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机构一般中后台闲职会留给VIP,大概分以下几类:
1. 很有钱的富二代
2.监管机构高层配偶/子女
3.有实权的政府部门高层配偶/子女
4.本机构高管的配偶/子女
对机构来讲好处是很多,富二代随便拉几个亿存款,给金融机构创造的收入远比付给他们的工资高。权力变现的方式更是多种多样,比如避免高额罚款,免除滞纳金,只要能把掐在脖子上的手松开一点就能多喘几口气。
如果活实在没人干,就从基层借调几个年轻人上去当驴使,但待遇不变,也不会升职,干最多的活拿最少的收入,还要看着别人闲着没事干喝茶聊天。等到年轻人老了不好使就放回去基层。而基层永远缺人手,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政府机关应该也是相似的,真应了那句“吃得苦中苦,伺候人上人”。
@Esthers2411 “筛选”是究极不负责任的教育方式,直接把所有教育和培养成本推给个体自己。单纯提要求谁不会啊,甚至直接全部丢进野外各自求生不就能挑出智勇双全的五边形战士,为什么要有个中间商来当这个爹。
人这种生产资源被偷懒的教育者和使用者(aka爹)当耗材,靠一路筛筛子漏出来那点人来执行生产,这种极为低效的方式便宜了爹,承担损失和代价当然是人的生产者——妈。
不提高生育成本,不给母亲应得的价值和回报,不把资源投入到生和育本身而继续养肥无脑糟践人的爹,人只能继续当无数筛子里滚下来的便宜螺丝钉乃至于炮灰。
看过这篇报道,我既能共情那个遭受了严重身心虐待的孩子,也能理解,把孩子送去网瘾集中营的父母。双方都让我觉得心痛,都感觉到沉重得要把人压垮的悲哀。
像大多数求助于网瘾集中营的家庭一样,这个家庭、和这个孩子,其实早就破碎不堪了。留守儿童、父母长期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缺席之后又强行介入孩子的生活、课业压力、校园霸凌,这么多病灶,统统都在孩子那本来就脆弱的青春期里发作。
这个破碎不堪的青少年心理状态和家庭关系,并不是无法挽救的,它需要的是专业的、长期的心理治疗和家庭关系辅导。然而,这类need help的你国普通家庭,绝大多数,既没有路径,也没有经济条件,来支付上述正规治疗;而你国政府,更不会给他们提供任何帮助(它甚至都不愿意让国民注意到,它的失职,所造成的留守儿童问题有多严重)。
这个家庭,像你国千千万万的普通家庭一样,他们没有余力去考虑“怎样治愈孩子的心理疾患”。他们只需要,怎样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家庭这个经济合作社,正常运转起来;怎样让孩子这个经济合作社的成员,这个家庭机器上的重要零件,恢复正常功能:上学拿文凭挣钱结婚生子。
越是需要服务的人,那些弱势的、生病的、受伤的、绝望的人,越买不起正规的服务;同时却有各种各样的嗜血的镰刀,伺机收割他们的血肉,从传统的神婆符水,到“现代”的网瘾矫正。(事实证明,前者比后者慈善多了!)
共情广岛长崎是粉红的政治不正确,共情伊朗是反贼的政治不正确,但就是这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两者才是老中人现在的处境。
首先出生没得选,天然就是“劣根性”的原罪,成长期间被强烈的宏大叙事所裹挟,被成洗傻逼的可怜,没被洗成傻逼的痛苦。润没有门路和资源,润不出去还要被人踏上两脚说活该。从头到尾没有过选择权,最后却要“匹夫有责”的接受原子弹(导弹)的洗礼,但皇帝却能“天子无责”的脱罪。自己明知道要承受的历史代价却只能毫无办法的在垃圾时间里等死,唯一个的乐趣就是做阿Q乐子人。有人说不抗争就要承担不抗争的代价,问题都是人类,我上辈子多吃了两斤米吗凭啥就要天降代价?
总之就是权力的核心作,死的是你;权力的核心作死被别人搞了,死的也是你。不抗争,不知道自己什么花样死法什么时候死;抗争,知道,如此而已。
我很讨厌,那些贱嘴烂舌头的高华缓则,都把三年来你国人在防疫暴政下的安静如鸡、服从管制,当成“奴隶性”、“活该被CCP欺压”的证据。真相其实是:
由于改开时代所造就的“CCP虽然不是民选,但基本上属于正常政府”的错觉,你国人(尤其是在改开时代没有暴政波及的城市中产)一方面对CCP有不切实际的期待,另一方面,对自己的“中产”身份,也有不切实际的考量。
他们脑内的剧本是,“CCP是高效明智的正常政府”+“政府在为公共卫生安全而防疫”+“我们是遵守法律的中产好公民”。
直到他们发现,他们拿到的真正的剧本是:这根本不是个正常的政府,它也没有在防疫。朝廷在为它自己算政治账,想要用更低更好看的感染者数字,证明自己相对于民主国家的“优越性”;基层小吏白卫兵们则利用暴政,为它们自己寻租、吃人吸血。
而他们更不是什么“遵守法律并受到法律保护的中产”,他们面对的处境,和三年饥荒人祸期间,村支书用一个馒头睡大姑娘,没什么两样。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三年防疫暴政的作孽多端和轰然垮塌,倒真可以视为,给你国人的一次教育和演习,让你国人设身处地感受到了:计划经济or军管,对普通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而这也意味着,如果朝廷真的要武力攻台,三年防疫暴政期间的那种服从指挥安静如鸡的情形,再也无法重演了。开战前就出现社会恐慌、骚乱,乃至于极权政府脆断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古拉格甚至有文化教育部门,执着地在劳改营开展文化活动。一个囚犯将其解释为“一个使古拉格举世无双的悖论”:
【“在我们的劳改营,不但要求你做一个苦力,而且要求你在干活儿的同时还要唱歌和微笑。他们不只是要压迫我们:他们还要我们为此向他们表示感谢。”】
为什么皇上搞不成计划经济?一个极重要的原因是,你国的社会不公、阶层差距,已经大到既无法遮掩、也没可能改变的地步。你国人确实有“不患寡而患不均”的文化基因病灶(所以这国永远乐于接受以“均贫富”or“共同富裕”为名的一切妖魔鬼怪),但如果那个“不均”大剌剌明晃晃地怼到所有不姓赵的人脸上,皇上再怎么开着大喇叭吼“共克时艰”、“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国民也都会当他是放屁。当下你国的“让拿退休金更多的公务员去打台湾”的舆论,就是这么来的。
至于皇上有没有打算改变下这种社会不公?我对此不看好。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只要皇上敢把你国医保资金(虽然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总比例畸低)拿出来除以十四亿,平均分给每一个人(虽然总量肯定还是低得可怜,大部分人肯定还是得小病硬抗、大病等死),在崇尚绝对平均主义的某国,他立马就能获得不亚于毛的人望。问题是,这位圣质如初的皇上,他有这个魄力吗?
啊感觉,就像做电影,工业化总结出来的几秒搞笑,几秒出反派,几秒出反转,就能制作出来不犯错最容易赚票房的好莱坞电影。
几秒孩子能注意,几秒需要放松一下,把人研究透了才有这样的,是给凡人的万能菜谱来遵守。
感觉小红书优等生还是农业文明靠天赋吃饭的低效率思维,教育养蛊确实能养出蛊王但是低效。
而所谓的给弱势群体也能学会,看似福利/让步/减速,其实才是工业/资本主义通过优化生产方式进行利益最大化。
(一个女人费了时间和精力生孩子,一个家庭费力费时间养孩子,社会把这个孩子变成有生产力的人,是对投入的成本的最大尊重)/当然同时确实看起来是给孩子福利,但是这个时候社会的利益和孩子个人的利益是相同方向的。
https://alive.bar/@maylie/112240845893600658
⬆️这个我是真的不能同意。
女性共同体并不是女权主义者想出来的,而是世界就是这么一个世界。女司机明明在各国事故率都比男司机低很多保险费也比男司机低,但是一说到女人就是不会开车。为什么?不是因为女权主义者非得想象出个共同体,而是女性是社会中的下位者。而这种脏水往下位者身上泼的“向下共同体”现象不光女性特有,任何社会的下位群体都会遇到这个问题,不然为什么会有人争当模范少数族裔?
当然女权主义者有必要意识到一点就是,正是因为这种“共同体”是男权制造出来的,那别的女性的选择也其实永远都拖累不到你。因为只要你还是社会的下位者,哪怕99%的女性都想要事业,只要有一个女的站出来说我就是喜欢伺候男的,这个标签就会被打到所有人身上,容不得你辩驳。所以被男权社会忽悠到认为只要我们“多数”都“合格”,就可以得到权利,所以对其他女性严苛要求,恰恰是中了这个社会给下位者设下的陷阱。你一旦开始自我要求要求他人,就会被转移注意力忘记真的强盗是谁。不然怎么没见过模范亚裔占领美国社会呢?
不过,这些太过顽固深层的结构性问题,如果只用“我相信自由主义是答案”来回答,抱歉,我觉得实在是太过天真。
我也看到了那条考公以后问律师能不能写同人搞黄的微博。没啥唏嘘,就觉得挺恶心的,为了加入一个以害人为生的利益共同体,即使依依不舍也还是决定放弃自己所爱,很容易让我联想到献祭一些美好东西去向恶魔交换财富和力量的老套故事。可以想象过去那三年那些积极害人的白卫兵有多少是献祭自己所爱换来手中的权力和既得利益,所以当他们剥夺毁灭别人所珍爱的东西时又是多么理所当然和充满快感。
看到过忘了谁写的一个段子,说某女生为了入党,跟巨丑的班支书谈恋爱,被嘲为了出卖灵魂而出卖肉体。我不会苛责“为了获取更好的物质生活而出卖点什么”,但是对于这种为了成为人上人而献祭所爱的货色,除了害人,我看不到他们的将来有第二种可能。
至于什么六七十退休了再搞同人,说说罢了,真等到六七十的时候也许早就已经亲手参与毁掉搞同人的土壤。
@lola
个人觉得,“国家不幸诗家幸”的真实解读方式,其实应该是:“国家不幸”,朝廷的日子不好过,各种管制尤其是言论管制没法搞了,自然就“诗家幸”了;国家幸的时候(比如康乾盛世),朝廷有的是维稳经费和维稳人员,文字狱想搞多少就搞多少,保证让任何一句皇上不爱听的话都不会被说出口,那诗家还能幸了嘛?
对简中政治特色最精准的描述是“国家特征不明显”,而“国家特征不明显”最典型的表现是“无痕施政”。之所以他们有脸说,诸如计划生育和封城这样的事情不是强迫的,是因为确实没有法律法规上的白纸黑字。可是之所以没有,是因为但凡是真想干成的事,不需要这些程序,他们也有无数办法找到你的软肋,达到自己的目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给你留下证据呢?有趣的是,从这里你也可以反推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白纸黑字明文规定大张旗鼓公告天下的东西(比如国安法反分裂法反间谍法之类),几乎可以肯定属于宣传范畴,是为了营造特定的政治氛围,跟真正要做什么事情无关甚至相反(比如现阶段的工作重点肯定不是武统或者抓间谍而是内部维稳)。最形象地说,简中生存的重大智慧,就是看到《民营经济促进法》出台,第一反应不是“他们总算悔改了”,而是“他们真没招了”。
大众文化主流审美也好,上层建筑底层架构也好,与其重心放在批判其好坏,不如专注于阐明内容和关系之后把握这个被构建出的模式对自己的影响。王朔早年曾经批评大众审美,说白了也无非就是争夺文化领域这个层面对审美话语权的主导地位。改革开放以前是政府和意识形态主导,后来被文化人(知识份子作家艺术家)拿回了一段时间,90年代初期马上就又被港台流行文化抢走了。虽然王朔的批判很犀利,一针见血,但不难看出其基于立场的动机和态度的不纯粹,有一种大权旁落以后的失落和委屈,也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类似你们也配姓赵的逻辑。
又但是,好就好在,王朔不像其他那些酸腐的虚伪文人,他大大方方地以文化人自居(王朔和文人的关系一言难尽,基本上就是同一阵营但互觉傻逼,王朔真实地承认自己虚伪,其他大多数文人虚伪地否认自己虚伪),就是觉得掌握了知识和文化的人应该给处在黑暗中的人点一盏明灯——走不走是你自己的事,灯光必须有。王朔直接点明了主流审美和大众审美的关系,也抨击了资本对大众审美的操纵——大众审美就是基于生理需求混合了高度同质化的人生经历的审美,自己是没办法产生文化层面审美的,也不可能在自我实现中触及独特的经历审美,这就需要掌握了文化的人帮一把,给大众提供有文化和艺术价值的营养品,让大众在爽的时候能原因,多给自己留一些思考后选择的空间,丰富一些创造独特经历的机会,把主导自我审美的可能性还给大众——给大众选择的机会和条件,选成什么样因人而异见仁见智求同存异。不要一直躲在幕后偷着喂屎然后告诉大众屎就是人间至美,吃屎是应该的,肯定大众只能吃屎,同时还警惕着谁要让大众觉醒,谁偷天火点灯就打倒谁,生怕砸了自己喂屎的生意。
自己形成的审美不分好坏——一个基于人生经历形成的极个人的东西,人生没有标准,大家经历都不一样哪来好坏?最多承认生理层大家都一样,谁对生理层的影响认识越清晰控制力越强,被动接受文化层影响的程度越小,对经历层的主导权越大,谁的审美就越丰富,越充实,越具有自己的特色。而被意识形态、资本和媒体,还得加上现在互联网一众算法投喂圈养出来的大众审美不可避免就是单调的、浅显的、千篇一律的,大众审美也有自己的特点,但如果只因为大众阵营人多就必须说这个是最好的最对的最神圣的,那就是民粹了。
自己追求自主形成的再简单再渺小也是宝贵的,被灌输的再高级伟大也是傻逼——喂屎不分资本政府,傻逼不分人多人少。
咱们东亚小孩找爱意都是从零开始找,我今天一点点思考是,就是我原谅我的父母,我也不信任他们能给我我需要的爱。我要的是相互信任、无条件的、稳定、宽厚的爱,他们没有这样爱人的能力。
我自己在茫茫人海里寻找爱意,从自己找的朋友和她们的家人身上榨取爱意,将自己从极端匮乏变成中度匮乏(?)
想起小时候我爸给我零花钱,说女孩要富养,不然长大男的一点小恩小惠就把我骗走。其实富养需要的是富泽的爱意……没有体验过合适的爱真的会被一些边角料爱撞昏头的。
我去年去意大利,回来直接抑郁,是因为我在友家里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在她拥有的爱意支持网里浸泡,她妈妈会给我很长的拥抱,给我们准备三餐,她们家里人不吵架,不会高声对骂,她的朋友会在晚上聚在她家里跟她嬉闹,而且陪我玩游戏。我都很恍然感觉此生没有被这种温柔地对待过。我当然有很多朋友,但我没有过这样,就在我身边,会很温柔拥抱我的人(而我对她来说甚至见的时间加起来没有一个月,她不会英语,我们也没有办法见面对谈)。
之前看到许志永在狱中呼吁大家六四禁食一天,他每年都会如此,直到中国人民觉醒。
看见后真的好惊讶,也佩服他。今年在尝试给中国每位良心犯写一封明信片,有查过一些资料:许多良心犯,在囚期间的伙食是非常差的 (大抵也是精心设计的),可能每天就只有一小块馒头、一点白粥,再有远低于人体正常所需的饮用水。长此以往,器官一定会衰竭。
即使这样,也要在狱中禁食一天,许志永令我非常震动。之前张展多次在狱中绝食,也是同样。
不过,我自己可能不会这么做,我们会有不同的政治表达。我没有一个集体绝食抗议的广场可以梦回,也从未见证过“金子般发光的时代”(它令人感到还可以饿一饿);我大概只见过荒芜。禁言、清零、净网,有一些清场甚至是见不到血迹的。我和同龄人见过的就是这样的荒芜。
对于经历过封控的人来说,“绝食”或许从来不是主动的决定。它是一种丧失,被美化成“轻断食”的丧失。饥饿——令我想起,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被统治者,能填饱肚子的时日也是不多的。已经足够虚弱了,我不想以还要再虚弱自己的方式去抗争。
每当想起自己被关在家里隔离,我就好想吃。吃得更多、吃得更好,睡眠中肌肉会长起来,有一天去掀翻他们的碗盘。
现在,对于你国父母来说,鸡娃是最蠢最糟糕的选择,收益越来越低趋近于崩盘,风险却越来越高到不可控。
大多数不姓赵的父母,花了天价的钱和时间鸡娃,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
——娃进了你国的985,毕业失业送外卖跑滴滴,同时因为自己那只有做题挨骂流眼泪的童年,而把父母恨得无以复加。
前提还得是:你娃足够结实抗造,没被鸡出跳楼or抑郁症。
我说一句大实话:在你国,不富不贵没钱送娃出国的人家,上策是自己做最后一代;如果实在没管住自己的繁殖欲,生了娃,那么最好是,啥都别要求娃,你自己去搬砖去卖血卖逼卖屁股,好歹给你娃挣出一笔足够他一辈子蹲家里吃垃圾食品打游戏的钱。这样至少可以保证,你娃不会跳楼不会恨你。
至于娃的前途?搞搞清楚,生在这样的国而且还没法出国,你娃以后还会有什么前途?跟生在唐天宝年间的娃说,你们现在应该吃苦努力奋斗,以后就可以前途远大,这不是扯淡?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