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女性常利用情色资本换取金钱?】 曾有收费性行为的男性是女性的三倍。(中国社会学期刊,2022)
拜金、包养、“仙人跳”……我们的文化里有许多利用情色资本换取金钱的女性形象。这些形象的普及,难免常态化了女性的性资源属性。但如果我们要去细究,女性在性行为中获取利益,究竟有多么普遍?因性获利,是一种女性居多的社会学现象吗?
2022 年,《中国社会学期刊》发表了一篇关于中国人性生活的研究报告,发现在商业性行为中,男性作为利益接收方的占比是女性的三倍。研究基于北京大学与复旦大学在 2020 年实施的《中国私人生活调查》(CPLS,Chinese Private Life Survey),一共回收有效问卷 6828 份。
商业性行为中物质利益接收方的性别比例 | 图源《中国社会学期刊》调查发现,出生在 1970 年之前的男性中,有 21% 曾进行过收费性行为,即通过性换取金钱或礼物。在这几年进入而立之年的 1990-1994 年出生的男性里,这个比例也高达 22%,都是同年龄段的女性的三倍以上。社会经济地位较低的男性更有可能进行收费性行为,但这个相关性在女性群体中并不明显。
这份调查还在其他方面打破了我们对性别与性的文化偏见——男性参与收费性行为的比例,在统计上大于男性参与付费性行为的比例。当然,在两种商业性行为中,男性的参与比例都显著大于女性。将性行为资源化仍是男性主导、男性参与者居多的社会现象。
#中国与没有历史的人
负政府主义也叫国家无政府主义或威权无政府主义,它指的是一种无政府状态,这种无政府状态不是自发形成的,也不是革命造成的,也不是由于权威机构退出而留下政治真空导致的,而是由于权威机构垄断了一切权力,而又无所作为,导致民众陷于孤立无援的状态。通俗地讲,如果无政府主义是指“没人管”,那么负政府主义就是“没人管,且有人不让人管”。
习近平上台以来,推行“东西南北中,党领导一切”,大肆打压公民团体、公益机构与非政府组织,将一切都置于政府官僚的掌控之下。而其官僚又多颟顸无能,无力负担“领导一切”的大任,导致体制内多以不出错为指南,只等领导批示。于是中国人发现,自己仿佛置于黑暗森林之中,整个社会除了冷冰冰的国家机器之外,再没有其他组织能够抱团取暖。中国已经成了负政府状态。
7月底的重庆轻轨事件,我认为是一个重要的标志,它象征着中国社会的官僚化与原子化已经到了能够危害个人生命安全的地步。以后中国普通人将生活在一个完全的黑暗丛林中,再无人可信任。
出身上海大家族的许佩兰女士曾经写过一篇非常有意思的文章:《外汇保佑我们一家没被赶出上海》。讲述了一个意味深长或者说匪夷所思的故事。许佩兰女士的丈夫王铿,也是出身名门望族,旧时上海滩的知名律师,1949后在大学任教。
王铿先生有很多亲属在1949年都迁居国外,这些“海外关系”当时都成了炸弹。1958年的引蛇出洞中,王铿给上海市委负责人写信,恳请不要因政治问题株连家属。不出意外,王铿随后并定为“现行反革命”,开除公职,下放街道劳改。
由于失去收入来源,王铿一家五口只能靠远在美国的妹妹和在香港的好友接济,他们会定期从海外寄来美元和港元。当时中共已经实行外汇管制,这些外币,并不能直接到手,而是由上海的外汇管理局直接兑换成侨汇券,发放到手里。每次都是专人派送。
中共由于厉行闭关锁国,被抛离世界贸易体系,50年代后外汇极为紧张,重要物质难以进口。外汇来源很大程度上仰赖海外侨胞汇给中国亲人的这些钱款。
王铿先生天天被勒令干扫厕所之类的体力活以进行“改造”,但是在其后的多次政治运动中,依然是次次挨斗。文革后,上海由于物资紧张,将大批所谓的“牛鬼蛇神”取消户籍,赶出上海,发配北大荒等蛮荒之地。
王铿一家人也在名单中。万念俱灰的两夫妻甚至想到了自杀。在最后一次领取侨汇券的时候,许佩兰女士告诉送侨汇券的人,说自己一家马上要被发配,离开上海了。这句无意中的话,却奇迹般的拯救了一家人。来人闻言大惊,离开后,王铿一家人再也没有被逼迁,在忐忑不安中一直留在了上海。
文革结束后,王铿先生被平反,并当上了上海市政协委员,他将自己当年的遭遇向另一位曾经在上海外汇管理局工作过的政协委员讲述后,对方告诉他,当年他家之所以没有被赶出上海,就是因为他家是为数不多的外汇来源。赶出了上海,这个来源就没了。救了他全家的,就是那份始终没有断过的海外汇款。
1992年,侨汇券才被废止。但也许,某天我们会见到它回来。
拜登所谓“坏人遇到麻烦时就会做坏事”,真是很厉害的洞见。善良的人总是会幻想,碰壁之后怹会知难而退,最好是停止瞎搞回归正途。但是哪有这么容易?思路正常的人一开始就不会陷得这么深好不好?做坏事是一个自我强化的逻辑:从小偷小摸到杀人灭口再到焚尸灭迹是一个顺畅的流程,要义就是只要自己不承担后果,哪怕搞到全世界洪水滔天。更可怕的是,拜登这话其实对中国人比对美国更适用。因为如果说对美还有一丝战略后撤的可能,对国内则是完全不可能停止变本加厉。你又没航母又没核弹的凭什么饶过你啊。现在你看,折腾到财困民穷了怎么办?放水养鱼休养生息?想屁吃吧你?没钱了当然是去抢啊!查税、反腐、倒查二十年的灰色收入……你不要以为只是没有未来这么简单,你连过去也没有,你以为你有的,其实都不是你的。
对比一下你就能感觉到,以“多元文化/创作自由”为幌子把极权主义意识形态“倒灌”(这才是这个词的正确用法)到自由社会的这个鸡贼的小算盘为什么注定会失败:你所宣扬的那套东西味儿都太冲,那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太过直观和明显,以致无论怎样解释,就算搭进所有白左话语体系背书的权威都没用。你看第二张照片,根本不用懂文字的意义,老外都能看出来,无论从色彩还是构图来说,这才是“涂鸦”该有的样子——作为一个有个性的单位,融入涂鸦文化的整体氛围。可是原作这样改改行不行呢?不行,改了就辱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必须以这样一种野蛮粗暴盛气凌人的方式呈现,才算是原汁原味地复现其审美旨趣。也就是说,被诟病的“覆盖原有的有价值的作品”、“刺眼的连续的整面大白墙”、“突兀的毫无设计感的印刷体汉字”这些元素,并不是因为审美的缺失,而恰恰就是这种意识形态下的审美的本质。只要这种意识形态不改变,“讲好中国故事”就是不可能的。因为令人生厌就是这类故事的本质,不让人讨厌,你屁股就歪了。老外喜不喜欢还是其次,同胞就先把你掐死。
我对很多成瘾或恶习的看法可能有很大偏见:
我觉得很多糟糕的行为,实际上是人在自救了。
因为太痛苦了所以酗酒,因为压力太大了所以疯狂抽烟暴食,因为现实过于逼仄没有快乐所以沉迷垃圾娱乐或者赌博,因为太孤独了所以冒险睡陌生人……
这些糟糕行为,糟糕的地方是在于能解决问题,反而会带来更大的麻烦,让未来可以解决问题的可能降低;但人试图做点什么摆脱当前巨大的难以忍受的现状,这个动机永远不能说是糟糕。
非要把“遇强则强,越挫越勇”作为对人的标准或者期待,这本身就很糟糕啊。
不允许人软弱,就是拔高了做人标准,只会让人因为绝望达不到标准而更软弱,因为人就是会软弱的。
想要从痛苦中解脱有什么错呢?痛苦让人不想活,因为想活下去所以努力做一些力所能及减轻痛苦(哪怕暂时),让自己可以喘口气的事情,就是在很积极地自救了。
我精神状态最差的时候,是我在手游氪金最多的时候。就是花钱买抽卡带来的多巴胺速效补充,对改善我的状况没有用,但是让我有了一些喘息的机会。当我状况好起来以后,我就不再氪金了。(所以fgo应该进医保啊!)
我一直觉得,“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这个“让”字是有玄机的。后来看到“倒查二十年”这个说法,就突然醒悟到妙在哪里:严格按照党国这套社会框架来说,富是一定富不起来的(近年来唯一的例外也就是互联网及其相关产业了,因为这套系统设计的时候没想过有这种经济形态)。如果能富起来,就一定是“让”的结果。既然是“让”,就一定可以不让。即使已经落袋为安,也可以通过倒查的方式让你乖乖吐出来。“二十年”这个范围更妙,因为民间有点资产也就是这二十年的事情。在“二十年”这个射程范围内,除了你账面上的基本工资之外,没有任何一毛钱的财产是安全的。说到搜刮,历史上还真没出现过这种汉武帝+李自成的奇异的组合。因为一般来说,官府想要民间的钱,直接征收就是了,没必要非得安个什么罪名;至于权力系统内部的利益重新洗牌,罪名是必须有的,但是跟一般老百姓也没啥关系。现在倒好,老板有老板的原罪,明星有明星的原罪,医生有医生的原罪……因为系统就是按着“你不可能过得太滋润”这么设计的,所以只要你过得滋润,就一定是有原罪的,洗白了也不行,这不是还有“倒查”等着你吗?
b站作为国内视频网站一线,真不要把它当什么私企。或者说现在所有非国有大企业都有党支部入驻,全都不再是基本意义上的私企了。
所有的民粹动向背后一定是有策划。B站经常接一些宣传项目节目也是同理。油腻的上层跪舔接旨,丢到下面都是年轻一代干活。所以能比央视做出更接地气贴近年轻人的东西
它们对舆论阵地的重视远超网友们的估测
每个平台那些为文革洗白,反而直指作家们动机不纯的话术,没经过培训普通人真说不出。洗脑也洗不成这样的。一般就是拿钱的认证用户和水军头子出来带头然后阅历少的年轻人就人云亦云
想想连帝吧出征那种活动,在网友看来是民粹上头,实际都是有人策划运营的。那是多久以前啊,就这样了,现在只会变本加厉。
微博水军和劳改犯们大家应该也都知道。(还有微博账号时,遇到过看起来是活人的账号,陪它叽歪了半天,它下意识承认自己是水军,在我嘲讽它拿等级低的号来混时,回复我”那我换个等级高的来和你玩要不要“……)
那B站这种阵地上,审核的屁股有多偏,会有多拿官饷的蛊王也就大概有个数了
(图是很久以前在微博收的)
《星条红与皇室蓝》在女权展现上其实不输给《芭比》。我一直觉得最女权的作品不是去呐喊,而是直接让女性角色把男性角色的事给干了,包括坏事。
星条红就是这样,它呈现的性别角色和现实里正好颠倒,比如美国总统及其曾经很多任总统都是女性,总统身边的核心成员也是女性,总统的丈夫负责内务会做饭,总统最器重女儿,总统儿子的保镖是个高大的女人,总统对儿子的期待仅仅是当个美美享受生活不惹麻烦的社交花瓶,作为男主的她的儿子必须要很努力才能得到母亲的认可。英国王室更是现实的翻转,国王是王子的爷爷,王子失去的亲人是父亲。公主代表着希望和开明,而国王与王储则代表着保守与腐朽。
星条红比芭比高明的点在于芭比明确的告诉观众女权世界只存在于幻想里塑料中,而星条红则潜移默化的在观众磕CP的时候就夹带私货的完成了一次女权宣传。很多人抨击耽美文学不够女权,我很反对这种用艺术形式去否定艺术内容的批判。耽美文学也是中文,也不可避免的带有着父权糟粕,诚然构建一个新的女权世界观确实比起信手拈来更加吃力,但是那又怎样呢,这不是有人写出来吗?(接下)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