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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才知道这几天围着国家体操队的女队员围剿,说什么“她擦边可以,但是不能给国家队招黑” 这类的鬼话?易建联嫖娼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们一个劲儿地来说?我反而听到的还是同情他的话“大哥肯定是被坑了,客户隐私照怎么能随意外传?”

今天去书店蹭完了一本书,这本书有点冗长,很多东西也是老生常谈,但还是推荐大家去读一读:《阁楼里的暴君》
这本书仔细研究了一位非洲历史上知名的建国者和暴君夏卡的生平,从中分析暴君的心理特征和被暴君统治的国民的心理特征。
简单概括一下这本书的一个结论:从心理学和个人成长的角度来说,暴君的出身有一个惊人的相似之处:缺个好爹。
我在读的时候就总想起毛泽东,因为毛泽东的家庭环境和心理状态和夏卡非常相似:失职的父亲(夏卡父亲抛弃了他,毛泽东父亲很暴戾)、和儿子关系亲密的母亲、与周围人关系紧张(脑海里响起了袁腾飞的声音:他当时在北大一个月挣八块,那些教授都好几百,他眼气)、孤独感、强烈到扭曲的自尊心……甚至体育锻炼这一块两个人都很相似,夏卡精通非洲的军事技能,毛泽东也有游泳的爱好。
我得承认,在读到夏卡的家庭时,我首先联想到的是一尊,但读下去之后我却觉得一尊的情形不能和这位非洲的独裁者做比较:毛泽东和夏卡在成长过程中所得到的刺激,刚好强大到可以引发出不健康的心理状态,又不致于彻底湮没一个人的心气。
一尊则不一样,年轻时过于剧烈的地位变化(父亲从万人之上变成阶下囚)、最亲近的人的背叛(他母亲把他举报给了红卫兵)、在荒凉的农村度过孤独和绝望的青春时代……可以说这些刺激已经强大到可以完全毁掉一个人的地步。

过去我总觉得一尊的种种倒行逆施是得到权力之后的自我膨胀,但这些倒车和毛泽东(甚至邓小平)有个很大的不同:至少目前一尊造成的死亡人数远远不如前两个人制造的那么多。
我对这件事的新解释就是: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当然,独裁者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但一尊显然是相当、极其地缺乏安全感,所以他必须加强社会管控、必须不断坚持封控措施、必须不断地清洗手下来稳定自己的权力,这些都是他不安全感的外化……除此之外他几乎不做任何事情。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缺乏领导力。因为他没有清晰的愿景、也没有足够的激情、更缺乏实干家的胆略和能量……一定程度的挫折和磨难是可以激发这些品质的,但很遗憾,一尊即使有这些品质,也都被这种过度且无意义的磨难给毁掉了,剩下来的就只有无法被治愈的被害妄想和胆小怕事。

另外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作者还分析了为什么一些国家很容易陷入极权主义,拿夏卡所在的祖鲁为例,祖鲁的传统文化非常强调服从长辈,祖鲁的年轻人在公共场合没有父亲允许甚至不能开口说话。夏卡最大限度地利用了这一点,同时,祖鲁的文化里还有一些奇妙的风俗,间接地鼓励大家互相告发,这些都给夏卡上台后将祖鲁塑造成一个极权主义国家提供了方便。
另外,对于为什么一些国民在看到暴君如此残忍的恶行之后还是选择依附暴君,这本书给出的解释是:因为暴君尽管杀人如麻,但他同时也必然是大方的,每一个得到暴君喜爱的人也必然会获得丰厚的赏赐,实际上夏卡统治到后期就经常对周边发动战争,除了安抚手下越来越暴力的军队之外,另一个重要的理由就是掠夺财富好犒赏自己的宠臣,说白了这个交易尽管极度危险,但犒赏也极度丰厚,反正夏卡时不时就要搞大屠杀,是否待在他身边,危险的差别并不那么大……
总之,这本书还是很有意思的,推荐一读。
#每日空谈误国

中央的政策很好!出现献忠就要发现献忠、消灭献忠!

下边执行歪了!出现献忠奉命发掘献忠,将自己看不惯的人逼成献忠!

刚知道OnlyFans在中国竟然能直连了,你说说,你说说,这事搞得,粉红女权们正鉴擦鉴得起劲,她们的大爹直接把世界上最大的赛博大妓院给放进来了。好狠的一记耳光呀。

YY的2020-2022: 荒诞时代的见证者

“我其实非常好奇的事情就是,当那些大白脱下自己身上的那一层衣服的时候,他们会回到他们自己正常的生活当中吗?他们在自己的生活当中是什么样子?他们对待家人、他们对待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刚看到个什么已婚有孩coser被人扒以前做过福利姬,真心觉得中国人纯属闲的以及中国就是没进入现代文明所以热衷猎巫,且不说中国法律本就保守而且福利姬都还未必触及法律范畴(很多福利姬也就卖一卖擦边图收个微信门槛费根本不露点也没实体接触)哪里轮得到你网友追着进行审判,就算真从事过色情行业又凭什么要被记一辈子被人追屁股后面进行所谓“扒皮”?卖自己批花你纳税人钱了?在中国,官员财产和税收去向不明,食品安全有扒不完的内幕还不允许调查记者,值得关心的事一大堆,而中国人最有心情关心的却是别人卖不卖自己批,扒皮你tm扒点正经事行吗?总之对最近一系列网络猎巫以及所谓“批判向下的自由”这种事我还是那句话:活在中国最大的「向下的自由」就是活在中国而不反动这件事本身,批评贩卖色情是向下自由的人,不知道平时对老大哥各种侵犯人权和独裁专制是什么看法,如果你觉得中国还不错还挺自由的,那你可比卖批的人下贱多了,我觉得卖弄色情还挺有主体性的,起码比被政府强暴还感恩戴德强多了

今天网上冲浪看见一句话:“曾经有一个研究,一个10岁的ADHD遭遇批评的次数就已经超过了同龄人2万多次。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在ADHD的世界里,他们随时被攻击。”(研究出处不明)

↑但是感觉确实好像没有在夸张,A娃从小到大遭遇来自各方的批评和责怪早就远超过同龄人。

然后这个又说到:“当 ADHD孩子的情绪已经超过本身承受能力,或者说无法调节,就会出现以下躯体化情况↓↓”

照这么说来感觉我每天都在ADHD躯体化症状……。
​:blobcat0_0:​​:neocat_pat_sad:

#adhd儿童日常

@sabishizhiren 我个人的看法是:这就是被应试教育灌满了脑袋之后留下来的后遗症:无论信的是什么主义,人人都必须“正确”,必须“得分”,不能得分的就得被唾弃。
这种心态在从学校毕业之后还没有消失,所以很多人会需要“标准答案”、“最优解”、“杀死比赛”等等完美契合某种要求的东西,还会热烈地期待某个严厉、公正且强大的“裁判”。
我觉得“你共第一任教主是教师出身”这件事其实是有很深远的社会心理影响的。特别是考虑到现在还有很多人深情地呼唤他为“教员”。
现在的中国其实就是一所更大的衡水中学。人人都累死累活地追求正确答案,没有答对拿到分儿的人就得挨打。

要我说啊反父权反封建影视作品除了拍什么特别轰轰烈烈的斗争之外,也可以直接拍几个女的/非二元从高中大学开始就是好朋友,不结婚不生孩子养几只猫整天嘻嘻哈哈工作生活,开开心心一起玩到老,虽然从头到尾很欢乐但是老男人看了会疑惑不解气得跳脚

韩江获奖,让我忽然想到,从前在豆瓣上看到的关于电影〈首尔之春〉的一条极精彩的短评(原帖已经没了):

【韩国这批电影人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他们的成长经历是和时代同步的,你对我们青年开枪是不是?好,我念书时候每学期都给你们上点儿节目效果,出社会成事儿了,我还跟你斗,等你死了,我们还合伙儿拍一片子给你找找历史定位,一部不够就多拍几部,连着拍,翻着花儿拍,好戏连台,你丫就丑恶,还就得帮你树碑立传,给你丫牢牢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关键我们还能靠这个挣上钱呢,老哥们儿老姐们儿都还过挺好。怎么讲,属于影像时代挫骨扬灰了,令人称羡。】

网友评论:中国体操队脏事一大堆,最玷污最耽误最该被辱骂的绝不可能是吴柳芳。/1

@Tuilindo
我想到的也是《月牙儿》。提到《月牙儿》,我又有了个想法:不能让这些不管底层女死活的混账王八蛋,去定义什么是“生活困境”(在它们看来,女的只要不是马上濒临饿死,去卖就是自甘堕落)。就得堂堂正正地去争:女人想要轻省的工作、想要挣快钱,这个没毛病!该问的是“正当的工作”怎么就那么不轻省,怎么还不如卖淫!

@ichigoichie 我一直觉得老中教育最大恶行之一是强行用自己那堆臭垃圾占用每一代人一生当中求知欲最旺盛脑子最健康活跃理解能力最强的一段黄金时间,用迟到一分钟浪费40分钟的理论共党每年浪费的人类黄金时间不可计数

很烦现代劳动制度这种没工作就没饭吃的逻辑,没收入就等着饿死,which means你想活着得用你的劳动来换,你想活下来不是无条件的
烦死了我自己的生命我想活下来还要拿劳动来换,我出生的时候怎么就没换取到任何东西

感觉很多简中女性困境都是因为行业标准太低,比如父母啊,食用油啊,劳动法啊,卫生巾啊,男性啊

从代购奢侈品到卫生巾都得代购,这个消费降级真是超出所有人预料。这个时代真是不会辜负我们乐子人。

在你国讨论禁止性产业问题,还有一层更大的问题:你国底层妇女沦落为性工作者,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大爹,在于底层劳动者生存处境的恶劣。而你国那些粉红好女权、那些党的好女儿们,对这个问题丝毫不敢涉及,只敢把锅甩给抽象的“居心不良倡导向下自由的猥琐男”,甚至更坏,把锅甩给“底层女有手有脚不肯打螺丝非要赚快钱”。

具体到吴柳芳,她的困境主要来源于三个部分:
1,底层劳动者尤其是女性劳动者,处境的恶劣。
2,举国体制导致运动员身体损害大、生存技能稀缺,又得不到补偿。
3,吴曾经在某个退役运动员抱团创立的健身中心工作,然而健身中心却因为三年大封锁而关了门。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些引用波伏娃、巴拉巴拉咧着个贱嘴说“猥琐男倡导向下自由没安好心”的你国特色好女权,都是贱人蠢猪。吴柳芳的苦难,三个部分,都跟“猥琐男”没半毛钱关系(相反,“猥琐男”倒是真正在给她钱,帮她说话),倒是全都直接来源于大爹的恶政。

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觉得,管晨辰是个不可原谅的彻头彻尾的死贱人。如果她真正在乎女性权益,或者真正在乎体操事业,她应该做的是:利用自己作为世界冠军、公众人物的影响力,向大爹争取、向社会呼吁,正视、关注和帮助,退役运动员的生活。然而她当然不会那么做,因为会惹大爹不高兴。相比之下,一边向大爹媚笑,一边挥舞着红旗踩踏退役苦姐妹,才是更有好处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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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压不住一肚子火了,必须要在毛象上破口大骂一番才可以(我在微博被炸号的时候就已经发誓,不在你国粪坑局域网上说一句话),如果有象友觉得不好接受,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那就取关吧。

我想要吼出来想要骂出来的那番话就是:
——我真心觉得,你国墙内为数不少的“好女权”们,是我所见过的最混蛋的贱人,和最蠢的蠢猪,两者的庞大联军。而被她们口诛笔伐的“猥琐男”,在对待女性(尤其是need help的女人)的时候,都比她们更有人味!

没错,让我压不住火的,就是吴柳芳那件事。这烂事从一开始,就跟女权没半毛钱关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死贱人,大爹的好女儿,美滋滋地吃着大爹的饭,见到吃不上爹饭的退役苦姐妹,竟敢靠着蹭大爹的荣誉、搞软色情,弄到一口比搓澡打螺丝更轻省的饭吃,于是大爹的好女儿,要举起红旗,维护给她饭吃的大爹的脸面,一巴掌打掉苦姐妹的半碗馊饭,仅此而已。

而她这种贱得不能再贱的行径,在你国粪坑局域网里,竟然还能得到无数“女权”举双手盛赞:不要向下的自由!擦边软色情侵害了女性尊严!(就好像把妓女和变相妓女的饭碗砸烂,你国大爹和小爹们,就能高看她们这些“三观正好女权”一眼!)

更让我悲哀的是,那些消费擦边软色情的“猥琐男”,倒是在这个事件里还能讲几句人话(当然,不讲人话的更多),替吴柳芳和色情业、软色情业的从业者,说几句话。

我想,如果我是吴柳芳,是个need help的底层妇女,我真心觉得,那些“猥琐男”更对得起我一点——至少他们嫖了还记得给钱,并且在大爹要封杀我的时候发出几声微弱的反对。
而那些自诩“好女权”的混蛋和蠢猪们,只会津津乐道于,她们成功地砸了我和更多穷女人的饭碗,且绝不会因此给我任何资源,也不会去向大爹争取,替我讨要任何资源(这些混蛋和蠢猪们其实不蠢,她们很清楚谁可以欺负而谁不能惹)。她们只会巴拉巴拉咧着个贱嘴对我说:你有手有脚为啥不去卖苦力,非要图轻松挣快钱!

我骂完了,这口恶气总算是骂出来了,想取关随便,我受够那些“好女权”了!

我看到一有人帮吴柳芳说话,一些女网友就要发她的半裸照出来,不知道是图什么。按她们的说法,帮吴柳芳说话的全是爱看擦边的男人,收到这张图片只会美滋滋地多看几眼。所以她们是为了持续地羞辱吴柳芳,让女网友认知中的“肮脏照片”传播得更广,加强对女性施加的性耻感,最终达到制止“擦边”的目的。

我只能说这种做法非常下贱。且不说“擦边”一词的定义,只说所谓的为了女人好,实际上是缩减女人的立足之地,增加女性的枷锁,这跟千百年来对贞操的美化和严格要求并没有任何区别。我并不在意吴柳芳到底做了什么,我只知道自从黄嘉伟那个大傻逼与网友合谋害死了一个女孩后,我绝不会再把任何一个女人放在此等道德高地让她冷死。

说实话,看到管辰晨的转发区,女的骂吴柳芳,男的骂管辰晨顺便用外貌羞辱她,我觉得心情很复杂。男的是如此价值观统一并熟练展示双标属性并不以为耻。反观女性,依然在道德困境里挣扎着,对彼此大打出手,不断地增加、强化专门针对女性的道德准则,看不见站在其中的那一个,也是女人。对麦琳如此,对吴柳芳亦如此。

@dreamplan2501
个人认为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利己。老一代伟光正鸡贼人至少知道自己含在嘴里、挂在嘴边的口号是一坨狗屎,而且知道为狗屎唱赞歌这事儿不长脸。但新生粉红小将们不但没有“这是一坨狗屎”的觉悟,而且还试图从当众表演大口吃狗屎这事儿里,榨出情绪价值来:“我三观正我好棒棒大爹和全社会都快来表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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