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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的东京新宿南口六四集会现场,女权主义者们摆出了反对民运性别暴力的展板,向观众们散发了6.4✖️me too的传单(传单内容请见图片)
💧2023年的六四对于我们来说不仅仅是传承记忆,更是思考当下的民主。
无穷的历史终会汇集到永恒的当下,社会运动需要直面问题来自我更新。6.4✖️metoo不是在反对民主,而是在进行民主的新陈代谢。
⭐️如果追求的是自由,就不该有讨论的禁忌。
⭐️如果追求的是民主,就不该有某一个偶像。
❗️2023年了,我们不需要伟大的权威符号。
性暴力请滚出社会运动!
武汉学生在校内被车撞死,母亲悲愤之下跳楼自杀。第一时间舆论指向网暴,网暴当然是一个因素,但网暴肯定不是主要原因,甚至,网暴就是维稳的一种手段,指责网暴则是转移注意力的一个技巧。
学生被撞身亡之后,如果家长“识大体”把追责的范围限制在肇事者,那好说,但是家属追责指向学校,向教育部门发问,就是攻击体制,因为学校是体制的一部分,无情的维稳机器就会转动,碾压一切挑战者,哪怕你是受害者。
网暴本来就是维稳的手段之一,如果网民留言支持追责学校,要求整改,那就是负面舆情。网民指责家属漫天要价、化妆穿着,则是配合转移注意力兼向家属施压,伟大的平台会让你的恶意一路绿灯。
索赔金额一贯是大问题,特别是某些人渣,是不希望赔偿金额太高的,原因是“把死亡赔偿金额抬得太高,不利于以后类似事件的处置”,匪夷所思,但是真的,无数个领导,在工作中传达过这个观点和要求。有时为了压低赔偿金额,甚至威吓那些有财力的事主,不能随便答应死者家属的索赔金额。
对上负责和稳定压倒一切的背景下,体制任何动作,都是无情且残酷的,参与其中的人,也是。
你一说新闻系的学生那我可就来劲了啊(坐起)大家可能觉得新闻系好歹还是保有一点点良心的地方,但就上条这样的学生,在新闻学院几乎遍地都是。你要说他们是多么粉红的品客呢,倒也不是。这里的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大家什么也不想,没有什么脑子,更不会有能够称之为立场的观点。他们这样写论文是因为平常的课就是这样教的,那对于他们而言是一种定式。对吃什么都能活的人来说,你给他一坨米饭或者一坨屎没有区别,他都会嚼吧两下把它吞下去。我以前有一堂课叫网络舆情,这门课就是教你怎样以一种上位者和掌权者的姿态去监控网络舆情的。第一堂课我就在群里对这门课的意图表示了质疑,当然没有一个人理我,然后那门课我也再也没有听过。发这条就是说,学新闻的大家几乎四年接受的就是有毒的教育,有毒的教育和残缺的知识配合他们身上莫名其妙的新闻理想和责任感,造就出来的就是一群非常可怕的人
又是一年六四。今年还是想再次给大家推荐这本摄影书《A Day in the Life of China》。当年柯达与中国政府合作,雇佣了两百名摄影师在中国多地同一天拍摄各种题材的照片,以纪录下中国普通一天的样子。那一天是 1989 年 4 月 15 日。这本书的最后一张照片摄于凌晨时分的北大校园,胡耀邦去世的新闻流出,学生们纷纷走入校园张贴大字报。这本摄影书在阴差阳错之下,纪录下了八九学潮的第一天。每次看到最后一页,我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
这本书是我在本地的旧书店无意中买到,看到拍摄日期时还没想到什么,直到看到最后一张照片才意识到这本书的沉重之处。依我看来,这本书不仅记录下了八十年代末普通与不普通的中国人的一天,还无意中记录下了当代中国的第一日。真的是非常推荐。
我真的巨讨厌所谓的“大局观”,这人做了一件好事不代表他做的坏事就可以免责,遇到一件大好事不代表遭受的所有小痛苦都消失了,难道我们这些东亚人,特别是女人,还没有听够这种狗屁话术吗?民族英雄买卖人口只损小节,丈夫在遇到歹徒时救了你所以平时家暴忍一忍他还是个好老公,老板从来不欠工资所以平时对你呼来喝去就忍着吧,了不起的科学家杀人分尸可以缓刑,给很多人提供工作岗位的大企业家飙车撞死人可以原谅,他有才能有远大前程所以强奸免罪,他是个雄才大略建奇观的皇帝所以忽略死于劳役的万千平民吧。是啊这次倒霉的不是你,不是吧,你以为自己不是可用牺牲和代价?
“豪爽”和“不拘小节”请用在别人对你做让你不爽的事情的时候,欺凌他人并要求别人原谅/对温柔体贴同理心不屑一顾称之为小节的人只是贱人而已
关于六四,我自己最想说的有三点。一是最讨厌当年“学生被利用”的说法,这话不仅侮辱了他们人格上的自主性,而且有一种自以为成熟但实际上弱智的政治观,潜台词是在要求所有政治运动所谓“本质”上的“纯洁性”,说这话的人以为政治是什么?把民主化的成功寄望于既得利益者一夜之间突然良心发现还是所有运动参与者个体都达到统一水准的他们自以为应该具备的“思想水平”?假设民主“该来的那一天自然而然就会到来”所以不需要任何人付诸行动还是其实想说一切政治进步都是虚无的?
二是我反对使用“平反”这个词。什么叫平反?把政治犯放出来,让老干部重新复出,这和古代皇权贬官追封有什么区别?不还是把历史的话语权交给始作俑者CCP吗?他们拥有的历史义务,难道不是交代真相、问责罪犯、道歉赔偿吗?一个根本没有执政合法性的政权有什么资格取代人民对六四进行定性和审判?我认为起码应该是正名。而且朝他们喊什么话呢?为六四正名本来就是每一个有朴素良知的人都可以做的事情,记录、纪念、传播都是正名。
三是我虽然觉得毛时代特别是文革其实比六四罪行更深重,但六四为何是很多人觉醒的起点也是我最痛恨极权的,就是对是非标准的颠倒,对美好事物的毁灭摧残。
在李老师那里看到的,疑似一名女子在五月天演唱会场外撒传单,右图是传单中致同胞的话。
https://nitter.net/whyyoutouzhele/status/1664969713682726912
【来自投稿】
一位海外白纸运动声援者的宣言:
我是中国女性。
我是白纸运动的海外声援者。
我支持中国民主化。
我想说:
王丹不能代表六四,
王丹更不代表民主。
性骚扰犯
不应成为六四英烈的代言人,
更应不是民主的代言人。
我拒绝偶像崇拜。
民主不是男主,
人权不是父权。
一个男人
不能代表一场民主运动。
一场民主运动
亦不会因一个男人的错误而停下。
每一个处于权力位置的人
都要受到人民的检验。
我就是人民。
别忘了,
国内的示威者,有多少是女性和性少数群体!
我是因为这些勇敢的女性和性少数群体,
才敢站出来为不公发声!
为自由做梦!
选择去辩护一个遭受性骚扰指控的男人;
选择污蔑或恶意揣测受害者;
对王丹的性骚扰指控保持沉默;
就是选择在海外继续创造一个父权和充满性暴力的环境,
继续创造一个迫害女性和性少数群体的环境。
我拒绝!
#2 接上段👆
因此工人所定义的“民主”,是推翻官僚制、用工人阶级的自我管理取而代之,而实现这个目的的第一步,就是争取工作场所的民主、建立工人的自我组织。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主义民主”,是建立在阶级话语基础上的、指向工作场所的、拒斥市场化改革的民主,而非学生与知识分子所论述的去阶级化的、建立在在抽象的个体自由基础上的、拥抱市场化改革的民主。工人认为,市场化改革让本就掌握巨大权力的官僚们更加肆无忌惮,市场化改革和官僚独裁两者相辅相成,因此必须同时推翻。
两种大相径庭的“民主”的认知,说明了工人与学生之间存在巨大的鸿沟。首先体现为学生对工人参与运动的排斥。学生们认为这场运动应该是完全属于学生自己的,并竭力保持运动的“纯洁性”。学生们一直排斥工人组织进驻天安门广场。学生们甚至不愿和工人组织沟通,尤其是不待见建筑工人的组织。学生们在调配香港和海外捐赠的补给物资时,特别注意不让这些物资落入工人手中。
讽刺的是,这些带着精英主义的自我优越感的“天之骄子并不尊重工人,只会空谈大词而不解决实际问题。他们所憎恨的官僚制精英做派,开始在学生身上出现。学生的组织中充斥着各种“主席”、“总指挥”的名头,学生领袖享受着特权,而且内部权力斗争不断。在反抗中,学生摆出的姿态更具软弱性,他们恳求当局,寄希望于能感化他们、使其让步,还特意打出“拥护共产党”的标语。部分学生寄希望于和以赵紫阳为首的温和派合作,坚决反对工人的总罢工主张,认为那是“捣乱”。相比之下,工人们就没那么客气了,工自联的传单中一直号召人民起来推翻压迫。他们认为,赵紫阳就是利用市场化改革为自身牟利的专制官僚的典型代表,和党内官僚合作的结果,就是运动成为官僚实现自身利益的工具,正如邓小平借1976年的“四五运动”上位一样。运动成功的唯一希望,就是靠运动参与者在不断的自我组织、自我武装中积蓄力量,最终将官僚推翻。
相关阅读:
1:《六四天安门事件:一份马克思主义的阅读指南》 https://www.marxist.com/china-june-fourth-reading-guide-cn-simplified.htm
2:《中国:从革命到天安门》https://www.marxist.com/china-from-revolution-to-tiananmen-cn-simplified.htm
3:《民主的呼唤:同学,你知道六四所代表的意义吗?》 https://www.marxist.com/the-call-of-democracy-fellow-students-do-you-know-what-june-4th-represents-cn-simplified.htm
分享一篇端传媒的文章,关于#8964 的不一样的视角。
付费版: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90529-opinion-labour-force-in-june4/
转载版:https://hqsb64.wordpress.com/2020/09/10/吉汉:-边缘化的六四论述:八九春夏,其实发生的/
#1
在八九天安门运动中,不光有学生的身影,还有工人队伍,他们同样在为“民主”诉求。而工人与市民所理解的“民主”,和学生、知识分子所拥抱的民主观念有很大不同。
在主流的有关八九民运的叙述里,这场运动被描述成“民主vs威权”的对抗,强调学生和知识分子对自由主义民主的追求,学生是这场运动参与的主体。而实际上,工人也是运动中最积极的参与者。后续工人的加入,使得运动发展变得激进,造成流血事件。结局就是,工人和市民成了运动中最大的受害者,当局对他们的镇压力度远远大于对学生和知识分子。
这场运动最开始基本完全由学生组成,学生起初开始绝食行动,并引发一大群人的加入,但是政府并未领情,学生的士气便逐渐减弱。到了5月中旬,工人开始加入抗议,原因是他们同情学生,并对于政府在绝食学生面前不为所动的道德义愤。后来戒严令实行,军队开始进城,工人与市民便自发在城外进行阻拦,并试图与士兵建立信任,说服其放下武器。换句话说,在危险关头,敢于和最为强力的国家暴力机关正面对抗和交涉的,不是学生,而是工人。工人和市民用血肉之躯阻挡军队进军为的就是保护天安门广场上和平请愿的学生。到了6月,学生已经显露颓势,而工人队伍涨到了两万人,并逐渐惊动了“首钢”的十万工人,他们正在筹备罢工,这些动静令中共恐慌。
工人对于“民主”的诉求来自于市场化改革中出现的通货膨胀、贫富差距等问题的不满,他们认为造成问题的根本原因是政府的“斯大林式”的专制官僚独裁系统——这样的词语在工自联的传单中反复出现。他们不满于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也不满于市场化改革。在市场改革中,工人在劳动中完全缺少了话语权,由于厂长负责制,在工厂里,厂长就是独裁者,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直接的体现就在于,80年代末期,经济政策反复无常、自相矛盾,一会儿过于宽松造成大规模通货膨胀,一会儿又过分紧缩造成企业倒闭、工人失业,吃亏的总是工人。官僚们颟顸无能、见风使舵,让改革为自身的利益需要所服务,不顾工人的死活。(90年代下岗潮的悲剧就是最直接的见证)
#2 接下段 👇👇👇
关于六四的记忆,「坦克人」无疑是传播最广的相片,而由美联社摄影师刘香成所拍摄的「坦克桥下的情侶」同样也深深触动我。当时桥下的这对青年男女,可能是学生也可能是市民,在中共军队已经清场后,他们依旧选择走上街头。两人后来如何已经无从得知,但这张照片依旧给予我强烈的共鸣,因为我清晰地感受到他们是见证者,他们也是我们。
坦克所象征的极权凌驾于其上,桥下的人们四处张望,或有顾虑或有恐惧。无数个体的努力理想生活可在一夜之间被摧毁,而时至今日情况依旧。这张照片就像是时代的缩影,只要天安门上还挂着个人肖像,我们和他们就仍然是同一代人。墨写的谎言掩盖不住血写的事实,中共政权的合法性在它选择开枪之后就已荡然无存,因而关于八九民运所有的记忆就是极权最大的恐惧。虽然情势如此,但我感谢仍有人记录下这一切,更庆幸能看到并记住这对情侣的出现。因为他们的存在就是一种抵抗,而抗争会伴随记忆永远流传,直至民主战胜回来。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