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改变世界,先得知道世界是哪里出问题了。当年的传教士来中国,一眼就看出中国最需要的是医院和育婴堂,这不需要学术,只需要良心。当然学术也是很重要的,最经典的一个例子,就是斯坦福大学发展经济学家罗斯高(Scott Rozelle)。他从2014年起在中国农村给0-3岁的婴幼儿做智商测试(此前没有人做过类似研究),发现约半数婴幼儿智力发育迟缓。而解决方案极其简单且廉价,无非是补充维生素、消灭寄生虫以及视力矫正之类。有一个测算是,对0-3岁的婴幼儿每投入1美元,未来对社会和个人的回报可达18美元。可当时中国政府对这个年龄段的投入是零。此事有个后续,就是你去搜索中国农村儿童营养问题,置顶的是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营养与健康2024年的一个调查报告,说是2016-2021年间中国贫困农村地区6~23月龄儿童营养不良问题迅速改善。可是“改善”这个词就很妙——为什么你会觉得需要改善呢?是打什么时候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呢?从时间线上看,这明显是罗斯高教授的功劳(如果真改善了的话)。顺便感慨两点:1、罗斯高真是巴心巴肝地为中国人考虑,既讲问题又给方案,比如中国政府的营养餐标(账面上)是3-4元,罗斯高认为这远远不够(他的测算是需要7-8元),但同时又建议可以用廉价的维生素片代替;2、他也算赶上了好时候,2014年居然还能允许外国人在中国估这么“伤体面”的调研,甚至直到2017年他还能在简中公开宣传他的研究结果和应对方案。十年前出生在中国农村的儿童,如果真能因此得到哪怕是一片维生素的国家福利,也算是那个时代的余晖。可现在呢?现在是学生连拉屎的时间都没有,所以罗斯高当年的论点仍然成立:如果学生的健康无法获得保障,中国政府在教育上耗费的亿万投资可能会被白费。
那位在哈佛精彩演讲的某国留学生蒋雨融,已经不负众望地被扒出,是国内某个具有官方背景的基金会执行主任的千金,且进入哈佛的路径很谜,目测是另一个玩得更大的董小姐的故事。至于这破事会怎样影响到已经灰头土脸的哈佛,目前还看不清楚。
我先前就这么认为:你国红色意识形态已经完全破产的证据,就是它再也无法塑造任何一个能被公众接受的正面的红色模范人物。任何一个模范神像,都会在揭幕的一刻,被公众的口水淹没、石块砸烂。你国公众不傻,他们已经意识到,现在还能在你国过好日子的“模范人物”,要么是造假(“回乡务农收入百万”),要么是有特权加持(“能力之外资本为零”)。
国内的大学、科研机构,近几年的生态恶化得厉害,为了争抢利益,互相批斗揭短已成常态。性侵骚扰女学生、男学生的事情,学校能以权谋私掩盖捂嘴,贪污挪用公款,学校也能以权谋私掩盖捂嘴——唯独论文、专著、科研成果是公开的,相当于挂在城门楼子上,供人随便围观扒皮,于是跟你有新仇旧恨、竞争关系的一切人和团体,都在摩拳擦掌,等着你出个学术不端的案子,一哄而上把你撕了。
女性和女性间的分歧经常可以用“男的的妈带男的上女厕,其他女的不乐意,于是她和她们大吵起来”来类比
相当一部分女性是觉得,自己能接受割舍自己的权益去为男的输送利益就觉得所有其他女的都要接受,都要陪着自己一起割舍权益,如果其他女的胆敢反对的话那简直是岂有此理,必须痛骂之
此外还有男的为这些人撑腰,比如在这个类比情境里就有可能会出现一个虽然不肯带小孩去上男厕但是肯冲进女厕为老婆大骂其他女的的男人
哦对,还有,这类割舍了自己权益还要拉着全部女的割舍权益的女的往往会生出一种道德优越感,“我能牺牲,你们这些女的不肯,这证明你们自私自利不如我高尚伟大”
总之就是这样吧,这类人手上唯一能被她们割得动的,也确实就是女性的权益而已,这是她们唯一可支配的、唯一拿得走的、唯一能割了也不用担心自己挨打的
柿子挑软的捏嘛,更何况手上也就这么一个软柿子了,想捏别的都没有
要是去割男性群体的权益?
既不敢自己带着自己生下来的男的去男厕——觉得自己不安全
也不敢让自己的老公带小孩上男厕——老公不同意
潜意识地就挑选了最安全最能割得动的东西
然后被反对了还要大骂其他女的太坏了太可恶了迫害自己,还是男的好男的包容男的体贴男的支持自由男的支持我带男的进女厕
很多时候自由主义者也只能认清现实: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人宁愿忍饥挨饿甚至吃草皮树根,或者举报这个批斗那个,也绝不可以忍受一个繁荣、健康但却复杂多变的社会。他们就喜欢一个简单明了的世界:一个仁慈又强力的皇帝坐在皇位上,社会的其他人都是农民和士兵。每天一睁眼就是种地和杀人,晚上和女人一起生小孩,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不知老之将至。
而不得不说,极权主义的模式也是自我实现的预言:每当这种模式压制自由产生种种社会问题,进而制造社会的灾难和震荡时,这种它本身引发的灾难和震荡又为它不顾一切地“追求稳定”提供了一种虚假的合理性。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你共对抗日战争这段历史无止境地消费。且不说你共到底抗了几个日,正常国家面对民族历史的创伤应该做的是反思:为什么我们连国门都守不住导致日本人打进来?为什么我们抵抗侵略都抵抗得那么艰难?为什么我们那么多人的一个国家在二战中的贡献仅仅是“拖住日军”?
但对你共而言,抗日战争的历史教训是完全不重要的,抗日战争带来的创伤记忆才是最宝贵的:你不想全家被日本人杀掉吧?那就乖乖服我共产党的管啊。
(虽然我饿死的中国人比日本人杀害的多多了吧……
刚出现“老登文学”这个词的时候,有人用“这个世界上还有性少数,不是只有男性与女性两种性别啊”来反对“老登文学”这个说法,当时我就觉得很莫名其妙,性少数是性少数,被嘲“老登文学”的那些个老登们有哪个认为自己是性少数的,不都是纯纯的以真汉子自局的男人们吗?为什么要突然扯性少数出来给男的挡枪?无论如何想不通这个逻辑
现在我是多少有点明白了,不是说全部爱搞这套叙事的人是这样,但至少很有一部分爱搞这套叙事的人是这样:说着“性别是流动的”“性别是建构的”“不是只有男性与女性”“反对性别本质主义”这类叙事,但其实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其真意就是发自内心地不愿利女,不肯打男
你要给女性这个性别赋权,那不成,你性别本质主义,不具有这些特质的女性又怎么办,性别是流动的建构的你怎么定义女性——OK,你甚至无法定义女性,你能怎么利女?你能怎么给女性赋权?
你要嘲笑男性这个性别的劣根性,那不成,你性别本质主义,不是所有男性都是这样的,性别是流动的建构的你怎么定义男性——yeah,你甚至不能定义男性,你能怎么嘲男的?无法选中也就无法刺中,将身子一扭隐入西瓜田里,“他的皮毛是油一般的滑”
大概以今上上台为时间点,把社会治理的原则转成维稳,我个人体感是社会风气是一天天败坏。以前的社会也乱,耍流氓,当街抢劫、打人都是有的,甚至很猖獗,但是大家是非观还朴素和正常,知道耍流氓和违法犯罪是不文明的、不对的。
但现在如深圳电摩司机打人案,政府包庇不针对政府的人渣和男人,狠狠拉偏架、都按“屁民互害”处理,满脑子都是“算政治账”,不分是非法度。而百姓中的败类如林广嫣之流,精明地嗅出风向,充当帮凶给恶人洗底,向权力献媚、混淆善恶,挣脏流量。这个世界已入末法时代,群魔乱舞了。
@MulanPurple
我也有同感。这个政府现在处理治安事务的理念,已经基本上变成了“不涉及政治账的屁民互害都可以捂嘴和稀泥+维权意识强的刺头刁民(尤其是女刁民)被杀被打活该”!
这篇文章,一是不适合中国的语境,二是对“断联”背后的权力问题仍遮遮掩掩
还是那句话,一个人可以既是受害者又是加害者。
父母有自己的创伤,是的。但当他们把这些创伤转化为控制、羞辱与情感剥夺倾泻在孩子身上时,他们就是权力结构的延续者和加害者。
而在中国,这种代际压迫更有系统性和文化合法性。
中国孩子从小就生活在情绪忽视、权力压制和精神控制中,却被要求感恩、顺从,不能质疑。
父母认为“给你吃喝”就足够抵销一切情绪债务,从不关心孩子是否被理解、被尊重、被允许成为独立的人。
亲情也不是滋养孩子的土壤,而是索取、羞辱与绑架的工具。
所以我理解并支持孩子选择断联。
但我也理解很多孩子主动选择断联之后的反复——相比之下父母主导的断联往往更决绝。
这是因为孩子选择断联,是心碎后的自保;父母则是控制失败后的撤资。
前者在寻找连接,后者在执行权力。
我也不同意“成年后不能再责怪父母”
人只有成年之后才有能力看清童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长大后的责怪与愤怒,本质上是在意识复权,找回自己。
每一个选择断联的孩子,都曾在无数次试过原谅、试过沟通、试过自责、试过理解。然后无数次迎来新一轮的伤害。
也许在这反复之间,有些关系找到了合适的边界与共存的方式。
但找不到也完全没关系,这从来不是你的错。
不是所有的关系都值得修复,也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愿意成为真正的父母。
所以,
与其说断联是一种背叛,
不如说那是一次迟来的自我忠诚。
忠于自己。
记者了解到,2021年,李小美在浏览某社交媒体账号时,被一本国外的漫画吸引,于是留言询问购买渠道,很快便有网友回复称在某二次元代购网站(该网站已被依法关停)可以买到。恰逢该网站当时正在举办周年庆活动,李小美便下单购买了几本该作者的书。下单时,高昂的国际邮费让她有些犹豫,但她发现网站有拼友功能,可通过拼团分摊运费,便尝试加入拼团。在拼团过程中,李小美觉得原团长处理订单不够可靠,又考虑到相较之下自己收书更为方便,于是便主动接过团长角色,开始频繁开团。
每次拼团成功后,涉案书籍先从国外邮寄至国内,李小美收到包裹后,按照网站提供的订单信息分拣书籍,再通过国内快递寄给位于全国各地的团员。李小美每周都固定开一次团,单次团购量在30至50本之间。
向团员收取国际邮费和国内邮费时,李小美会从中赚取部分国际运费差价。通过这种方式,李小美在2021年至2022年期间,走私淫秽书刊2000余本,获利人民币2万余元。2024年4月,北京海关缉私局民警在李小美家中将其抓获。
北京市第四中级人民法院审理认为,李小美以牟利或传播为目的,违反海关法规,逃避海关监管,非法邮寄淫秽书刊入境,情节严重,其行为已构成走私淫秽物品罪,依法应予处罚。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李小美犯走私淫秽物品罪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罪名成立。
对于李小美及辩护人提出的应适用缓刑的辩护意见,法院认为,李小美走私淫秽书刊2000余册,传播数量大、传播范围广,其虽然具有认罪认罚、坦白、积极退缴违法所得和缴纳罚金等悔罪表现,但其犯罪行为不属于“犯罪情节较轻”,不符合缓刑适用条件,因此对该项辩护意见不予采纳。
最终,根据李小美犯罪的事实,犯罪的性质、情节,以及对于社会的危害程度,北京四中院判决李小美犯走私淫秽物品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六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4万元;李小美违法所得人民币2万元,予以没收上缴国库;在案扣押的淫秽物品予以没收并销毁。目前,该案判决已生效。
本案主审法官张勇介绍,李小美的行为构成走私淫秽物品罪,核心在于其明知所购漫画包含大量淫秽内容,仍通过互联网联络、分拣并组织邮寄,以牟利为目的实施传播。本案中,李小美主动承接团长职能,频繁组织拼团进口2000余本淫秽书刊,并从中赚取运费差价,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五十二条规定的“以牟利或者传播为目的,走私淫秽书刊”情形。走私淫秽物品严重侵蚀社会道德风尚,诱发犯罪,尤其是向青少年传递错误价值观,动摇社会公序良俗根基,必须依法严惩。
个人嗜好不得逾越公序良俗与法律底线,但李小美却借“拼团代购”之名行跨境走私之实,这既是对法律权威的公然挑衅,更是对新时代精神文明建设要求的严重背离。追求个人兴趣时必须严守道德与法律双重边界,尤其在跨境获取文化产品时,务必通过正规渠道充分了解我国禁止或限制入境物品名录,仔细核查内容合法性,切勿因他人误导或心存侥幸触碰法律红线,共同维护健康有序的社会文化环境。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