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庆大霉素,和前段时间的煤制油,都说明了你国生活的一个真相:
由于政府的重税盘剥,一方面,你国衣食住行消费品的生产成本,其实是天价;另一方面,绝大多数不姓赵的牛马韭菜小民,实际收入非常低下。
这意味着,如果生产方和消费者,都生产和消费真正的、安全的、不掺假的商品,那么很有可能,你一天的收入,都未必能买得起俩窝头。
而你现在之所以还能怀着“大国崛起”的民族自豪感,甩开腮帮子大口吃肉,那是因为,你吃进嘴里、吃得嘎嘎香的,是人根本不能吃的臭肉烂肉,哐哐哐猛加调料,再加一大勺庆大霉素。
——去掉上述“臭肉+煤制油+庆大霉素”的科技狠活加持,你会发现,你的真实生活水平,并没有比毛时代里你的父辈,那种拿日本化肥口袋做裤子,一年到头吃不上一点荤腥的日子,好过多少!
看《走线》到第二部了,发现一个很明显的点,很多中国人铤而走险也要离开国家是为了“自由”,这与来自其他很多地方的难民都有很本质的不同。包括采访里一位接济难民的志愿者说的:中国的难民很不同,ta们大部分人根本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可以看出来ta们其实来自于一个有秩序的社会。
纪录片后半段的一位被采访者,在被问到离开中国的理由的时候,他说“我只是想拥有自由的感觉”,然后流泪了。他们是一个天主教家庭,孩子上的是教会学校,但这在国内是非法的。学校被迫关停后,孩子失去了被教育的机会,租房的房东也委婉地告诉他们一家,下个月不会再把房子租给你们了。
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因为这一家人有宗教信仰。
很多英文评论不理解为了这种原因就离开中国的人,ta们觉得这些人在中国也能够生活下去,而且所谓的“自由”在美国也不完全存在。
但我觉得为了在很多人眼里看起来很抽象而不必要的“自由”,愿意放下一切,冒着生命危险,穿过雨林,跨越边境,是非常勇敢的行为,而且甚至像一种鼓舞。这个世界上有人愿意为了自由赌上自己的生命,我觉得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对那种很无序的痛苦,还有反复的政治抑郁的一种抚慰,无论这种行为在社会中被称为什么,被定义成什么。
这个世界当然不是乌托邦,也不是桃花源,没有真正意义上理想的国度存在。但是为了感受到自由,哪怕只是比过去多那么一点点的自由,而愿意去做出行动,让我感觉非常,感动吗?该说是。
生活在民主国家的人看这一切,能够共情,或者进行一些援助,可能是出于一种人道主义关怀;但至少我自己来看,实在是从一种相似的骨髓的阵痛中,共感这种对于自由的强烈渴望,而且这些真的是很难和别人说的。
如果我们没有相同长势的骨头,那种从骨髓深处传出来的、幽暗的却又持续不断的痛苦该怎么向你传递出去呢。
能够互相理解的人,除了相顾无言以外,我不知道有什么语言是能诉说的。
【究竟谁有病? #儿子和父母互送对方进精神病院 三人均被确诊】情绪激动了就是“太亢奋”;不想说话被定成“情绪低落”;和父母顶嘴吵架、晚睡晚起、打游戏又被看作是“异常行为”……山东24岁男子莫楠(化名)上大学时赶上疫情在家,因上述种种行为被父母“哄骗”进精神病院。
他说,没想到的是,医院诊断出他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他对被强制住院治疗的83天经历总结为——生不如死。
为了印证儿子住院时倍受折磨的控诉,其母主动入住同一家精神病院体验,没成想自愿住进去,却没了出院的权利。
而莫楠出院后为证明自己没病,并防止被父母再次送进精神病院的情况发生,他极力劝说父母去看精神科,想用“魔法打败魔法”的办法,剥夺父母监管他的权利,他“成功”了,他的父母也被诊出患有精神疾病……
那么,究竟是人有病,还是相关规定让人钻了空子?
记者采访发现,莫楠一家三口的“精神互害”,反映出的是当下一些精神病医院对患者治疗的随意、管理的混乱,以及精神卫生法的不健全。(华商报大风新闻)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网页链接 https://3g.k.sohu.com/t/n810314034?serialId=45e89be7b222959ab6be2d21c0c17029&showType=news
【独家| #一批数字游民涌现 :年轻人月薪五六千不敢回老家 住集体宿舍共享办公】数字游民在近年以来,被视为逃离都市桎梏、逃离内卷和社畜压力的理想生活方式。北大国发院与智联招聘联合发布的《2022雇佣关系趋势报告》显示,在参与抽样调研的职场人中,73%愿意成为数字游民。两年后,来自智联招聘的另一份报告《2024大学生就业力调研》称,应届生在就业偏好上,求稳心态在持续加重。
一批数字游民社区在大理、杭州、文昌等地涌现,人们聚在一起共享办公、共享居住。位于浙江安吉的数字游民公社DNA(Digital Nomad ANJI),是一个针对数字游民建设的综合园区,推开门就是农田和湖水,能容纳上百人。一群人带着各自的困惑来到这里:有人投射乌托邦的想象,把它视作问题的解法;有人做进入社会前的赛前演练,吸收营养;也有人把这里卷成新的战场,没日没夜地加班。
作者在「DNA」生活了一段时间,发现数字游民的标签之下,并行着不同的生活方式。跃入“旷野”,还是寻找“轨道”?大家共同构建了一个社群生态的实验场。
羊水
人们用微信群头像的位次衡量驻留的时间,新来的在末尾,离开就会被踢出。宋相辰住了一年多,已经“熬”走了大部分人,在150人左右的群里,混成了群里第三排的老游民。来来往往的人少说有上千个,交流过的五六百,他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生。
宋相辰很久没发朋友圈了,父母、亲戚、朋友、同学,他没告诉任何人自己现在在哪儿,过着怎样的生活。
生活可以被随机填满。每天都有人发起飞盘、桌游、读书、观影、兴趣分享会,在群里吆喝一声,接个龙,就可能收获新的朋友和故事。
在「DNA」知名社牛纪星的描述里,公社到处弥漫着浪漫的泡泡。在篮球场跳舞、在篝火前跳舞、在野外蹦迪,“很像蒙马特高地的那群艺术家”。
纪星是数学系毕业的女生,26岁,想成为流浪地球的风景画家。她到「DNA」7个月,头像在群里的第五排,靠做公社的兼职客服挣生活费。在她看来,「DNA」更像一个职业技术学院,很容易就能跟别人学点什么,她在这里学了画画、木工、吉他。还有城里学不到的种地——游民自发成立的“早稻田”小队,组织刨土翻土施肥,在园区的田里种上无花果树、青菜和萝卜。
今年四月,纪星和朋友成立了乐队,搞了一场音乐节。活动办得有模有样,租借了专业设备,申请到草坪场地使用权,舞台旁边有巨大的Slogan:人应当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那次演砸了,没人在意结果,纪星认为,更重要的是无数个排练的夜晚,聚在一起合唱、长谈的时光。演唱的歌也揭示了游民生活的临时性:“夏日到来,复又离去,天真岁月岂能永驻”。
纪星明了这一点:“「DNA」是一个很流动的环境,你会不停遇到新的人,不停跟他们告别”。在她看来,「DNA」提供了一种保护,就像在羊水里面吸收营养,学习、修炼,实现天马行空的想法,做进入复杂社会前的“赛前准备”。
处在迷茫探索期的年轻人,最关心的问题似乎只有一个——人当如何生活。
实验场
这里是一个适合倾吐秘密的地方,萍水相逢的人一起看过晚霞喝过酒,不说点真心话,多少显得不合时宜。我会把自己的困惑讲给00后听,也能听到互联网女工拆解自己的“休息羞耻”——突然可以什么都不做,反而无所适从。
随着我在微信群里的位置前移,周遭的“羊水保护圈”显露出些许裂痕——它更像熟人社会里表面的友善,内里也有种种细密的摩擦。这里被设计成适合“惊叹时刻”生长的土壤,与此同时,冲突也因为持续的互动被放大、共振,加速滋生。我感觉进入了一片人与人关系的实验场。
大家的吐槽事无巨细,在意秩序感的人,受不了室友乱扔袜子、在床上吃外卖。一位艺术家,看不上卖线下培训课的创业者,3天的课卖四千多,“很离谱,钱太好赚了吧?”一个无神论者,觉得公社里搞玄学的人数过多,他听说有个卖风水祈福物的女生,其实信的是佛教,每次挣到钱都感觉骗了人,要抄写心经。一个商人,特别看不惯用塔罗牌给人做商业计划的女生,“只有不自信的人才会咨询她,这是在毁人一辈子”,来个新人,他就去提醒几句。
新老游民冲突有时会直观显现。今年二三月份,一个新游民博主去镇上菜馆吃饭,发现没有价目表,随时令定价,就在网上曝光了这家店。一群老游民是菜馆的粉丝,为老板娘鸣不平,说浮动定价是当地风俗,两拨人吵了起来。有几个老游民正在爬雪山,边吸氧边在群里跟博主互怼。博主又在视频里曝光他们:“喜欢抱团,喜欢给别人施压,来展示自己在社区的资历和人脉。”
目睹过几次冲突,我也开始明白大家抱着各种不同的目的过来,这里的初始秩序被设定为自由,实践中时常显现为无序。被老游民抢占过空间的武哲认为,「DNA」没有纠偏机制,提出一条新的规则非常困难,甚至不知道该向谁提。他理想中的社区,应该有一个类似哲人王的存在,他会谨慎使用权力,必要时用权力兜底,否则放任自流也可能让人感受到恶意——没人管并不代表没侵犯他人的权益。
今年4月,在同一个空间里,一拨人要关灯看电影,另一拨人要开灯打德扑,两拨人在群里对骂。两个老游民告诉我,看电影的人中间,有个程序员直接让对方找自己律师谈,冲突剧烈升级,最后大家吵到了问题的本质是规则不透明,建立起公共规则讨论群。
程序员提出了详细的公约建议,被一些人认为刷存在感、装X。有老游民回应,公约提出来也没有约束力,“越多的规则,代表越多的限制,越少的自由”。也有人说到公社来,就是为了挣脱规矩和束缚。关于公约的讨论会总凑不齐人,最后不了了之。
卷和躺的自由
6人间床位440一月、4人间640一月,低廉的租金让长期“自由”看上去成为一种可能。一位游民调研了40个人的日常消费,其中26人每月花费在2000-5000元,还有4位在2000以下。一个独立导演说,自己的积蓄至少够在「DNA」活20年。他偶尔处理点外贸生意,其他时间就看书、看电影、拍片。
对宋相辰这样毕业不久的年轻人,“躺平”的日子似乎也能过上很久。他不想买房,一年挣三四万就够花。他反正觉得,之前在爸妈眼里就没成就,现在再糟也糟不到哪里去,如果真按照爸妈期望去结婚生子,准备彩礼、车子、房子,加起来要几百万,“立刻就会陷入走投无路的境地”。
老游民段良的生活方式,像是为这种生活的可持续提供了样本。他快53岁了,之前是建筑师,在一群年轻人中很是醒目。辞职后他去保护区看猴,又学做古琴,现在来到游民公社,想找点有意思的事做。他很早就决定要丁克,结过婚又离了,“还是一个人好”。他跟公社的所有小社团都保持一定距离,“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然后就不找了”。
更多的人还在观望、寻找方向。一个在大理居住四年的对外汉语老师,想改变赛道,做人生教练,跑到「DNA」寻找启发。一个在读研究生认为,受过的教育讲的都是如何“使用自己”,大任务分解成小任务,花多少时间,做多少产出,“没有教会我应该怎样生活”。他在公社边写论文边探索自我,“主流的选择最容易,因为不需要太多的信息……选小众的路会有恐惧,但至少知道在做自己。”
近期的活动中,关于“超级个体”的分享特别受关注,晚上八点,会议室里挤满了人,班味儿很重,没位置的人直接站在门口。组织力、新常态、社群经济,赛道、时机、竞争、战略,这些一线城市专属的词汇,也回响在村子里。一个创业项目,已经看到了数字游民的商业价值——想为游民搭一个知识付费平台,并从其中孵化出超级个体。
项目发起者认为,一些人跟风跳进“旷野”,又无法建立起“轨道”,断层几年,就毁掉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在他看来,最可怕的是陷入一套自己的想象,“别人造的能打破,自己造的出不来。”
想要在公社里碰到卷王,要靠一点运气。程序员Frank在「DNA」住了五个月,只参加了两次活动,还有两次是做分享会推广自己的软件。时间就是金钱,他的软件也关于节省时间——一键获取素材、生成视频、发布到多个视频平台。
他迫切地想要证明一些什么。在之前的公司,他业务很好却被裁员,现在想向前司证明“你们傻X”。身边总有更优秀的人,又迫切地想弥补差距。在「DNA」他很少离开宿舍,“要是能一直工作,我就一直工作”,只有在抑郁边缘才出来社交一下。日常通话的朋友只有两个,其中一个是女朋友。之前他去清迈的数字游民基地,房租不便宜,连续工作了两个星期,只玩了一天。
对一些游民来说,「DNA」提供了一个缓冲地带,可以免受外界的攻击和左右——父母说怎么不找工作,就说自己在卷,做有价值的事;有人质疑花很多精力做的事不行,那就说自己在躺。 #洞见计划 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网页链接 https://3g.k.sohu.com/t/n810305072?serialId=4580a018b78daf71fae2c00a93b0353c&showType=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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