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个人的感觉来说,你共的执政思路确实脱不了草根的习惯。
我看到中国打算搞自己的操作系统时,想到的是《西游记》里孙悟空和金角大王斗法。悟空的逻辑就是“你的宝贝能装人?我的宝贝能装天”。
但你共还不一定有孙猴子聪明,猴子那是虚张声势,知道自己没有法宝,于是来骗,来偷袭。但你共是真的看到别人有法宝自己就要憋出一个更厉害的来。
以前听说英美国家钢铁产量高,花花世界灯红酒绿都赖这个法宝。于是不服气,硬要憋出更多的钢铁来,饿死几千万人都无所谓。革命的浪漫主义,豪情壮志就是在这个时候当麻药的。
现在看到欧美国家又有个叫芯片和操作系统的新法宝厉害得紧,一装上全世界的钱就跟招了魂似的往那儿跑,又不服气了,又是去偷,偷不成了就又要自己炼……
然而悖论在于:如果一个人、一个国家总是以斗争思维去看待问题,他反而不能赢得斗争。菩提本无树,非要搞斗争就是自惹尘埃。
我们且不说“欧美是不是我们的敌人,有没有必要去斗”这个问题(因为现在谈这个话题已经迟了),就说具体的策略:对手在某一方面有确凿无疑的优势时,我方的最优解就不能是“和对面的优势硬拼”。那是最臭的一手棋。
孙猴子不会用肉身硬扛紫金葫芦、哈利波特不会跟伏地魔比谁会念咒语、信陵君不会率领军队直奔邯郸城……在竞争(而非斗争)时,更好的策略从来都是“扬长避短”。
就拿西方国家来说,这些西方国家每一个都跟美国似的是金融和科技强国吗?也未必,但这些国家一来可以用外交和经济手段去互通有无,不用事必躬亲,二来是他们自己也有独门绝招,很难被轻易取代。就好比有些北欧国家的畜牧和养殖业就非常强,几乎是世界第一。美国人就算再厉害,你坐下来总得喝牛奶吧?我奶牛养得好都可以是核心优势。
还是那句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天天掂量着谁“亡我之心不死”最后就只能是永远焦虑紧张,什么也做不好。
你现在去搞芯片和操作系统。且不说按照国内“自主研发“的经验教训来说,多半是巨额金钱打水飘搞出个磨皮安卓。我们就假设真的搞出来一个能和Windows、安卓这些操作系统分庭抗礼的东西,那也是人家早几十年就搞过的套路,到底又有什么意义?
这里其实就牵涉到“竞争”和“斗争”的区别。“竞争”是“我想赢”,而“斗争”是“输人不输阵”。你共跟中国足球似的,目的不在于赢几个球,而是为了告诉球迷“我们尽力了”。
因为目的不在于真的赢,所以他们不会去真的思考“我的优势到底在哪里,我要怎么发挥优势避免劣势”,而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拿去对付“卡脖子”。
看过铁笼格斗的都知道,一方选手绞住另一方脖子是最紧张刺激的时候,也是选手最使力气的时候。
你共就天天表演这个:西方国家这也卡我们的脖子,那也卡我们的脖子,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九头蛇,只要演出“我们被卡了脖子,我们在努力应对卡脖子”这件事来,你共的所有恶好像都能被原谅一样。
中国啊,唉。
#每日空谈误国

普京在乌克兰打成这个鸟样,圣上不可能全然没有触动。如果他还敢进行军事冒险,唯一的可能,就是低估了台湾的抵抗意志,指望内部有人里应外合。从这个意义上说,台湾越是放弃幻想,民间越是能形成把中国当成敌国的共识(也就是某些人眼中的“民间的敌意”),台海就越是安全。说真的,从中国人的角度说,台湾人不喜欢咱,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总归是挺让人不开心的。但是与“台湾人喜欢咱会让圣上产生幻想”相比,那就还是不喜欢吧。毕竟,但凡圣上还有一丝对台湾民意的幻想,你现在所有的一切就随时都可能归零。相较于这个最大的风险,别说网上有台湾人酸你几句了,现在中国人所担心的所有问题,从破产失业性萧条到科技壁垒贸易战,统统都不叫事儿。

叙利亚都比你更有圣诞气氛,伊朗都比你网络更开放,哈萨克斯坦都忍不了你的辱女言论,巴西都比你更重视劳工权益……我有点理解为什么孔乙己的存在能让酒店里充满快乐的空气了。

“没有官老爷严加管教,中国社会就要变尸山血海”——听到这种屁话,我就想起疫情三年。

2020年刚开始那会儿,官老爷甩手不管,老百姓互助互救,涌现巨量的物资和信息调度平台,生活采购、物流配送、住院床位信息、医疗设备捐赠、武汉司机自发组织的接送车队……

后来,官老爷来“管你”了,你忽然戴起电子镣铐,关在家里,没有饭吃,凌晨把你拖上大巴车送到一无所有脏乱差的方舱,路上翻下悬崖,居民楼铁锁锁死大火吞没一条条人命,官老爷说路是通的你自己不跑……

尸山血海是官老爷亲手杀出来的。没有他们,老百姓好得很。

@zhao 生命力最旺盛的青春期就是用来学习啊,用来学习谈恋爱、学习分手、学习交朋友、学习吵架和好、学习大自然、学习生命,这些都是在学以后要怎样做一个functioning adult。学习能力最强、试错成本最小的时代,确实应该学习这些最复杂的东西,怎么和彼此相处,怎么和自己相处,怎么和自然相处。这些都不是谁就天生会的呀。做题算什么学习?

我同意吴国光这个访谈的看法。

1,“某国人没有极权政府严管,就会天下大乱、互杀互吃、尸山血海”,这不是让极权政府继续赖在台上“严管”的理由,恰恰是极权政府作恶的后果:贫富差距极大、极度不公正的行政和司法、被放纵乃至被挑动的仇恨言论、等等。

2,如果极权政府肯采取和平转型、体面下台,并保障转型期的基本社会秩序,那么转型期的社会秩序崩塌、人道灾难,完全是可以避免的。某国之所以每次政权垮塌都导致了尸山血海人口大灭绝,不是因为老百姓不该让朝廷下台,而是因为朝廷明明不得人心却还不肯下台,一方面拼命杀人,另一方面还把本该用于减轻转型阵痛的社会资源都抢走了,浪费在买武器和养活杀人鹰犬上面,而罔顾民众死活。

3,极权政府不但造成了“转型就会天下大乱尸山血海”的危机,而且它们还在恶意加剧转型的难度和危险,以此吓阻想要转型、想要让它们滚蛋的本国民众。

4,最重要的一点:维系社会秩序、不当两脚羊,既不能靠极权政府的“严管”,也没法靠国外介入,而必须靠:本国人自己必须尝试建立起来,不依赖于极权政府的民众自治,不管这有多难。你说“没有你会乱”。然而事实是,没有你,我们也能管好自己的事;有了你,才会大乱。当大多数人都切身意识到这一点,极权政府的寿数,也就到了头。

lingbaxianzhang.blogspot.com/2

@whyyoutouzhele “川渝女性地位高”的伪人设怎么立起来的?马泮艳和拉姆也是川渝女性。

海棠案抓了几十个中国女性作者,然而当红中国男艺人的营销口号是“正是闯海棠的好时候”,女艺人更是不敢跟海棠沾上边,指不定被怎么网暴。

退役体操运动员吴柳芳跳个舞就被指控擦边,被禁言、禁止关注,掉粉几百万,而出卖前女友隐私照片和视频的赌狗张继科,还在“199 元录播课 3 小时卖了 25 万元”。

再没有比中国人更邪门的。

【满洲里市人大常委会领导与举报者相互辱骂并威胁?官方回应】 #满洲里市领导被指与举报者互骂 近日,一段疑似“内蒙古满洲里市人大常委会主任与举报者在电话里相互辱骂”的通话录音在网上流传。据举报者单某峰称,他致电满洲里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孙晓亮时,两人因举报之事发生争吵,随后相互用脏话辱骂对方,时间长达一分多钟,孙晓亮期间还有“你有能耐,你过来,我整不死你……我不给(把)你再整进去,我算你怪”“你等着,我马上让纪委的人找你去”等威胁性言语。
12月23日,记者与单某峰取得联系,对方表示通话录音是自己所发,与自己对骂的确实是孙晓亮,“我此前因为举报过孙晓亮,然后蒙冤被羁押近一年,打电话时我刚被释放。之所以打他的电话,是想要向他讨个说法。” 单某峰称,他原先是根河市工信局、市发改委的干部,后任根河市兴安经济开发区管委会副主任,之前因向上级部门举报反映孙晓亮的问题,结果等来了公安民警上门抓捕。
记者获取的一份司法文书显示,单某峰因涉嫌诈骗罪于2021年1月3日被根河市公安局刑事拘留,1月15日根河市人民检察院批准逮捕。2021年11月10日,根河市人民检察院对单某峰决定取保候审。根河市公安局于2021年11月10日作出释放通知书,同日将单某峰释放。单某峰共被羁押312天。单某峰于2022年7月4日以遭到无罪逮捕为由,向根河市人民检察院提出国家赔偿请求。2022年8月11日,根河市人民检察院决定赔偿单某峰人身自由赔偿金和精神抚慰金共计191571元,并在其所在单位消除影响、恢复名誉。
根据单某峰所提供的手机号码,记者从多渠道核实了解到,这确实为满洲里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孙晓亮的电话。多日来,记者数次拨打该号码,一直无人接听。
针对网传录音一事,12月23日上午,满洲里市人大常委会办公室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因多日没有开会,他也已多日未见到领导孙晓亮。 该工作人员表示,会将记者的采访请求向孙晓亮主任的秘书转达。23日下午,该工作人员又回复称:“我们领导不接受采访,(你)不用联系了。”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sys_link: 网页链接 3g.k.sohu.com/t/n849246779?ser

:icon_weibo: weibo.com/5890672121/P6nvjnRFl

#搜狐新闻

《大宋繁华》读书笔记:
1、经济的自然增长不是政府的作用,官权力因自身利益的缘故没有胡乱干预社会,从而使得经济可以更健康地自然增长,也不能算是政府的功劳。

2、我们常有一种思维误区,在解释某个时代的繁荣或进步时会条件反射式地沿着“统治者当时做了什么”去思考,实则若将思维路径替换为“统治者当时没有做什么”,得到的答案有可能更接近事情的真相。一味沿着“统治者当时做了什么”去思考,其实是于无意识中接受了统治者的自我标榜——唐太宗必定会将“贞观之治”宣传为自己的成就,朱元璋也曾公然在《大诰》里说明帝国百姓能过上太平日子全是自己的功劳。而在历史的真实逻辑里,站在民生立场,统治者没有做什么,往往要远比做了什么更加重要。宋代的不立田制,便是一个典型案例。

3、如果承认没有了帝王及其代理人的“折腾”,市场也可以有效调配资源,甚至会调配得更好,且可以帮助民众走出灾荒,那么致力于让百姓感恩的“君父话语”就会丧失根基。从这个角度而言,秦制政权天然要反对市场,也天然不会喜欢无为的红利。不立田制这场基于无为的大红利,对宋朝政府而言只是个意外,并非皇权主动追求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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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即将脱离青年时代的缘故,我最近莫名其妙地“复习”了自己年轻时喜欢的一些影视和文学作品。结果这么一看,还真让我看出一些奇妙的中外对比。

比如,中国的电视剧里没有一个“好的世界”。我们无论是看央视拍的《三国演义》、《水浒传》,还是刘和平编剧的《雍正王朝》、《大明王朝1566》,抑或者是《潜伏》,但凡是中国大陆自己拍的剧,总是很难构建起一个让观众觉得”我想住进去”的世界。

就拿《大明王朝1566》来说好了,不谈其中的官场斗争和政治讨论,你就看剧中每个人的脸:海瑞是紧绷的,赵贞吉是紧绷的,张居正是紧绷的,徐阶和严嵩是紧绷的,嘉靖倒不紧绷,但他几乎癫狂了。整部剧以一个钦天监官员被活活打死的痛苦神态开场,又以海瑞在雪中茫然地抬头仰望为结束。没有一个时刻让你觉得惬意。

《潜伏》也是一样,勾心斗角的办公室政治、龌龊的权钱交易、小人得志,这些蝇营狗苟的大背景是一次血腥而痛苦的内战,是一个大型政治组织的溃败和衰亡。而里面的每个人也没有真心感到快乐的时候。可能会有人觉得吴站长收钱收到爆,很爽,但他恰好是个还残存着一点理想的人,他为了这点残存的理想而感到痛苦。余则成就更不用说了,从头到尾都与那个理想擦肩而过,最后和自己不爱的女人共度一生,整部剧以他的泪水作结。

看完了这些,我又忍不住去看一些国外的作品,我发现国外很多作品里的人物有着中国的戏剧角色没有的一种东西:平静。

比如《哈利·波特》这个系列吧,无论是邓布利多还是哈利,他们对抗伏地魔的时候都是平静的,没有痛斥、怒骂、吼叫……《功夫熊猫》也一样,哪怕是拍得很差劲的第三部,阿宝最终也都是以一个气定神闲的态度去对抗敌人的,甚至可以说阿宝的平静程度和他的战斗力成正比,他越能保持平静就越是强大。哪怕对面是他的杀父仇人也一样。

回望中国的戏剧,无论主题是复仇还是革命,主人公似乎永远都得不到平静。这其中似乎有各种各样的因素。

想起一个故事。不记得是哪一版的《水浒传》了,拍武松杀潘金莲这一场戏,演武松的演员不知道如何拿捏那个神态,导演直接说“这一刀就像捅到她的逼里头去!”,结果演员果然演对了。

性压抑、关于死亡的焦虑、对孤立无援的恐惧……这些东西使得中国传统的戏剧和文学似乎总是苦大仇深、嘶吼咆哮,主人公如果要寻求心灵的平静,似乎也只有出家这一条路好走。

革命时代就更是如此。我看过一些革命年代的照片和宣传画,里面的人物表情要么是怒目圆瞪,要么是笑得很用力,很夸张,总之没有哪个革命青年的姿态是宁静和放松的。

这就是最小的极权主义,是我们身上自发成长起来的对自我的仇恨。

我过去也曾经是这样一个仇恨者,当时我仇恨谁呢?说来很好笑,我当时仇恨一些女演员。据说她们是卖国的,还高高在上地鄙视中国人民。

我当时的恨达到了什么程度呢?我甚至非常正式地列了一张类似于”国家叛徒名单“的东西,然后拿我上高数课不睡觉的时间幻想着自己要是掌握了权力该怎么惩罚这帮可恶的女演员……

还好我后来从这种不健康的激情中抽身而退,不然我都不敢想我今天会变成什么样子。事后想想,这其实也很正常。因为出生于一个小城镇的缘故,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很乏味,由于不善与人交流,也经常被人孤立甚至霸凌。上大学时这种屈辱感达到了一个峰值,于是我变得很好斗,特别关注那些看上去极端邪恶的存在。

那时候的我其实是希望看到有人被惩罚,希望借着他人的痛苦满足我无法直接表达出来的报复欲甚至凌虐欲。换言之,仇恨让我人格变得扭曲,使得我没有空去思考为什么要去恨她们这个最根本的问题。

十年后的我去看今天的互联网,发现到处都是当年的我。

无论什么政治观点,人们貌似都在恨对方。自由派恨保守派甘为体制鹰犬,左派恨右派维护不公平的体制,体制派恨“反贼”破坏岁月静好……这些恨有些有理由,有些没理由,但都让人疲惫不堪。

当一个人被仇恨占据了的时候,他就可以说被毁掉了。首先他就失去了内心的宁静,从而无法认真理智地去思考问题。其次它还会破坏掉一个人的道德底线,我在中文互联网上看过对盗版行为最好笑的辩护就是“慈禧替我们付过(版权费)了”,一个人得是冷血到什么样的程度才会拿这种历史上的惨剧为自己听盗版音乐开脱?再者,它会让一个人的行为变得非常古怪。仇恨在某种程度上很像爱情:它把两个人紧紧地绑定在了一起,甚至让其中一个人成为另一个人生命的中心。当一个人恨了一辈子的对象突然消失了之后,仇恨者是不会快乐的。

而当一个极权主义政党在整个社会散播了将近八十年的仇恨语言时,我们的电视剧和电影怎么可能有真正宁静祥和的世界与人物呢?甚至我们自己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宁静呢?

然而,我认为希望也正在这里。一旦找到了真正的宁静,一个人就成为了这个极权主义社会最大也最恐怖的敌人。

我想到的人是刘晓波。

我知道刘晓波的名字之后特意去查了他的“罪行”,一度感到很困惑:为什么共产党一定要把他监禁到死呢?他参加了六四?他起草了零八宪章?他呼吁人权和民主自由?在中国,这些事情要说危险当然也危险,但总不至于让一个人在监牢里度过余生,哪怕重病缠身,全世界都在呼吁了也不能放他出狱吧?

如果是习近平也就罢了,抓刘晓波的人可是以平和著称的胡锦涛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经过观察和分析,我认为,这是因为刘晓波或有意或无意地把共产党的执政基础给否定了。

他说过“我没有敌人”,这句话在中共听来是不能接受的。

还记得《1984》里的“两分钟仇恨”吗?老大哥只规定了仇恨的程序而不限定仇恨的内容。因为仇恨本身就是形式比内容更重要,哪怕你去恨老大哥,那也只会正中老大哥的下怀。你恨他,哪怕最后你打倒了他,最终也只会变成下一个他。

这在历史上经常发生,也就是“屠龙少年变成恶龙”。很多革命看上去轰轰烈烈,最后却只是改变了仇恨的对象。底层逻辑没有变化,革命最后看起来都颇为可疑。

但刘晓波不同,他拒绝恨任何人,他不恨那些将他关起来的人,也不恨那些咒骂他侮辱他的人。这样就使得共产党失去了操控他的最好手段。

如果只是失去了对刘晓波个人的操控也就罢了,但刘晓波这句话和他生命中最后的日子里身体力行做出来的示范,其实就是在告诉被八十年仇恨氛围侵染的中国人:哪怕不去恨任何人,你依然可以活下去,甚至活得更幸福。仇恨不是你生活的必需品。

如果中国人都能明白这一点,共产党又能发明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操纵民众?他们要怎么利用中国人的历史创伤巩固权力?怎么将所有矛盾归咎于外国人?怎么制造原子化社会?怎么鼓励告密和揭发?怎么篡改历史?

当我明白这一点之后,我2025年的愿望就变得很清晰了。

我想,在2025年,真正值得我追求的东西是宁静和快乐。

虽然听起来很虚,但其实宁静和快乐并不是很难。

首先,我不要去恨别人。哪怕是共产党,我蔑视它,我嘲笑它,但我唯独不要歇斯底里地恨它,因为我不想和它一样。

我要活出新的样子来,在自己的身上去抵抗极权主义社会竭尽全力要灌输给我的东西。我要用更宽广、更开阔、更有包容性的思维去看这个世界,努力找到新的诠释方式和角度。我要接纳他人和世界的不完美,要让这个世界在我的努力下变得更平和一点,哪怕只是更宁静一点,那也是极权主义体制的威力消退了一点,那就是意义所在。

我希望所有人也都能这样做,甚至习近平本人都可以,如果他能想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宁静和幸福的话,我也希望他能让他自己更好过一点。

其实,关于”内心的宁静和无上的权力到底谁更强大”这个话题,我觉得《大师和玛格丽特》这本经典已经回答得很好了,在书中穿插了耶稣和彼拉多的那场审判,在书中,彼拉多因为昧着良心判处耶稣死刑而遭受作者布尔加科夫的刑罚:他被罚睡在一个石平台上,每当晚上他就无法入睡,就这样一直失眠了一千年。

看上去真是极端残酷,但也许从头到尾都只是彼拉多自己惩罚自己。

而因为说真话而被处死的耶稣,最后却怀着慈悲去赦免了当初这个处死他的人。我相信这就是宁静的力量,耶稣手里什么权力都没有,但此时此刻又是谁在赦免谁呢?

内心的宁静和权力的关系在我看来就是这样的。

平安夜匆匆写就,祝大家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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