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XY 小说里面梁山还有一种选择,就是像方腊一样自立为王,但是最后不免还得决出一个大一统的帝王。
缺少多元组织的单维度社会就只有单维度的价值观,所以也只需要单维度的指标来衡量价值,比如在学校就是分数,在商业社会就是钱,在权力可以量化对比的社会就是权力等级。
@RXY 对,共匪面临的是落后洗脑技巧与世界整体进步之间的矛盾。心理学家的研究,实际都是共匪不愿意看到的,人为制造恐慌与短缺及精神压榨,毁掉了一代人,并且让这群人无意识的去影响自己下一代,进入恶性循环,抽刀都知道砍弱小。
当然,最能凸显出这种“无路可走”的感觉的,还是哪吒的故事,哪吒哪怕都跟他爹闹成这样了,故事还要拗一个燃灯佛祖给李靖一个宝塔把哪吒镇住。
我想:故事的作者未尝没有反思过老中的家庭问题。但之所以要写这么一个结尾,应该是他也开始感到不安:如果真让哪吒脱离了家族,那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这个可能性让他(以及所有的中国人)感到害怕。所以就草草收尾,还是回归家族,哪怕根本无法和和美美,也还是将就着过下去吧。
其实我相信,老中有相当大比例的心理问题其实就是跟老中的社会结构有关的。都谈不上什么社会问题、政治黑暗,就是老中的这个社会结构也会自动产生许许多多公民的心理问题。
这个结构就是“除了家族,普通中国人没有其他选择”。
费孝通在《乡土中国》里提了一嘴,大意就是说西方人在家庭之外有教会、有政治团体、有银行、有各种各样的组织,而这些不同的组织分别承担了一个人在不同层面的需求。但在老中,家族整合了太多的职能,它同时是教会(承担精神需求)、银行(承担经济需求)、法院(承担裁决事务的责任)、学校(教育下一代的需求)……
(所以说只有老中会有“清官难断家务事”的说法,因为你判断家务事的时候往往会牵扯到许多面向,最后往往是一团乱麻。)
而这种“一个家族囊括所有社会职能”的情况,其实也在被老中政府一比一复制,老中政府是字面意思上的囊括一切职能。
囊括一切职能的危害就是:即便你对它履行某一方面(甚至所有方面)职能的表现不满,你依然没有办法反抗,因为其余选项不存在。
就好比老中的家庭里如果发生家庭暴力,虐待儿童的事情,即便外界想要解救也往往难度极高,因为整个社会就不给人提供家庭之外的其他选择。小孩如果脱离了家庭,他的户口(户口制度本身就是“剥夺其他选择”的体现)怎么办?学籍挂在哪儿?生活费谁来给……光是这些无法解决的问题就会逼着许多儿童和妇女与一个会伤害、虐待自己的人在同一个地方继续生活。
就这样的生活,没有产生任何的心理问题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甚至你去看四大名著,其实也都有“脱离了家族/国家之后,人可以往哪儿去”的问题。孙悟空乃天地所生,没有家族,所以他一直都在寻找归宿,先是上天庭做官,之后又要去取经;水浒传则最鲜明,哪怕国家已经被证明是臭水沟了,梁山上的人依然只能自我麻醉式地投入其中。毕竟其他选择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normanzxy
忽然想到,这可能也是你国死命抬举理工科而死命踩文科的目的与效果:文科生会问桥为啥那么容易塌(更爱胡思乱想的没准还要问,怎样建立让桥不那么容易塌的机制),理工科(或者自诩的理工科)则会逼逼:研发无人驾驶消防车就不会有这种事儿了!
@Snakeesss 比如婚姻可以拿户籍的问题,你又有什么立场要求她们不要“逃避”呢?她们就必须直面的以自身来承担户籍制度的黑暗吗?凭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可以有大城市户籍,有的人通过婚姻获得户籍却被指责为逃避,有的人必须给企业做事很多年严重过劳才能获得户籍,这样有公平嘛?让女人一己之力承担结构与制度问题,这难道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如果一个伊朗女生,跟美国男人结婚为了拿绿卡,你也会觉得她是逃避吗?
嘁,越在底层的女生,上升的途径越窄,越难抓住,她们抓住仅有的一些不是很“规则”的机会,难道就是逃避吗?
凭什么男人通过老婆家庭的帮扶往上爬,不会被别人看作逃避行为,女人通过婚姻获得大城市户籍,就是“逃避”,这样有公平吗?
我小朋友认为,底层女性应该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有机会做生意发财就做,有机会升迁就升,有机会高嫁就嫁,有机会给老板生儿子能拿房子跟钱,就跟老板生。凭什么要为了所谓的”大家“而放弃让自己生活更好的机会呢?
如果我小朋友没有在十几岁的时候家境变好的话,也会跟某些大学女同学那样,急着在大学时期讨好北京土味男希望可以结婚换得户口与住处。所以,为什么有的女生那么“不女权”(比如急着跟北京户籍的土味男结婚),因为她们有难处,应该理解她们而不是指责她们为什么不婚不育,不是所有城镇女生都天然的有大城市户口有房有独立谋生的能力,不是所有乡下女生的爸爸都是乡镇小老板,不是所有小镇女生都有自己名下的房子,有的女生可以有更多的选择,是因为有钱有退路。
人是为了自己生活的更好而活,而不是为了活成样板……
为什么要把责任推给个人“你为什么不女权呢”,有问题的明明是户籍制度以及社会支持介护提供不足,以及有些偏远乡村的女生实在是太没钱太辛苦了……凭什么去指责她们“不女权”“考个985最后嫁了小老板不工作”,而不是思考为什么她们的爸爸妈妈那么辛苦工作却不能有尊严的活着……
@Tuilindo
我觉得这里可能还有该摆平的利益关系没有摆平。对于老阿姨来说,参与反抗征收确实只是有害而无益(她不能从土地中获益,却要面对反抗失败带来的合法权益剥夺。至于政府凭什么能因为她参与反对征地,就掐掉她的退休金,这是个好问题)。那么,如果当地村民真的能结成共同体,那么他们是否考虑到老阿姨这样的人?是否在保住自己土地的时候也要同时考虑和争取,不许政府随便掐老阿姨的退休金?任何一部分权力和利益分配的缺位、洼陷,都可能造成,“共同体”本身出问题。
这就是你国在大中小学设立“心理咨询”的实际效果:没有人愿意真正出钱出力担风险,来帮助那些need help的患者;它们的努力方向都只在于:如何把这个麻烦因素,合理合法不粘锅的、赶出自己的责任范围。正如那位网红“心理学家”李松蔚的那句撕破脸皮言简意赅的话:“你要死也别死在学校里面!”
PS:我越来越觉得,你国还能公开在网上抛头露面的“心理学家”,如李松蔚之流,十个有十个不是东西。骗钱骗名声是小事,它们那些“心理咨询”,背后恐怕都有当局的维稳考量。
当然,有的人很扭曲,他们以为中国的经济繁荣是中共政权和制度优越性带来的,毕竟政权的宣传机器24小时连轴转目的就是要给他们灌输这个信念。中国现在的成就并不是改革开放带来的,而是2001年加入世贸组织带来的。无视这个事实才是真正的历史虚无主义。现在红利吃完了,你就知道落后制度为什么创造不了经济奇迹了。到现在还在幻想经济起死回生的人,是另一种形式的不相信狼来了。他们还是意识不到政权阻碍经济发展不是暂时性问题,而是治不好的绝症。只要政权不发生本质性改变,这种绝症就好不了。断头术治不好人的病,但是治得好国家的病。改变政权就是给国家来一个断头术。当然,前提是你不能再搞一次暴政循环,如果是暴政循环,换再多头也没用。
能够清晰表达自己很重要,不仅仅是因为这能让与自己交流的人更好地理解自己,更本质的原因是,当人在无法准确且有效地表达自己的情绪或需求时,TA就会产生孤独感,继而产生挫败、愤怒,TA就会转而寻求别的手段,也许是用不恰当的行为(比如说暴力行为、消极回避、情感麻木,自伤或者伤他等等),或者是用不恰当的语言(比如煤气灯和PUA)。而准确表达的门槛是不低的,它需要一定程度的自我觉察能力,情绪控制能力,逻辑思考能力,语言组织能力,“课题分离”的抽离能力,且要有一定抗拒惰性的能力,因为那些诸如我例举中的“错误的表达”往往是更简单直接的,也大概率会起效,尤其是当这个表达者是一个上位者的时候,比如说,父母、老板,或者亲密关系中占据控制一方的伴侣,他们就会误以为这种起效是手段正确的证明,实际上逻辑完全搞反了。在这种情况下,人与生俱来的劣根性——惰性就会占上风,使其不去寻找更好的解决方式,而是沿用这种的确“起效”的但同时也会对他人造成伤害的表达方法。当然,我提出惰性绝不是在为这些人当中的一大部分开脱,因为除却惰性以外,个人能力与智慧的不足也会导致他们不能够做到清晰表达自己。其实,这些人当中有很多人也许自始至终也未曾体会到过这种感觉,妄谈理解和践行:当人能够将自己准确表达出来时,在“打到点”的那个瞬间自己是会觉察的,只要达成了这一点哪怕问题没有实际解决,人的负面情绪也会瞬间减轻很多,而更多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问题”,无法表达自己的挫败感才是问题。总之,答案非常清晰,原理、立场也很清晰,问题就是“有效交流”这个终点站上有太多条岔道口,稍有不慎就会拐入崎岖的难路。
⬇️ 这个案子是“女人”被作为【胎器】的具象化。
所谓反堕胎,尤其是男的,就是在主张【女人作为“胎器”的“作用”大于她自身的“人权”】。
如果胎儿该被视为一个“人”——那我主张对“人”的一视同仁——
当任何一个“(外)人”的局部或整体,“置于”于其他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时,这个后者的“(女)人”完整拥有对侵入自己身体的“(外)人”执行“城堡法”式防守的完全反击自卫权,当然她自己是否行驶这个权利由她说了算。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