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同人文作者们的远洋捕捞,致使她们都出来在微博上公开“悔过”,让我想起当年第一次看“政治犯”的认罪书和公开致歉。
“没错怎么会认错”,“不赚钱就好了”、“点击量太高了”、“这样也能查到”…
基本上训诫书有一个模版。就像很多“政治犯”的“认罪”一样,录像讲的东西都有一个模式,且必须公开播放,亲朋好友全都要发,社会性死亡之后,就会把人放走。
很多年前有一个叫笨鸟的影视资源站,就是被抓了之后叫他发微博筹钱,然后每一步被审讯、罚款全都让他发微博,然后把他女朋友叫来,对话都让他记录发微博。
让他从头叙述自己为什么这么干,怎么干的,让他在互联网上彻底死掉。这就是抓典型的作用,震慑和展示权力的力量。
她们都太年轻了,人生刚开始,恐吓和毁掉如此容易,有种此时不抓更待何时的急迫感。起底一个人的家族、成长路径、筛选一些“普遍性”,然后弄死一群跟她一样的人。
这是抓政治犯、反抗者的招数。今时今日,们伟大的国,拿来对付连“反抗”怎么写都不一定知道的小姑娘们。
国内有穿越元素的喜剧电影,不是穿越到90年代(夏洛特烦恼)就是穿越到80年代(你好李焕英),怎么就没人敢往60年代70年代穿呢😂王小波笔下的赤色时代很有荒诞猎奇的喜剧效果啊?建国后妖怪不能成精,穿越剧不能穿到饥荒文革,已经是现在的创作共识了吗?把粉红送到他们最向往时代,以为自己知识文化水平高人一等,又是上帝视角,可以通杀全场,却因为背不了语录被视为反革命被狠狠批斗。解释自己是穿越来的,如实描述后面发生的历史事实,越描越黑,被打成了动摇革命的境外间谍。知道未来,懂科学,会外语,包括和异性睡觉,都成了必须被处死的铁证,主角想尽办法都回不到二十一世纪,为求生存就必须先改变二十世纪,尽快的改革开放,于是他唱起了邓丽君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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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可以截图转出毛象】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海棠案:
海棠作者现在需要的,除了钱,更重要的是法律援助。
无论是退还钱,还是求减刑、还是案底,都有商量的空间的。事情可以不用那么惨——但警察vs平头百姓这种状况,我们是站在弱势地位的,可以说是随便拿捏。所以事情才容易变得那么惨
大家都不懂法,也容易被恫吓,需要专业人士支援和保护
无论是接到电话要被传召,还是已经见过警察,都可以来联络律师问一问怎么办比较好
我可以牵线律师,已经有关注海棠案并且愿意提供援助的律师。拜托转发扩散,拜托尽可能让作者们,不要自己一个人面对“他们”。警察不是你的同伴。警察不会管你的死活。
想要改变世界,先得知道世界是哪里出问题了。当年的传教士来中国,一眼就看出中国最需要的是医院和育婴堂,这不需要学术,只需要良心。当然学术也是很重要的,最经典的一个例子,就是斯坦福大学发展经济学家罗斯高(Scott Rozelle)。他从2014年起在中国农村给0-3岁的婴幼儿做智商测试(此前没有人做过类似研究),发现约半数婴幼儿智力发育迟缓。而解决方案极其简单且廉价,无非是补充维生素、消灭寄生虫以及视力矫正之类。有一个测算是,对0-3岁的婴幼儿每投入1美元,未来对社会和个人的回报可达18美元。可当时中国政府对这个年龄段的投入是零。此事有个后续,就是你去搜索中国农村儿童营养问题,置顶的是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营养与健康2024年的一个调查报告,说是2016-2021年间中国贫困农村地区6~23月龄儿童营养不良问题迅速改善。可是“改善”这个词就很妙——为什么你会觉得需要改善呢?是打什么时候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呢?从时间线上看,这明显是罗斯高教授的功劳(如果真改善了的话)。顺便感慨两点:1、罗斯高真是巴心巴肝地为中国人考虑,既讲问题又给方案,比如中国政府的营养餐标(账面上)是3-4元,罗斯高认为这远远不够(他的测算是需要7-8元),但同时又建议可以用廉价的维生素片代替;2、他也算赶上了好时候,2014年居然还能允许外国人在中国估这么“伤体面”的调研,甚至直到2017年他还能在简中公开宣传他的研究结果和应对方案。十年前出生在中国农村的儿童,如果真能因此得到哪怕是一片维生素的国家福利,也算是那个时代的余晖。可现在呢?现在是学生连拉屎的时间都没有,所以罗斯高当年的论点仍然成立:如果学生的健康无法获得保障,中国政府在教育上耗费的亿万投资可能会被白费。
那位在哈佛精彩演讲的某国留学生蒋雨融,已经不负众望地被扒出,是国内某个具有官方背景的基金会执行主任的千金,且进入哈佛的路径很谜,目测是另一个玩得更大的董小姐的故事。至于这破事会怎样影响到已经灰头土脸的哈佛,目前还看不清楚。
我先前就这么认为:你国红色意识形态已经完全破产的证据,就是它再也无法塑造任何一个能被公众接受的正面的红色模范人物。任何一个模范神像,都会在揭幕的一刻,被公众的口水淹没、石块砸烂。你国公众不傻,他们已经意识到,现在还能在你国过好日子的“模范人物”,要么是造假(“回乡务农收入百万”),要么是有特权加持(“能力之外资本为零”)。
国内的大学、科研机构,近几年的生态恶化得厉害,为了争抢利益,互相批斗揭短已成常态。性侵骚扰女学生、男学生的事情,学校能以权谋私掩盖捂嘴,贪污挪用公款,学校也能以权谋私掩盖捂嘴——唯独论文、专著、科研成果是公开的,相当于挂在城门楼子上,供人随便围观扒皮,于是跟你有新仇旧恨、竞争关系的一切人和团体,都在摩拳擦掌,等着你出个学术不端的案子,一哄而上把你撕了。
女性和女性间的分歧经常可以用“男的的妈带男的上女厕,其他女的不乐意,于是她和她们大吵起来”来类比
相当一部分女性是觉得,自己能接受割舍自己的权益去为男的输送利益就觉得所有其他女的都要接受,都要陪着自己一起割舍权益,如果其他女的胆敢反对的话那简直是岂有此理,必须痛骂之
此外还有男的为这些人撑腰,比如在这个类比情境里就有可能会出现一个虽然不肯带小孩去上男厕但是肯冲进女厕为老婆大骂其他女的的男人
哦对,还有,这类割舍了自己权益还要拉着全部女的割舍权益的女的往往会生出一种道德优越感,“我能牺牲,你们这些女的不肯,这证明你们自私自利不如我高尚伟大”
总之就是这样吧,这类人手上唯一能被她们割得动的,也确实就是女性的权益而已,这是她们唯一可支配的、唯一拿得走的、唯一能割了也不用担心自己挨打的
柿子挑软的捏嘛,更何况手上也就这么一个软柿子了,想捏别的都没有
要是去割男性群体的权益?
既不敢自己带着自己生下来的男的去男厕——觉得自己不安全
也不敢让自己的老公带小孩上男厕——老公不同意
潜意识地就挑选了最安全最能割得动的东西
然后被反对了还要大骂其他女的太坏了太可恶了迫害自己,还是男的好男的包容男的体贴男的支持自由男的支持我带男的进女厕
很多时候自由主义者也只能认清现实: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人宁愿忍饥挨饿甚至吃草皮树根,或者举报这个批斗那个,也绝不可以忍受一个繁荣、健康但却复杂多变的社会。他们就喜欢一个简单明了的世界:一个仁慈又强力的皇帝坐在皇位上,社会的其他人都是农民和士兵。每天一睁眼就是种地和杀人,晚上和女人一起生小孩,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不知老之将至。
而不得不说,极权主义的模式也是自我实现的预言:每当这种模式压制自由产生种种社会问题,进而制造社会的灾难和震荡时,这种它本身引发的灾难和震荡又为它不顾一切地“追求稳定”提供了一种虚假的合理性。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你共对抗日战争这段历史无止境地消费。且不说你共到底抗了几个日,正常国家面对民族历史的创伤应该做的是反思:为什么我们连国门都守不住导致日本人打进来?为什么我们抵抗侵略都抵抗得那么艰难?为什么我们那么多人的一个国家在二战中的贡献仅仅是“拖住日军”?
但对你共而言,抗日战争的历史教训是完全不重要的,抗日战争带来的创伤记忆才是最宝贵的:你不想全家被日本人杀掉吧?那就乖乖服我共产党的管啊。
(虽然我饿死的中国人比日本人杀害的多多了吧……
刚出现“老登文学”这个词的时候,有人用“这个世界上还有性少数,不是只有男性与女性两种性别啊”来反对“老登文学”这个说法,当时我就觉得很莫名其妙,性少数是性少数,被嘲“老登文学”的那些个老登们有哪个认为自己是性少数的,不都是纯纯的以真汉子自局的男人们吗?为什么要突然扯性少数出来给男的挡枪?无论如何想不通这个逻辑
现在我是多少有点明白了,不是说全部爱搞这套叙事的人是这样,但至少很有一部分爱搞这套叙事的人是这样:说着“性别是流动的”“性别是建构的”“不是只有男性与女性”“反对性别本质主义”这类叙事,但其实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其真意就是发自内心地不愿利女,不肯打男
你要给女性这个性别赋权,那不成,你性别本质主义,不具有这些特质的女性又怎么办,性别是流动的建构的你怎么定义女性——OK,你甚至无法定义女性,你能怎么利女?你能怎么给女性赋权?
你要嘲笑男性这个性别的劣根性,那不成,你性别本质主义,不是所有男性都是这样的,性别是流动的建构的你怎么定义男性——yeah,你甚至不能定义男性,你能怎么嘲男的?无法选中也就无法刺中,将身子一扭隐入西瓜田里,“他的皮毛是油一般的滑”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