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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请大家关注“编程随想”阮晓寰的妻子贝女士的推特号,并尽力声援,做力所能及的帮助。这不仅仅因为阮晓寰为中文互联网做出的英雄般的启迪与鼓舞,贝女士营救爱人的艰辛努力和传奇经历更是深深打动了西方媒体与听众。作为见证者,作为因墙外的中文网络受益终生的人,我绝不能袖手旁观。

bird.makeup/users/ruanxiaohu32

站在我个人的角度来说,如果是我现实中认识的人,对方在我面前无论再怎么好,在我的记忆中再怎么“不可能这样”,但经过这么多受害者的曝光和具体细节的描述怎么也知道其不可能是无辜的了,一个污蔑你还能个个污蔑你?一个是编的还能个个是编的?更何况对方在我面前表现出的“正常”明显是基于同一个利益圈层和对等的声望名利之上的,对方在我面前的「收敛」是因为我们不处于权力上下位,我觉得但凡有点认知水平的人也能看出这种“正常”毫无参考价值,更何况是这些混迹于名利场的人精和“社会名流”,他们一定是深谙人性阴暗的,不可能看不出来史航这样的人下限有多低,在这种情况下即便为了个人利益不想得罪对方,也犯不上出来洗,顶多不说话就是了,这时候还能进行这样的表态,真的是非常无语的

中国的“人情道理”是压迫下位者的。

就比如一群人用手抬着一张桌面摆满美味佳肴、桌底下没有桌腿的圆餐桌。
桌面上的美味佳肴是“人情道理”中“大家共同的体面”。

有的人双手都在抬着这张餐桌,因为ta迫切需要以此来维持生计。有的人只伸出一只手指来抬这张餐桌。也有的人不仅不用手抬桌,还围着桌子绕圈圈,寻找那些用双手抬桌的人,一旦找到就开始用自己的手眼口鼻去骚扰ta们,一边骚扰还一边洋洋自得。

被骚扰的人因为迫于生存压力、一些“人情道理”的洗脑和道德绑架,一边忍受着痛苦一边抬桌,小心翼翼忍气吞声地维持着“大家共同的体面”。

看到这种事的人,有的支持受害者鼓励受害者,有的装作没看到,有的帮那个绕着桌子走到处骚扰的人打掩护和找借口,有的劝受害者“以体面为重,不要伤了和气”,有的在受害者身上抠错(“怎么我没被骚扰,你净被骚扰了?你被骚扰肯定是因为你有问题\你做错了什么”),有的甚至参与骚扰。

如果其他人不愿掀桌只有一个人想要掀桌,那么哪怕这个人鼓起勇气费了老大的劲也掀不翻这桌,因为其他的人都在阻止这件事发生。而且做到鼓起勇气已经很不容易了——鼓起勇气费了老大的劲也掀不翻桌会让掀桌的人更加绝望和痛苦。

敌人越反对什么,就越宣传什么。中共为反贼的宣传指明了方向

我围观异性恋谈恋爱,感觉女的就是在给男的做免费的情绪血包。因为他们身处的男性友谊不鼓励袒露自己的真实情感,但人又不可能完全不在乎情绪,于是就这样累积了十几年乃至几十年的精神垃圾,直到他们寻找到一个无辜的女人,把所有的黑泥倾倒在对方身上。我真的觉得很多女的都该收伴侣心理咨询费用,谈个恋爱,半点爱情没感受到,倒是替对方接下一堆苦水,完了还要没完没了体谅男人,最后该男拍拍屁股分手,原因是二人性格不合。

女性被职场中的老男人性骚扰难以当场反抗并不是担心失去潜在资源额。应该说担心的是老男人作妖对职业生涯甚至眼下生计的破坏。的确这种老男人并没有什么真的能提携人的资源,提携人需要的能量很大,但是搞破坏却容易太多。别说上司了就算平级甚至下属如果有针对性地搞事情也会对人造成很大的消耗,而很多年轻女性的职业生涯是经不起折腾的。不是怕失去什么额外的机遇和奖赏,而是怕受到惩罚和伤害。这就是女人面对的世界,生活中很少有奖赏在等待,却处处都是惩罚,在躲避痛苦中辗转腾挪,虚耗人生。

说起90年代国企改革,我家既是受害者也是受益者。受害是因为国家改革政策,受益是因为户籍所在地的资源集中效应……

当年中共逻辑是鼓吹改革就必然要有牺牲,计划经济全面转向市场经济,国企员工就该高尚地牺牲。老百姓说那也别逼得人家惨成那样啊。政府的论调是,不牺牲他们,国企就不能改革,所有人都好不了,然后老百姓一想也是,反正我日子好了,牺牲别人就牺牲吧,一路走好。

这就是中共的权术,坏逼透顶——把国家前途和普通人的生活,与牺牲国企员工放在对立面上,生生给弄成一个搬道岔的困境,只有牺牲那个人才能改革最后大家都好,不牺牲那个人就改革不了最后大家都不好。

挑动群众斗群众。

作为一个政府,改革没问题,工人下岗也不可避免,但是不应该把这么多人和背后的家庭就都牺牲了。有效的福利没有,有效的再就业培训没有,有效的救助政策没有,都停留在文件上,然后出现了一批曲婉婷他妈那种巨贪。官员贪完跑了,按说应该继续拨款出政策补救吧?不,政府反而开始耍无赖了:钱我已经给了,没发到你们手里问题不在我,找贪官要去,要不着那是你们的事,反正我已经帮过你们了

20多年前的逻辑和现在其实是一样的。
国家为啥完了,市场经济脱离正轨了,资本给国家都掏空了,连带欺压老百姓,我弄资本是为了救国,救了国才能救你们,你看我一弄资本,资本就跑,害得你们就没工作,但是同志们啊,不弄资本,你们更惨,996007做牛做马,资本走了你们才能挺起腰杆做人——谁反对我弄资本,谁就是害中国人民,不答应!

多数女的其实都不指望男的能共情性骚扰吧。毕竟对没有亲身体验过的痛苦,一般人就是很难感同身受。可问题是,他们偏要啥话题都要做主角,什么场子都要有他们。性侵拐卖家暴,对女的来说是现实,是刀山火海,对他们来说却是表演的舞台,伺机而动。一出现女性议题,苍蝇一样嗡,潜台词是“我都说了这么多人话了,你们女的怎么还不来夸我”。

知乎提问:为什么中国“纳税人”意识那么差?
zhihu.com/question/29873871

若书的回答:

实际上中国的税务制度就是冲着让“老百姓没有纳税意识”设计的。你买的东西价格里都含税,一盒烟半盒是税,一箱油半箱是税。有家来华连锁超市按国际惯例把商品价格里多少钱是税打小票上,明显能增加纳税人的纳税意识,竟被税务部门阻止而废除。你上班发工资交的税都是直接自动扣除发给你的就是完税部分,从不会发你全薪然后让你自己交税,明明后者更能培养纳税人意识。

我们国家的税务部门“体谅”老百姓把自己到手的钱再交出去痛苦,都贴心的在你不知情的地方 润物细无声”的愉愉帮你把税钱扣走,为的就是把特殊的税金混入“普通商品和生活成本”,让你无意识纳税,做到税收的最高境界:“薅最多羊毛,听最少羊叫”。你不感恩还得了便宜卖乘说中国纳税人意识差,属实是高低两阶层复式找揍。

如果只是哪个老百姓说中国人要增强纳税意识,无非是拎不清位置自己找骂。但和很多中国的事情一样,像什么公民意识,法律意识,纳税意识等等,明明在体制上避之不及,以实际行动阻止老百姓觉醒这些意识,却在嘴上趋之若鹜,宣传上空口白活什么老百姓们太愚味,要培养你们的这些意识云云。这种行为,说轻点是虚伪,说重了那就是精神分裂。

B站《拯救大兵瑞恩》的剪辑视频下面都有小粉红在排队骂美国。
就很好笑。
你这一代人都是独生子的国家,一旦发生战争谁能去上战场?
到时候伟大领袖一时冲动送你们去死了,回头还得维稳你们失独了的老父母,妈耶,费他老大劲了!

:ablobcatcoffee:

我发现“小作文”和“大字报”其实是一对,当年刘瑜对 Metoo 的指控一文虽然招致很多批评,但这种观念确实已经向大众渗透,将对“大字报”的恐惧变成嘲笑“小作文”的轻佻。

@higyo 肯定不是重复,但是有一点是非常押韵的——之所以会有1966,恰恰是因为政绩太差,耗光了前期攒下来的威望,所以只能在内斗的方式巩固自己的权力

@xihuhanbi 合法的渠道没有,没办法之下只能去滚新时代的钉板,结果就是这这钉板有些人都不让了,想办法盖个“小作文”的帽子来消解大家的反抗。墙国真的是无法容纳任何真实,不论好坏。

小作文被污名其实是对自我讲述的污名,对个体见证的污名,对语言/故事作为中立工具的污名。哪些勇敢而坦诚的博主告诉我们,我们应该逆流而上,不但要写小作文,还要写大作文,直到我们拿回属于自己的不可被剥夺和玷污的self narrative 的权利。

姜思达删除的那期播客,再次让我感到男性所声称的女权主义是多么脆弱。当其中一方是他的兄弟、朋友,而另一方是素未谋面的女人,天平总会自然地倾斜。这种倾斜来源于他和女性并没有那种女性之间因共同的弱势建立起的相连:女性是一种处境,一种从经验上相隔而男性无法真正感同身受的处境。

淄博的爆发式繁荣看似是新现象,但在它背后,可以看到一种像八九十年代经济腾飞时一样,熟悉的运作逻辑:整个地区为追求经济效益自发进行超负荷运转,全国性的狂热追捧之下,淄博商家和居民都被绑上了舆论的战车,生怕打破本地的产业神话而如履薄冰;在这个过程中,政府主体完美地撇去了自身的责任,维持神话的代价被转嫁给市场上的个体,表面的繁荣背后,是利润被压低至极限、工作强度与工时剧增,劳动者为了维持繁荣付出一切,却还要被强加更多的道德责任,而向来自诩管制一切的国家机器只做了一件事:将劳动者推向市场的狂热大潮,无论是否情愿。

淄博宣传让我很不舒服的一点是,它强调为了迎接游客要求淄博的市民不要上街吃饭,充满了对自己人的色厉内荏和面子为大的传统艺能。不管什么时候,大到城市国家小到家庭,这种牺牲自己人奉迎外人的逻辑都是令我极其不适的,很容易就进入了国家/城市/家庭发展壮大了大家“都”受益和不惜一切“代价”的逻辑中。我记得上海当年办世博会的时候,建设了好几年到处是工地,开幕前按户口每户奉上一张面值一百的交通卡和一张世博会门票,附公开信大意为为了举办世博会迎接八方来客占用了很多市民们的公共资源,奉上些许补偿聊表歉意。讲牺牲,那就给补偿,这才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是个特别悲观的人,觉得文化圈的性骚扰和权力霸凌现象其实并非最严重的,在这个领域中,出现这么多指控引发这么多讨论,恰恰说明这个圈子的权力组织相对薄弱,女性从业人员的权力意识相对明确,发声渠道也比较多。
其他基本保持沉默的领域,比如政治、商业等圈层,所得利益团体的力量更强大,女性发声的成本更高,相关指控和讨论进入公共视野的可能性更小。在那些领域发生的骚扰和霸凌现象很可能更为普遍更加严重,受害人的感受也更为无望。
更糟糕的是,这些领域并非什么黑暗的角落,反倒是某种程度上的所谓社会“主流”,掌握了一整套的话语体系,为不平等的权力关系描龙画凤,合理化上位者不受限制的权力欲望和欺凌,同时对弱势群体进行规训,直接强迫(强制劝酒、无必要的加班、非必要的开会都是最常见的服从测试)兼以循循善诱谆谆教导(职场上的知心大姐和各种野爹都爱为新人指路,就算不是直接为自己铺路,此举也能够帮助他们合理化自己所见证所遭受过的种种不公义,把每个人都绑定融合在这么一个既定的权利结构之中,世界就稳定了,他们就能自洽了)。

我不理解调情作为社交的一部分,凭什么默认所有人都享受性关系,尤其都享受某种男女关系,凭什么把这个当作通行的“安全”放松,一种社交润滑剂,。或者说我理解确实对一些人来说这挺轻松快乐,可以包装成无关现实话题的东西,我不,我在这些事上就是所谓保守落后,觉得除非是很亲近私密的关系否则不应该这么做,亲近私密的关系也要双方喜欢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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