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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上对毛时代的一切都爱得要命:学习红宝书最高指示、上山下乡、打倒美帝、全民抓特务、把反动知识分子批倒批臭。他唯一不待见的部分,就是大锅饭福利主义养懒汉。

而他想要的理想社会愿景是:老百姓应该自谋生计,同时还真诚热情地陪着他玩,上述学习红宝书最高指示上山下乡打倒美帝全民抓特务把反动知识分子批倒批臭,这一系列社会主义体验游戏。

PS:今上肯出的钱,能够提供的大锅饭福利待遇,只能涵盖到体制内公务员这一部分人。这当然也就导致了,今上的统治基础比毛时代狭窄得多,肯真心支持他的,只有真正吃上了他给的饭的体制内公务员。

再PS:这也是他的吃饭砸锅论在广大老百姓心目中彻底翻车的原因:我们可没吃上党的饭,我们吃的是自己996跑滴滴送外卖挣来的饭。我们的饭锅里清汤寡水,党的饭锅里可是大鱼大肉。而那心眼再活泛点、再不安分点的,大概还会想到:党的饭锅就该砸,使劲砸,砸烂了大鱼大肉撒一地,大家敞开了嘎嘎吃!

有时候觉得这个世界挺不公平的,有底线的人因为需要坚守底线束手束脚,没底线的人自然可以肆意妄为,还能偶尔得一个真小人的赞誉。

年纪大了学会的一个东西就是多批判制度和社会,少苛责个人,个人力量有限,大家都是能做一点是一点,毫不关心和助纣为虐的人还大有人在,为啥要揪着愿意行动的人说姿势还不够好看。

当然我自己正在学着这样宽容的看待别人,也很难要求别人能够这样宽容的看待我和其他的同行者,只能说我这一部分的温柔给到了。任何变革都需要漫长漫长的过程,很多时候有生之年都没办法看到改变,个人能做的就是符合自己叙事的那一小步,以此告慰此生而已。

不知道普京来中国,尤其是他被习近平主动拥抱那瞬间,有没有《沙丘》里保罗他妈来到沙丘星球的感觉

帝国百年来的投资,毕竟结出了丰硕的果实

习近平这个煞笔,对俄罗斯是发自骨子里的真爱

有些网友到底活在哪个位面的中国,这些人好像认为停测核酸后家里老人感染了都是举白纸的人害的。那总共才多少人啊,感觉不超过一万个,如果感染老人的数量按他们说的有几百万,家属怎么也上亿了,也去举个黑纸蓝纸的把大家重新关回去不就好了?

某国家领导人去到哪里就像瘟神降临一样,网络上不能说不能提,现实里路过的地方人员要清空门窗不能开,你也不知道究竟谁在辱华,这算不算自辱,他们告诉你不能说敏感词,但领导人的名字本身就是敏感词,而且你不能问,因为对方也不能答,因为告诉你哪些是敏感词这本身也触碰敏感词,所以你一定要自己拿捏边界,这个边界全国上下十几亿人都要学着拿捏,但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只能说你最好知道,但你最好也不知道,你知道就辱了,你不知道你也辱了,所以你要真知道但装不知道,或者真不知道但装知道,这种苏联笑话式的悖论和民主国家的人解释他们都理解不了,因为超纲了,当然更魔幻的是即便如此这国家全国上下十几亿人每天仍然装作这不是一个独裁国家

微博上在流行欧德彪语录,这一条需要印个体恤:正义都可以迟到,为什么我上班不能。
先写一个穿起来

正能量这碗饭不好吃,或者说这门生意做不大,是因为它有一个内在的矛盾:毕竟他们不是直接靠正能量挣钱,而是靠输出正能量内容挣钱。而只要输出,就不能只是喊打喊杀(纯粹靠喷人的正能量号是能挣点小钱的但是通常做不大),总得输出点内容,也就是讲出点道理来。可是正能量这个事情吧,天然就是反对论证的,你论证它是对的也不行。因为论证必有逻辑,逻辑必有体系。论证一个荒谬的东西不是不行,但是接下来会对你其他的论证产生严重干扰。所以但凡想输出大篇的正能量文字,就总会在一些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比较含糊。比如西方历史是不是编的?比如美国登月是不是假的?胡锡进和奥拉姆剃刀在这两个问题上先后翻车,得罪了靠一贯输出正能量聚集起来的粉丝,跟底线操守专业性没关系,纯粹是因为他们毕竟是大v,在舆论场上得一直往下混。万一以后领导人出访去人家博物馆怎么办?万一有老头老太太去航空航天部门闹事说他们跟美国沆瀣一气怎么办?小v可以装作没看见,大v总得出来说句话吧?真闹大了杀他们祭旗也不是不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在这些事情上不敢太过分的原因。

区区几千块钱的薪水,却要承受上万倍的痛苦,
这叫千薪万苦。

小孩生病挨骂可能是妈妈的一种焦虑

1. 你生病了,其他人会指责我不是好妈妈,没有照顾好你。即使没人指责我,但我的内心会感到这种指责存在
2. 你生病了,我要照顾你,这打乱了我原来的生活秩序
3. 你生病了,我要照顾你,但家里没有人来分担这些重任,我还可能因为要求老公和婆婆来照顾小孩而产生争执
4. 你生病了,我很担心你,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办法表达这种感受,反而成为了一种沉重的感情压力

最后这一系列东西都冲着骂小孩去了

1. 小孩是家里最好骂的
2. 家长不具备议题分离能力时,只能看到表象,即你生病一事带来我巨大的焦虑,我无力去拆分和解决这一焦虑,因此只能谴责你生病这件事

远离苛责的人、创造支持性的环境——这是生活愉快的好方法,也是维护内心安定的好方法。慢慢能感觉到,自己在过去以及比较近的过去,都仍然是一个过度苛责的人。仍然在相当程度上内化了社会时钟,以及有太强的「按部就班」「依计划行动」的执念——事情计划了就要去做,以及尽可能地去减小风险,不太愿意接受失败。于是,也常常把这样的心情投射在其他人身上,投射在伴侣身上——终于意识到,「为伴侣感到焦虑」事实上并不出于一种爱和关心,而只是自身在她身上的显现。在自身逐渐松弛下来之后,越来越清晰地见到这种本能的投射,更能有意识地去消除。

爱与关心并不必然产生焦虑——「我很为你担心」「我被你急死了」「我因为你的事情愁死了」,是东亚家庭创造的一种虚假的必然性,以至于常常认为,催促、鞭策、传递焦虑和忧愁,是一种爱的表现。但事实上,爱完全可以,也应当表现为无条件的支持:注视着每一步,再为各种各样的小小成果鼓掌和庆祝,以及在面对风险和失败的时候,传达「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搞定」的安全感。

重要的一点是,人有自己的生长方式,有不一样的土壤、雨水、阳光、花期,不管怎样形状的路线,都是人生,都是选择——只有内化了社会标准,才会觉得有「正确的走法」和「错误的走法」,往往正确的走法就是「最快、最简单、最有效的直线」。

爱具体的人,于是更要让她成为她自身、成为她所将要长出的样子,而不是依照「我想要的方法、我觉得正确的方法」来成长——东亚家庭的「我为你好」,无疑是自大又自恋的:好是父母的标准、祖辈的标准、社会的标准,唯独没有你的标准。

任何一个观点是有钱之后自然就会有女人送上门的男的
暴露的都是他是一个incel的事实,无论他是否认为自己是一个incel
因为【自然有女人送上门】不是任何一个有钱男人的需求,这是一个incel的需求,他已经匮乏到【有女人送上门】就好,但当你真的有钱的话你的感情需求是另一回事了
说这种话的人不理解钱,不理解性,也不理解爱,并且外表也不好

传统的伤害链国家就象荒地,成功转型的产业链国家就象良田。不同制度环境就象不同的土壤,会影响作物的生长,并由此导致不同社会在财富创造能力上的差别。
有些高产作物是只能在良田中生长的。
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在伤害链国家生活。
硬要在伤害链国家生活、工作,不但他自己会过得很困苦,很憋屈, 而且会无法“产出”。
在中共国文革中受尽磨难的那些知识分子,那些如果能安心在实验室里搞科研,在书斋里奋笔疾书,多半能为人类留下一些有价值成果的人,就是典型的对伤害链制度环境“水土不服”的人。
只是,他们的“水土不服”今天已经有很多人看到了。
但有无数生活在当下的人并没有识别水土的能力,也没有鉴定自身“品种”的自觉,没有选择制度环境的意识。
例如受了中共高校各种优惠条件引诱,相信了招募者的承诺,从海外跑回去安家落户,却最终承受不住恶劣制度环境的摧残自杀身亡的青年学者。
例如,一些幼承庭训,老实听话,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数理化,却即将在动荡期成为时代牺牲品的知识分子、技术官僚、岁静中产家庭的子女。
我已经看到他们的悲剧会怎样频繁上演了,如果不润的话。
中共国的知识分子是一群特别可悲的人,因为他们通常接受过传统儒家思想的规训,对“忠诚”有很强的执念,在古代忠于帝王家,到近现代则忠于执政者,忠于党国。
而在这份忠诚的背后,是对动荡年代的深深恐惧,是对稳定的渴望,是为寻求安稳不惜一切代价的狂热。
他们想要的其实很简单。
只是凭技术吃上一口安稳饭。
但让凭技术吃饭,让肯专注提高技术能力的劳动者吃上安稳饭,过上不低于社会平均水准的生活,是产业链制度环境的特色,不是伤害链的。
当改开时代结束,当伤害链逻辑在帝国覆灭前垂死挣扎试图重夺主导地位。
那些技术型人才——不懂怎么混官场的小知识分子,改开时代上位的技术官僚,凭运气赚到点钱又凭老实低调守住了财的岁静小中产,以及大量体制内靠各种不算太过硬的关系门路搞到了编制的中层和基层,想凭技术,凭工作能力,凭老实听话,勤勤恳恳为领导当牛做马过上安稳生活的人,他们的末日就要到了。
但比他们的末日到得更早的是他们的孩子的末日。
每个想“凭手艺吃饭”、“凭技术吃饭”的人,都是生产者,是在成长岁月把技能点到了非暴力领域,选择了不做伤害者的人。
在只有成为伤害者,拥有输出伤害能力才能摆脱底层处境的伤害链系统中,选择不做伤害者,就等于选择了留在底层。等于选择了留在对来自上层的剥削掠夺肆意欺压毫无反抗之力,因资源匮乏只能频繁互害的丛林边缘。
在这样的环境中想求得一份安稳是不可能的。
自古以来,百工百艺,皆为贱业。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指的不是学习知识能改变命运,而是按科举制度的规则攀爬到上层,做了官,占据了“特权分润岗”,掌握了对底层小民的生杀大权,能改变命运。
这些,传统的官宦世家子弟是清楚的。
或者说至少比那些从最底层挣扎出来的读书郎要清楚。
传统的官宦世家子弟就算读书也不会把读书看成取得身份地位的真实凭倚,他们知道读书只是“敲门砖”,想在官场中顺利爬升,需要的是混官场的能力,结党营私的能力。
所以,他们不会让自己成为纯粹的技术型人才,也不会培养自己的孩子成为纯粹的技术型人才,不会让孩子在伤害链国家走完全“凭技术吃饭”的道路。
但在改开时代乘风而上的那些小知识分子、技术官僚、岁静中产和关系不过硬的体制内中基层小关系户们,他们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在中国的漫长历史中,能凭技术吃上安稳饭的工匠艺人屈指可数,能凭死读书在官场上名成利就的人万中无一。
他们不知道在改开时代自己凭技术就能吃上饭,是社会被产业链逻辑深度渗透的结果,如果产业链逻辑无法争得主导地位,中华沦陷区不能完成社会转型,这种容许老实人“凭技术吃饭”的制度环境,只会是昙花一现。
他们不知道。
而且他们用这份不知道影响了他们的孩子,影响了目前正值青壮年,在改开时代读书学习成长起来的孩子。
他们用结合了儒家“忠君”思想和改开时期凭技术吃饭人生经验的思维方式,把孩子引向了“凭技术吃饭”,做老实人,听党的话,在伤害链国家做个纯粹生产者,靠个人奋斗摆脱底层困苦失权处境,过上安稳生活的死路。
就象把一株株只能在良田里生长的高产作物硬是栽到了荒山野岭。
还追问孩子们为什么没有产出。
他们不懂,没有适合的制度环境也没有正确的努力方向,“个人奋斗”=找抽。
他们不懂,按产业链的用人需求培养出的技术型人才,如果背景不过硬,被扔到内斗内卷不断加剧的体制内环境里,只能被随便哪方势力当成炮灰。
他们不懂,在习近平时代按他们这代人在改开时期的成功经验去找工作、向上爬,已经不可能成功。
他们不懂,自家这种老实听话的孩子,是在伤害链制度环境下最容易失业,也最容易因为认死理触犯特权阶层逆鳞被坑死的人。
他们不知道,以他们的培养方式,孩子已经只适合在产业链制度环境里生存,继续留在正肃清产业链逻辑影响力的社会环境里,孩子们会没有未来。
只能是最后一代。

bird.makeup/@friedrich4th/1790

听了一个唐山内部开会的讲话,一会放大号上。只能说废话真的太JB多了,先是传达省委领导讲话,歌颂习近平几分钟,然后废话一堆,最后一两句重点。然后传达市里领导讲话,歌颂习近平几分钟,然后废话一堆,最后一两句重点。再然后又是几个领导,歌颂习近平几分钟,然后废话一堆,最后一两句重点。2分钟的事情最后硬生生拖到半个多小时,成天开会就净搞这些了 真不如直接群发条微信:巡视组来了大家注意安全。

皇上既搞不成计划经济、也搞不成市场经济,其根本原因,还是他那个既要又要的毛病。只要是需要他往外给东西(计划经济需要给福利保障、市场经济需要有自由和法制),他一概坚决不给;计划经济的好处(老百姓依赖于政权)和市场经济的好处(经济发展),他可是都非要不可。

品葱上有明白人归纳,这位皇上的理想愿景是:老百姓一举手一投足都被国家管得严严的、同时生计要自谋;过着996内卷血汗资本主义的生活,同时还要像朝鲜愚民一样热忱真诚地崇敬伟大领袖。

而这种既要又要的撒呓症梦话,当然会把爱计划经济的、和爱市场经济的两拨人,全部得罪。前者看到没福利,后者看到没自由。

不是,伯克利到底是个什么音乐学院?我知道的毕业及在校生就三个:王力宏,学回来唱“打倒帝国主义”;王源,学回来拍主旋律电影;吴啸雷就不说了标准的蛆,这是党校之美国分校?反而国内这些音乐学院的科班生还能感受到点挣脱体制自由表达的愿望,比如姚贝娜,正常搞艺术的哪怕是搞商业的谁会以文工团的傻逼音乐为荣?所以是不是留学➕学音乐这满级的buff注定高门槛高阶层,仅仅是“富”都没有资格非得要是“贵”,比如吴啸雷的北京税务系统的公务员家庭。

听悉尼奶爸采访支黑嘉宾第二期,新思路是在习治下生育率大下降,这其实算是一种变相的“屠支”功绩,仔细一想确实如此,一向重视传宗接代的中国人被时代洪流折磨得失去了繁殖欲望,起码间接“损失”几千万人口,几千万小支小韭免于诞生于世,严格来说这远比毛泽东杀三千万活人来得人道,从这个维度上很难不认同圣上起到的时代作用,甭管他自己怎么想,客观上他造成的某些历史结果和支黑不谋而合了

这是什么地狱报道?中国女性已婚连作为性骚扰受害人的独立身份都不可以有了?别人妻子???写这段话的人要脸吗???

我不客气地说,你国有相当一部分父母,不但不适合养孩子,也不适合养宠物。他们的实际心智水平,只适合捏泥巴玩:捏个小泥人,喜欢大鼻子就给泥人捏个超大的鼻子,捏坏了,看着不顺眼,随手一揉,还原成泥团,再重新捏。

而如果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孩子不如他们的意,他们会真的很乐于把自己的孩子砸烂绞碎,捣成粉末,加水和成泥,重新捏成他们想要的样子。如果他们自己办不到这种把大活人绞粉和泥的艰难工作,他们会很愿意花钱外包,比如网瘾集中营。

#我的厌恶人类症又犯了然而还是坚决不会道歉

看了那个伯克利音乐学院粉红留学生吴啸雷的纪录片,他因为自己的女同学支持四通桥彭载舟而威胁要剁掉女同学的手,而且他的母亲工作于中国税务部门,他向自己的母亲提供这个女同学的材料希望通过举报的方式来影响她在中国的生活,希望她被中国官方狠治,总之种种行为都是经典到不行的特权阶级粉红借由公权力耀武扬威极度狂妄试图打压异见者的姿态,哪怕不是什么大官,但那种对ccp忠诚的归属感和用裙带关系去搞政治迫害的行为都是极其标准化的中特,纪录片最后有个镜头,吴和自己的律师从建筑物里走出来,起初他没注意到纪录片的拍摄者,一边和律师交谈一边满脸自鸣得意的笑意,但是看到拍摄者的镜头他的脸顷刻就拉了下来,一秒之内变得眼神阴冷,这瞬间的表情变化真的尽显人物性格和戏剧味道,耐人寻味,并且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知道这绝不是一种会出现在善者脸上的情绪,这一刻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是有纯粹的坏人的,吴这种人就是无关于意识形态和信仰,他的行为是一种纯粹的对于自身特权与ccp绑定的信任,一种基于维护利益共同体的纯粹的坏,而且他回到国内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女孩,因为他必然享受这种毁灭和拿捏别人的快感,他脸上的表情让人觉得非常熟悉,你认识那样的表情,不论他身在哪里,你知道那是一种在中国社会常见的东西,有着独属于中国人的细微的肌肉变化,看到这里,我对中特保男的厌恶又上升了几个层级,生理性的恶心

忽然觉得,香飘飘真是一个极好的隐喻:爱国情绪价值,正如这杯植脂末奶茶,没营养,而且对身体还有害,但它甜,而且便宜。成本极低,定价也不高。

这就意味着,那些没钱没知识,而又实在想要嘴里有点甜味or心理上有点优越感的人(在你国,这是一个极大的绝对数字),一人买一杯,即使是一锤子买卖没有下一回,也足够它赚到天文数字。

而这也就意味着,卖任何正经国货的人,不管是卖手机的还是卖电动车的,都没法采取香飘飘式营销手段。原因很简单:绝大多数情况下,买手机和电动车的人,都比只买植脂末奶茶的人,有更高的支付能力,也有更正常的思维习惯,不太可能为爱国情绪价值掏钱。
PS:植脂末奶茶一时半会儿吃不死人,但某些“国货之光”电动车,是真能分分钟要人命的,这个帐,国人不傻,算得过来。

而这也是下一个香飘飘不太可能成功的原因:它的准入门槛和制作成本都极其低廉,这意味着,海量的香飘飘,即将投入贩卖爱国情绪价值的赛道。而愿意为植脂末奶茶和爱国情绪价值掏钱的人,他们的注意力和支付能力,都是很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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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