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行总理记者会了,连个理由都懒得说一下,只是极其笼统地说了一句:“统筹考虑以上安排。” 就这个理由,还不如我在微博精选的评论区里的“节俭”俩字来的有说服力。所以即使记者会的记者大多是内定好的且问的问题也事先打好招呼了的,演出戏也不愿意了?哪怕这次连装病都不愿意,直接就说以后“没有特殊情况都不办了?”
我大概能理解到的就是,总理以后要无限隐身了吧? 彻底沦为小透明了,以后大大小小露面说的场景,大概都要被统筹安排了。 确实新总理李强上任这么久,依然没有完全记住他长什么样子。
而中学时学的历史课本里说,明清皇权的一步步加强,权力的一步步集中,大家都是学过的,不过身处历史浪潮的人真的感觉得到吗?权力集中到了顶点的社会都有什么特点? 太不稳定了,因为只要有一个人倒了社会就乱了。
所以集权专制社会的维稳逻辑一直都是自相矛盾的。越是要维稳,就越要集中权力,而社会的权力越是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整个社会也就越加不稳定,越难以维持。
春节档到现在几部国内院线叫好叫座但实则高分低质的电影让我意识到短视频对传统文艺创作的冲击和恶劣影响已经形成了,电影不再需要整体结构的饱满与价值逻辑的自洽,而是哪怕段落与段落、主义和主张之间相互割裂与拼盘感明显也没有关系,只要有一些局部的鸡汤台词与临时的泪腺刺激以及碎片化的短暂思考就可以了,短视频让人们习惯了碎片化的思考碎片化的调动情绪与碎片化的道理汲取,不再串成完整的审视体系也不再有自省,而是哪怕作品整体是混沌与投机取巧的也没有关系,这大概就是新生代观众对影视作品的口味了,甚至人们主观意识上就排斥意义和深度,也排斥系统性的思考与理论,也不愿意评价文艺作品的整体性,觉得可笑,虽然这么说有点爹,但我这种观影经验丰富点的老牌九零后影迷还真是挺瞧不上的,有些片子其实根本就是非常屎的,尤其在国内这样一个意识形态洗脑防不胜防润物细无声的环境里,我警惕一切投机主义式的创作,有太多东西被曲解了
县城婆罗门,其实主要应该是恢复高考后,县城的做题家们和上层特权家庭的一种惨烈对比,今年重新浮出水面除了你国人特有的三秒钟记忆因素,还有随着脱钩的大环境“寒门难出贵子”,即做题家们的投入产出比越来越低,而体制内的旱涝保收的稳定,更加凸显出巨大的差距。
你国改开前,一直实行严格的城乡二元户籍制度,推崇血统论,将中低阶级及其后代都牢牢钉死在既定位置,那时候特权横行、阶级固化,但老百姓被狂热的革命运动遮了眼,觉察不了也情绪稳定。但改开后重开高考,蛋糕做大,权贵吃肉百姓喝汤,更有不小的幸运儿群体踩对时代风口,创造改命神话,但这几年都破灭了,这其实有点倒退到改开前的状态了,所以县城婆罗门才会显得尤为刺眼。
作为一个陷入过进食障碍和体型耻感,至今仍然在被心理问题困扰的人,我一开始就出于直觉,觉得《热辣滚烫》有些不对劲的、让我不舒服的地方。歪脑这篇文,非常精准地概括出了,那些不对劲,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把贾玲的性别身份搁置(事实上,性别身份已经成了她和这部片子很鸡贼地用来逃避批评的盾牌),我们马上就会发现,《热辣滚烫》其实是个非常恶劣的利用弱势群体进行营销的样板。拥有大量资源支持的成功人士贾玲,通过“扮演”低收入肥胖心理疾病患者杜洛莹,赚了个盆满钵满,却对后者的生存处境改善毫无益处,甚至还在恶化后者本来就很糟糕的生存处境。
已经有很多质疑者指出,前者的成功根本无法复制到后者,贾玲拥有的大量金钱、可供支配的健身时间、团队所提供的心理支持,乃至(可能的)新型减肥药,都是真正的低收入肥胖心理疾病患者杜洛莹所无法拥有的。然而,前者却并没有诚实地向观众承认这一点,还暗搓搓地把这些正常的批评,描述为“性别歧视者打压女性导演生存空间”。
更糟糕的是,正如这篇文章指出的,《热辣滚烫》对现实中真正的杜洛莹们(那些低收入的、遭受身材羞辱的、有心理疾患的人,那些need help的人)的处境毫无任何真正的反思和关怀。它非常鸡贼地绕开了“社会应该如何改变,如何帮助他们”的议题,且毫无新意地把解决问题的方式归结为个人奋斗。
而这也正是某国意识形态一直在宣扬的东西:不要试图问责体制,老老实实去努力奋斗多干活。为什么墙内女权议题普遍遭受打压的同时,这片子用女权当卖点,还能够顺利过审并大赚特赚,原因就在这里。
当贾玲靠扮演杜洛莹赚得盆满钵满的时候,那些缺钱、缺时间、缺支持系统、还在不断遭受身材羞辱的真洛莹们,却在被告知,她们可以花钱去报拳击班,就像那些比她们更有钱有闲的中产妇女那样;——或者更糟,她们应该去看《热辣滚烫》。
https://www.wainao.me/wainao-reads/movies-boxing-and-Feminism-02292024
引用网友@LEEZBoffice 的思路,略加修改:即便从中共制定的法律的角度,翻墙并不违法,违法的是墙。中共官方直到今天为止,官方从来没有承认过有所谓的防火墙的存在。
因为所谓的防火墙,阻隔了用户访问国际互联网的权利,从技术上说,他是一种黑客技术封锁。也就是说,中共建墙本身就是违反他自己的法律的。
因为按照中共的刑法第286条:“违反国家规定,对计算机信息系统功能进行删除、修改、增加、干扰,造成计算机信息系统不能正常运行,后果严重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后果特别严重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也就是说,建墙阻碍用户,导致用户不能正常访问国际互联网,这就是违法行为!
这也是他们建墙这么多年,但是官方从来不承认墙的存在的根本原因。因为如果承认了,这就是他们知法犯法啊。所以既然你中共官方都没有存在有防火墙这种东西,那么我翻墙的说法从何谈起呢?你都说没有墙,那么我翻什么墙?
大时代真的变了,回想我的青少年时期,政治教育是两张皮,在学校要被洗脑,但家人周围人都喜欢骂CCP腐败或者传领导人的绯闻八卦,或者干脆给他们起外号,揶揄他们的穿着打扮和口音读白字等等,到了大学更厉害了,老师骂起来就不是八卦了,还举实例摆证据,所以我大概从中学就对CCP有点反感了,大学时候就更进一层,但那时候心态更多是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他们大概能改的天真。
而我关于女权,男女内部的不公觉醒地比上述晚多了,大学时候导师骚扰女学生时候我反应也挺庸众的,直到走上社会才有所觉察。但是我观察现在的95后和00后,因为大环境的影响她们跟我相反,她们有现实观察又有ME TOO思潮影响,对男女不平等很多都感悟深刻,却对CCP编造的家国宏大叙事深信不疑,张口闭口“漂亮国”颠覆我国。。。我觉得很悲哀,她们的家国认知倒是跟我爹妈一样,合着我们这一代是异数,是一种变异。
逆我者娼。就像中国对海外异议人士和媒体工作者中的女性的污蔑一样。但要想彻底免疫这种攻击,还至少要对女字旁贬义词脱敏,除了在这个社会里拥有的权力大小之外,任何人都不该受更少或更多的道德审视。最该立贞节牌坊的是当权者。
@ord1nary
是这样的。鼓励革命青年们走出封建家庭的时候,怎么不批判“断亲”?鼓励红小将打断黑五类亲爹娘肋骨的时候,怎么不批判“断亲”?现在发现,大爹坏事做尽招人恨,草民们都要跟大爹“断亲”了,于是又把君臣父子的牌位请回来,用亲爹给大爹刷合法性,无耻至极。
@Rwby @MulanPurple
再加一点:极权政府对于“妇女解放”、“性别平等”的虚假宣传。太多的粉红女权者,都是这么来的。
拖延症患者的心理黑泥,慎入
我经常脑补出这样一个场面:一辆马车倾覆了,货物全乱七八糟扔在地上。车夫在打马,马躺着不动。
我就好像分裂成了两个存在:一个我是车夫,另一个我是马。
作为马车夫的我,想着那些货摔坏了或不能按时送到,要赔多少钱,就更急更怒,整个人都要发疯要爆炸,疯狂地抡着皮带啪啪啪地狠劲打马,打还不解恨,咣咣咣上脚猛踹,一边打一边踹,一边用哭音大吼:你起来!起来!起来!!!
作为马的我,开始还躲着落下来的皮带拳脚,后来干脆躲都懒得躲了,就这么任打任踹,躺平了抬头看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就不想动,就不想动。你打吧,打死我,我就好了,我就永远不动了。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