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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年轻演员星星被骗至缅甸失踪一案又激起了中国人反缅甸的民族主义情绪,然而讨论缅甸问题绝对绕不开三个铁的事实:
1.缅甸近年来以诈骗为代表的犯罪集团横行,根源在于2021年敏昂莱发动军事政变推翻了前民主政府,对缅甸特别是缅北地区实行残暴统治,低人权地区犯罪横行是必然结果,就像中共治下的你国一样;
2.敏昂莱军政府最大的支持者、主要盟友和武器提供者正是北京当局。2020年翠窜访缅甸专门和敏昂莱见面并希望和缅甸军方加强合作。2021年军事政变后联合国安理会谴责缅甸军事政变,要求缅甸以民主政治途径解决问题的联合声明被中俄否决;
3.尽管中共当局和敏昂莱军政府都多次声明打击电信诈骗,但在残暴统治下犯罪集团的活动不减反增,除了缅甸本国人以外无论是犯罪集团成员还是受害者都是以中国人为主,换句话说,中共当局以献祭了大量自己公民的生命和人权为代价,让缅甸人民也过上了没有人权的日子,就像中国在朝鲜战争中的罪行一样。

知道了这三条之后,还有人觉得中国人配恨缅甸吗?缅甸恨中国还差不多。中国对于全世界的负面影响虽然远不如俄罗斯,但对中国周边的国家,比如缅甸、越南、朝鲜、阿富汗,包括台湾来说都毫无疑问是一个巨大的危险来源,随时甚至已经让周边国家失去安定的生活跌入深渊。

以防你对“团体作恶”的规模还没有充分认识:无效甚至是有害的集采药,是压价的医保局、用低于成本价中标的企业以及允许他们私换低价辅料的省级药监部门共同完成的。
从上到下,从各级政府到中标药企,手上都有患者的血和人命。当中每一个个体会怎样死去,我都不会同情。
(你不会告诉我他们是不会死的吧)

目前来说,在国内遇到的比较大的一个麻烦就是药的问题。
正好赶上大家都在讨论集采药这个事。

这么说吧,我妈作为一个罕见病药罐子十几年,日常每天吃的药就有六种。
中美日印的医疗体系我熟到不能再熟。
其实,药,就是那么个化学式,绝大部分的药你要说原料成本都是几毛钱。
问题是人体对药物的反应绝大部分都出自制药的环节。很多病人,他们其实都不是死于病本身,而是死于对药物的不耐受,并发症和药物的副作用。

当然不是说中国人就非得吃原研药。原厂药这个东西,美国人都吃不起。各个国家也都有自己的仿制药流程和管理。
而很遗憾,在制药这个方面,只能说老秦的水平还不如烙印……

关于吃药买药这个话题,我又又又可以写一万字的吐槽。。。

快过年了,我这几天看到好多新闻,“过年关”的味道很重:比如苏州日本校车事件行凶者被判死刑、广东梅大高速垮塌事件也公布了原因,大概就是天心仁慈吧,要草民们至少能过个好年,不要让这些不开心的事留到年后。
但我还是想起了鲁迅的《祝福》,这是鲁迅所有的小说中最悲哀也最绝望的,偏偏就是一个关于过年的故事。
故事情节我就不多说了,脍炙人口。但我以前就对书中一个细节印象深刻,祥林嫂死去之后,主角的四叔还要在自家里骂,说祥林嫂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死在这个时候,可见是一个谬种。
我一直对这句话印象深刻,也对鲁迅对人世的观察力感到震撼,不是看透了世态人情的人,怎么能用一句话就把一个一丁点儿人味儿都没有的人写得活灵活现呢?

类似《祝福》里四叔这样的人在现实中并不少。这样的发言也频繁地在我们这个国家出现。
我今天又看到了财新这一篇关于医药集采的评论。
说到底,集采这件事的茶杯已经盖上了,我们再舍得一身刮,也没办法把皇帝拉下马,我对这篇评论的立场和看法也没太大的兴趣。
但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们这个社会总是会不自觉地冒出四叔那种语言呢?
什么叫“劳动力队伍的质量”呢?
什么叫“全社会应对老龄化的能力”呢?
写这些话的人自己难道无知无觉,不明白这些话说出来很像一个垂涎欲滴的食人生番吗?

@shqm2 @Jiosh 所以不是中国人特别爱钱,而是中国人只能爱钱,爱别的更没可能。这其实就是哈耶克所说的“只有金钱会向穷人开放,而权力永远不会”。把“穷人”换成“体制外的普通人”就行。

看到玩得沒心沒肺的小孩是真挺羨慕的。我不記得自己小時候有很多這種瘋玩瘋跑的時候。就不說不管去哪裡旅遊都要惦記著“寫日記”這件事了,單是說日常的玩耍(次數也並不多)就要惦記著不能弄髒衣服,不能弄濕身體,不能摔倒受傷。但是你能怪大人們嗎?他們自己的生活已經壓力夠大了,希望孩子省點事少點麻煩也確實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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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魔幻的不是“陈平不等式”,而是“年薪百万刚脱贫”,和“月薪两千就能过得和美国人一样好”,居然能够同时成立。所以说,这轮中美“大对账”运动,和中国近代史上所有的对外嘴炮一样,最终结果都是外人还没觉得啥样,自己先把自己给对乱了。

有两个东西是没法“对账”的,一是自由,二是审美。这都不只是“田忌对账”的问题,而是,即使对赢了又怎么样呢?比如朝鲜的李春姬拿自己的生活条件跟中国人对,比如中国的公务员拿食堂里几块钱的自助餐跟美国人对,赢是当然的。可是如果多问一句:所以你护照在你自己手里吗?所以你这个房子住得不开心了能换到别处去住吗?所以你出了这个食堂还能几块钱吃到这么多好东西吗?……阁下又该如何应对呢?这就是“自由”的价值了。“审美”这个问题更抽象,不过也是自由延伸出来的。最简单地说,你可以想象一下平壤核心区和巴西贫民窟的街景,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地方生活,有点难选对吧?我不是说后者就一定胜过前者,甚至我完全理解如果一定要选,很多人会选前者而非后者(特别是老中人)。但是问题来了:让人做选择的时候,为什么最恶劣的自由,也有赢过完美监狱的可能?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因为审美虽然很难量化,但它确实是存在的,是能决定人的生存体验的。比如“压抑感”这个东西,虽然很难量化,但是正常人都是有感觉的。again,我不是说巴西贫民窟的生存体验一定胜过平壤公务员,但是二者能拿到一起来比,而且居然各有胜负,已经足够说明自由和审美的价值了。

笑死,蛆头们还跟那儿洗呢,说国产药有没有效,得双盲实验得讲科学啥的。且不说这是多么扯淡的逻辑(明明是你有义务证明自己和原研药没啥不同),而且真要验证也不难,连高中化学课上都能做出来——你一个肠溶片,按理说应该是水解之后才有水杨酸,结果水解之前就能让氯化铁变色,这不就是妥妥的不合格吗?这也解释了一个常见现象:能不能治病先不说,至少国产药副作用大(杂质多)是肯定的。阿司匹林为什么要做成肠溶片?不就是怕刺激胃吗?现在还没水解就有水杨酸,吃下去能不难受吗?

@sabishizhiren 我觉得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在于:如果仅仅是不理会老弱病残,纯粹袖手旁观的也就罢了,可是我们的政府在坐视社会的弱势群体遭受欺凌虐待的同时,还要征收高昂的社会治理费用。
我记得前几年微博上还有一些很不接地气的讨论,说一个国家到底是大政府好一点还是小政府好一点?但这个问题可笑就可笑在:政府本质上是一个工具,在讨论大小之前,应该看其成本和收益是否贴合。
像中国这样的政府,别说是更大还是更小一点才合适,它首要的问题是它就不应该存在。每年征那么多的税却全部拿去供红贵们住高干病房、拿去买流氓国家的欢心,就这么多钱,中国人自己平分了,拿去大吃大喝什么的,都能比现在过得好点。纯粹的无政府状态都比现在的中国要好一百倍。

潘宏虐狗事件的舆论争议,和此前的杨永信、铁链女等恶性事件,还真可以联系起来,因为它们背后,都是你国自古以来的一个制度和观念上的病灶。这个病灶从古至今,一直都没有被好好清洗治疗;所以从古至今,它一直都在流脓流血、散发恶臭。

这个病灶就是:

1,那些need help的生命(不仅包括人),那些没有经济独立能力,甚至没有自理能力的生命,到底该怎么办?我们所处的这个社会,是应该任由这样的生命死掉;还是应该给予资源和劳力的照料,让ta活下去?

2,如果这个社会采取后一种方案,把这些生命兜底养起来,那么,应该由谁来付出这部分资源?如果ta不肯付出,又如何、由谁来追责?

3,如果这个社会实质上是在默许前一种方案,那么,谁肯给这些没人愿意要的生命一口饭吃,是否就意味着天大地大的恩惠,意味着金主可以对这些生命做任何事,包括奴役虐待乃至不高兴了杀掉?

众所周知,在古代,我们一直奉行的是3:没人要没人管的老弱病残活该变成饿殍,谁给他们一口饭吃就是赏了他们天大恩惠,金主有权把自己给饭饲养的穷人家孩子当雏妓当太监当死士。人尚被如此对待,更遑论动物。

而现在,某国的社保和法律,实质上也是这么操作的:政府不想养老弱病残,只要家庭能给老弱病残一口饭吃,不让他们变成财政包袱,就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无论是把小孩当沙袋捶,还是把疯女人用铁链锁起来强奸。

@sabishizhiren 其实微博这些叫嚣的粉红们心里也很清楚,医生们要遵循希波克拉底誓言,不能选择患者。
要不然直接给他们登记一波,到时候病了直接拒绝收治,看他们还敢不敢这么大放厥词。
这帮人真的就是最势利眼的,永远不怯于向弱者动手的孱头。

我觉得还是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取代长毛象,在世界全面崩坏的状况下,看到 Mastodon 宣布将其所有权和控制权转让给一个新非盈利实体,使得 Mastodon 不再受 CEOEugen Rochko 的控制,这与 Mark Zuckerberg、Elon Musk 等施展其权力背道而驰。

虽然现在更多行走在 Threads,但它背后悲哀且愤怒的事实包括,Meta 最近终止 DEI(多元、平等、包容)项目,取消独立事实核查员,并更新了仇恨言论指南,新版指南里明确指出:允许用户对 LGBTQ+群体使用「精神疾病」和「变态」的形容词。扎克伯格说这是为了恢复平台“言论自由”。但《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早在 1974 年就已经不再把 LGBTQ+列为精神疾病了。Meta 此举遭到批评是「为了利益而让反同正常化」,还有很多 Meta 员工在以「精神疾病」为由休假表示抗议。

在这种情况下,我想我能做的选择就是将更多的时间带回长毛象,带回我更好的故乡。

墙内对集采的这一波反对的舆论,由医生出头开骂,果然又被微博群蛆们描述成了“坏医生拿不到高价药的利润所以跳脚”。这话当然是放屁,不过,你国医生发声的动机当然也不是为了公共利益,而是利己自保。

这几年以来,集采压价越来越离谱,集采药品的价格和质量都越来越低下,由此导致的医疗事故也越来越多。这也就导致,医生在上级领导和病患那里,都面临了极大的压力乃至风险:手术做不好还可以推诿,麻醉药麻不翻病人,却大概率要算成麻醉师的医疗事故;更遑论某些武德充沛的糊涂患者,认定医生医术不精乃至故意使坏,砍起医生来更加理直气壮。

所以,被逼急了的医生为了自保,也不得不喊这么一嗓子。让所有人都知道,是药有问题,是你国朝廷为了省钱不给屁民奴才吃好药。无论是上级追责还是患者抡刀,都别再为难医生了。

小红山对账事件,最有趣的一个类比,是说这就好比河南人跟北京人对账,说你们生活也不容易啊还是俺们河南好。由此说来,还有一个更贴切的类比:云贵川好客的老乡,接待来穷游的北上广小清新,那真叫一个相见欢,各种层面上的彼此满足。

我真受够了小红书这个破推送,让我觉得有时候信息茧房还是有维持的必要的。谁懂不同国家相同困扰的人凑在一起想交流几句,结果一大群搞不清楚状况的现充像丧尸一样浩浩荡荡冲进来大放厥词,把有效信息全部淹没,真的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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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恨死小红书上洋人问一句“中国承认lgbt吗/中国的自闭症过得怎么样/中文也会有阅读障碍吗/中国的无障碍措施怎么样”就冲上去逼逼的现充了,密密麻麻几百条一模一样的我们老中自有国情在此一切都很好一切都没问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AI生成水军,谁敢相信这是活人?懂王能不能闭嘴啊?人家问的是你吗你就凑上去说话?又蠢又坏偏偏还那么自信觉得自己特别懂,真的跟酒桌键政的中年老男人一样恶心。在小红书对洋人粉饰太平的那个瞬间是你人生中唯一对边缘人群表现出友善的三十秒。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女权主义是最生猛的一个主义,它极大了改变了世界(是的,它也在遭受阻碍,并且有需要反思的地方)。
就以 metoo 来说,2017 年以前的世界,你们还记得吗,在那之前我们有任何一种叙事来诉说、超过三分之一的女性成长过程中都经历过的隐秘性骚扰和性侵吗,并没有。前三十年的文艺叙事中,年龄、权利、性别、社会地位等极大不平等的两性关系还能被传为佳话。
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上 pornhub 最震撼的是看到很多女性博主在那里进行女性主义性学启蒙。

一个有意思的事实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是慈禧写的。
世间爹妈情最真,泪血溶入儿女身。
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
诗句被传唱,传唱过程中却不会有几个人敢提是谁作的诗。可能是生怕一旦提了,事情就太明摆着了吧:到底是什么样的精于用权的人会作出“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样的话来,而这样的句子背后其实是怎样的一种靠着鼓吹无私来进行勒索的逻辑
哎,真的很够讽刺的啊
越是社会教化在大力鼓吹的东西,越要想到它背后可能掩藏着的是什么本质

二编:经提醒,这首诗很可能实乃自诩“慈禧后代”者所作,并伪称为慈禧作品。沽名钓誉本色更是发挥到极致

吾日三省吾身:
狗日的老登死没死?狗日的老登何时死?狗日的老登赶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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