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爱国小留的存在荒诞又必然,一群初始目的为了镀金回国继承家业而并非出于对西方普世价值认可和个人主观意愿、且被既得利益父母半推半就懵懂出国的小既得利益者,大多可能只是徒有资源但内在空无一物的庸才,当这种人在海外又闲又懒又耐不住“老子这么牛逼在西方却当不了人上人总得给自己找点傍身之物”的寂寞之时,缺乏对当地文化感知和融入又急需拥抱一种民族文化自信来给自己贴标签标榜与众不同(“众”指西方主流价值)的心就躁动起来,而贫瘠的信息接收知识储备和特权身份带来的思维惰性又让这种人对“祖国”的全部理解都来源于中共从小灌输给他们的教科书知识和样板戏,由此形成的单薄又畸形的自豪感和西方社会文化发生碰撞就会出现这种前现代社会和现代文明社会脱节的笑话,这些人可能还觉得:“你们西方天天那套民主zzzq内斗,而我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傍身我酷不酷,给你们一点红色震撼”(实际上同样的行为在国内反而会被抓),而西方人感受到的可能只是中国人无知民族狂热的震撼,这只会导致整个西方世界越来越排华,特权小留可能镀个金就回国享福了,害的是那些想留在海外生活的华人,ccp给中国人刻上的“思想钢印”像病毒一般蔓延和影响到了越来越多的层面
看了推特上一个以朝鲜官方名义拍摄的展示国家人民幸福生活的纪录片片段。做主角的小女孩进学校前先向领袖雕像鞠躬,在学校的历史课上听领袖是怎么赢得战争的。课后参加艺术培训是为了给伟大领袖表演节目。最后一个镜头,小女孩在漫长的拍摄之后有点疲惫了,背不好最后的台词,快要哭出来。拍摄者让她想一想高兴的事情,念一首喜欢的歌谣,小女孩念起了一首歌颂伟大领袖的歌谣。这给我什么熟悉的感觉呢?我一直感觉好像自己和室友和一团恶心的红色的东西生活在一个房间里。因为这团东西体积不大,我还能把它藏起来避免看到它,然后我在相对宽敞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感觉自己还挺自由的。但是这团恶心的东西还会吞噬别的东西,会越变越大,有天我已经没有办法把它放进柜子里了。它就这么红色一大坨,占据我房间显眼的位置,我看着它虽然心里膈应但也不太影响我的生活。我没想到我的室友竟然有天高兴地把自己献祭了,这团红色的东西吃了人就膨胀得更快了,直到最后它撑爆了整个房间,我窒息而死。
意识形态滤镜再重,也架不住审美的直接冲击。比如说,仇日情结再重的中国人,真去过日本,“日本是个军国主义国家”这种话就不太能说出口了。因为就算不具备任何反思精神,对于一个“军国主义”的文化应该是什么样子,总会有点隐隐的感觉,总之不是日本现在这个样子就对了。反过来说,当年那些对中国有滤镜的西方白左,改开初期国门开放之后来中国,第一眼的印象不是中国同志们的革命热情,而是乌泱乌泱的“蓝蚂蚁”——这样一个连衣服颜色都统一得这么丑的国家,怎么说也不是你们这些嬉皮士心里的天堂吧?从这个意义上说,现在这个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标语刷上东伦敦涂鸦墙的行为艺术,还真挺及时的。把普通中国人日常感受到的(并且大多数觉得习以为常的)审美旨趣,直观地呈现给最后一批还对中国有幻想的西方人看,没什么比这更有冲击力的了。
另外,黄永玉还有一副1991年的荷花图也很值得说一说,因为他居然在整幅作品上写满了字,其中还明确地解释了自己是如何看待民主的,我把其中一段截取出来吧——
『 缺乏民主生活的社会,其实很容易看得出来,跟贫血者的险色一样,只要用常识就可以判断。所谓民主,也就是在政治生活中讲究科学性。科学的发展促使之间的性质和现象越来越明确易懂。在文化上民主不是统治者的施与和允诺,而是一种无须明说的宜人的环境和空气,是一种人从来就有的权利。 我曾经不断地听人告戎(诫)某日开始就不再在文艺上打棍子戴帽子时,我既不信也不幸福,因为他本身既不能自保,且在某种条件转换之后,首先就是他(他就是)第一个出来给人戴帽子和打棍子的人。不幸的是在九十年代,我们还在以生命作抵押,与人来探讨人的基本权利 。 这点状况本身就证明那些人是如何浮浅和不能自拔。 此画上大写特写与画无关的意见,是因为运用自已范围内的有限自由和民主。』
(下条嘟文会补充题款完整版)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