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骚扰案证据的收集上,比较容易的证据是,受害人要对性骚扰发生的时间、地点和经过进行记录,并且要附有准确的细节,记录说过的话以及做过的事,比如可以通过写日记的方式来解决。”
—— 原来写下的日记也可以成为证据,这个我第一次知道!
关于性骚扰案件的取证、上诉和预防,强烈推荐大家读读人物的这篇对北京千千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吕孝权的采访,实用信息非常多也很全面:https://boyamedia.com/category/detail/17218/
辩论里出现诸如“诡辩”、“偷换概念”或者“断章取义”之类的说法时,你就要特别小心了。因为这通常都是扣帽子——按理说,对方如果非常清楚地知道你错在哪里,指出这个错误就已经足够有力了。而之所以要用扣帽子代替辩驳,就是因为他只是觉得不爽,但是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不过看到BBC对一位前外交官的采访时,我还是觉得自己以前太幼稚。我本来以为,如果对方指责你“断章取义”,你反问一句“那你认为原本的意思是什么”,就足以把辩论引向正途了。没想到真还是有更狠的——我就直接说我不知道原本是什么意思不就行了?只要一口咬定没读过原文,就可以把你所有的总结说成是“断章取义”,因为引述别人的话总不可能是当天24小时无损直播,总得“断章”才能“取义”嘛,这话没毛病啊!牛逼,太牛逼了。
「#徐州铁链女案 中国女权主义者在地上展开巨大的海报,要求中国政府公开再审,追责渎职
官员,#恢复小花梅自由 和 #释放乌衣
小花梅被拐卖后被迫生育8孩并被长期虐待。中国政府一共出了5次前后矛盾的公告。网友对政府的问责与她的声援却被大规模消声。女权行动者乌衣因声援小花梅仍被强迫失踪。一年后,一审判决并无追责公职人员。小花梅依然被变相囚禁在精神病院无法与外界联系。 」(連結在中國訪問需要非常規手段):<https://t.me/UnchainFX/1145>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们批判国民性,目的是为了剖析专制、极权之下受害者的病灶,让更多的人警醒并向前看,而不是纯粹为了贬低同胞寻求优越感。海外有种舆论,喜欢说什么“共产党是上了台的中国人,中国人是还没有上台的共产党”,这种把施暴者和受害者混为一谈的仇恨言论,是一种低级的种族主义。也事实上暗合了中共一直的宣传的是党和人民一体论。
花言巧语、装备精良、手段恶毒的劫匪劫持了人质,你不问责劫匪,反而去嘲笑甚至仇恨人质,说什么你有今天都是因为你选择了劫匪,都是因为你不反抗……这种受害者有罪论,跟中共的阶级论、出身论没有区别。
朝鲜和韩国人,分隔了70年。现在无疑是天差地别。是朝鲜人民选择了金家王朝吗?是朝鲜人民活该喝不上肉汤吗?那些看到金三胖就必须流泪的可怜人,他们本质上和韩国的同胞没有区别。区别只是环境和制度。
于此类似的,还有东西德国,海峡两岸。当年东德的共产政权,其严酷不输今日之中共,东德民众彼此监视、告密,其民族性也未必好过今日之中国人。他们和隔着一堵柏林墙的西德同胞,有本质区别吗?如果眼光放远一点,即便在现代文明鼎盛的欧洲,在二战后在俄国人的挟持下,跟中国一样,诸如波兰、捷克、匈牙利、波罗的海三国等国家,都建立了红色政权。那里的人民,按理说素质不低,难道也是活该吗?难道也是他们的文化和传统选择了共产党吗?
显然不是。在摆脱共产政权的短短二十多年后,这些东欧的国家迅速转身,顺利成为如今文明世界的一员。人民还是那些人民,制度一变,焕然一新。
全世界把持政权的共产党其实都是一个德性,都是一种邪教治国模式。不管你是哪一个民族,只要生在他们的胁迫之下,最终都会活成战战兢兢的厕鼠。人民确实有看走眼,站错队的时候,但那并不是生来如此,甚至也谈不上原罪。坦率的说,中共在没有夺取政权之前,其喉舌新华日报发表的文章,那篇不是鼓吹民主自由,反对专制独裁?不了解其暗黑面目的善良国人,有几个能不为其蛊惑和蒙蔽?
我要明确的说,所谓的“支性论”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是一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拙劣的自我矮化。任何一个真正追求同胞的解放、追求人类的尊严的人理应唾弃。如果我们一定要割裂,那也应该是割裂中共和中国人之间的联系,它们奴役中国人是事实,但它们绝对不能代表中国人。这群匪徒和它们的俄爹,迟早都是人类垃圾堆的样板。
中国人值得,也终将拥有自由。
(附图为1925年广州,街头的女摄影师和助手的自拍照)
尹锡悦的演讲提到长津湖,是简中所不能理解的。这首先是因为事实的扭曲(比如伤亡数字的认定),其次是因为价值观的扭曲(是不是只能提那些光辉的胜利),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对于美国所建立的战后秩序的定位问题。尹锡悦想说的是,美国人曾经为建立这个自由与民主的秩序做出过重大的贡献,那就当然要提牺牲。而简中的理解是,搞霸权要凭实力,不能表现出实力的事情为什么要提?根本区别在于,简中从价值观上就根本不认同这个秩序,只不过认为它是实力的结果罢了。全世界都跟中国说不到一块儿去,就是这个原因。(不要纠正我说还有些国家能跟中国说到一块儿去,它们的价值观其实也没多少交集)另外,尹锡悦还提到一句经常被扭曲的名言,那就是肯尼迪在1961年就职演讲时说的“不要问美国能为你们做些什么,而要问我们在一起能为人类的自由做些什么“,这句话在简中通常只提前面那一半,也就是“不要问你的国家能为你做些什么,而要问你能为国家做些什么”。两句话合在一起,意思是很清楚的: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责任担当,美国人也好其他国家的人也好,共同的目的都是人类的自由,也只有在这个意义上的国家才是值得保卫的。我不知道尹锡悦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在这一点上扫盲也是很有意义的。
知乎提问:
中国驻清迈总领馆确认「旅泰大熊猫林惠去世」,中泰专家将联合调查死因,哪些信息值得关注?
#动物 #医疗 #熊猫 #泰国 #林原惠美
singer的回答:
2023-04-22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96508741/answer/2995744283
从他们对待同时期不同事物的激动程度来看,
我们可以得出结论:
他们既不爱大熊猫,
他们也不爱被活埋的矿厂工人,
也不关心某医院被活活烧死的病人,
他们也不爱在爆炸中尸骨无存的港口工人和消防队员,
他们也不爱被行刑式击毙的海外劳工,
他们也不爱被炮击的渔民。
他们对于这些苦难,既无法共情,也不愿体会。他们只恨那些苦难中的同胞不能更安静地死去,而要用自己的尸体和血泪来骚扰他们的美梦。
他们没有热爱,因为爱是一种只有具备健全人格主体,和完整认知能力才能产生的情感。他们没有自我,自然也无从判断他们所假装热爱,实为顺从和谄媚的那个光环中的对象是什么。他们所剩下的唯一自由度,是服从的强度。而更大的服从,意味着对理性的进一步自我剿灭。
事实上,岂止没有爱,他们的全部灵魂都是空的。他们没有自己的感受,没有自己的判断,没有自己的知觉,他们所说出的话不具备一个健全理性所表达的的任何意义,他们只是在一个庞大的权力中枢支配下,有意识或无意识地说出一些自己残缺的认知能力并不能解释的符号的片段,却又没来由地因自己的表现感到自豪。
他们毫不犹豫地准备抛弃自己任何当前的立场,为权力即将需要转向的方向摇旗呐喊,无论这个方向与他们此时的表态有着怎样的尖锐冲突。他们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对于强权力中心的崇拜和仆从。在他们的价值观中,思维混乱是不可耻的,颠倒黑白是不可耻的,自扇耳光是不可耻的,不服从才是可耻的。
在所有他们可见的情感表露中,他们唯一可见的,真实的,就是恨。
他们恨与自己意见不一致的同胞,恨自己受尽不公居然敢于发声的同胞,甚至于恨那些遭受了不幸还没来得及发声的同胞,因为他们总是想要发声的。他们还恨世界上每个与他们意见不一致的人,以及政府,虽然他们根本弄不清人与政府之间的关系。他们恨美国,恨两个月前的法国,恨捷克,恨爱沙尼亚,恨英国,但他们又没有丝毫的方式对他们加以伤害,所以如果有机会死一百个中国人换取死三个美国人,他们会兴奋到生活不能自理,因为死者都是他们所切齿痛恨者。
至于他们所接触不到,也理解不了的宏大叙事中的对象,无论是某种标语里的价值观,还是俄乌战争的当事人,他们其实既没有真正的爱,也没有真正的恨,只有服从之后的无意识嘶吼。你觉得他们恨乌克兰吗?他们这辈子连县城都没出过几次,一个西里尔字母都不认识,在地图上压根就找不到乌克兰在哪,对于这样一个混沌虚空的对象,他们能爱什么,又能恨什么呢?他们只是机械性地跟随权力话语罢了。
然后,只有一种情形,才能让他们真正的恨现于天光之下。他们用键盘喷出浩如烟海的恨,因为他们别无途径。
这些恨,仅仅是因为别人不肯跟自己一起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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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原文。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让它变成荒原。如果想继续跟踪我的文字的流窜,请关注我。
评论都不是我删的。
现在不让评论了,但那仍然不是我干的。
「用女权赚钱」「吃女权饭」其本身确实没什么不对,但主义变生意之后的问题是以逐利为目的的表达和以本心为出发的表达必然是有区别的,中国特殊的政治环境会进一步加大这种区别,并且大部分初期的受启蒙者其实难以有能力判断这种区别,有点类似于大部分对“女权男”的质疑都是因为认为其根本目的不纯且并不真正在意女性权益本身,要说有没有一边逐利一边贯彻真心实意的创作者,如果在一个开放自由的环境这样的人不仅有,最终还能真正推动环境进步,而在中国政治高压的环境里,决定贯彻真诚的表达者几乎最终一定会触及敏感议题走向「灭亡」,轻则消号离开互联网成为网络殉道者,重则人间消失国保掳走锒铛入狱成为现实殉道者,见识到这些,一些寻求自保且良心尚存的表达者会开始减少表达和自我审查,一些稍微鸡贼的表达者会稍微逢迎赚个生活费,一些更加鸡贼的精致中产者要么彻底小红书化把「女权博主」当做时尚装点,要么会更加贴合大环境下的价值观保守主义倾向,慢慢成为「女德式女权」的拥护者,然而这都还算好的,更可怕的是中国这种功利至上的社会氛围里,真正在此时蜂拥而至、嗅到女性主义商业价值的大部分可能连真人都不是,而是被批量制造的完全主张保守意识形态的营销号和评论员,不说一定是官方下场,起码也一定是最符合官方期许的价值观形态,并且其背后的机构或者操弄者大概率不仅曾经压根不关心女权主义,甚至可能还是完全反向的(例如这次性侵女员工这位),殉道者已经被筛掉,坚持不懈的表达者则一定会被这些纯商业目的的逐利者挤压话语权和生存空间,在此前提下诞生的下一批女权主义者是什么样就很难说了,这都不是意淫,而是正在发生的事,所以我觉得对「吃女权饭」的人、创作者或者机构抱以警惕是一定需要的
一般说来,断网有利于情绪稳定。但是现在说这话是很不合适的,因为现在的问题根本就不是情绪,情绪是结果而非原因。甚至可以说有情绪是对的,有情绪才能保命,我们反倒要比之前的任何时候更加关注情绪。因为在一个各种数据都不透明,官方媒体已经把老子的任务就是要骗你讲在明面上(稳预期就是这个意思),谁说真话谁就会被摁死的信息环境里,唯一真实的东西就是社会情绪。什么都可能作假,情绪是做不了假的,一群又一群人活不下去要集体自杀是做不了假的。当所有人都被堵住嘴的时候,情绪是他们唯一能够传递出的真实的声音。你要做的是时刻关注这个巨大的情绪的海洋,才能看清潮水真实的方向。用作者自己的类比来说,如果只关注身边的事情,就会像巨石强森那样,在大难临头的前一秒才知道一切都完了。
WSJ:中国试图书写抗疫史 重塑国人新冠记忆
华尔街日报查到去年第四季度中国10多个城市的火化数据是空白的。南京市从2020年第一季度以来,发布的每一份报告都删除了遗体火化数这一项目。
上海证券交易所官方网站最近公布的年报中,一些企业根本不提新冠疫情或新冠病毒,即使清零政策让这些企业蒙受了财务损失。
中国三大航空公司谈到财务亏损时,未将疫情列为原因,称其亏损是由地缘政治冲突或高油价造成的。
https://cn.wsj.com/articles/%E4%B8%AD%E5%9B%BD%E8%AF%95%E5%9B%BE%E4%B9%A6%E5%86%99%E6%8A%97%E7%96%AB%E5%8F%B2-%E9%87%8D%E5%A1%91%E5%9B%BD%E4%BA%BA%E6%96%B0%E5%86%A0%E8%AE%B0%E5%BF%86-80d427c
不知道多少女性(恐怕也不只有女性)被文化圈那些长期掌握资源的老男人们当成了他们“文化”理想的“献祭”,在他们的那个“文化”里,显然女人(或年轻好看的男女)是可以操纵和炫耀的资源,他们的“才华”要不断用能够“献祭”多少有性魅力的人来证明。他们同一个圈里的人,互相是非常认可这一套的,有时还会推荐交换“祭品”来表达欣赏信任,也因此绝不会质疑彼此的“才华”。毕竟他们已经这样混了差不多一辈子了,之前好像也都没出过问题,更不要说他们敬仰的“前辈”们也都是这么活过来的呢?就连他们热衷的书和文化名流,也都有不少是这么活、这么写的,还能这样成为“充满人性”“无畏世俗”的“大师”呢!他们当然有底气了!“书不能白读!”
所以,恐怕他们面对被谴责,真实的内心反应是:“什么?居然要质疑我们性骚扰?我们这是男女间正常的情感张力嘛!你们就是嫉妒!是拿道德大棒打压知识分子!是暴民不懂浪漫风情!是愚民不懂文学和人性!”
的确,无论他们,还是他们的前辈,过往几百上千年间的无数掌握资源的老男人们,他们的“文学”和“人性”被记下了、赢得了很多读者,被赞美被艳羡,但是没被记下来的更多得多的年轻的灵魂去哪儿了呢?他们中大多数消失在了时间的缝隙中,有些挣扎得太厉害了,“侥幸”可能成为一条脚注,可是谁又在乎呢?
“文化”界的祭品们曾经是一向不被在乎的,这几乎成了另一种默契的风雅,“反正她们自己愿意献祭”——可是真的愿意吗?如果愿意,“祭品”为什么要被他们捂上嘴?
女性终于有机会也有意识去追求平等,是非常非常晚近的事情,更何况在不同国家和地区,变革发生的时间和速度也不同,的确仍然达不到彻底撼动几百上千年文艺“传统”的程度。但是变革的确确正在整个世界发生,这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于是当下终于有了更多人决心大声地宣布:“不能拿人当祭品”!
老男人们当然不肯了,如果没有祭品,还有什么证明大师的“才华”和文艺的伟大呢?何况浪漫和风情难道不就是来自于有些冒犯的试探?小心翼翼不能伤害到别人,那我们还剩下什么活力?不就要真的接受自己的衰老了吗?
说了这么多,我最想对这些文艺界老男人们讲的,就是:你们确实老了,别挣扎了,赶紧做好老死的准备,还能少丢点儿人。既然活着时那么爱名,就要点儿脸,就别留个小丑甚至强奸犯的后世名声——趁着还没死,也许来得及。
不过我也知道他们不会看到这些话的。我讲出来就是为了心情能愉快一点儿,现在目的达到了,也希望这些天被他们又恶心到的人也能看完缓解一些恶心。接下来我们继续发声就好了,不必急,这些老东西和他们的“文化”已经快完蛋了,时间到底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