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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程随想没有告诉他妻子自己的事情,却又问“如果有一天有国安来家里,你会为我奔走吗?” 这其实让我觉得有些不适。

🔼 开始发牌坊了,“妇德典范”,当世师表。
女的都学着吧,这招多好用啊,由外而内、由表及里、怎么评分打标,统统尽在其手。论评头论足、judge 东西南北中、不动声色地给女人分个三六九等吊根
“看得上你”的胡萝卜,还是老国男功力最为深厚。

在中国,如果你可以公开表达恨一个群体,而没有危险。那你一定恨错了人。

现在的情况是女性稍微陈述自己的视角,就要被“革命“(如果有的话)排除出去,认为她动机不纯,无法与反抗强权的叙事合并,从而彻底将其分流,好像说她根本不在乎共同的敌人,而只在乎自己。

但其实不是的,中国的每一场女权运动、每一次女性发声,都在试图撼动统治的权威。所有的运动都失败的时候,女性的运动还在继续,虽然她们也是受打压最严重的。包括“白纸抗议”,我觉得你不能否认它和“女权运动”的关系。

女性只要在诉说自己遭受的不公就是在对抗权威。而令所谓革命者感到不满的原因是,这些女性没有把自己填进与他们一致的“救国”叙事。但恕我直言,这种叙事非常前现代,让人感觉他还活在民国,(那是不是抄一下孙中山的宣言就可以建立另一个国家了)活在一段历史的狂想之中。

我们知道伊朗的“女性革命”从根本上影响着那个国家,但伊朗女性就从来没有说“为了我的国家如何如何”,而是“女性、生命、自由”。我觉得中国女性亦然,我们是不可能加入“救国”叙事的,我们受到的启发也是世界的女性运动。这恐怕也是“女人无国家”的另一层意思。

无论哪一种叙事,凡是企图利用和再次压迫女性的,我们都会进行反抗,我们不会停下的。

女反贼会为了男性伴侣克制自己的正常公共表达,男反贼不会为女性伴侣这么做。
指出这种区别不是为了要指责阮晓寰、把他架在父权制的火上烤,而是要提醒一个事实: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种类的艰难困苦,总有一个对应的、更糟糕的女性版本。
指出这个事实绝对不是转移焦点。如果谈自由不允许带着性别视角,那么这个自由不谈也罢。

聽完這期不明白的真實感受——
作為一個個體,編程隨想做的事情讓我感到肅然起敬是真的。
作為一個丈夫,貝女士陳述的他在婚姻中的行為讓我感到的不適也是真的,比如:為了找和妻子的“共同點”而讓妻子去學新的東西,而不是自己去學妻子感興趣的東西;害怕自己被國安抓走卻又不對妻子說實話;妻子投入工作而不是投入對他的照顧,他會感到生氣甚至疏遠。
但是對一個人讚許不表示肯定ta的一切,對一個人批評也不表示否定ta的一切——這是最簡單的邏輯之一。現在象上兩方聲音都有,只要是好好說話,在各自領地真誠表達各抒己見,我覺得就挺好的。

撕了这一场的收获:
爱情无法界定,信任无法界定,贬低和不尊重却可以界定(虽然作风优良能打胜仗不能界定)。
妻子不是战友,妻子不是同志,妻子只是为了生活一起组队(虽然直男不分左右死都不找男的组队)。
被动的慷慨赴死是浪漫,被迫的承受风险是现代女性,最后关头被蒙在鼓里是一种保护。
皇权并非神圣不可侵犯,皇权的圈养也非神圣不可侵犯,但编程随想神圣不可侵犯。

还是不理解自己慷慨赴死拉别人下水还要被拉下水的人为自己善后有什么浪漫,我能感受到的浪漫是我慷慨赴死你认同我们一起慷慨赴死(罗密欧与朱丽叶),或者是我慷慨赴死你不认同我你离开我我一个人慷慨赴死(卓一航与练霓裳),或是我慷慨赴死你理解我你陪着我慷慨赴死(rose和jack)。当然这是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的,彼此不信任当然就是你举报我我一个人慷慨赴死,好一点的是我慷慨赴死你阻止我我们都不用慷慨赴死。
我慷慨赴死不告诉你连累你也慷慨赴死是最狡猾的,因为“你”如果顺势赴死正好说明你有慷慨赴死的决心,并不是被“我”连累的。但如果“你”说“我是被迫的其实我不想赴死”就赴了死却显得不够“慷慨”,当然没有人会那么说。
如果这是兄弟间的关系,我和别的哥们儿喝酒聊天分享A片,只对他们而不是对你吐露心扉,明知道会出事会连累你也啥都不说死撑到慷慨赴死,最后还让你帮忙善后,这算是不仗义吧?就算“爱情”“信任”“边界感”可以模糊定义,“仗义”总是父权词汇吧,帮人而不坑人是最最基本的父权精神吧?我也不理解这个明显坑男人的行为怎么套到自己老婆身上就成了“浪漫”,被坑者成了“现代女性”,被动的慷慨赴死就成了“自愿”?

每次看到男的夸女的都会警惕,心想让我看看你们又想把哪个女的送进古往今来哪一座庙以确保高枕无忧。至于自己被男的说成是性感或漂亮就直接是想死了,就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呗。

“最精彩最反叛最隐秘最核心”的部分=国家大事=政治,心中有爹看谁都是爹,反正世间的人除了想当爹的就是想当儿子的

怎么说呢,女的来毛象都有一种自觉,小心翼翼维持,以爱来维持,就像哈利和赫敏进入魔法世界的分别,女的是真正的麻瓜,男的却是魔法世界期待已久的英雄。但我想说,这个社区是女性倾注了大量的爱,两年前我刚来的时候是非常震惊的,那时大家写的关于毛象的隐喻也都很浪漫,感觉和路过的每一个小动物都可以做朋友——但是现在不小心路过却全是在骂“女权”,骂谈论女性视角是妄加揣测、不懂得体谅“革命”,骂这个女的、那个女的,语言也越来越粗暴。难道就因为这个魔法世界真的迎来了它的哈利波特、迎来了它期待已久的英雄了吗,除了打败伏地魔,不再允许其他叙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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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看看胡锡进发的那个,西安开会视频,太离谱了。搞了个婢女的大唐,各国政要一块观赏舞女,就差一个胖皇帝高高坐着吃葡萄了。

据悉,原本这是一批正能量文案,用来嘲讽G7峰会“小家子气”,然而评论区里却大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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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中人吓晕,他们给《娜娜》打低分的原因竟是受不了角色说上床就上床。那不然呢。不过确实是,毕竟老中一辈子的性生活都不会有这三年做核酸的次数多。

这句话突然(以另一种意思)开始流行,作为情绪表达是没问题的,但是本质上还是在赌气。“不润就别乱说话”,指导意义不大(只是为了说话而润的毕竟是少数)而堵嘴意涵明显。真正来说,尽可能地润,也尽可能地说,二者逻辑上是一致的,本质都是“行动力”的表现。什么叫行动力呢?就是不赌气,不说爽话,不求毕其功于一役,有多少条件干多少事。比如肉身暂时润不了,钱可以一点点润吧?孩子可以送出去读书吧?哪怕是把A股里的钱转到国内就可以合法购买的美股ETF呢?要么润要么不润,这反倒不是真有心要润的人会做的事情。同样的道理,你不敢冲塔可以理解,冷嘲热讽总可以吧?给官媒底下的破防评论点赞回复总可以吧?慢慢试探呗,限流禁言炸号喝茶这是一系列过程,你一步都不敢走,只知道“管住嘴”,至于这么窝囊吗?

事先真没想到泽连斯基会去广岛,毕竟路程太远而且又是反攻的节骨眼。但说他是为了面见印度总理莫迪和巴西总统卢拉,这就很容易理解了。毕竟现在还对俄国保持“中立”的也没几个国家了,中国肯定是争取不过来的,如果能把印度和巴西这两个大国拿下,那真还就是首功一件。最搞笑的是巴西的态度,说这有点像陷阱。人都在那儿了,不见也说不过去,见吧又似乎是在表态。而泽连斯基要的就是这效果,就冲这,就值得飞个九千公里。说起来领导人还是年轻点好,以前一直觉得体力不重要,但是在这种巨大的国家危机面前,一点点微小的机会都不能放过,有个能连轴转的总统还是更让人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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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爹之所以总是相信自己可以”收放自如“,有三层底气。一是因为过去几十年趋势是总体向上的,坐在电梯里就算打断腿也是在往上走,所以就以为打断几条腿根本不叫事儿;二是因为老百姓不服归不服,喘气总是要喘气的,所以掐脖子掐多狠都没关系,偶尔松下手自然就缓过来了;三是因为国际资本总是逐利的,所以不管局面闹多僵,买点飞机和大豆,托几位华尔街大佬说说情,总有转圜的机会。但是现在三方面的情况都在变。首先是人口结构已经出现了不可逆的变化,相应的城镇化和大基建也都失去了动力,电梯已经停了,只能自己腿儿着上去,这时候才发现腿都被打断了已经来不及了。二是经济向下的心理预期一旦建立(因为实在是没有任何可见的利好因素),就是一个自我强化的循环,你不掐脖子都懒得喘气,更何况掐脖子已经成为肌肉记忆根本改不过来。三是国际资本也不傻,知道在安全与秩序受威胁的情况下根本谈不上逐利,价值观外交和供应链安全已经成为G7共识,你还怎么“收放自如”?我是觉得吧,这世道日子肯定是过不好的了,但是牛粪有得是,大爹接下来的各种尴尬表演,不比脱口秀精彩?有生之年有这么大乐子可以看,这福分还小吗?

突然想到,33年前(1990)的春晚相声《小偷公司》,那可真是上上下下都讽刺到了。小偷组成的公司里“有管行政的,有管业务的,有管组织的,有管宣传的,有管后勤的,还有管计划生育的……”可是当时全国那么多观众(文革时代举报遗风尚在,而且刚经过过严打和清除精神污染,更不用说前一年正好是八九),居然还就真没人联想到这是在把整个官僚系统比成小偷。我没有说1990年比现在好,但是说到一个时代精神面貌的“向上”和“向下”的趋势,这两个事情的对比真是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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