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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道者一方面热忱,愿意将自己摆上,一方面因为内心的道德制高感,有说教感。
比如编程随想,无私奉献自己的网络技术,民主知识,另一方面也用启蒙者的教化姿态(看上去不那么平等)面对自己的妻子。

@shine 女性根本就不应该自我审查“该怎样正确地说话” “怎样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我倒是想反问别人:哪儿来那么大的脸,教训女性该怎么说话。

“不割席”不代表不能批评革命者。相应地,指出“革命者的伟大妻子”这种叙事方式的缺陷,也不代表否定革命者的牺牲、更不代表要因此放弃对革命者的关注。

社会运动始终都不缺少女性的参与,但是怎样保证女性在运动中的可见性,这一直都是一个问题。同样毋须讳言的是,很多反抗中共暴政的义士,本身也是支持压迫女性的父权制度大家长。很多女性抗争者对顺直男反贼有PTSD,这应该不是一种不能理解的情况。

另外,说到关注度。南传最初举白纸的那个女孩,她的身份迄今无人知晓。这不是说编程随想配不上大家的关注度,但是男性运动者总是能得到更多的关注,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不是要下什么结论。我也不知道这一切该怎么办。黑人女权运动者面临过的现实困境:社区里的黑人男性是白人警察暴力的受害者,于是黑人女性投诉黑人男性性侵自己变成了一件进退两难的事情。在此地,也存在同样的情况:男性“领袖”骚扰女性,那么举报他们到底算不算把战友出卖给共产党?女性抗争者的贡献被她的妻子身份遮蔽,变成了“反贼背后的贤妻”,我们该怎样讲述她们的故事?

无论在任何一种情况下,女性都不该失语。但是到底该怎样“正确”地说话?我不知道。

我一直不能理解一些中国人对黑人的刻骨仇恨。黑人没有侵略中国的历史,非洲国家对中国也没有威胁。为什么B站粉红仇美仇韩之余,竟然能分出精力深恨黑人,而且对黑人的恨远超其他。
后来慢慢发现,这些狂恨黑人的人,主要是男性。
我不由得猜测,是中国男性基于男性气概受到体型更加雄健的黑人男女威胁,进而深恨黑人。
而有些不太思考的女性也被这些男性裹挟着,糊里糊涂地跟着仇恨黑人。

我越来越感觉,毛象还没有做好准备成为它们所谈论的那种社区,包括一开始想象的、主要由女性用户构成的社区,现在却大声呵斥女性表达观点,这不诡异吗。曾被指控性骚扰的男的在这里大红大紫,各种各样男的在这里收获名声、众望所归——首先他们讲话就已经有一种姿态了,像是世界期待已久,期待他的回响,因此他掷地有声,哪怕讲的是一堆垃圾话。

编程随想没有告诉他妻子自己的事情,却又问“如果有一天有国安来家里,你会为我奔走吗?” 这其实让我觉得有些不适。

🔼 开始发牌坊了,“妇德典范”,当世师表。
女的都学着吧,这招多好用啊,由外而内、由表及里、怎么评分打标,统统尽在其手。论评头论足、judge 东西南北中、不动声色地给女人分个三六九等吊根
“看得上你”的胡萝卜,还是老国男功力最为深厚。

在中国,如果你可以公开表达恨一个群体,而没有危险。那你一定恨错了人。

现在的情况是女性稍微陈述自己的视角,就要被“革命“(如果有的话)排除出去,认为她动机不纯,无法与反抗强权的叙事合并,从而彻底将其分流,好像说她根本不在乎共同的敌人,而只在乎自己。

但其实不是的,中国的每一场女权运动、每一次女性发声,都在试图撼动统治的权威。所有的运动都失败的时候,女性的运动还在继续,虽然她们也是受打压最严重的。包括“白纸抗议”,我觉得你不能否认它和“女权运动”的关系。

女性只要在诉说自己遭受的不公就是在对抗权威。而令所谓革命者感到不满的原因是,这些女性没有把自己填进与他们一致的“救国”叙事。但恕我直言,这种叙事非常前现代,让人感觉他还活在民国,(那是不是抄一下孙中山的宣言就可以建立另一个国家了)活在一段历史的狂想之中。

我们知道伊朗的“女性革命”从根本上影响着那个国家,但伊朗女性就从来没有说“为了我的国家如何如何”,而是“女性、生命、自由”。我觉得中国女性亦然,我们是不可能加入“救国”叙事的,我们受到的启发也是世界的女性运动。这恐怕也是“女人无国家”的另一层意思。

无论哪一种叙事,凡是企图利用和再次压迫女性的,我们都会进行反抗,我们不会停下的。

女反贼会为了男性伴侣克制自己的正常公共表达,男反贼不会为女性伴侣这么做。
指出这种区别不是为了要指责阮晓寰、把他架在父权制的火上烤,而是要提醒一个事实: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种类的艰难困苦,总有一个对应的、更糟糕的女性版本。
指出这个事实绝对不是转移焦点。如果谈自由不允许带着性别视角,那么这个自由不谈也罢。

聽完這期不明白的真實感受——
作為一個個體,編程隨想做的事情讓我感到肅然起敬是真的。
作為一個丈夫,貝女士陳述的他在婚姻中的行為讓我感到的不適也是真的,比如:為了找和妻子的“共同點”而讓妻子去學新的東西,而不是自己去學妻子感興趣的東西;害怕自己被國安抓走卻又不對妻子說實話;妻子投入工作而不是投入對他的照顧,他會感到生氣甚至疏遠。
但是對一個人讚許不表示肯定ta的一切,對一個人批評也不表示否定ta的一切——這是最簡單的邏輯之一。現在象上兩方聲音都有,只要是好好說話,在各自領地真誠表達各抒己見,我覺得就挺好的。

撕了这一场的收获:
爱情无法界定,信任无法界定,贬低和不尊重却可以界定(虽然作风优良能打胜仗不能界定)。
妻子不是战友,妻子不是同志,妻子只是为了生活一起组队(虽然直男不分左右死都不找男的组队)。
被动的慷慨赴死是浪漫,被迫的承受风险是现代女性,最后关头被蒙在鼓里是一种保护。
皇权并非神圣不可侵犯,皇权的圈养也非神圣不可侵犯,但编程随想神圣不可侵犯。

还是不理解自己慷慨赴死拉别人下水还要被拉下水的人为自己善后有什么浪漫,我能感受到的浪漫是我慷慨赴死你认同我们一起慷慨赴死(罗密欧与朱丽叶),或者是我慷慨赴死你不认同我你离开我我一个人慷慨赴死(卓一航与练霓裳),或是我慷慨赴死你理解我你陪着我慷慨赴死(rose和jack)。当然这是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的,彼此不信任当然就是你举报我我一个人慷慨赴死,好一点的是我慷慨赴死你阻止我我们都不用慷慨赴死。
我慷慨赴死不告诉你连累你也慷慨赴死是最狡猾的,因为“你”如果顺势赴死正好说明你有慷慨赴死的决心,并不是被“我”连累的。但如果“你”说“我是被迫的其实我不想赴死”就赴了死却显得不够“慷慨”,当然没有人会那么说。
如果这是兄弟间的关系,我和别的哥们儿喝酒聊天分享A片,只对他们而不是对你吐露心扉,明知道会出事会连累你也啥都不说死撑到慷慨赴死,最后还让你帮忙善后,这算是不仗义吧?就算“爱情”“信任”“边界感”可以模糊定义,“仗义”总是父权词汇吧,帮人而不坑人是最最基本的父权精神吧?我也不理解这个明显坑男人的行为怎么套到自己老婆身上就成了“浪漫”,被坑者成了“现代女性”,被动的慷慨赴死就成了“自愿”?

每次看到男的夸女的都会警惕,心想让我看看你们又想把哪个女的送进古往今来哪一座庙以确保高枕无忧。至于自己被男的说成是性感或漂亮就直接是想死了,就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呗。

“最精彩最反叛最隐秘最核心”的部分=国家大事=政治,心中有爹看谁都是爹,反正世间的人除了想当爹的就是想当儿子的

怎么说呢,女的来毛象都有一种自觉,小心翼翼维持,以爱来维持,就像哈利和赫敏进入魔法世界的分别,女的是真正的麻瓜,男的却是魔法世界期待已久的英雄。但我想说,这个社区是女性倾注了大量的爱,两年前我刚来的时候是非常震惊的,那时大家写的关于毛象的隐喻也都很浪漫,感觉和路过的每一个小动物都可以做朋友——但是现在不小心路过却全是在骂“女权”,骂谈论女性视角是妄加揣测、不懂得体谅“革命”,骂这个女的、那个女的,语言也越来越粗暴。难道就因为这个魔法世界真的迎来了它的哈利波特、迎来了它期待已久的英雄了吗,除了打败伏地魔,不再允许其他叙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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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看看胡锡进发的那个,西安开会视频,太离谱了。搞了个婢女的大唐,各国政要一块观赏舞女,就差一个胖皇帝高高坐着吃葡萄了。

据悉,原本这是一批正能量文案,用来嘲讽G7峰会“小家子气”,然而评论区里却大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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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中人吓晕,他们给《娜娜》打低分的原因竟是受不了角色说上床就上床。那不然呢。不过确实是,毕竟老中一辈子的性生活都不会有这三年做核酸的次数多。

这句话突然(以另一种意思)开始流行,作为情绪表达是没问题的,但是本质上还是在赌气。“不润就别乱说话”,指导意义不大(只是为了说话而润的毕竟是少数)而堵嘴意涵明显。真正来说,尽可能地润,也尽可能地说,二者逻辑上是一致的,本质都是“行动力”的表现。什么叫行动力呢?就是不赌气,不说爽话,不求毕其功于一役,有多少条件干多少事。比如肉身暂时润不了,钱可以一点点润吧?孩子可以送出去读书吧?哪怕是把A股里的钱转到国内就可以合法购买的美股ETF呢?要么润要么不润,这反倒不是真有心要润的人会做的事情。同样的道理,你不敢冲塔可以理解,冷嘲热讽总可以吧?给官媒底下的破防评论点赞回复总可以吧?慢慢试探呗,限流禁言炸号喝茶这是一系列过程,你一步都不敢走,只知道“管住嘴”,至于这么窝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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