问题还不是丧,而是类比不当,不符合现实世界的实情。在一个绝无窗户且万难破毀的铁屋里保持清醒,当然是有实际好处的,而且绝不只是“清醒的人多了就有破坏铁屋的希望”这么渺茫和抽象。比如在鲁迅那个年代,知道要往租界跑,要往香港跑,这都是“清醒”的实际好处。现在就更不用说了,出清人民币资产定投纳指,何尝不是一种经济上的“清醒”?更重要的是,历史永远不是线性的,铁屋也有各种扰动。而只有那些清楚地知道这是铁屋的人,才有可能在每一次扰动中做出正确选择。比如你回忆一下2021年初这个时间节点,在简中信息流里,你看到的是中国防疫大成功出口和外商直接投资历史新高,美国则一方面是几百万人死亡另一方面是撒钱撒得马上就要经济崩溃。在铁屋的氛围里,一切都如圣上迫不及待的宣布一样,指向“东升西降的国运已经来”。现在回想,彼时彼刻,“清醒”有多么重要?你至少不会在高点买房,你至少不会在解封时抢反弹,你至少不会兴冲冲all in创业想把疫情期间损失的钱挣回来……回头一看,这些念头害死了多少人?这种确保你不会被害死的“清醒”值多少钱?再说了,谁说清醒就只会带来痛苦?当乐子人看圣上啥事也干不成调门越来越低一步步走向注定的失败不也很开心吗?这哪是什么铁屋?这是个沉浸式脱口秀剧场啊。
看到有人在嘲笑很多八九十年代开张的店也敢自称“老店”,又看到有人质疑中国的本科率怎么可能还不如印度,突然想到这其实是一回事:对我们现在这个状态有多短暂没概念。先说第一个问题,一家店敢称“老”,时间先不说,至少得是一直活到现在吧?你稍微想想从1949到1979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就能意识到没哪个民营店铺能幸存。就算有所谓的“老字号”,严格说也不能算是“老店”。因为除了品牌,内瓤跟过去都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了(甚至像茅台这样是有血债的)。所以,一家店敢说自己是八九十年代开到现在的“老店”,大体还算是实诚。再往前,都不是可疑的问题,而是纯扯淡or无耻。再说第二个问题,乍听确实很反常识:中国和印度人口大致相当,每年毕业的大学+研究生比印度多(约为1100vs800),怎么可能本科率还不如印度呢?但是别忘了两个关键节点:1、1966-1977年中国只有极少量的“工农兵大学生”;2、1999年中国的大学才开始扩招。而且还有一个关键细节,就是与扩招相伴的“不包分配”——这就意味着,在中国,正常意义上的满足社会需求(而非听听命于指令计划)的大学教育,是从1999年才开始的。反观印度,不管多折腾(其实印度的政策一直也是左得要死),至少人家大学没断档吧?至少不包分配(从而没有在行政角度限制人数)吧?所以中国虽然最近二十多年追得很快(2010年本科率是3.58%,2022年就已经是4.43%了,而且大专以上学历的比例已经超过了印度),有些指标还是没追上难道很奇怪吗?顺便说一句,对“上坡路其实没走多久”这一点的体感,90后就已经很模糊了,00后更是几乎没有。前些年有个风波很有趣:《泰坦尼克号》在中国首映时的一些路边采访镜头被翻出来,很多网友诧异当时的北京怎么看着跟叙利亚似的——这就对了,1998年的北京,三环路修通都没多久,就是那个灰灰土土的样子啊你以为呢?而且这还是北京,你去找找1998年全国各地普通人的生活,不说跟民国比了(因为说民国经常联想的是二三十年代的上海那样太不公平),跟文革时候比其实也是好点儿有限。
@gouqizi 我觉得得讨论一下“性压抑”是个什么概念
你是智人,你是有手有脚的,你完全可以通过自慰满足性需求。所以性压抑肯定不是一个生理问题。
那就是心理和文化问题了,为啥男的会性压抑女的不会,不就是父权文化从小告诉男的必须得有女人才行并且把这个作为男性个体成功或者主体性的标志嘛。
拉康说“欲望是他者的欲望”,是“需求之外的剩余”,正是指出这种性压抑是完全无法满足的——也正是人们对那个有美丽未婚妻的男性或者王全安之流的吐槽“老婆都这么好看了还要嫖吗”,因为这种欲望是无法满足的,所以你会看到不管什么人都压抑,全民压抑。但这个压抑恰恰是一种症状的表现而不是应该当作与生俱来可以直接接受的东西
当前市场经济的本质是开放,是全过程参与。
既然是全过程参与,就很难像体制内那样直接指定背锅。像聂海芬指定某人杀人在体制内能做成铁案,只是后来真抓到元凶不得不修改,但聂海芬本人早就安然退休了。
而甘肃天水的血铅事件,直接倒逼一家颜料厂大兴颜料公司出公告澄清自己没有问题。
新闻通告里说是颜料稀释,但稀释的颜料比直接抱着啃铅块还浓度高。
以及放出的视频监控像是后补录的。
当地几个矿,导致地下水污染严重,幼儿园省钱自己打井用地下水,所以老师孩子有事,家长没事,这些网友分析太多。
“其规则也很简单:他们对我们说谎,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他们也清楚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但是他们就这样一直说谎说下去,我们就这样一直假装相信他们”——《面包屑山》伊丽娜·戈罗霍娃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