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PNa 唱着KPOP举着杨威利,我们也能有这么一天!
抓海棠作者就是虚拟经济领域的远洋捕捞,对地方政府/司法系统来说收益和成本都低一些,但性价比优势明显,因为侦破难度低、法条应用简明、被敲诈人配合度高,交钱痛快。做不了银行劫匪可以去校门口抢劫中学生,小型水鸟不捉鱼的时候为了补充蛋白质也会吃蚊子,都是这个道理。
对比实体经济的海捕行为,同样是最近的【北京一家手机游戏公司被指所开发的游戏涉赌,总经理邢燕军(内蒙古人)去年被内蒙古警方跨省抓捕,五个月后在指定监视居住场所内身亡。邢燕军死后,内蒙古检方成立了专案组调查此事。12月6日,因“没有犯罪事实”,新左旗公安局对该案作出撤案决定。家属指出,邢燕军的户籍地、经常居住地均是北京,公司在呼伦贝尔市没有开展过业务,为何新左旗警方要跨省将北京的游戏公司工作人员押回,并冻结公司和高管个人名下的银行账户。】就算在内蒙古公检法一条龙乱判葫芦案不需要沟通成本,这其间牵涉多少人力成本、又要走多少过场,花时间打发那么多不好对付的家属,属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硬菜,必须和抓海棠作者这种小菜搭配着来。
最近“17 岁男性强奸 12 岁女童致其阴道炎、盆腔炎”的案件,被报道成“12 岁女童被曝感染 HPV”,贵国媒体的恶俗程度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下限。
1. 施害者隐形,受害者变成主语,好像是受害者主动受害一样。感染 HPV 是什么很丢人的事情吗?需要“被曝”的难道不应该是强奸犯吗?恶俗至极。
2. 将 HPV 污名化为性病。需知 HPV 的传播途径不只有性传播,皮肤和黏膜的接触也可能造成传播。而在中国的文化背景下,一旦“HPV 是性病”的认知被广泛建立,“接种 HPV 疫苗”就会被污名化成“不忠贞”和“做贼心虚”,伴随着荡妇羞辱。然而最该接种 HPV 疫苗的是男性而不是女性,就像最该接种狂犬疫苗的是狗而不是人。只因为女性需要承担更糟糕的后果,不负责任的男性才得以对 HPV 的感染和传播置身事外,让疫苗接种者几乎都是女性(特别地,对于中国,只有女性)。女性妥协至此,却还是免不了被荡妇羞辱,一如避孕药的购买和使用。
@staysleepy 唉,感觉很多人一定要千方百计找理由向人证明共产党多好,他心底深层最想证明的其实是自己有被国家善待,类似的还有女的被家暴,但还是要证明老公对我很好。因为所处的环境里,未被善待者会被鄙视,待遇也是一种财富,嫌贫爱富,得到的善待或欺凌会成为自身荣辱的一部分,被欺凌被压迫剥夺的人会被别人看不起,指责,是不是你自己有问题,你哪里不行。甚至就女的被家暴了,也难免会招致“你看男人眼光不行”这种批评的吧。
所以替共产党讲好话,实质又是替自己辩解,想跟人证明自己没问题。但是“你有问题”这个指责本身又是有问题的。
很讨厌一种宏大叙事,认为个人的、琐碎的、细微的事物是不值得写的。写作要有意义,要有思考,要有总结——敢情你们学生时代写的命题作文是吸烟刻肺了啊?
而恰恰是女性写作者(政治身份而非性别身份)更能够注意到细节,更有耐心观察和记录细节。这些被他人认为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和日常生活中柴米油盐一样,都被推给了女性。前者让女性在写作中被贬得一文不值,后者让女性被困在了无尽且得不到认可的“家务事”中,明明那是很多个人的家,不是她一个人的。
鼓吹“意义”和宏大叙事的人不会知道生活是由细节组成的,因为他们选择视而不见。因为所有的细节都可以找一位女性来承包。
简直恶心得有点好笑。
刚看到有人说,国产仿制药连治痘痘都不灵。这真是“垄断会让沙漠缺沙子”的又一例证。按理说,以现代社会的生产能力,足够的主粮和(针对常见病的)有效的药品,即使对于贫穷甚至是战乱中的国家都不是什么大问题。阿萨德政权在倒台之前还在继续供应几乎免费的大饼,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想想这个政权的残忍和连军队都养不起的现实),证明这从成本上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问题来了:为什么朝鲜人连主粮都吃不饱?为什么中国人连有效的药品都难以获得?唯一的解释,就是权力的愚蠢和任性。说愚蠢,是因为即使你把老百姓当牲口,只从维稳的角度考虑,也应该满足这些基本需求;说任性,是因为他们也不一定是不知道小民的疾苦,只是另有自己的星辰大海,所以根本不在乎这些无关紧要的因素。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