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会本能地认为,艺术既然追求自由,就必然会对道德构成威胁,同时艺术家善于包装自己的恶,世人也会对艺术家的不道德有更多包容,所以艺术是比较容易与恶联系在一起的。这想法不能说完全不对,但是你参照尼禄的例子,就会发现这个视角还是太简单。在罗马的暴君里,尼禄绝对不是最变态最残暴的,但却应该是最有名的,这跟他热爱艺术有很大关系。首先,与反思专制统治本身的问题相比,把问题归咎于专制者的个性是更容易的事情,而当皇帝不得人心的时候,他对艺术的热爱,当然就会变成最明显的靶子。其次,以有毒的男性气质的视角来看,在所有个性问题里,“热爱艺术”是最为人不齿的。甚至可以说,哪怕是卑劣的品性都有角度为之辩护,唯有热爱艺术是十恶不赦的,因为这玩儿对于生存斗争而言不但无用而且有害。最后也是最关键的,就是艺术具有无以伦比的放大效应,比如尼禄(据说)在罗马城着火的时候吟唱《特洛伊颂》,这样一个行为艺术,本身并没有实质的危害性,但它却比亲自下令杀人更令罗马人愤怒。与之相比,真正的大恶总是“闷声发大财”,引起的关注要小得多。总之,不能说艺术完全没有令人胡作非为的倾向,但是把胡作非为归咎于艺术,实在是有点勉强。更有可能的是,即使是一个不堪的灵魂,也可以被艺术照亮,这才是这个故事里唯一的亮色。
之前政府找google要gmail数据,google说收件箱和发件箱是个人隐私不容侵犯,但是写信回信过程中会自动存到草稿箱里,草稿箱不受法律保护,全部发给局子了
https://bird.makeup/users/9527kw/statuses/1638397388544172037
把驭民五术翻译成现代经济学,就能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
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阿玛蒂亚森研究发现:饥荒政治实际是一种人为的短缺经济,它故意将目标人群长期置于食物(或住房、医疗、教育等必需品)严重供应不足,或者价格远远超出消费水平的状态,以此来控制他们,迫使他们陷入基本的生活满足中苟延残喘,而无暇去组织参与影响他们的政治活动。
说是翻译当然是开玩笑的,阿玛蒂亚森对福利经济学、饥荒与民主的研究有着杰出的贡献,并且提出:人类饥荒史的一个重要事实是,没有一次大饥荒是发生在有民主政府和出版自由的国家。
当然这样的观点容易从定义上被攻击,什么叫大饥荒什么叫小饥荒就容易引起争论,其他学者认为,民主政府也可能引起饥荒,但是发生概率远低于独裁专制政府。这种表达更严谨
说到烂尾,很少有人提到的是,那个心心念念的所谓“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其实也是一个烂尾的预判。2012年之所以提出这个说法,是因为美国就是在差不多一百年前GDP跃升至全球第一的,而中国当时有信心,在可预见的将来(IMF在疫情前以购买力平价计算最乐观的预计是在2020年)超过美国,这可不就是“百年大变局”的起点了吗?站在当时那个时间节点上,这样想也是有道理的。问题是,发展趋势这个东西总是一阵一阵的,2012年说这话有底气,2023年(这时候的预测是永远赶不上美国GDP了)再说就完全没依据了——这可不就是烂尾了吗?最好笑的是,跟普京告别的时候,最后一句话居然还是这个(“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我们正在一起推动这些变化”),我怀疑普京嘴上应付一句,回头就会问秘书:他刚才说的啥意思?
老看到“香港就证明了抗议无用”&“开放是政府顺势而为不是抗议起效”的“理智发言”……
好家伙,你能不能先搞明白抗议者没有义务替政府承担责任代为执政?
抗议从来不是为了“有用”。抗议是反对,它本质上没有责任去“解决”细项问题。抗议本质是哀嚎,是我他妈实在忍不了这个傻逼政府的傻逼手段了,给老子下台,给老子改革。
反送中的五大诉求是不是让你觉得抗议必须有组织有纪律有口号有诉求?整理抗议民众的诉求、解决冲突、避免问题扩散蔓延是政府的责任,不是付出时间、精力,赌上人身安全的抗议者的责任。
抗议者想解决具体的问题时,他可以变成活动家、变成政客,诸如此类。抗议者可不能也不会觉得,走到街上就把一切细则问题都喊没了。
好,回到话题最初。为什么“香港就证明了抗议无用”&“开放是政府顺势而为不是抗议起效”,看似理性实则隐含着对抗议者的指责,你他妈不去指责不早就“顺势而为”的政府在这儿装什么理中客,摆什么犬儒脸啊?人家要求你去抗议了吗?你他妈不去抗议别逼逼,好像你最懂,你是政府发言人似的。
抗议是反对,反对本身就是力量。抗议不需要提出解决方案,抗议就是指着做不出解决方案、拿空饷、吃人民税金的垃圾鼻子骂。骂他全家,咒他早死。抗议就是抗议本身。给我搞搞清楚!!
俄国对中国最恶劣的影响,是在两个最重要的历史关头,两次都提供了最恶劣的示范。第一次当然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在中国刚刚彻底告别帝制(那一年正好是张勋复辟这样一出最后的闹剧上演),怎么说都应该走上正轨的时候,提供了一个民主宪政之外的选择,而且乍看起来还很诱人(连西方都有很多人被骗何况中国)——本来是苦哈哈地跟着西方列强学,学到满分也就是个二等强国,现在变成了通过共产主义“弯道超车”,在意识形态上突然就变得比发达国家还先进了,搁谁谁不动心?如果说以上这个点提的人比较多,那么与之相比,第二次历史关头的恶劣影响,说得人就比较少了,那就是普京长期连任的示范效应。本来,2012年的换届是一个极其重大的历史时刻,几乎可以被视为这个政权(至少就其内部逻辑而言)已经走上了正轨——最高权力两次合规转换之后,按理说就应该形成惯例了。无论是不是走向民主宪政,至少权力内部会少一点瞎折腾,这也是为什么在2012年之后的几年里,市场情绪普遍还是比较乐观的。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普京不但示范了在一个大国长期执政的可行性,而且从车臣到格鲁吉亚再到克里米亚,在国际上还不停地在占便宜,不考虑民生问题的话,这简直就是小粉红最爱的那种“雄主”。你想想看,本来就有权力欲,本来内部就缺少制衡,再有这么个示范,是不是就很难控制野心膨胀?现在说啥都晚了,只能指望普京早点步萨达姆的后尘,最好是就在这五年之内。有这样的外部刺激,也许还有一点点体面转型的机会。
3月15日,大家传言清华一名学生离世了。
第二天我在朋友圈看到别人转的死者公开信,得知死者是跨性别者Arts,是自杀离世的。
也是在3月16日,晚饭后,我在食堂附近看见了很大的动静。几个手里捧着花的同学,在紫荆园附近被一群身材高大魁梧、都穿一身黑的年轻男性围住了。看起来黑衣人在不断地冲撞同学的身体,堵住他们的去路,并试图抢走花。我一开始只是好奇,但反复听到一个女同学高声哭喊: “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甚至还听到 “救命啊!” ,我觉得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处在这么危险的环境里,所以想留一会儿看看会不会有危险。四周的黑衣人怕有二三十个,有的头上还戴着耳机。他们持续地围堵,对哭喊无动于衷,也不听被围住的同学说话。我当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已经很愤怒了。如果现场没有一些被哭喊吸引而驻足观望的同学,黑衣人们又会做什么呢?
(事后一想,平时也没在学校里见过这样的身影,他们肯定都是便衣。)
不久,女同学好像更崩溃了,她非常绝望地在喊“我的朋友死了!我只是要哀悼ta!”我才明白这些同学是要用花悼念arts,因为15日传言中的出事地点正是旁边的宿舍楼,
如何让河南人心甘情愿进富士康打工或种地?
国内有些讨论高考时,疑问河南作为中国人口最多的省份,为什么只有一所211大学连985大学都没有?
有哪个人口过1亿的国家只有一所重点大学?日本人口也1亿多,有764所大学,排名世界前列的大学很多,日本获诺贝尔奖次数仅次于美国,居世界第2。
有人说都怪河南省领导目光短浅不愿意接受大学搬迁到河南,这是为中共中央甩锅,禁止河南建大学是中央的意思,因为要保住耕地红线,中央决定了,河南人必须当种地的奴隶,限制户籍流动,保证粮食产量,才能维持共产党中央集权统治的安稳。
有河南官员想要趁机偷偷建大学,来个木已成舟,为当地人谋点福利,被发现后就被叫停丢官。如果河南的官员是河南人选的,像美国州长是当地人选的,还会出现这种状况吗?
河南人为什么被中国人歧视,因为穷,因为考大学艰难,找不到工作,只能种地或打工,只能去富士康。中国人天然歧视穷,而河南的穷是中共故意造成的,所以不要歧视内斗,要认清共同的敌人是中共,各地独立摆脱中共的统治
东北也是这样,中共想要搞工业就搞工业,挖空东北的资源,不需要东北的工业就大下岗,不顾东北人的死活,搞到东北人口经济都是负增长。
稀土是一种断子绝孙严重污染水土环境的资源,别国都不愿意开采,中共不介意江西因为开采稀土被断子绝孙,反正中共的既得利益者又不住在江西。
新闻:稀土产业链向高端延伸江西“老底子”焕发“新光彩” - 新华网
中共拿从地方搜刮的财富资源打压地方维护统治,这就是大一统。
如果河南是独立的国家,本地人选的官员想建大学就建大学,那些现在只能做农民工、进富士康打工的人,原本可以拥有另一种更多丰富的教育资源、更多自由选择的人生
可能最近开车《三体》有声书听太多的关系,昨晚睡前正听到执剑人更换后,水滴立刻攻击地球的引力波天线,人类失去了黑暗森林广播威慑系统,然后智子命令人类全部移民到澳大利亚那段。
然后就做了个梦,可能因为被订单的提示音吵醒的关系…醒来前的一小段记得特别清楚。
好像自己的身份变成了大学生,但每天都要换上工装上山干活,食物也是配给制,但也没什么更深的压迫,过的还不错。突然有一天在流水线上干着,视线里看到了顺着瀑布奔腾而下的鱼群,成千上万,看不到尽头,还有BGM的,BBC自然纪录片的那种,特别史诗,饱含着对地球壮美生命的赞叹。
此时梦中的画面分成了两段,一边是有很多人虽然累积了不满,但只要略有物质恩惠,就和奴役自己的存在达成默契,继续日复一日没有尽头的生活。
一边是有人终于不堪忍受眼前,开始回忆人类可以飞向天空,冲入宇宙的时光,即使曾经只是在短暂的自由中挥霍。
然后尽管有严密的监视和技术封锁,但前赴后继,不断有人以点亮自己的方式,重头开始探索天空,尝试向整个宇宙发出信号,昭示自身的存在,从开始放巨大的烟花,到后来制作巨大的一次性机械,把自己抛向高空,向宇宙发射……一帧帧进步的那种短片串连起来。
梦里倒是没有黑暗森林和三体人,只有自己的不甘心,不甘心只是这样被禁锢,被奴役着的生活,想着哪怕去死,只要最后的瞬间,灵魂是自由的就好。
但梦境突然被惊醒打断了,还没到自己会做什么的那部分…看了眼手机,订房的客人说是一个大人带五个小孩来骑车环琵琶湖。我想着环湖的话,应该早上很早就走了,那天下午我还计划要出发去四国骑车,就问问他打算几点退房,这样我能早点去打扫,干完活也可以早点出发…他也很快回复我了…
但人也清醒了,闭上眼剧情也接不上…
不知梦境和现实算不算有联系,但更强烈地意识到,能按自己的意志支配生活是
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如果陷入苟且重复,哪怕可以保全性命,反倒不是很有所谓了。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