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玩笑经常会被认为是纯粹的情感、好动的个性表达、促进关系亲密的游戏、表达友好的手段。
但是中国社会,存在着另一种解释,将玩笑作为一种权力延伸,我将其称作「权力玩笑」。并且可能有这几种规则:
(1)不可以对上级玩笑,只可以平级和下级开玩笑。
(2)上级对下级开玩笑,拥有玩笑解释权。(或者反过来,有玩笑解释权的一方为上下级关系——故意不停开玩笑,也是建立权力关系的手段。)
(3)当上级不在时,可以和其它人一起,讨论上级玩笑。这是一种交换厌恶情绪,建立阵线,排斥异己的秘密活动。
(4)权力玩笑几乎不设底线,即使造成情绪崩溃也不会关心——同级玩笑也是如此。
(5)权力玩笑没有明显信号,随时随地都能展开。
在典型中国式上下级权力关系中,非常重要技能之一就是妥善处理好权力玩笑,在满足上级权力欲望展示、同级交锋倾泻心理情绪、自我维持心理边界之间保持平衡。
这解释了一个天问:通常来说,一个国家即使起点再低,只要经济持续高速增长十几年,都能挤起高收入门槛(后续即使像日本这样陷入停滞,大概率也能留在发达国家阵营里),为什么中国会成为唯一的例外?答案很明显,国家层面的投资方向不一样。除中国之外的任何国家,都遵循一个简单的常识:在哪里比较容易挣到钱,就把挣到的钱投在哪里。这甚至都不是意识形态的问题,而是纯粹的智商问题。比如挪威和沙特,意识形态天差地别,但是两个国家的主权财富基金,在整体的投资方向上并没有什么不同。以这样的策略,在挣到第一桶金(在国际资本市场里“上车”)之后,其实是很难再穷下来的。但是大撒币的脑洞就比较清奇,它是从有信誉的国家那里挣钱,然后砸到没信誉的国家。而正如一个人再能挣钱也架不住瞎投资的损失,中国这样愚蠢的国家战略,就是持续几十年调整发展却仍然是发展中国家的根本原因。与这种国家层面的愚蠢相比,富人转移资产什么的根本算不上啥。
@normanzxy
简中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交响乐演奏里混进了一头驴,所有人都要顺着它的调,还没人拿它有啥办法。
这头驴叫或不叫或叫出什么调来完全都是随机的,中短期内这个预期不会改变,可偏有人相信它会叫出一部还不错的叙事曲。相比这样的“正能量”,我宁可相信霍格沃滋真实存在。
@RXY
不讲不行啊,上场的是他自己 话说我以前见过有嘴损的人评价蒙宋战争,说,为啥蒙古人的军械比较少出问题?因为人家蒙古人的军械主要是武士自己预备的,出了问题,在战场上丢命的可是他自己;宋军的武器装备都是兵部给提供,文官们自己不用上战场,当然能贪就贪
说老实话我觉得男的去教女人怎么争取自己的权益有点像人类在教鸟儿怎么飞一样,属于“你非要这么做也不是不行但确实很搞笑”的抽象事件。
最最最基本的,你们理解女性的生理结构和现实需求么?一些可能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面对“高铁上能不能卖卫生巾”的议论,张嘴就是“不能把月经憋回去么”。
还有一大堆男的,对“女性”的想象就是“男的少了两个蛋”。以前我闲得无聊的时候去看游戏视频,有人在玩射击游戏的时候专门瞄着敌人的睾丸打,弹幕就喜欢说那些被打中睾丸的倒霉蛋“去女兵营报道吧”
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见得能及格的一个群体偏偏有资格去当教师爷指导女人怎么争取自己的权益了是吧?
这个时候倒真要学一下我们的外交部长王毅先生,真诚地对这些男的问一句:你了解女性吗?
反正我先检讨:我不够了解。
我没资格去指导她们怎么说话。
我闭嘴听着。
很难做到吗?
学生才是蜡烛,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
因为学生解决了老师的就业问题,解决了领导的工资问题。
学生养活了辅导班、兴趣班、眼镜店、文具厂、牛奶厂、印刷厂,养活了学区房,养活了出版社,养活了学校周边的商铺。
养活了一大堆人就是养不活自己,因为大学一毕业就失业了。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