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校校长多次性侵残障女孩们 事发一年受害者收到辱骂短信】 #湖北随县博爱特校性侵案 陈思思自幼患先天性眼疾,三岁那年母亲去世。2007年,堂哥陈均了解到随县有一所特殊教育学校,可以招收像陈思思这样的孩子免费入学。在网上,这所名叫“随县博爱特殊教育学校”口碑颇佳。校长刘爱业的事迹曾多次被主流媒体宣传报道过,那些故事塑造了一位极具爱心的慈善人士形象。
新京报记者调查发现,长达四年的时间里,这位在网上颇有“善名”的校长,频繁将残障女孩们召唤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并锁上门。音乐教室里有学生听到墙那头女孩的哭喊。
在笔录里,陈思思多次提到了“强奸”的经历。陈思思的堂哥陈均告诉新京报记者,报警后,警方有带陈思思去做过妇科检查,显示阴道瓣有裂伤,但由于报警当天并没有发生强奸行为,没能从阴道里提取到刘爱业的DNA。
根据一审刑事判决书,随县人民法院审理查明,2018年9月至2022年5月期间,被告人刘爱业多次在校长办公室及学生寝室抚摸、揉捏未成年学生陈思思(2004年X月X日出生,盲人)的胸部及乳房。2021年下半年,刘爱业在校长办公室抚摸未成年学生周晓若(女,2005年X月X日出生,智力残疾人)及张阳阳(女,2006年X月X日出生)的胸部。
法院认为,根据在案证据无法证实被告人刘爱业存在强奸的事实,故对二委托代理人提出的应当以强奸罪、强制猥亵罪数罪并罚的意见不予采纳。关于陈思思辩护人提出的被告人属于在“公共场所”当众犯罪,经查,被告人刘爱业曾在其办公室内、学生宿舍内实施猥亵行为,但其在学生寝室内实施猥亵行为时无证据证实当时有其他人在场,故其犯罪行为不应当被认定“公共场所当众”实施,委托诉讼代理人的相关意见,法院不予采纳。
2022年12月,随县人民法院一审判决,被告人刘爱业犯强制猥亵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六个月;禁止被告人刘爱业从事密切接触未成年人的工作。
2022年5月18日,刘爱业被刑事拘留,同年6月24日被逮捕。刘爱业被捕后没多久,学校以放暑假的名义解散了一百多个学生。2023年3月下旬,记者走访了多个博爱特校学生的家庭,在学校关门后,大多数学生没有去处,终日待在家里。事发后的一年里,陈思思接到过陌生号码的短信辱骂她,对方指责陈思思污蔑刘爱业,“要站出(来)解救校长,(让他)继续办校,一个残疾娃子拖累一个家庭,一百多号娃子,一百多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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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主页写什么“平权主义”的都在装什么太空人?在一个女性经济状况不及男性、道德耻感高于男性、自由程度普遍低于男性的世界,你在那平权平权,“平”的哪门子的权,这是个需要在天平的两方,小心翼翼地增减砝码的游戏吗?这跷跷板都朝一边翘上天了哥。支持平权不就是支持女权吗?直接说“女权主义者”烫嘴吗?影响你在兄弟会里的脸面了?
我直说,”平权“就是男人的漂亮话术而已。在这个话术里,跷跷板平不平,不是物理定律决定,而是男人制定了一套标准,他享有对“平权”与否的解释权力。女权就是要把制定标准的权力夺过来,而不是在男人的标准里玩那些平衡游戏、表演夫妻吵架。说句难听的,那跷跷板都不是你的,下一代还是传给男宝的。他们心情好才和你平来平去,心情不好就要把你赶下去,骂你是极端女权,好好反思了才能上来玩。
我劝男的,与其强调什么平权,不如先无条件支持女人,认真听女人们说话,并好好看看自己因为那根几把享有哪些特权。不要一边享受几把与生俱来的“银趴自由”和“嫖娼自由”,一边说这些几把持有人是真正的女权主义者。你自己想想好不好笑。
996和长沙公益仨被控颠覆国家政权罪案始末——我是程渊妻子,我上Github了
大家好,我是Mindy,程渊的妻子,因为关于程渊和吴葛健雄判决书中996的讨论激烈,中共的审查机器和宣传机器也大规模出动,因此我觉得有必要作为当事人家属提供第一手的信息和事实。
说来,我不是程序猿,但是和程序猿打交道最多,我先前在一家商业公司做电商运营高管,可以说是一名运营汪,时常和程序猿以及产品经理打交道。
程渊和吴葛健雄参与到996事件中我是知道,最早996是因程序员长时间加班进了icu,导致在互联网圈子里广泛讨论,程序员们在Github上创办了996icu的话题。
当时企业主们的话语权很强,马云的“996是福报“,刘强东的996推崇,拼多多,华为等大厂的艰苦奋斗论,以及朋友圈的创业者们和中小公司企业主纷纷转推支持996,使得劳工受害者的诉求并无实质性的解决。
程渊和吴葛健雄决定参与进来,吴葛健雄开始提供法律援助和法律培训。这便是判决书所说的996劳动项目。我记得当时程渊和我提过,因为我在互联网公司工作,问我的意见。我觉得非常好,因为很多社会事件,最后官方宣传机器进来,都不了了之。但提供法律咨询和援助,则切切实实地在改善个体的生存现状,如果有有影响力的个案诉讼,也许能使得这个不好的工作风气得以改善。
吴葛健雄是996action和996law的编辑者,程渊过往做乙肝携带者平权,计生受害者平权的经验也帮助他们在劳工权益的项目上。他们所做的都是公开的法律培训和赋能,大家在Github上应该可以看到。
2019年7月22日,程渊,吴葛健雄,刘大志突然被长沙国安抓走,理由是颠覆国家政权。随后便是长时间的秘密羁押,我们所聘的6位律师全部被办案单位强制解除,然后是秘密开庭,秘密审判,秘密转监,连判决书都成了秘密。
很长时间以来,我都想不通为什么堂堂中国政府警察办案,偷偷摸摸如老鼠过街,也想不通他们到底在怕什么。直到最近,我才拿到判决书,而程渊已经被任意羁押4年了。
996项目是他们被抓的导火索,这让我也十分意外,因为他们所做的都是公开的法律培训,法律赋能,政权怕成这样,也真的是让人目瞪口呆。后来我做了一些研究,了解到之前北大马克思学院的教授和学生社会实践,发起了佳士工人维权,也是被控颠覆入罪。再有后来劳工研究博士方然被控煽动颠覆失踪。
我试图从这里解构中国政府的逻辑:中共上台是打着工人阶级的旗号,他们最怕的也是工人们联合起来。但问题是,中共不是号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吗?马克思主义所谓左派不就是代表工人阶级利益吗?那马克思抓捕了马克思是什么鬼逻辑?
程渊和吴葛健雄都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他们是法律人。他们致力于用法律赋能,这也是长沙富能这个名字的来源。
当我再读哈维尔《无权者的力量》,我便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这么怕法律人。因为极权政府依赖谎言,而法律人要求回归法律,基于事实和真相,基于法治。我读到这里,便明白政权的逻辑了。
所以,没有炒作,只有真相。而长沙公益仨为此坐牢,是他们以及我们所有的家人为自己的良心和社会公平正义付上的代价。
祝各位程序猿朋友平安,感谢大家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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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自由心证,我认为川大的张薇是个烂人——学生会主席能有什么好鸟,曝出的劣迹肯定都是真的,而且她在地铁上做的也是烂事。农民工是拍过地铁上的人,拍女性,但那个程度不到偷拍,和偶尔能在论坛上看到的一般人“街拍”一个性质,不太礼貌,但也就是不太礼貌而已。只因为土气、木讷、蹲着拍,就被怀疑,被当众盘查和警告,我看了是挺难受的。事情搞大激发反弹以后有博主把他一并拖进来咬定他并不无辜甚至猥琐,我也完全不认同。只不过后续发展癫狂,任人都看得出是怎么回事,理智和良心上也就都不能通过在此时跟风抨击张薇、在浪里加水了。此时我也很能体会男性群体每次面对确凿无疑的犯罪事实时内心的想法:这次犯在你手里了,没办法,我们等下次,到时候一起算——“下次”很快就来了,是杭师大男生刘中潜扮演受害者翻车,甚至直接暴露了他就是长期的惯犯跟踪狂——但这次从媒体到政府高校各机构都完全不再配合制造声音,热搜一过即撤,蛆头纷纷帮助男生撇清“说开了就好了”。连着的两件事过后,“我们放过你,谁放过我们”确实可称心声了,时代最强音。
“宏大叙事下的脓疮”–搜狐新闻海报合集
近日,搜狐新闻根据国务院,国家统计局,发改委,最高检察院等机构发布的权威数据,制作了一系列海报,传递当下中国社会所面临的严峻问题。
这些国家数据如同2020年5月前总理李克强的讲话一样,再次将人们从宏大叙事中拉回到现实层面。
北方广场新开启了一个项目“新疆故事”,其中看到这一句:
“为了查房时不被搜到,家人连夜边哭边撕了古兰经,母亲说烧东西警报器会响,所以他们把撕好的古兰经泡水里然后冲厕所里了…”
想起上次house事件,一群人奔走相告“文革来了,文革来了”。我不理解他们判断的依据,如果强调军犬和审核脱口秀算是文革,那文革早就来了。我记得自己对文革最开始的印象,是一批知识分子被打倒,与此同时他们的书籍、字画、笔记、文稿被通通查封、损毁。许多人为了保命,将心爱的事物毁的毁、藏的藏。后来知道文革的恶当然远不止于此。而同样的恶早就在新疆重演了一遍,也许更酷烈。
忽略远方的苦难,盯着自己一亩三分地的爱好当成世界风向标,总有点开水煮青蛙,青蛙还坐锅里观天的意味。
anyway,文革是真的。集中营是真的。反人类是真的。悲哀是真的泪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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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