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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我个人的情绪及各类社交媒体的动静。感觉卡女士这会有点奥巴马那会的效应,奥巴马成功激起了黑人的政治热情,我知道好几个黑人群众,特别跑去华盛顿参加他的入职典礼。卡女士貌似成功激起了女人及年轻人的热情。可算有人可以按住白老头暴打。我既不能捐钱也不能去出力,头一回觉得非常遗憾。卡女士可能跟别的政客也没有多大区别,但是我不管,第一她是女的,第二可以暴打川普。撸袖子上,打死川普个混蛋。

毛象好像是我唯一一个会直面30岁以上女性活人的平台。
其他平台30岁以上的女人都活得不太像人,要么在活钱,要么在活儿子,活老公,活鲜红的流量KPI,或者某种女权语境,只有毛象能看到活的中年女人类。
活人真漂亮。

频繁的极端天气让你国前些年斥巨资搞的劣质基建统统暴露了。阳光猛烈,万物现行。

今天才知道,美国人 Curtis Guy Yarvin,受许多共和党明星崇拜的极右理论构建家,支持大资本CEO独裁的“新君主制”鼓吹者,让"red pill"一词流行起来的人,其景仰的中国人是邓小平

中国经济衰退,中产几乎人人有下滑的风险。以前,他们坚信努力读书、听话跟着政策走就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现在这样的信念一点一点在崩塌,他们可不是同情底层人的生活,也不是想追求渺茫的自由民主,而是担心守不住那点家业。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能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们读书有用、岁月仍然静好,安慰安慰他们受伤的心,那这个人一定会大受欢迎,比明星还耀眼。这个人就是董宇辉。

还是之前我说的话,董宇辉是岁月静好派最后一块遮羞布。

妈妈患上了肱骨外上髁炎,早上去开药,我一听症状,就觉得跟玩手机有很大关系,就像很多中年家长玩手机得腱鞘炎。肱骨外上髁炎是躺着玩手机、举手机的那只手容易手肘肌肉损伤,以前只有打网球的运动员会有这种情况,但现在就是中年家长身上比较普遍。

我感觉还挺震撼的,就是这一代人,在我们小时候管我们玩电子产品,天天说什么有辐射、对眼睛不好,然而当我们离开他们的生活以后,他们几乎是毫无节制地掉进电子产品的深渊,年纪也上来了,很容易患肌肉损伤的症状,痛到无法忍受才去医院。

他们的内心一定也很孤独,就像我们小时候面对手机、面对互联网,其实也是孤独引发的好奇心,让我们想和世界相连。

有个老领导提前退休了,问为啥,他洋洋得意,说这还是找了人才能得以荣退的。

其职位不低,在岗年薪三十多万。为啥还要提前退休呢?原来有个政策,2024年以前退休的公务员领取在岗收入的百分之八十作为退休金(大概),之后退休的,就要领取社保退休金了,两者差异挺大。

所以工作满了30年,符合提前退休条件的,这几年都疯狂找关系,希望能在旧政策条件下退休。

按照我那老领导的情况,退休金可能比在岗同职务的同事(都降薪了)都要高。这是普遍存在于体制内的,在岗的收入不及退休的。

当然,体制外的,更是天壤之别。

@sabishizhiren 而且老中的生活往往是钟摆两头晃,我刚才说的是“蔑视公理,只有集体没有个人权益”的模式,而这种模式破产之后往往会摆荡到另一个彻底自私,完全不讲任何规则的模式:你挨饿受冻是你自己没本事,你被强拆指居是你自己没背景,甚至跑到国外的高华反贼对国内受苦的人冷嘲热讽乃至陷入支黑直接说中国人就是不行就是该死之类的,其实都是这种彻底抛弃“公”拥抱“私”的扭曲状态。
我觉得尼采那本书的名字非常好:《善恶的彼岸》,中国目前需要的不是从“一切为公”和“绝不为公”两碗毒药中选出一碗自己能接受的拿去喝掉。现在最重要的是跳出这个框架,重估到底什么才是真正值得人去守护的“公”。只有站到彼岸,中国才有真正的未来,不然就算推翻了某个政党或某个领袖,环境还是摆在这里,又能有什么真正的改变吗?

另外我觉得传统儒家,和毛左并不是一个东西,当然在很多具体事情上有重合或者类似。毛左吸收了外国的激进“革命”思想,反过来造传统儒家的反,更加极端和缺乏人情味,在达到顶峰的文革中,几乎把传统道德全部打碎,但又不能塑造一个新的道德,这造就了你国人心灵深处的混乱和荒芜,2010年以后,为了维护统治合法性,上面又逐渐把“传统、儒家”拉出来给自己贴金,但犹如驴粪蛋下霜,遮盖不了其核心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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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左和儒教,更像是叛逆儿子和爹,儿子总要弑父一次,但“长大后我就了你”发现爹那一套还是有用的,重新捡起来毫无障碍。文革总体是浩劫,但也有好的方面,就是打破了原有旧道德束缚,使得8964这种改革的良性呼声成为可能,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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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甘肃酒泉流氓撒野殴打coser女孩,还嚷叫“不准文化入侵”的视频,真是看得老子鬼火冒!现场那么多人,男的女的,个个年轻力壮,就由着这肥头中年男撒野,把人家coser小姑娘一耳光打倒在地下,还指天划地满嘴喷粪不停地骂。那么多人围着它,愣是没一个人敢上去扇它那肥猪脸、踹它那肥猪肚。一个个都乖得像重点中学生,还在试图跟它“讲道理”!

由此我又想到,这些有点小钱、玩得起coser的小资男女,别看满嘴的后现代名词,没几个有武德的,一到动手的场合,全怂,都怕国家机器,怕被拘,怕丢了自己那“中产”的仨瓜俩枣。——这要是换成富士康工人,换成小资反贼们嫌恶的“穷蠢爱党多生娃偷井盖”的“洼地费拉”,这肥头男敢当众这么欺负人家小姑娘,富士康工人小哥们分分钟撸胳膊卷袖子一拥而上教它做人!

m.cmx.im/@whyyoutouzhele@bird.

看到个视频,中国博主在俄罗斯游览冬宫,对着一众来自敦煌和西藏的文物悲痛的感慨:“这都是从我们国家掠夺的呀!”。
知道逛新疆博物馆时,看着各种历史时期的文物被强行标注为“汉”、“唐”、“明”之类时别人是什么感觉了嘛?
应该没有。

今天读了一个有趣的案例。一个脑瘫的女孩被一对夫妻领养。儿科医生给孩子开“药方”开了一条工作犬。通过众筹,这家人给孩子买了一条goldendoodle工作犬,帮孩子开关灯、捡东西、辅助平衡等。孩子五岁上学的时候学校不让带狗,说会有人老师在学校辅助孩子不需要狗。家长认为让人来辅助孩子剥夺了她的独立性。通过州民权联盟的压力,学校曾经让孩子试着带狗上学几个月,最后还是不允许。父母于是在家教育,这样孩子和狗不用分离。同时把学区告上法庭。来来回回拉扯很多年,直到孩子十三岁的时候最高法院判了孩子赢。这个时候孩子已经不需要工作犬在身边了,孩子学会了很多的技能,狗退休成了伙伴宠物。后来家人把孩子转去别的学区,因为觉得孩子在本地学区不会受欢迎。虽然孩子已经不需要带狗上学,但是为其他的类似的案例开了先河。这家人的思维很先进,按照一般人的思维,学校有老师帮助,保证access就行了。但是家长想得更透彻。
time.com/4681179/supreme-court

《【404文库】“无论是为胡友平,还是为我们自己,我们都不能忘”(外二篇)》

阅读全文:🔗 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

我决定了!
我要建一个毛象讨厌洗头教!
把厌恶洗头的精神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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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讨厌某些高华反贼、小资反贼挂在嘴边的“内地穷省底层人爱党不觉悟”,这屁话不但充满了阶层歧视和地域歧视的恶臭,而且也不是事实。

事实还恰恰相反:在改开时代侥幸搭上便车、赚了点小钱、吃肥了、养蠢了的中产,正是爱党爱国星辰大海的主力,而且还傻逼兮兮地把你国当成什么“法治”国家,一天到晚以“我是守法的高贵中产、社会中坚”而自豪。

然而,没有吃上时代红利,却一直都在被某党的滥权行为所践踏、所剥削、所伤害的真·底层人民,那些被警察驱赶的欠薪工伤农民工、那些被城管追打的贫苦小贩,他们对于某党,可并不会抱有如此幼稚自私的玫瑰色滤镜。

PS:我知道,很多人肯定要满怀义愤地提到,“穷蠢爱党底层人”在某些议题上(诸如反美反日)说出的屁话,是多么恶毒难听、多么愚蠢反智。

对此,我的感觉是:底层人在那些不关乎他们生活的务虚话题(诸如“美国打压我们”、“小日本亡我之心不死”)的言论,确实更趋向于红蠢恶。原因很简单:

1,他们对自己讨论的内容其实一无所知,全部“知识”都来源于你国那些致力于给人喂屎的红色自媒体,再加一些他们胡乱脑补的自由发挥;
2,他们对自己讨论的内容也并没有很关心,这些话题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作为酒桌上吹牛打屁的谈资,跟“老子见过外星人”差不多;
3,他们非常迫切地需要,从这些外星人话题上,榨出情绪价值,让人家夸他们“你懂得多你三观正你真牛逼”。

而一旦涉及到他们切身的民生问题,底层人不但不傻,而且可能比我们这些吃肥了、养蠢了的中产,更加清醒且有行动能力。

我还没忘了,在三年封锁期间,大上海的高贵中产们全都老实听话居家挨饿,顶多就像猪圈里饿急了打疼了的猪一样哼哧哼哧几声;然而在富士康,多生娃偷井盖抢帐篷的穷蠢洼地费拉河南人,直接在工厂里动手造反,拆了隔离用的铁栅栏,抡起铁杆痛揍白卫兵!

黑帮就是这样的啦,定期召集势力最大的200位堂口话事人开大会,听老板又要下什么江湖追杀令,最后发表一通什么黑帮内部文件,用的还全都是黑话,除了帮派成员之外基本看不懂。生在这种蛮荒世界,当然很多人会选择加入黑帮啊因为好处多多嘛,但是不要装什么白莲花,黑帮就是黑帮。

共匪最要紧的不是把90后退休年龄延迟到多少,而是怎么活到90后开始领退休金。

听人大那个女生的录音,导师提出做夫妻的话可以帮她发文章,我真的是……为什么一直以来大家的关注点都在学术妲己,没人看得见学术纣王是怎么仗势欺人胡作非为却大权在握老而不死是吧?我真是恨死这些学术纣王了!

同人文真的是两个男人的故事吗?同人文主要是两个女人的故事,一个在写一个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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