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下今天新学到的内容:
1.大脑不存在单独的情绪区域,情绪与认知本身是一体的,无法分开。
2.目前学界认为神经接收到痛觉信号到成为疼痛体验的过程经过了不同脑区的联合加工,是感知、情绪和认知三个模块的共同作用。第一层是外界的疼痛信号输入大脑,进行物理层面的初级处理,识别它的基础信息,此时信号尚未进入意识,疼痛体验尚未形成;第二层是其他脑区参与加工,这个阶段的加工仍然是下意识的;第三层是神经科学上的认知加工,高级认知功能开始发挥作用,让人调整对疼痛事件的主观评价,“疼痛”从此进入记忆,成为人的主观体验。在这个连续的过程中,认知和情绪是同时发生,同时存在的,并不存在“情绪化”和“理性”的分界,后者是一种人造的分类。
3.情绪一直存在,只是程度、方向不同,像一条流动的河,平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状态。风平浪静和河床干涸都能称之为平静,表现特征也相似,但对人的意义截然不同。
4.前额叶是经典的高级认知功能区域,而不是大众认为的情绪区域,做了前额叶切除手术的病人会失去反应,缺乏情绪,同样会失去思考和认知功能。
5.动机提供情绪,先有需求,在此基础上产生对应的情绪。情绪就像花刺子模的信使,实际上传达的是国王的命令(内在需求),现在很多针对情绪的污名更像是“我对付不了国王(无法满足自己/他人的需求),还不能把你信使斩了(否定情绪,推崇情绪稳定,非情绪化)”。
6.更进一步说,读情绪,本质目的就是读懂情绪背后的需求。
我其实能理解汉服党内心深处对传统文化,认同感、归属感的双重焦虑的。而这在民国完全都不成问题,民国虽然战乱,但传统根子还在,社会上绘画、丝织、裁剪设计、工艺美术各种人才都在,还有《铁扇公主》《大闹天宫》这系列极传统美学的影片,完全可以走上日本昭和时代一样新旧并存道路的。
图二为开国大典上扮“玉女”的漂亮姑娘们,她们穿交领上襦,外罩如意云头合领衫,下穿白绫长裙,腰束锦带,看衣服的质地非常好是丝绸,被苏联摄影师用彩色胶片拍下来了,这样的“国风”和“新中式”多来几个啊,好看,爱看!那时候审美都还在!
而且这些衣服并不单纯的模古不化、照搬文物,它经过了设计改良,发型也是当时最时髦的,却融合的很好,很有中国气派,至于这股气是怎么断的,呵呵,还是得算到CCP头上。
这篇文章最触动/启发我的是这句话:“每个国家都统计犯罪率,但没有国家统计助人为乐率。”我们在观察一个社会的时候经常会这样,就是只看它存在多少问题,却忘记了社会活力、凝聚力与创造力这些要素才是关键。文章太长,节选三段:
1、缪达尔试图通过自己的经历和观察,回答一个令无数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美国人来自不同国家、不同种族,有着不同语言、不同宗教、不同文化、不同经济条件,社会存在着各种令人触目惊心的缺陷,是什么力量把他们凝聚成一个国家?
2、缪达尔认为,答案在“美国信条”中——尽管现实中普遍存在种族歧视现象,但几乎所有美国人都真诚地相信平等、自由、正义等价值,不但社会上层和富裕白人相信,而且底层白人和黑人也相信。他把美国人的这类核心价值信念称为“美国信条”(American Creed),并将其作为定位现实的价值坐标。
3、缪达尔回顾了他在美国接触和交往的无数熟悉的陌生人,有租地耕种的佃农、种植园主、工人、企业主、商人、银行家、知识分子、牧师、社区活动人士、政治领袖、街头地痞……他看到,这些不同种族、不同阶层、不同境遇的美国人,在相互矛盾的价值观、相互冲突的利益和五颜六色的社会面具后面,大都希望自己做个理性和公正的人。即使事情搞砸了,他们也有意愿诉诸良知,以求改进。
上周的咨询里,咨询师把我童年的生活比作一条车水马龙的大街,把我妈妈比作一辆横冲直撞、毫无规则可循的危险的车,因为我始终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所以规则成了我最渴望的东西。我渴望,有那么一个红绿灯,所有的车辆和行人都会遵守它的安排。这样,只要我好好遵守规则,我就不会被撞死。
规则对我来说是一种安慰。
每当在工作上遇到问题,我的第一反应永远是:哪一环我没有做好?而复盘回去往往是合作方没有遵守(在我看来的)“规则”,又或者是,规则本身就不够清晰,这其实是大部分工作实际中的常态。我打电话向老板索求更清晰的规则,老板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所以他总是劝我把合作方当作“人”来考虑,更复合地考虑每一件事。可我陷在对“规则”的执念里,只会感到强烈的不公平。我如何能越过这些把对方当作“人”来考虑呢?我甚至都不把自己当作人。
是有这样的人的,他们从小就生活在田野里,村子中,即使不走斑马线也不会被车撞,甚至根本没有斑马线,甚至没有车。可我一直生活在大城市的车流里,我该怎么办呢?我只能抱住虚妄的“规则”不撒手,我知道很多人不遵守也没事,我知道我遵守了也还是会被撞,可我除此之外还能拥有什么。
说来日漫的坠落,萌宅黄废不是其原因而是其结果。
03年骨头社有部以理想主义为主题创作的冷番,叫做狼雨,小众到甚至冷番盘点上都排不上号。这种题材能拉到支撑起制作精良的投资放在现在简直不可想象(可能前有EVA吧),更不可想象的是居然还真的赚到了钱。
然后到了09年就连圣斗士这种经典大IP都开始赔钱,而且09年那版还是史上制作最精良的一版。此后诅咒一样,大师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在商业上失利,包括创作出犬夜叉的作者高桥留美子。四大民工漫那就更不要说,扑街的扑街烂尾的烂尾,你看博人传。进击的巨人就是回光返照。
现在看到新海诚给刘慈欣写推荐腰封,刘慈欣给他提鞋都不配。然后推上一众顶着高达和EVA头像的人大谈特谈三体……日宅啊,你们真饿了啊……
这篇文章的分析,能充分解释,为什么你国墙内舆论场是这么一副群氓乱舞、反智至上的面貌。
毛星火也好,此次事件中的发飙大妈也罢,他们都具有两个共性:
1,对正常的经济活动,参与程度不高。
有的是原本的正当收入很低、准备靠哗众取宠带货赚钱(毛星火);
有的是吃财政饭的体制内人or退休人员,所以会觉得,自己能吃上饭是因为共产党好,而不会感谢纳税人(此次的发飙大妈,大概率是如此)。
2,他们的言论(不管多么荒唐和过激)都能得到官方的暗搓搓支持庇护。
而那些礼貌而无力地为苹果辩护的排队买家,他们的共性,则与前一种人完全相反:
1,他们是真正在经济活动之中,凭借聪明才智和诚实劳动赚钱的日子人。所以他们现在还能买得起苹果,并且知道苹果比华为好。
所以,他们的生活,有太多的坛坛罐罐想要保护,经不起半点磕碰。
2,如果他们敢回嘴反驳前一种人,他们就会遭到很大的麻烦,网暴乃至丢工作会纷至沓来,且不会得到任何保护。
而这也是你国局域网舆论环境的真面目:
——很小一部分不纳税少纳税、不创造价值的人,拿着大喇叭狂嚎鬼叫,喊着皇上爱听的话;大部分正在为这个社会扛鼎的纳税人、日子人,只能闭上嘴躲远点。
关于"用世界的眼光看中国”,美版三体给了我一个启发:文革虽然是个特殊的政治进程,但是演给其他国家的人看,就需要一种普遍人性的打开方式。不然就变成了一种奇观呈现(你看中国人多变态),这才真是辱了,而且也没啥意思。所以在第二集里叶文洁和打死她父亲的红卫兵的对话,没有提到任何意识形态的问题(甚至台词都不是“反动学术威权的女儿当然聪明”,而是“学术权威的女儿当然聪明”),而是集中在两点:1、我那时还只是孩子;2、我笨,我没有前途。前一句话,接在“我的胳膊因为坏疽被生生割下来”的后面,但似乎又是在暗示“我当时把你爸爸打死是因为我还小”,同时又表明“更让人触动的永远是自己的痛苦而非罪孽”,这个语境设计真是太高明了。后一句话则有三层递进,一是自我维护:“你现在之所以能够高高在上跟我说话,无非是因为你聪明,国家用得上你,可当时国家不也用得上我吗?所以你也别太得意”;二是(可攻可守的)自我剖析:“像我们这种人,好容易逮着一个机会能够狠狠欺负你们这个阶层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呢?”之所以说这句话“可攻可守”,是因为它既可以说是求饶(我笨我没有前途我跟你不是一个层次的你就放过我吧),也可以说是抖狠(我反正一无所有你也别把我逼急了)。所以(这就递进到第三层意思了)它也可以说是给最后那句狠话做了铺垫:要是今天有机会的话,你爸还是会死在我手里。而最后这句狠话,既可以说是话赶话逼到这儿来的,也可以说是这个曾经的红小将(作为一个永远不可能翻身的弃子)最后恶心你一把的绝望反击,还可以说是对宿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悲剧的人性之必然)的揭示。既悲惨又恐怖而且还无可奈何,只能用“见之悚然”来形容。对于作为一个作品整体的《三体》剧而言,这两段文革戏不是饺子的醋,而是龙的晴。
三体在西方有热度并没有什么稀奇,也并不能证明任何事,因为人家的「喜欢」和你老中那种「八百年来终于有一部能拿得出手且挑战了我本人智商上限我还看懂了我厉不厉害你们老外快来品品我大中华创作者厉不厉害我聪不聪明是不是比你们西方人强多了」的狂热推崇是完全不同的,一方面当然是西方自由市场文化创作表达的自由,就是市场上出现了这么个东西,总会有一些乐于挖掘新鲜乐趣和乐于拿偏门作品装点自己品味的人会喜欢和推崇(例如小岛秀夫这种),这里面包含了逆反心理和距离产生美以及内部单一性导致的长期审美疲劳对新事物的猎奇崇拜,民主世界对赤色政权下产物的渴求本来也不是新鲜事,这种隔岸观火的崇拜本身也只能诞生在一个安全自由的土壤下,比如马列主义在西方一直都有受众,共产意识形态更是常年被西方极左当做什么人类终极追求,没有切实活在糟粕里的人当然不会对这些事物中的糟粕有什么敏感体会,而只会看到那些最差异化的东西,我们看待共产主义看到的是对个体的泯灭和必然催生的独裁专制,但身处资本主义民主社会的人更容易被其中对资本主义黑暗面的批评所吸引,所以,当然三体在西方一定是有受众和热度的,但这并不能证明任何事,也并不会掀起什么真正的波澜
So, “道德标兵”美国人,鉴于制止恐怖分子人人有责的原则,提前通知普京,Isis要搞事情。普京,我怀疑他以己度人,根本不相信“敌人”还能这么“好心” 提醒自己有危险,那必须是美国人狼子野心,蓄意破坏俄罗斯安定祥和的团结气氛。普京有这种消息会通知敌对阵营吗?当然不会,他会在地堡开香槟。普京的亲儿子遇到这类事情,当然是一模一样的反应。(我敢赌10刀)
克格勃前领导,普京,一再证明他的情报部门是骗钱的,能充分说明他自己的能力是个啥级别吧。美国人在乌克兰这件事上已经证明他的情报部门可以接管你们家的情报部门,普京,仍然选择不听不听,老鼠念经。再一次证明独裁者的共同毛病,颟顸。最后他们都是死于颟顸。
我就猜死难者里面有多少人是去投票给他的?公开反对他后果很严重,没多少人有这个勇气,不反抗不丢人,至少可以不合作,比如拒绝去参加投票演出。投了他的票的,就好自为之吧。他马上证明给你们看,他是个啥。
说句题外话,我看了几个文革纪录片,其中几次接见红卫兵、集体批斗这种场景是会有点类似邪教的集体癫狂的,很多亲历者都描述的很类似,说恍恍惚惚,梦一样的激动和兴奋。只听过一个人说自己很冷静,仔细观察了毛主席的样貌,我认为其实就是类似集体癔症,人类中出现这种现象并不鲜见,中国就是其中的沃土,但现在的欧美演员因为社会长期稳定和理智,是很难抓到这种疯癫内核的!
有个香港电影叫《鬼干部》大致就是说很久之前一个血魔危害人间但被封印了,但文革的时候又挣出来,附身到一个干部身上祸害别人,其实用了描述那些场景的人还挺好理解,挺中国语境的,中邪了被恶魔附身了,癫狂了呗!
对于刘电工的意识形态来说,他在多个作品中如三体,流浪地球中表达了对民主制度的不信任,以及对自由秩序的不认可,我觉得只要稍微了解一点他的内容,这种表达是随处可见的
而且他的观点还远远没有上升到柏拉图对雅典民主制的不信任那个争议高度,他的书哪有那个水平,柏拉图说的哲人王是通过哲学自省去维护哲学秩序,而刘电工说的恰恰正是柏拉图所反对的僭主政治,以强权或下大棋等欺瞒手段牺牲个体完成宏大目标,简中人都应对此非常熟悉,这正是共产主义叙事。
在这一刻娘子关水电站宇宙社会学与亲自部署指挥防疫工作,它们的内在价值奇妙的得到了统一,这其实是中国人的普遍认知,文革以各种形式由一个个下大棋的保罗或者艾伦耶格尔发动,难道要去怪暴民吗?沙丘里有一句话“千万不要使你们的人民落到英雄手里”
@MulanPurple
是这个道理。如果有人说奥斯维辛是一碟醋,不配为了它包一锅饺子,谁都知道这是屁话,说得出这话的不是人。然而同样惨绝人寰的罪行发生在某国,就有人理直气壮地不做人、不说人话,而且还他妈觉得自己特聪明特幽默!
这段时间很多人在谈论中国经济是否会陷入通缩。借这个话题,我们来聊聊通缩。通缩跟大家熟悉的通胀貌似镜像:前者物价下降,后者物价上升。有人或许以为两者的后果差不多,甚至可能觉得通缩更好——因为物价下降意味着买东西便宜。但对经济来说,通缩是比通胀严重得多的问题。两个貌似镜像的概念何以会有不同后果?原因在于通胀会自我缓解——因为通胀源自供不应求,但物价上涨会刺激生产,从而自动缓解供求关系;通缩则相反,会自我扩大——因为通缩源自供大于求,尽管由此导致的物价下降会使厂家减产,但减产的更严重后果是工人失业,而失业会大幅减弱消费,从而加剧供大于求……打个比方来说,通胀仿佛是对一个稳定态(或沿一个稳定方向)的扰动,通缩却如同是对一个不稳定态(或沿一个不稳定方向)的扰动,前者会自我缓解,后者则会自我扩大乃至失控。当然,无论通胀还是通缩,经济调控机构都会采取措施来应对,但应对通胀是往供求关系自我缓解的方向提供助力,使缓解加快;应对通缩却必须对抗失控,难度大得多。比如上世纪三十年代的美国通缩 (即所谓 “大萧条”) 是借助二战导致的巨额政府采购才侥幸脱困;而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日本通缩则导致了 “失落的三十年”。
对网飞三体西人不懂中式恐怖的一点点吐槽和对比 有剧透
https://alive.bar/@wolf2046/112143027253584756
这段改得也让我觉得西方还是不懂中国的地狱哈哈哈,因为书里重逢红卫兵这段我记忆很深还特地摘录下来了。
剧里有一些台词差不多,但是把唐红静改成独臂,原因改成上山下乡时冻出坏疽然后活生生被锯掉,也没有提到其他红卫兵,最后唐红静还恶狠狠放狠话说没人会忏悔,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像收割一样把你爹割了啥的()
非常美式恐怖,一点也不中式恐怖,美式恐怖是血腥的、猎奇的,中式恐怖是现实的、历史的,现代人依然还活在几千年历史中 没人得益 没人幸免 但不知为何还要继续演这样一出荒诞悲剧戏 的那种恐怖
友发我的【抢救断层的十年中国女权运动史:行动者们的群像、历程与现状】,感兴趣的香油可以看看
https://www.wainao.me/wainao-reads/fea-Mar-feminist-cn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