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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能量们明显是飘了,中美对账,居然敢提美国的贫富分化。当然他们还没有蠢到真敢“对”这个账,而是单方面列举美国贫富差距大的数据。可是你稍微想一下中国的情况,就会发现这根本不是具有可比性的问题。因为中国的整个财富蛋糕,国资上来就先拿走了将近一半。把这个刨掉,92.62%的中国人只占有社会总财富的3.8%(30万亿/790万亿),相比之下,美国则是90%的人占有约30%。一个所谓的社会主义国家,居然堕落到跟最万恶的资本主义比这个,就已经输了,居然还比不过,而且是大大地比不过,还好意思对账?

statista.com/statistics/203961

哈萨克斯坦动物园北极熊运输途中意外逃跑,被发现时坐在马路牙子上等待救援。 bbs.saraba1st.com/2b/thread-22

最初对大一统叙事的祛魅是因为看了个韩国综艺,叫《世界青年说》,各国的在韩青年坐在一张桌子旁,就一个议题以自己文化的视角进行讨论。印象最深刻的一期就是讨论朝韩统一,统独派都有,中国代表没得说肯定支持统,最出乎我预料的是德国代表,他坦言作为西德人饱受统一之苦,东德的回归直接把西德的经济拉垮了三年。无独有偶的是中国版《世界青年说》的德国代表正是一个东德人,他也因为饱受西德人的歧视坚定的不主张保护和发扬方言:“我要有孩子一定开始就教他通用德语,绝不学东德方言。”
当历史亲历者的现身说法我才知道,原来柏林墙倒塌后一地鸡毛。我们看到的只有残垣断壁上的美丽涂鸦,但鸡毛只有住在墙下的人自己去扫。08年奥运会,北京的朋友和我们抱怨如何的不方便,我们只当他在凡尔赛。我们的视角看是你们用大家的税金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有什么不满意呢?他的视角看是打肿我的脸给你们充胖子,你们都不理解吗?口号总是浪漫的,涉及半分利益哪有什么“同胞”自己人?

很多电影游戏经常搞一些尸山血海的大场面,什么开膛破肚、陈年老尸、万人大坑的,然后主角在其间闲庭信步面不改色。

我只想说……你们知不知道那会是一种什么味……
感觉很多创作者连臭肉的味道都没经历过,都不知道是什么味,没体验过房间里所有物体都浸透了这个味有多难祛除,不知道人置身其中那种生理性的反胃和眼鼻喉粘膜刺激是什么感觉……

你让主角优雅地在里面散步,最多面色凝重眉头微蹙以示对剧情的尊重,不会显得你主角是个沉稳见过大世面的人,只会显得你这些尸山血海的布景很假……

学习能力在85%正确的时候最强,并随着正确率增加而下降的机制,其实给人类提供了充分的保护,防止他们为了98%到99%浪费巨大精力。但是当代社会引入竞争导致98%可能就等于0%,把人类抛入了浪费才华的死亡螺旋

Deepseek让我想起当年的苏制武器。全面落后的电子技术和和材料科学+全面系统的工业底子+充足的人力和教育资源+不惜代价的举国体制,使得苏联几乎在每个领域都有大致能够(在纸面上)对标美国的关键军工产品,甚至有时候(比如人造卫星)还能出人意料地领先半个身位。虽然在漫长的冷战时期,苏制武器在各种零星的对抗里几乎没有赢过,但是毕竟有个解释,说我们是为打大仗准备的,是准备用量来换质的,小规模冲突体现不出来。所以大体上全世界都公认美苏这两个系统算是平起平坐。直到海湾战争,苏制武器才算是彻底没话说——消灭一个地区强国这个级别的规模够瞧得了吧?咋还是那么菜呢?这就延伸到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那就是一种恶性循环的路径依赖。本来,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取得一定成果,是没办法的办法。但凡有可能,总归还是要解决资源有限的问题才行。可是如果你把“虽然但是我们总还是能取得一定成果的”当成论证体制优越性的证据,那就完蛋了,你就会陷入到一种恶性的路径依赖里。就好比当年苏联的战斗机被拆解的时候,西方的专家都惊呆了——这么落后的材料和航电技术,是怎么组装成一台大差不差性能还行的飞机的?你说这是一种表扬还是一种惋惜?都有。可就是有很多人把它当成一种赞美,硬说这叫暴力美学,是系统工程思维的极致体现。行吧你高兴就好,然后呢?然后你就一直这么搞下去?你是准备用蒸汽朋克驶向星辰大海吗?其实换个思路中国人也不是听不懂这个逻辑,比如老中人在说到韩国的部队锅时都是嗤之以鼻的对吧?这时候你咋不夸韩国人的聪明才智呢?你也知道那是捡美军的厨余对吧?部队锅不是不好吃,发明这个东西的人也不是不聪明,问题是这种螺蛳壳里做道场的办法终归不是个办法。韩国人都没有把部队锅当成自己体制优越性和道路自信的证据,中国人在这儿嘚瑟啥呢?

@normanzxy 而且很讽刺的一点在于:为了让苏联军工业能够以力大砖飞,大力出奇迹的姿态和资本主义世界掰手腕,苏联资源那么丰富的国家居然连一身合适的军装都生产不出来。以至于苏联士兵在战场上打死敌人之后连敌人的内裤都要扒下来穿。
回想起中国也一样,像贵州的那个水司楼,还有天津那几十个摩天大楼,看着像是能和美帝掰手腕,都敢叫“新曼哈顿”了(说实话这个名字真的很好笑),但结果就是烂尾工程+三分钱一片的阿斯匹林。

最近在科技树上一个让小粉红不断高潮的点是无人机。这似乎是一个能够大力出奇迹的领域——不需要多高端的芯片,仅凭华强北级别的技术就能生产出乌央乌央的机群。但是我有一个预感,如果中国真的把技能树点在这个地方,很可能比当年苏式武器系统输得更惨。因为与产能相比,无人机之间的协同才是关键,而这背后又是一大堆的通信计算抗干扰问题。甚至很可能会出现科幻电影里的场景:由于某个关键节点掉链子,遮天蔽日的无人机像雨点一样从天上坠落。考虑到圣上的心智水平,他一定会觉得这是个弯道超车的好机会,所以这个预感大概率会是现实。当然好消息是,无人机人海战术,总好过人肉人海战术。下一次海湾战争,双方伤亡都不大,顺便淘汰了落后产能,多美好。

突然捡到一些地狱笑话:国内的运动员现役期间不能吃中药。

毛的时代就是权钱对立,毛的理想就是以权来消灭钱。邓的模式就是钱权合作、钱权交易、以权谋钱、以钱固权。到了习近平,就是要改成,我没什么可以跟你做交易的,你就听我的,权在我手里,钱也要在我手里。从他个人来讲,要掌握在习近平手里; 从整个体制来讲,要掌握在共 产党手里。
吴国光《走向共产党之后的中国》(习近平打造“以权控钱”新模式)

“政治露阴癖”这个词很鸡贼,政治作为公众议题本来就应该在光天化日下讨论,将表露政治观点形容成露阴癖有一种“你怎么好意思在大庭广众说今天中午吃什么?真是羞死人了”的颠覆感。
(想起了藤子f不二雄的一个短篇漫画

临近春节,拜访一些老年女性,她们的人生轨迹很相似:

年轻时在工厂,工资基本能养活自己,有空和工友姐妹出去聚餐打牌。

后来嫁人,开始做牛做马,伺候丈夫和丈夫全家老小,怀孕分娩哺乳照顾孩子,有些人还被丈夫家暴。终于熬到子女长大离家,丈夫死了,遗产在子女手上。或者没有遗产、死前已花光积蓄还欠债。

然后,她们独自生活,退休金基本能养活自己,和当年的工友姐妹出去聚餐打牌。

所以对于这批老年女性,嫁人后的那几十年,完全是毫无意义的灾难。
假如,删掉中间那段,她们人生只有 “工作养活自己、和工友姐妹出去聚餐打牌”,恐怕会过得更好。其间发生的屡次社会危机,她们也不至于被丈夫和子女拖累。

男的为什么会觉得极端女权是骂人啊?
至少在象这,大多数象友最多只会觉得不敢当不敢当,毕竟我们真没杀过人啊。

虽然有些老人天天指着tiktok年轻人骂脑残,但不得不承认,这一代年轻人几乎从触媒起就自动学会了拍摄、剪视频、舞蹈和音乐性——虽然你们会觉得那些歌很烂啦,但我想说要剪视频剪到那些歌的节奏上也不是容易的事,但年轻人几乎靠本能。

我觉得现在鼓吹互联网精神的多半是落伍或者别有用心。
而在别人说不希望自己的内容被转发的时候跳出来鼓吹互联网精神的就是极度的别有用心。
互联网精神我觉得是20年前的东西,当时的互联网是新锐先锋青年、有野心的极客、有好奇心的文化和技术领域开拓者的乐园,是一块充满浪漫的未开垦地,自然配得上互联网精神这种理想主义的理念。
现在的互联网就是紧邻现实生活的一个水潭,水面上倒映着生活的灯红酒绿,下面就是现实世界规则的延伸,以及欲望和戾气的污泥加上资本的静水深流。在这样的前提下强调互联网精神,这已经不是道德绑加,是纯绑架了。

其实我觉得很多时候真的不能怪老中人相信宿命论。
你就看现在共产党这些官员,一个二个的捅了那么些篓子:新疆的官员在修集中营,搞文化灭绝;天津和贵州的官员大肆借债给当地制造财务困局;武汉的官员公然搞瞒报疫情,拿全世界人的生命开玩笑。往前推呢,在山东搞“百日无孩”的曾昭起,再往前推,在广西搞出大屠杀的韦国清……
这些人谁受审判了?谁蹲监狱了?
特别是武汉市那两个官员,全世界范围的疫情可以说都是由他们两个故意毁坏章程,贪功心切搞出来的,判个反人类罪也不冤的,可是我们的共产党,非但没有给他们处罚,反而都平调到其他部门,更是为了给这两个人的所作所为擦屁股,不惜大肆散布谣言说是美国人散播的病毒……
而相比之下,那么多普通人,可能没那么大本事,也没那么高尚,但也绝对没做什么坏事恶事的,芸芸众生,活得又是什么样子呢?
在这种强烈到极端的待遇差别之下,你不相信宿命论,不相信人各有命,也是可以活下去的。
但这样一来你就需要付出巨大的脑力成本去理解中国的官僚机器和共产党的构造、性质,二来,你可能会更痛苦。
相信“他投胎投得好”起码可以让自己活得舒服点。

极权之酷烈,不是一种人格或者道德特征,而是一种制度特征。用组织过程模型来分析,就是它一定要等到死人了,才会有所反应。比如说,一个地产如果是私有的,经济不景气的时候,你跟老板商量降租金,这是有用的。但是如果是国有的,这就几乎不可能。跟你对接的人没啥关系,纯粹是不好走流程——原本能租二百万一年,现在降到一百万,中间这损失的一百万要怎么写报告呢?你说这不叫国有资产流失而是随行就市,要怎么论证呢?万一有人想举报你,说别处没降租照样也维持下来了,你又应该如何应对呢?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国企领导,这样一系列的问题想下来,就算你本来觉得降租是完全合理的,最优解也仍然是坚持不降。什么时候可以降呢?就是等现在的租户实在撑不下去关店之后。因为(这里是关键)对方主动关店,虽然账面上损失了收入,虽然可能(相较于降租)一直空着没人租损失更大,但这就不能叫“国有资产流失”,只是账面上的减计而已。现在把这个逻辑延伸一下,就是当一个权力系统只向上负责的时候,就算所有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事才最好,却也只能等待诸如倒闭/关店/破产/死亡这样的信号出现之后,才能指望做出相应的政策调整。大饥荒的时候,明知道征粮征得太多,也只能等到饿死足够多的人;变态防疫的时候,明知道封控政策太过份,也只能等到出现白纸运动。不然你怎么向上面证明,不是你执行不力或者思想上有抵触,而是上面的政策太扯淡呢?我强烈怀疑,俄乌战场上很多送人头的冲锋,也是基于同一个逻辑——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麻烦你们先死一死再说,不然我不好往上交待。

关于共产党和纳粹党的相似性,我建议大家去看看《风雨人生》,苏联作家格罗斯曼写的,曾经长期是苏联的禁书。
简单来说这本书之所以被禁掉,就是因为点出了这些事实:
纳粹和苏共都有神一样的,不可挑战、不可思议、不可质疑的伟大领袖;
纳粹和苏共都曾经建立过集中营;
纳粹和苏共都相信自己手里掌握着人类社会和宇宙中一切事物的终极真理;
纳粹和苏共都曾经残酷清洗过社会中的特定人群

所以,这些种种相似之处,就让苏联和德国人感觉自己是在和一面镜子作战。
格罗斯曼甚至生怕这个意思不够明确,直接在讲纳粹集中营的一个章节当中安排一个老纳粹对一个老党员说:你们和我们是兄弟。当我们把德国的犹太人解决了之后,你们就会用更残酷的方式继续去追捕你们的犹太人。我们是互相学习的。

顺便一提,中国和纳粹德国是世界上目前唯二的有“宣传部“的国家。其他共产主义国家尽管有职能类似的机构,但光明正大地把这层意思摆在桌上的就只有我们和纳粹而已。

小红书市民自认为的“丰裕”恰恰是他们的父母一辈作为镀金时代的中坚顶着低保障和高压力任劳任怨给他们挣下的,这些人自以为和美国的穷人相比“我们有国家给我们兜底”,实际上兜底的不过是他们的父母罢了,而这种靠个人兜底的脆弱性也随着镀金时代的结束而日渐暴露出来,只有你们还在“隔江犹唱后庭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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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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