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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国内互联网的氛围已经变成“不能讲真话了”。有女脱口秀演员劝年轻女不要因为田园梦去农村定居,评论一堆反对的,什么农村只剩老弱病残了没有危险\你这是歧视农村\这就是弱女叙事你强硬一点就没人敢欺负你了,花式给农村洗地的令人目瞪口呆。

其实明白人知道怎么一句绝杀——铁链女事件彻底解决了么,就敢撺掇年轻女性去农村?!但不行啊,房间里的大象不许讨论,好人只能来来回回说一点车轱辘话证明自己无力的论点,而那些坏人,反倒可以巧舌如簧、不负责任地劝女性靠近危险。真末法时代,群魔乱舞。

刷到台湾同事发ig story表明台湾是台湾中国是中国的立场,其实她一直是不会公开聊政治的那种人,所以我有些惊讶。
她和我关系变好之后和我说: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很特别,因为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是台湾人后没有问我台湾是不是中国的这个问题的中国人,我说那么夸张吗?
我才意识到一点,同样身处海外的情况,香港人、台湾人、中国人口中的“不谈政治”有着不同的原因,有人被逼无奈自保,有人只是单纯的漠不关心,并且我们从来都不在某一个程度上平等。
某种程度上,问这种问题的中国人的行为和逼迫别人“出柜”没有任何差别,这本身就是一场霸凌。
就好像上次她接待一个中国客人问她是哪里人,她说台湾人。结果那个人说那你也是中国人对吧,我同事就不接话,然后那个人说:你要是不同意你是中国人我就不跟你买东西,我只和中国人做生意。
当时我正好站在旁边,感受到她沉默僵硬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只能亮出我的中国人身份去解围,然而过后我回想那个场景,对于她来讲是特别不适和羞辱性的。
I stand with Taiwanese.

看到B站上有个热搜叫做“今天父亲节为什么没有人给父亲发声”的标题,给我都看笑了。
老中人对父亲的崇拜已经发展成“中国男人一生中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神”这种近乎搞笑的东西了,还要怎么给他们发声?
而且我发现老中人过节都是这样的:弱势群体过节,一般是弱势群体表演节目,比如儿童节往往是儿童表演舞蹈;而强势群体过节的时候就可以只是享受这一天而已,父亲节怎么没看到父亲给你跳舞?
而有人一旦不愿意庆祝,还会有人出来当父亲节警察,维持秩序嘞。

本来觉得,医保被掏空、集采药导致穷人生病得不到有效治疗、天龙人却有vip服务……已经很惨了。现在,湘雅二院的案子告诉我们,穷人进医院,是当别人的零件。新时代《西游记》“拿小孩的心肝当药引子”。

摘死刑犯器官不仅是真的,而且过去一直是公开的,我妈为此唠叨了一辈子:“她以前工作过的医院比瑞金医院更早移植试验成功,不知怎的被瑞金医院抢了首功,瑞金医院上头条了!实验用的都是死刑犯,死刑犯本来就要死了,还能为国家做贡献,是他们的荣幸。”
那辈人的价值观就是这样,他们觉得这样做非常正确。

不知哪年开始,摘死刑犯器官的事情不公开了,然后出现很多良民也被偷摘器官的“传言”。

湘雅二院太邪恶了...故意将患者拖成脑死亡or伪造脑死亡,然后劝说其亲属捐献患者器官;患者明明没大病,但会切掉其健康器官,以便开手术捞钱...简直罄竹难书。还弄死对此收集证据进行举报的医生,而警方以自杀结案。
涉事男医生害人无数、敛财数百万,仅仅被判17年(居然不死刑立即执行。可整个医院的系统性作恶则被无视...
(天一一本小黄书被判10年半,男医生恶贯满盈也就被判不到1.7本小黄书。你法我笑。
weibo.com/2841054630/PwkvWvxAR
weibo.com/7749971494/PweFZCnT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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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大规模抓捕海棠网文作者:“远洋捕捞”对准底层哀民』
一系列的逼仄与困窘,最终化为每千字0.1台币的文字梦。然而在中国大陆,被定罪、留有刑事案底会毁掉她们的生活。
2025年5月19日,中国重庆市,一名男子在山坡上浏览手机。摄:Andy Wong/AP/达志影像
“远洋捕捞”本是渔业名词,捕鱼船驶至无人深海,将丰美的鱼获一网打尽。而在近些年的中国大陆,它成为一种不乏黑色幽默的、对逐利性执法的形象描述:在地方财政危机的背景下,执法机构为填补财政缺口,对管辖地之外的企业、个人进行司法打击,为了尽可能征收高额罚款,逐利性执法的机构往往会夸大犯罪事实,并借助异地调查、关押和审判,让受害者难以维护自身正当权益。
在过……
阅读全文: :sys_link: theinitium.com/zh-hans/opinion

#theinitium #端傳媒

2012年6月,香橼发布做空报告,说“恒大结局已经注定,不能确定的只是时间而已。”

2019年,许家印宣布他要造车。

2021年底,恒大正式发生(境外)债务违约。并在2024年初被勒令清盘。

2023年9月,圣上提出“新质生产力”。

中国没有历史,中国史就是暴力镇压史轮回,所谓“吃得苦中苦 方为人上人”,脱不了一个规律:出身卑微的负责把天下搅乱,而世家大族负责收盘……只要门阀还在,贱民子弟永不翻身。

而朝代覆灭,不是因为出了反贼,而是朝代一直在制造反贼。

那扇婆罗门前竖着一道横亘千年的高墙,等级制度在设计之初便写进基因。梁启超说“中国古今之患,常在贵贱不通”。中国权力就是要跟等级体系深度绑定,所以根本没什么阶层突破。

如今没有起义,高考即科举,但文凭永远比不过血缘证书,无论寒门子弟如何努力成为做题家,你看官场,官宦子女比例远超寒门,仍是“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官员有特供、双轨制、高干病房,子女戴天价耳环、读哈佛大学,这是新的门阀制度。

记住,在盐碱地你永远成不了婆罗门。

bird.makeup/@dayangelcp/193242

我们来地球是来旅游的,没必要太投入。什么叫太投入,在我看来为了一套房子背几十年贷款就属于太投入,工到猝死也属于太投入。这种还算容易绕开。太在意一些人一些事难以自拔也属于太投入。被自己的观念别人的眼光牢牢困住也属于太投入。很多人投入到即使想逃也逃不掉,腿脚不听使唤的感觉。或者斯德哥尔摩了。太投入了。不太建议。旅游就是觉得风景不错多看两眼,吃的好吃多吃两口,然后还要去下一站玩。

什么样的政府是“好政府”,我一直有个比较直观粗暴的看法:如果公务员的收入待遇稍低于社会平均收入,那么它就是比较好的政府。这意味着,它没有把属于公众的钱滥发给它自己,以及,愿意在政府工作的人,是真的希望为公众服务,而不是想要获得比体制外更高的薪金。

PS:有广东的象友提到,他们那里原先曾经是,基层公共事务往往由本地富商家庭的太太主持,她们有钱有闲,不需要拿多少薪水,只想要有份工作。而因为她们深谙当地人情世故,通常还能把当地事务管理得相当不错。然而,近几年来,基层公务员都换成了拼命考公考来的外地做题家,这些人屁都不懂,却还为了铁饭碗,很卖力地去推行那些明显是害民的上级政策,于是地方事务就越来越鸡飞狗跳。

反之,只要公务员的收入水平高于社会平均收入,那么它一定是个坏政府。尤其是像某国这种全民疯狂考公,体制外工作被视为地狱,没人愿意干的奇葩地方。这只能说明,政府把整个国家所有的资源都抢了去,霸在它自己手里,乱吃乱花。而从政府那里分不到钱的大多数人,只能饿死。

@aquilegia
噗,很精准的形容!觉得它们从ao3事件以后就一直是这个行事路径:只要把红大爹舔舒服了,不管有多少人骂它,反正让红大爹放天雷劈人就可以了!

一个观察。对于交通事故视频,如果肇事的是男司机,弹幕的关注点在车型(比如奔驰、宝马、奥迪、特斯拉、理想、大众、比亚迪、吉利、新能源)和地域(比如江苏、广东、湖北、东北)。如果是女司机,弹幕的关注点就只有性别。如果是机动三轮车或者老头乐,弹幕的关注点则在于年龄。如果连车都没有,对于女的,那么关注性别;对于男的,那么关注其傻逼。
老年人的问题,在于老。女人的问题,在于她是女人。男人的问题,在于车型和地域,或者傻逼。
换句话说,只有男人的问题,能被解读成素质问题。而对于老年人和女人的解读,则在于将该群体排除出公共领域。

不太了解那位北大的数学天才,仅是从外貌上的一点感受是他与大多数中国成功男性,特别是官员的部分相似,不是油滑和官僚化的相似,而是缺乏魅力、特别是性魅力、呆滞、去人格化和情感化的相似性。韦先生除了数学天才和吃馒头,所有的人格特征都被抹除,只留下社会角色的定位。个体的情感、欲望、个性、乃至身体性都压缩为功能性符号(这和舆论塑造有关)。官员是体制角色的“去个性化”,天才也似乎坍缩成未成年般的无自我照护能力,柔弱的像个婴儿。相似性是无明显人格特征,稳定、可控、可由集体塑造。

所以从某种角度能理解为什么集权国家要压制性,控制性。真正的性魅力不仅是长相、衣服或肌肉,而是自信、情绪流动、眼神互动、对生活的热情,对他人和外部世界的感知、对自我的掌控和理解,这些都依赖于一个人对自己人格的整合。性会促使人去寻找原始的自我整合能力。

海棠社会危害大吗?再大它能有起点文学网上挂的那些屎大?一个个的狗屎男的,看了两本洪荒修仙文就开始我命由我不由天,上班狂叼同事,觉得自己是龙之未升其他人全是狗眼看人低。看两本赘婿流就开始拿出卡里有二十个亿的款儿来难为老婆孩子,看两本种马流路过橱窗女装人台都觉得卧槽这妞对我有意思

感觉你们异性恋最吓人的一点就是你看到他们的孩子就知道他们俩草过了,他们生出来的人类就是他们草过的最evident的证据,地球人一大半说到性都开始装作无事发生但你们硬是草了整整七十亿人出来,说来说去还是当同性恋好,你不说你永远不知道他们草过没,非常的comforting,非常的心灵安宁🤲

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

这一篇文章写得蛮好的,看起来作者应该是执业律师。文章里提到的一些问题我之前也思考过,我觉得这些问题可能大部分法律从业者都遇到过,只是有人遇到了就过去了,像雨划过荷叶表面一样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还有些从业者会去细想、深想,去思考这些现象背后可能的原因,以及对整个社会发展的长远影响。就像孙志刚案和彭宇案一样,它们已经无可挽回地改变了整个社会的规则和形态,区别只在于正面还是负面。

金文里提到的“轻罪前科”,互联网金融案件、套路贷案件等等,据我所知,有一部分被判刑的人是那些公司的员工,很多是大学刚毕业,找工作找到了那样的公司。普通员工也不可能接触到公司核心机密,就只是在流水线上完成自己的工作内容而已。而且,这些案件背后有一个很大的核心问题在于,不管是互联网金融也好、创业也好,还是其他的一些所谓的“互联网泡沫”时代的创新也好,在当时那个背景下,并不违法。这个事情至少可以追溯到李克强大力鼓吹“双创”的时候,互联网金融作为一个新兴产业还一度受到嘉奖。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些产业其实是在法律的夹缝中游走,是灰色产业,并没有明确的法律规定说它们合法,但也没人说它们违法。

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野蛮发展之后,尤其是当这个产业开始对现有的社会秩序、金融秩序产生很大的冲击之后,上面决定整顿了,那么以前不违法、甚至被当作正面典型来对待的行为在一夜之间就为变成违法犯罪。而中国又一直有运动式处理社会问题、经济问题、法律问题的传统,或者路径依赖,一出现问题往往就会一刀切,集中抓一批、关一批、杀一批。上世纪90年代的“严打”就是这样,而且造成了很多冤假错案,这当然也有刑侦技术落后的原因,但运动式处理问题的手段本身就决定了“严打”会带来极大的负面效果。所以“海棠案”本质上和“严打”没区别,我觉得跟42年整风其实也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后来的运动式社会清理运动其实都跟整风没区别。

从刑法本身来说,刑法的目的当然包括惩治犯罪,但也别忘了刑法也应当具有谦抑性,在入罪时尤其要谨慎。因为刑法太强大了,如果抡起刑法的大棒乱打,那整个社会的生产生活会被全盘打翻,活力与创造力被完全抑制,发展和文明那是想都不用想的。而且中国的司法机关还有一个很落后的考核机制,叫“定罪率”,在公安机关这个东西叫“破案率”。但是你仔细想想,如果一个检察院或者法院的定罪率能高达80%甚至100%,这不是很可怕吗?我想起《大明王朝1566》里一个情节,张居正去一个酒楼见高翰文,张居正是兵部一把手,酒楼的小二恭维张居正,说“祝兵部年年打胜仗,次次凯歌还”,结果张居正反问说“怎么你希望兵部年年打仗?”就…你们懂吧,是一个意思。定罪率高真的是件好事吗?按照定罪率来判断一个法院、一个法官的“业绩”真的合乎情理吗?

第二,关于海棠文的“艺术价值”,金文是从法律条文出发在解释这个问题,对此我没意见。我的意见主要在于,就连刑法这一条都太!落!后!了!要我说,刑法里就不该有所谓的“传播淫秽作品牟利罪”,至于偷拍偷录并传播的那是另一个问题,那不叫“淫秽作品”。但是问题就在于,对于很多问题,人群中秉持不同价值观的人对同一个问题的看法天差地别,是很割裂的。成年人写黄、看黄,根本就不应该是犯罪行为……我不禁又想起了每一个宪法老师都会在课上讲到的“夫妻黄碟案”,有意思的是金宏伟在他的文章里也提到了这个案子。还有包括嫖娼也是,当年“雷洋案”里家属一直在说,雷洋是个好人,不可能去嫖娼;但有网友指出问题的关键在于,就算一个人去嫖娼了,警方就可以随便抓人并且把人打死吗?

至于“毒害未成年人”那就更是无从谈起了。首先这个说法它就是只是个假设,于此类似的还有“读武侠小说会毒害未成年人”、“看《古惑仔》会毒害未成年人”、“打游戏会毒害未成年人”……有人去做过实证研究吗?去真的调查过有多少未成年人被毒害了吗?真正毒害未成年人的是什么?是以衡水中学为代表的中国的填鸭式教育模式,是那些只想着鸡娃而不顾孩子心身健康的父母和社会环境,是利用手中的影响力和权力猥亵、性侵女学生的禽兽师长……太多了。这个锅还轮不到在海棠写了几篇黄文的太太来背。

最后想到一个好玩儿的,金文里提到了古代艳情文学作品《游仙窟》,我上个月正好在刘勃的《传奇中的大唐》看到他提了这本书。《游仙窟》假托一个文人做梦到了一个仙境,遇到了很多仙人,所以取名《游仙窟》,其实翻译过来就是:逛窑子。可发一笑。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出题者在抗议这世道吗?并且这抗议标语,出题者是精心设计过的…… :thinking_hard:

由最后一句想到的是,那些习惯以“国家该管管了”的人,是不是就是这类人。习惯性呼唤国家,根本上是因为指望别人指望不上,而国家是唯一的指望。哪怕国家再怎么不好,也得捏着鼻子认,或者根本不愿承认。不然(在他的认知里)就真的什么指望都没有了。
而这个时候你批评国家,其实是掐灭对方唯一的希望,对方当然要跟你死扛到底。
我不评价对方是对是错,这并不是本文重点。只是像之前一篇文中说的,人为什么要改变,人因为什么而改变,是什么能改变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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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oyishao
发现很多的老钟父母(包括我自己的)都这德行:他们跟子女打交道,就好像在使用一台咖啡机,看不到也不想看子女的任何需求,所有的“交流”都是在变相使用咖啡机,按这个按钮按那个按钮,看看怎样才能流出想要的那款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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