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跟象友讨论突然被启发到,“注意力放在奇怪的地方”,确实是困扰了我很多年但我很少去思考的事情。“因为抚养者找的茬很不合常理,所以也被迫训练出了奇特的关注点”
从现在的观点看来,他们只是想要找茬而已,我们做对还是做错根本无所谓。但是在我们小的时候,会无条件地听从,被迫习得了很刁钻的思维模式。而这些刁钻的思维模式之所以很少见、很奇特,就是因为没什么道理,在意了也不会影响事情本身。
进一步想,不仅如此,他们还会在我们失败的时候进行仅仅是符合他们需要、并不真实的归因。这样会造成脑海里的现实模型从一开始就是扭曲的(因为模型很多时候就是在得出因果关系然后推演)
其实按照正常的智力而言,只要认认真真去做事,最终都能得到比较合理的模型,而构造和调整模型的元能力也可以得到训练。但是如果重点不在事情本身,而在于他们自己喜怒无常的情绪和难以预测的需求,会给大脑带来非常多的困惑和反复(今天做A是对的,明天做A则是错的)。所以说,煤气灯会给人尤其是小孩造成损害,除了情绪和人格发展之外,也常常造成认知失调的危害。
正在看bbc关于新疆集中营的纪录片,其中要求新疆人跳的那些舞,唱的那些歌真的……像三岁小孩的儿歌。
我觉得一尊和希特勒相比更残忍的一点在于:希特勒只是杀犹太人、烧犹太人、奴役犹太人、他没想过让成年犹太人带着甜美的微笑唱德国小孩都不愿意唱的难听的儿歌。或者要求犹太人贬损自己的宗教,学着做国家社会主义的新人。
一尊其实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想要解决新疆地区的问题,他只是想侮辱别人而已。他如果年轻四十岁的话应该也会喜欢那种特别扭曲的网文,扮猪吃虎流,今天你看不起做保安的我明天我就让你给我舔皮鞋之类的东西。
只不过维吾尔人比较少,折磨起来不会反弹,再加上中国实际上的种族主义者也不少,说不定还能收获一些共鸣呢。
只可惜了,维吾尔人的歌舞比汉人的(尤其是一尊手下那帮人编的)不知好看好听到哪里去,现在却要搞这一套。
我觉得中国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是给一尊找个心理医生。
我在豆瓣写过一篇长文,就是梳理了一下中国棉布的简史。非常令人吃惊的是,亚洲棉和棉布从秦汉之际,由印度经中南半岛传入海南岛后,花了一千多年时间才扩散到江南地区,其中重要的节点就是黄道婆,成就了松江棉布,但棉手工织机的普及反过来又加速汉人族群对女性裹脚的变本加厉!!!
注意这绝对不是因果关系,印度和黎族妇女都是棉纺能手却都不裹脚。真实的历史如此吊诡,让我目瞪口呆,因为手工棉纺是难得的可以女性全程独立操作,且能卖棉线、棉布赚取钱财的手工业,但在古代中国又加速了对女性身体和自由的残害!这上哪儿说理去!
PS:中国原产的蚕丝的生产链太长,织机也更复杂对和技能、和资本的要求都比较高,且蚕丝面料是奢侈品,市场份额有限,做不到棉纺这样普及到家家户户。
我依稀记得动辄全城扫荡“暂住证”的年代。那时候去深圳和珠海还要办“边防证”,坐大巴进入深圳和珠海的关卡,军警上车检查你的边防证。
但我才刚知道,当时深圳抓到无暂住证的人,会扔到东莞强迫劳动……
@shine 残障人士在社会中生活会遭遇很多困难。这是事实。但解决方案绝对不是“那么就不要让残障人士出生好了”。
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产检仍然无法检查出所有障碍。而且,活着的人也会因这样那样的缘故经历暂时或永久的障碍。而且,一个人只要活得够久,就会老,就会进入障碍的状态。
这个社会是为“年轻且身心健全”的人设计的。这就是许多不属于这类健人群体的人痛苦的根源。解决方案应该是把社会变成让所有人都能安居乐业的环境,而不是“那么就不要让这类人出生好了”——后者是一种毫无疑问的法西斯主义,因为它在反对的其实是让残障人士也能过上好的生活。
这和堕胎权完全是两个范畴。怀孕的人当然有权根据自己的状况来决定是否生下胎儿。但作为一种公共发言的“超雄/听障/(任何一种障碍)胎儿应该被打掉”则是否定这类人士生存权的法西斯主义。
巴黎奥运会开幕式给我最大的感触是自由主义价值观现在在简中舆论里,已然沦落到和社共主义一样,濒临破产。
是,基本盘右翼,红脖子,保守,low然后呢?然后呢?
人家之所以嘲笑你政治正确不是因为正确,而是你羸弱到只有“正确”。公知时代还能争一争什么是正确,公知前时代还能在线下追求一下正确,到了现在已然变成了“对对对你说的正确”。
异性恋没有爱情的环境里你让他支持同性爱情?人类的安全健康都得不到保障的环境里你让他支持动物保护?男性被当成传宗接代工具的环境里你让他不要把女性当成生育工具?
理论和实际环境严重的脱节是个不争的事实,我们不可能捡起上个世纪的舆论武器继续战斗。能做的还有很多,更新舆论体系,挖掘更本土的表达方式,创造新的中文。“新闻自由”不行,“监督无良企业”还不行吗?“民主”不行,“还利与民”还不行吗?垃圾时间是于它而言,于你而言这是蓄力之刻。
很多人诟病“女权主义”被改成“女性主义”后丧志了力量与纯粹,这是我们现在未来都要面对的一个现实问题。如果你去竞选,女权主义的标签确定会影响得票,你会怎么做?
哦,其实我刚才还查了一下:我对圣上的固定称呼“一尊”,其实是2018年圣上自己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提出来的:中共中央要有”定于一尊、一锤定音“的权威。
这个定于一尊让我想起了佛祖释伽牟尼出生时,东南西北各走七步,右手指天左手指地,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典故。
所以对圣上的所有称呼中,我觉得一尊是最有意思的。
还是那句话,邪教味道十足啊。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