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生理用品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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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整个简中没几个人说明在放置月经杯之前要先测量宫颈长度……之前用棉条习惯了,最近在试着用月经杯,但用着用着这个东西就会滑到阴道深处,每次取出的时候都会很恐慌,因为我基本上要把整根食指伸进去才能勉强够到杯底。但是在社媒上搜索,发现根本没人说这个问题,哪怕是b站上播放量最高的详细使用教程也没有谈到。
是看了英文教程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子宫颈太高。而亚洲人普遍子宫颈偏低,加上月经杯这东西本来普及率就低,所以社媒上挺少见人谈论这个问题。
但无论如何选月经杯或者棉条之前应该先对自己宫颈长度有个概念,哪怕这个数字不能像身高和三维一样普及,但它至少应该被谈到……而淘宝上很多国产/进口店家甚至根本不会标注月经杯的长度和尺寸,只标注S/M/L号。
更过分的是,我在检索宫颈长度时,最多的内容不是科普或者面向女性的生理教程,而是面向男性发生性行为时“会不会爽”的问题。我操了啊。这玩意本来都不该被归为“性教育”的,真的神经病,神经病!!!
@sabishizhiren @MulanPurple 关于这个,我最近碰上个典中典:农夫山泉的橙汁,盖子永远拧不开,甚至把我开盖器弄坏了;BUT,我偶然发现农夫山泉供应给外资会员超市的橙汁,盖子特别轻松就拧开了,橙汁质量也更好,当然价格也贵很多。
我:原来不是你不会生产像样的瓶子盖子和橙汁,是内外有别呀。
微博有个帖子论述“穷人反而要学习艺术”,人们好像很惊诧,但其实确实是这样的。广义的艺术是让每个人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么穷人为什么不能拥有。
很早以前朋友跟我说,在日本,一些教育资源很好的幼稚园、小学校入学是需要面试家长和小孩的,很多地方可能都有,只是大家不太注意这个事。面试时家长都穿得很正式,很社会精英,但如果家长是从事艺术相关行业,就不会这样穿,普普通通就去了。这并不是说艺术从业者享有某种特权,而是他们主动打破了这种森严的规则,按照最普通的方式进行,强行让社会接纳了他们。
艺术是最大限度解答自己的人生,然后不小心才引起了共鸣。虽然艺术家经济是一种零工经济,很多艺术家都很落魄,艺术市场里赚得盆满钵满的就那么几个,但是人能做自己最想做的事,而不用卡在格子间里,可以说已经是很幸福了。
零工经济还意味着,大家都是拿出自己多的部分来交换,别人从你这里购买想要的,你也从别人那里购买自己想要的,理想情况下依靠健康循环共同生活下去。
只要你看重的不是文学奖、艺术奖、办大型展览……如果那样,就仍然回到稳固的社会秩序里,甚至因为它以艺术之名而显得更加赤裸。
很多人觉得中国搞了那么多摄像头,安全,但中国与其说是对普通国民安全,倒不如说是对杀人犯和强奸犯更安全。
因为中国所谓强大的司法力量完全是为了收拾对你共不满的那些刺头的。
杀人犯和强奸犯侵害的是平民百姓,跟你共的利益完全没有任何冲突,你共没有任何兴趣去打击他们。
实际上,把报案人给封杀掉,训诫一通,其成本比真的把这案子破了要小得多,经济得多。
这就好比“把李文亮抓起来签训诫书”的成本比“把新冠疫情控制在源头阶段”要小得多一样。
报案人都被静音了,这对杀人犯和强奸犯难道不是天大的利好?
当然,这件事你共自己是不会明说的。
希特勒当上德国总理之后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加强德国所有的警察局,但这些被加强的警察力量是拿去追捕犹太人和与希特勒过不去的共产党的,其次是抓捕希特勒不喜欢的怠工者与同性恋的。
只不过希特勒嘴上一定要说是为了保护德国人民的安全。
刷微博看到这个,算是给折磨了小时候的我很久的愧疚感画上了一个句号。我小学就是被严格限制零花钱,别人有十块钱,我只能有一两块钱。当时班上有人会去小卖铺偷东西,但我实在不敢,一旦被抓住,对“好学生”的我会造成毁灭性的后果,我不敢赌那个可能性,所以就偷拿爹妈放家里的钱。我会根据钱夹的厚度推测自己能不能拿、能拿几张钞票,整天跟我哭穷制造焦虑的爹妈一次也没有发现过我偷钱。直到高中,给我的零花钱多了一些,我才自然而然地停止这个行为。尽管我有充分的理由来论证自己偷钱的正当性,但内心深处也明确地觉得这是错误,并一直以此事作为我道德低下的佐证。但德行有亏又如何呢?我从出生以来就活在人为制造的生存焦虑里,即使我是坏孩子,那也不是我的过错,我只是太有生命力罢了。
*非常感谢大家的分享,看了评论之后才猛然发觉这么多人童年都有着被克扣零花钱然后偷钱的经历。不知道男的小时候会不会被这样对待,单就我嘟文底下还有小红书的评论来看,女童被故意苛待的概率太高了。
在我们眼前正发生的,是一场红二代与富二代的巅峰对决,也是一场红色中国与世界工厂的存亡之战。
在看起来的一片混乱、朝令夕改中,川普和他的团队一定会做的事是什么?
是讨好选民,是倾听美国选民的呼声,不论这呼声的内容是“让美国再次伟大”还是压低物价提高就业率。
是在漫天要价着地还钱的过程里 ,和各国、各方反复协商,最终得出符合民主国家政客的政治利益,也就是国家利益、国民经济利益的折衷方案。
这场开打时面向全球的关税战,最终的税率会取决于各国的议价能力。
在“各国”中,既包括美国,也包括中共国。
白宫的“胡作非为”开启了一场会促成全球贸易格局加速调整的大谈判,而美国的议价能力在其中同样会经受考验。属于甲方的优势会显现,但美国的地位远没有达到在全球贸易体系中能“说一不二”的地步。
所以,面对现实,川普只能让步。
在挟全球第一强国之势雷霆出击之后,杠精如他也要面对现实。
习近平同样需要面对现实,中共政权同样需要面对现实。
但在面对现实时需要竭力保留自己“世界工厂”地位,在这方面拥有一定议价能力的,并不是习近平,并不是中共政权。
而是“改开中国”,是在利益层面和习近平代表的红色中国针锋相对的改开受益者。
在仍然进行着的这场关税战中,如果“改开中国”不能顶住“红色中国”的压力,在欧美甲方面前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对中共国内政治局势的影响力,它就会从此一蹶不振。
因为盘整中的全球贸易格局对风险是敏感的,对把存在失控风险的部分排除出最终形成的新格局是乐见其成的。
如果中华沦陷区的供应商们没有能力对甲方们证明自己的可信可靠,全球各地的竞争者绝不会介意接手他们让出的份额。
如果中华沦陷区的企业经营环境维护者,也就是地方政府,没有能力向企业家们证明自己的维护能力,全球各地的竞争者们也绝不会介意“招商引资”,对所有被迫搬厂的经营者敞开大门,给所有必须随厂搬迁的技术人才发放签证、办理移民。
这世界是需要世界工厂的。
但世界并不是必须把世界工厂设在中华沦陷区内,设在红色中国治下。
现在仍在中华沦陷区经营的企业,也不是只有留在红色中国治下才能继续做世界工厂的一员。
打工人更不是。
如果习近平不死,如果中共国选择了继续做红色中国,为了继续做红色中国,它就只能放弃世界工厂。
或者说,被世界工厂放弃。
很多人会舍不得走,但随着邻国提供越来越具吸引力的优惠政策,随着其他企业的搬迁,随着东南亚国家、南美国家因华商迁入逐渐形成以华裔为主的社区,形成对只懂使用中文的中老年人更便利更友好的生活条件,“走”这个选项的吸引力会越来越大。
如果中华沦陷区面对历史抉择,选择了“红色中国”,它作为世界工厂的属性就一定会消失。
虽然不一定消失得轰轰烈烈。
改开受益者群体中有能力走的人,都会走,世界工厂的旧址会变成一个空洞。
这世界并不会失去它的工厂。即使制造业无法回流美国,即使在这场大调整、大搬迁的过程中,川普无法达到预期目标,甚至他和他的团队因后续施政失当被选民抛弃,没能得到好结局,由他开启的这一切便宜了别人、别国,新的世界工厂厂址落在北美之外的地区。
但红色中国会。
红色中国会失去它的工厂,失去它的工业,失去它的工人,失去它曾借以支撑现代化生活的一切资源。
这就是让习近平活着,选择“保政权”,选择红色中国的后果。
你们熟悉的那个“改开中国”会随风而逝。
让它消逝的不是风,是每个想活下去的人的选择。人们会象东北人在大下岗期间那样逃离故乡,会象先辈们在大逃港期间那样投奔怒海。
如果在抉择时刻他们没能选择反抗,在漫长的黑暗中他们就只能选择逃亡。
而所有的邻国都会向他们敞开怀抱,至少在一段时间内,在世界工厂重新选址的时期,来自中华沦陷区的“老厂”的熟练工人会很受欢迎,会被新厂的雇主们当成技术骨干。
很多人会因逃亡,因选择“润”而活下来。
只是选择了“润”的人越多,留下来的人就越凄惨。
流失的精华越多,被抛弃的这片土地就会越贫瘠。
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除非“改开中国”能奋起一搏。
除非至少有一部分改开受益者能顶住红色中国的压力,在世界工厂的原址留下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
这需要足够的清醒,需要足够的勇气,需要足够的实力。
对许多拥有大量中共国政治资源、经济资源的人来说这才是值得做的事。因为企业可以走,打工人可以走,但你如果走了,你手中在中共国境内才有用的资源将大大贬值。
留下,你有机会割地称王,走,却大概率只能为一寓公终老异乡。
对绝大多数体制内中高层改开受益者来说,把习近平吊到煤山上,再在加强加固中华沦陷区世界工厂地位的过程中确立自己和家族的政治、经济地位,才是最优策略。
只是,也许他们自己是看不透的——对除习家之外的红色家族来说,同样如此。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