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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心里想“活着真是一件千辛万苦的事”,马上有我妈的声音在说“谁活着不是千辛万苦”“你就是过得太好了““我太宠你了”

跟以前不同的是这次我会在心里回:我不否认每个人都过得很辛苦,但现在的重点是“我”感到很辛苦。你其实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过得很辛苦,你不在乎我感觉怎么样,你只是潜意识地嫉妒和恨我,恨你没有过上我的生活。你要恨的是你的父母,再往前你要恨共产党,恨所有人都不该恨我。我是无辜的,我是该恨你的那一个。

但我不想恨你了,我觉得没有必要。我希望可以不记得你,你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符号存在。你不再是我的原点了,我的原点是我自己。

中午跟象友讨论突然被启发到,“注意力放在奇怪的地方”,确实是困扰了我很多年但我很少去思考的事情。“因为抚养者找的茬很不合常理,所以也被迫训练出了奇特的关注点”

从现在的观点看来,他们只是想要找茬而已,我们做对还是做错根本无所谓。但是在我们小的时候,会无条件地听从,被迫习得了很刁钻的思维模式。而这些刁钻的思维模式之所以很少见、很奇特,就是因为没什么道理,在意了也不会影响事情本身。

进一步想,不仅如此,他们还会在我们失败的时候进行仅仅是符合他们需要、并不真实的归因。这样会造成脑海里的现实模型从一开始就是扭曲的(因为模型很多时候就是在得出因果关系然后推演)

其实按照正常的智力而言,只要认认真真去做事,最终都能得到比较合理的模型,而构造和调整模型的元能力也可以得到训练。但是如果重点不在事情本身,而在于他们自己喜怒无常的情绪和难以预测的需求,会给大脑带来非常多的困惑和反复(今天做A是对的,明天做A则是错的)。所以说,煤气灯会给人尤其是小孩造成损害,除了情绪和人格发展之外,也常常造成认知失调的危害。

正在看bbc关于新疆集中营的纪录片,其中要求新疆人跳的那些舞,唱的那些歌真的……像三岁小孩的儿歌。
我觉得一尊和希特勒相比更残忍的一点在于:希特勒只是杀犹太人、烧犹太人、奴役犹太人、他没想过让成年犹太人带着甜美的微笑唱德国小孩都不愿意唱的难听的儿歌。或者要求犹太人贬损自己的宗教,学着做国家社会主义的新人。
一尊其实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想要解决新疆地区的问题,他只是想侮辱别人而已。他如果年轻四十岁的话应该也会喜欢那种特别扭曲的网文,扮猪吃虎流,今天你看不起做保安的我明天我就让你给我舔皮鞋之类的东西。
只不过维吾尔人比较少,折磨起来不会反弹,再加上中国实际上的种族主义者也不少,说不定还能收获一些共鸣呢。
只可惜了,维吾尔人的歌舞比汉人的(尤其是一尊手下那帮人编的)不知好看好听到哪里去,现在却要搞这一套。
我觉得中国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是给一尊找个心理医生。

“中国虽然现在很糟糕但推翻了你共中国就会天下大乱就会灾难连连所以我们得忍着不能反对共产党甚至不能惹共产党生气”这种狗屁不通的暴论不就是你共给大局观爱好者特供的另一种鸡血么?让你觉得自已是在忍辱负重,为整个国家好。
实际上你共自己就是通过搞出天下大乱起家的,他会在乎天下大乱?
别逗人笑了。

当年我们这些二次元谈起广电总局今天限这个动画明天查那个动画的时候总是在说“等我们这一代人上台就好了。”
如果当时知道金正日的故事的话就不会这么想了吧。
人家金家少爷还喜欢哥斯拉呢,朝鲜人民就有日本的特摄片看了?
人家独裁者和我等屁民不是一个物种。他们爱好什么是他们的事,你哪怕爱好一样的东西,敢僭越也是要一脚踩死你的。明白不?

所谓“海燕综合症”,也就是每天盼着重磅消息来得更猛烈些,是历史垃圾时间人均乐子人的又一个证明。最典型的就是陈志武说要把A股关了。你说他能不知道好歹?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说?是因为实在忍不住“搞快点”这个心态。特别是提到“很多领导又不喜欢搞金融的人拿那么多的工资”,就差指着鼻子骂了。be like“你不是不喜欢牛顿吗那你倒是跳个楼给大家看看啊!”其实人人都知道圣上想搞什么,而且人人都知道不管是能力还是形势都决定了他搞不定。问题是人菜瘾大天天跟哪儿蹭蹭又不进去,这就很烦人了。

笑得想死,一想到老钟精心呵护的敏敏肌顺直宝宝,连划龙舟都不愿从女人的裆下穿过,参加个奥运会直接被居心险恶的髪国佬安排一群lgbtq在你头上劈叉起舞走猫步,手里还徒劳地抓着小红旗

我在豆瓣写过一篇长文,就是梳理了一下中国棉布的简史。非常令人吃惊的是,亚洲棉和棉布从秦汉之际,由印度经中南半岛传入海南岛后,花了一千多年时间才扩散到江南地区,其中重要的节点就是黄道婆,成就了松江棉布,但棉手工织机的普及反过来又加速汉人族群对女性裹脚的变本加厉!!!

注意这绝对不是因果关系,印度和黎族妇女都是棉纺能手却都不裹脚。真实的历史如此吊诡,让我目瞪口呆,因为手工棉纺是难得的可以女性全程独立操作,且能卖棉线、棉布赚取钱财的手工业,但在古代中国又加速了对女性身体和自由的残害!这上哪儿说理去!

PS:中国原产的蚕丝的生产链太长,织机也更复杂对和技能、和资本的要求都比较高,且蚕丝面料是奢侈品,市场份额有限,做不到棉纺这样普及到家家户户。

@valin
你国大小爹,尤其是红旗下长大的5060后大小爹,十个有九个半都怀着一个阅兵式伟大领袖梦。像小学校长这个级别,阅真兵没可能,把手底下的学童娃儿当兵阅,还是可以办到的🤮

中国的运动会开幕式的标准模式:人多、整齐、有序,哄领导开心。

我小初高的时候很喜欢校运会,因为校运会可以穿自己的衣服、吃零食喝饮料、到处乱跑、串班、光明正大在学校听mp3、打游戏机、不用上课、没有作业,我读的高中是住宿的,校运会的晚上没有晚自习,还有学生在校道两边摆摊卖东西、小游戏换奖品,有的人出cos到处乱逛,也有人在班上看电影,想看什么都可以。
但我最不喜欢的是校运会前一个月的体育课,因为要排方阵、喊口号、练动作。

就,有时候这片土地的荒谬超越人类理解的极限。

跟我妈打电话,老家那边下了10天的大雨,水库发大水,冲走了十来个人(包括我家人总去的一家农家乐),而水库发大水,甚至不是天灾,是人工泄洪。

十多条人命,连个新闻都搜不到。

一个台风把两个国家的底色揭了底。台湾正面迎击“凯莉”(中国称之为“格美”),中央山脉影响还让台风在台湾岛上多转了些时间,全台各地都是破纪录的暴雨量,风灾造成影响,但不严重。

凯莉离开台湾风眼已经被打散,强度大减,经过台湾海峡后登陆福建,中国大范围遭遇暴雨,江河决堤、山体滑坡、水淹城市、山洪暴发……死伤人数和受损程度远超台湾。

恐怕奥运健儿多拿几块金牌,才能抚慰灾民受伤的心灵了。

歌手2024就是个大型中国社会现状缩影

1.中外差距,被物理隔绝所掩盖
歌手随随便请了外国两个三线歌手,来了吊打所有中国大牌歌手
这种差距其实存在中国方方面面,只是因为缺乏正面对抗,大家不知道

2.最后的结局,金钱建立的民族自信
从一开始疯狂炒作叶赫那拉守国门
到最后黑箱操作强行给外国人排在后面
也突出了当下中国的特点,给洋人花钱,然后买自信
花钱请洋人过来,在花钱让洋人心甘情愿的排在后面
这个和习近平大撒币,花钱请谷爱凌本质没啥区别

我依稀记得动辄全城扫荡“暂住证”的年代。那时候去深圳和珠海还要办“边防证”,坐大巴进入深圳和珠海的关卡,军警上车检查你的边防证。
但我才刚知道,当时深圳抓到无暂住证的人,会扔到东莞强迫劳动……

weibo.com/7767302978/506113694

@shine 残障人士在社会中生活会遭遇很多困难。这是事实。但解决方案绝对不是“那么就不要让残障人士出生好了”。

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产检仍然无法检查出所有障碍。而且,活着的人也会因这样那样的缘故经历暂时或永久的障碍。而且,一个人只要活得够久,就会老,就会进入障碍的状态。

这个社会是为“年轻且身心健全”的人设计的。这就是许多不属于这类健人群体的人痛苦的根源。解决方案应该是把社会变成让所有人都能安居乐业的环境,而不是“那么就不要让这类人出生好了”——后者是一种毫无疑问的法西斯主义,因为它在反对的其实是让残障人士也能过上好的生活。

这和堕胎权完全是两个范畴。怀孕的人当然有权根据自己的状况来决定是否生下胎儿。但作为一种公共发言的“超雄/听障/(任何一种障碍)胎儿应该被打掉”则是否定这类人士生存权的法西斯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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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奥运会开幕式给我最大的感触是自由主义价值观现在在简中舆论里,已然沦落到和社共主义一样,濒临破产。
是,基本盘右翼,红脖子,保守,low然后呢?然后呢?
人家之所以嘲笑你政治正确不是因为正确,而是你羸弱到只有“正确”。公知时代还能争一争什么是正确,公知前时代还能在线下追求一下正确,到了现在已然变成了“对对对你说的正确”。
异性恋没有爱情的环境里你让他支持同性爱情?人类的安全健康都得不到保障的环境里你让他支持动物保护?男性被当成传宗接代工具的环境里你让他不要把女性当成生育工具?
理论和实际环境严重的脱节是个不争的事实,我们不可能捡起上个世纪的舆论武器继续战斗。能做的还有很多,更新舆论体系,挖掘更本土的表达方式,创造新的中文。“新闻自由”不行,“监督无良企业”还不行吗?“民主”不行,“还利与民”还不行吗?垃圾时间是于它而言,于你而言这是蓄力之刻。
很多人诟病“女权主义”被改成“女性主义”后丧志了力量与纯粹,这是我们现在未来都要面对的一个现实问题。如果你去竞选,女权主义的标签确定会影响得票,你会怎么做?

哦,其实我刚才还查了一下:我对圣上的固定称呼“一尊”,其实是2018年圣上自己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提出来的:中共中央要有”定于一尊、一锤定音“的权威。
这个定于一尊让我想起了佛祖释伽牟尼出生时,东南西北各走七步,右手指天左手指地,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典故。
所以对圣上的所有称呼中,我觉得一尊是最有意思的。
还是那句话,邪教味道十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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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磕跳水女双拉拉的同时,在担忧的是什么呢?是我们都明白的东西:任何一个你想象不到的环节的领导,看拉拉不顺眼,发句话,你的事业,你喜爱做的事,和生活方式,就会立刻进入一种前途未卜的状态。小队员们或许天真无忌,或许也有各种 privilege 来对抗这些。而多数人,则更习惯时刻审视自己的每一项业余爱好,会不会有领导在角落看不惯。

这种「凝视」,可比福柯们暗喻的那些,要直白多了。字面意义上的全景监狱,无处不在的权力冷枪。

其实法国文化有“招人讨厌”的传统,几乎每一个青史留名的艺术家都是从招人讨厌开始的。不够招人讨厌,就等于不够颠覆传统,也就不足以在历史上留下痕迹。其实我很羡慕法国人对自己招人讨厌这一点感到不以为然(越是左派越是如此),中国乃至东亚文化太希望自己招人喜欢了、太把别人的看法当回事了,过得那么地辛苦。辛苦也是一辈子,轻松也是一辈子,安然自若地做个招人讨厌的人,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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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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