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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简中,人们对政治正确这个词的理解是“我觉得这不对,但我不敢说,而且我觉得你也只是不敢说”。

现在,中国常见的「女性主义政治」框架,应该都是中学时学过的「阶级斗争」那套的换皮。

中国没有政治教育,许多人在日常中奉行避讳政治,但又想要搞政治,连「学生会自治」「办公室斗争」的政治经验也很少。所以大家搞女性主义政治,只能本能祭出记忆中的文革传统:批臭九、拉清单、分派系、黑五类...

这样舞大刀很危险。

打电话回老家问洪灾情况,都说是水库泄洪不通知导致内涝,现在中主流网上已经根本看不到任何这一类的讨论质疑了

6月22日,广东梅州。一对夫妇在新浦镇经营了13年的农家乐,因一场洪水化为乌有。老板看着眼前的断壁残垣,哽咽的说道“太冤枉了,我们夫妻两十分勤恳扎实,从无做到有,现在又要重新来过”

医生遭遇电信诈骗去报案,结果是,卫生局对她所在的医院罚款,医院对她本人罚款。

如此荒唐的“社会治理”,背后的原因也不难想象:大概率是,“减少电信诈骗发案率”被设置成了体制的KPI,谁家地盘上出了电信诈骗就罚谁。

这件荒唐事,又让我想到汉武帝时代的“沈命法”:

武帝后期,朝廷为了穷兵黩武,而大肆搜刮民间财富,导致各地盗贼多发。于是朝廷颁布了极其严苛的法令:哪里出了强盗团伙而不能全部逮捕归案,郡守及以下各级官吏都杀头!

这个法令一出台,各地的社会治安马上就坏到了极点,强盗比先前多了好几倍。

强盗们的美好生活来了。他们发现,大汉朝的各级地方官员,几乎都自觉自愿地成了他们的保护伞。

各地有了盗案,再也不敢上报,因为上报就意味着,上头会下发督捕数额,打卡KPI,达不到KPI就得掉脑袋。

可是,朝廷一来不肯少征税,缓解下官逼民反;二来也不肯给地方提供军力支援,帮助他们捕杀盗贼。

盗贼数量没可能减少,地方的捕盗能力也没可能增加,这种状态下,还靠行政命令要求提高工作业绩,后果只能是:

——逼着各级官吏开动脑筋,在正事办不成也没法办成的状态下,怎么把KPI刷了,让自己在上级那里过关。

而在这过程中,真需要政府提供服务的小民百姓,当然又被口胡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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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来:小学的时候我读的班级是六年级四班,春游要去八达岭长城,每个班都要做一个大条幅展示自己班级的“风采”。出发前全班征集条幅内容,最后我的建议被采纳了,而我提供的内容是“古有岳飞雪国耻,今有六四飒英姿”。当时全班同学和老师都没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到了长城想要展开这个条幅的时候班主任被校长警告了…………………。

@TCMZ @taketheredpill
确实是。有些童年不幸的父母,是真的会嫉妒乃至憎恨自己的孩子,拥有自己小时候没有的东西。

举个例子:很多5060后的母亲,特别憎恶女儿化妆和穿漂亮衣服,甚至可能对女儿进行很刻毒的荡妇羞辱。原因是:她们自己的少女时代,是粗粝、劳苦,不被允许化妆打扮的。

我发现,你国“新闻报道”已经形成了一种天杀的惯例:对那些可能涉及到社会和体制问题的不幸事件,绝不报道死难者的姓名。

正如刚刚发生的河南冷藏车事件,那八位惨死的农村妇女,没有任何一篇报道提到过,她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真实姓名,都是“XX村村民”、“X姓女士”这样含糊其辞的表达。

再往前,梅州公路塌陷事件中,那五十多条人命,也没有任何一个死难者,被公众知晓了其真实姓名。

一个有姓名、在身份上有区分度的人(哪怕这姓名是个化名符号),才能让公众产生深刻印象,进而长久地记住这一事件。正如郑州地铁水灾惨案中的“妞妞爸”,和徐州人口贩卖案件中的“铁链女”。

而如果这个“有名字”的死难者并不存在,死难者只是一堆面目模糊的数字,那么,事件本身就会很快失去关注度,被人遗忘。

这是一种非常精明恶毒的宣传考量:如果不能完全封锁消息,把不幸事件描述为“不存在的谣言”,那么,至少可以用这种手段,大大降低,公众对死难者的关切同情。

抗议有很多方式,轻则泼咖啡粉,重则上街砍人,最重的那就恐怖了:在大街上举一张什么也没有的纸

情绪丰富、敏感的人群,最重要的不是压抑自己的天赋,而是提高主意识的处理能力,享受自己的敏感给自己带来的如同开第三只眼睛的buff。你会是那个最早发现事情不对的人,你会是那个最早闻到危险的人,你会是那个掌握群体动态的人,你会是那个掌握事情发展主动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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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智芝的西施。
她也是87版红楼导演王扶林心中的黛玉。
可以明显得看出陈晓旭像她(眉尖若蹙)和不如她(陈不如董美,也少些大气和文人书卷气,黛玉叽歪其实有一大部分都是87带偏的,当时的批评也很强烈,不过现在时代滤镜越来越重,当代古装也过于拉垮给衬托出来了)。

这两天看小红书,真有点吃不消了。比起同时连看《尸鬼》《another》《暗芝居》《惊悚考试院》还要恐怖。(我真的同时看了这几部)那种现实的恐怖是,提问“生育好处”的帖子下面会自豪,孩子是无论你把她骂哭、打哭,她都会来抱你、叫你妈妈的。还有抱怨刚养的猫猫亲室友而不亲自己,帖子里全部是恐怖怨念,说这种猫不该要、不值得养。太吓人了,你们。

时代变了,大家都得调整心态,比如对服务的期待。这背后不只是“戾气”的问题,而是整个商业模式都不一样了。比如最近两个新闻,一个是manner咖啡店员与顾客的冲突,另一个是北京的特惠快车不开空调。其实你应该反过来想,这才应该是常态啊。反倒是以前那种“价格低服务好”(这是粉红们心心念念的相对于西方国家的最重要的优势之一),会不会本来就是只属于某个特定环境下的特例呢?有没有可能,西方国家那种优质服务不是一般人负担得起的情况才是常态,而我们连所谓的吃苦耐劳低人权优势也是错觉呢?进一步想,我们是什么时候对这些低价优质服务习以为常的?是不是互联网企业扎堆准备在纳斯达克敲钟的那段时间?他们是靠什么维持这种幻觉的?是不是靠国际资本对中国未来的认同和投入?也就是说,这种真金白银price in中国未来的估值,不管是反映在真实收入里还是给员工画的大饼里,总之我们以前得到的服务是有这份溢价的。回到manner这个例子,一个连锁咖啡店的员工,当然可以精确到说八分钟就是八分钟不会拖到十分钟,可是这种程度的服务得是什么价?服务人员背后得是多高的心气儿?这种心气儿,只可能出现在一个以纳斯达克敲钟为目的的始创团队(以前被他们的大饼激励到的周边员工)身上,你指望一个每小时挣二十来块钱的店员?那就真是想瞎了心了。总之,我都不说什么别把底层逼急了之类的最极端的情况,反正对于服务质量,以后大家就凑合凑合得了,反正咱们几千年的传统优势也并不是低价高质勤劳朴实,而是特别擅长瞎几把过。

男的真的太离谱了。在地铁上听到一个女孩子无奈地说,你都踩我三脚了。结果踩她的傻逼男的说:“人这么多你怎么不把脚收一下。”
我知道踩人脚不道歉罪不至死,但我真的好想他当场暴毙。

对我来说,情绪作为潜意识跟主意识的沟通工具,即时、明确、显而易见,情绪丰富是大脑信号收集处理能力强能够迅速返回结果的体现。处理情绪不是压抑情绪而是让主意识收到这些各种反馈然后进行分析,什么是对真正危险的反应,什么是一时半会看不出但需要留意的,什么是没有大碍不需要多加关注的,潜意识接收到这些回应也会做出相应的调整,对后者可能逐渐就没有多大反应了。

我每次产生强烈情绪反应事后复盘的时候都会发现事件发生时主意识没留意到的攻击、场景中出现的霸凌倾向和各种被激发的创伤,觉得情绪莫名其妙的人,一定对自己的处境也无知无觉。

“李老师”发了一条咖啡店服务员和顾客发生矛盾的内容,下面有好多评论说需要关注“心理健康”。
我觉得这种想法是把社会层面的问题“降格”成个人心里问题,最终把责任转嫁给个人——是不是“健康的情绪”就意味着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自我调节,不能有愤怒、痛苦、悲伤……这样的负面情绪?明显不是,那叫自我PUA。

就好比明明是有毒的职场氛围,却偏要跟你讨论“如何在工作中保持健康的心理”一样。

@hyspeed9527 是的,人是目的,几乎可以推出一切道德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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