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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说蔡霞,说她也是没有“受到过压迫”,体制内平安退休之后去美国反体制属于两面讨好。我觉得这样说是不太公平的。因为首先,退休金被扣,在可预见的将来不能回国吃不到正能量饭,更不用说人身安全受威胁外加亲戚朋友不敢联系……这些损失,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承担的。其次,就算她在体制内的时候从来没有因为仗义直言而受到过压迫(比如最近劳东燕和黄裕生这样的禁言),那就更不容易了。因为对绝大多数人而言,如果自己这一辈子的体验都是“不乱说就不会有人压迫你(甚至还能得好处)”,大概率会变得犬儒,觉得这个体制还不错,觉得反贼受迫害都是自找的。人家不但没有这样想,反倒是在退休之后憋了个大的。说真的,没人有义务当烈士,以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推墙,不说高不高尚吧,至少没什么好诟病的。

很多人提到了那几个发微博诉说自己经历的作者,说矛盾的是她们还在“不要上升到国家”。其实她们连获刑这么重要的事都不敢多说,微博就那个样,很多人在那里葬身了无数个账号,怎么还真的能奢求这些刚刚获得自由的人说点什么呢。她满篇都是不公啊,但她能说什么,中国现在还容许人说什么?

侵吞善款不说还拿来逼奸病儿母亲拖延到病儿逝世,这号罪行换做大清是要来个凌迟示众的,但好在现在人民当家作主了,自然只用警示整改就行,至于受害者那自然不能算人民了,你哪个版本了还没读《拜猪赋》吗,还想当人呢人家眼里你就该论斤称,至于搞点小黄文当副业赚那仨瓜两枣的同人女----前者只是内部分赃不均被爆出来了,你们可是人家无风险刷政绩的好靶子啊。

咱们老中一定不要气馁,想想看人家十五六年的独裁还需要这么艰苦才能推翻,之前也很多无辜示威群众学生们惨遭迫害、流血牺牲。咱们倒霉催的祖国被独裁暴政强奸的血泪史已经两千多年,别总看低咱们自己,不是咱不够努力,而是咱们肩上的任务就是比别国别的民族要沉重许多,咱们的“作业”就是更多。我一直知道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所有的人们都是全人类里最吃苦耐劳、坚韧勤奋的一批,那么艰难的日子、那么多的天灾人祸都一次次挺过来了,两千多年的独裁和帝国主义的压迫,也压不死所有的中国人;习近平暴政如此竭尽全力去禁言监控,依然抵不住反抗的星火在全国大地不断绽开,这恰好说明了咱们中国人最是打不死的小强!🪳要为我们的小强🪳人身份和血脉而骄傲嘛!打不死、杀不完、饿不死、一个倒下了千万个站起来继续苟、苟到地球末日也要把我们的家园偷回来抢回来的中国人!上有对策下有政策,正面打不过就打游击、就躲在你看不到够不着的地方猥琐发育,地球上网络上每个有人类足迹的地方都是我们的家,耗不死你们、气不死你们!每个日子过得不好看不到未来的同胞都是我们的同志,也包括在体制内吃皇粮的伙计们!从内部瓦解你们,这就是小强人🪳的能量!人类灭绝了,我相信都还是会有一两个中国人在!🪳!

加油呀同胞们,手足们,我等着和你们一起在习近平和中共政权、每一个将要出现和必然毁灭的中国独裁集权政权的坟头快乐蹦迪的那一天!!!吹着唢呐给牠们送终!🎺(意会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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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眼里出西施”是铁律——喜欢你的人,不一定非得是“情人”,包括亲人朋友同学等等各类人,一定觉得你好看。他们未必记得你的容貌细节,但仍觉得你好看。
如果有人总是挑剔你什么地方长得不好看(包括父母和伴侣),ta就是内心深处某个角落在讨厌你,甚至ta知道自己恨你厌弃你,而ta不想/不敢公开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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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一个人写勃烈日涅夫,后期他已经拜登加川普还要double,完全没有能力做一个领导,但是,没人肯接手,只要他还喘气,就是他。不接受他的辞呈。后来接班的,都是半死不活的老头。原来苏联的死亡前情就是这样的,烂得除了将死的老头,没人配得上。人类历史上,居然出现了权力都没有人要的情况。叶利钦就是清醒的推了一把,不玩了。重新起灶另开张。目前看来,又又得起灶。
悲观的讲,贵国还没有烂成这样。路漫漫其修远兮。

不读书上没文化的当,读书上读书人的当,这就是我之前说的,在国内这个信息扭曲的环境,反倒会得出错误认知。比如公众号流行的春秋笔法,把老舍跳湖归咎于他出轨夫人揭发他写了大字报,然后他就投湖了,作者甚至没明写这两件事有因果,但绝大多数人都会这么联想归因。

这里面它甚至都没撒谎,说的全是“事实”,却误导人做出了完全错误的结论。它隐瞒了老舍跳湖之前,被拉去北京文庙参加文艺界8.23大批斗,不但被人打,还目睹了烧戏服烧文物破四旧等疯狂行为。作家萧军也同时被斗,他想反抗打回去,又怕连累在场其他人,就生生忍住了,据他说老舍情绪很低落,眼发直。反正怨老婆揭发丈夫,怪当事人自己不干净出轨,就是不敢说最重要始作俑者文革,传统艺能了。

这样的信息,知道还不如不知道。另外,《霸王别姬》的批斗戏其实完全是一比一复原了这场批斗,连背景建筑都是大成殿,而老舍的投湖和菊仙上吊是类似的心境,萧军则像段小楼,此处仅指被批斗的反应哈。
mp.weixin.qq.com/s/c5uMMO8-xHk

有人说男性搞黄的经验,渠道,聚集性,变现方法和女生都不一样,他们没有被抓没有可比性。
OK,天一,墨香,海棠,都是耽美,本质就不是搞黄的事儿。少妇白洁确实没找到作者被抓的可靠消息,我唯一知道被抓男作者就是JM帝国的蒋明辉,他还不单是搞黄,炼铜,虐童,侮辱慰安妇,还宣扬军国主义。当年豆瓣微博的姐妹是掘地三尺收集证据,不遗余力的举报,不断和他的蛆粉战斗才把他抓起来的。
肉身境内,境外变现,有粉丝有聚集,怎么蒋明辉就那么难抓?而且已经四年了,吴亦凡都判了他怎么判的一直就没有公示。大概率是不了了之了,因为抓他是公示过的,判你又不公示,等于程序没闭合。有人说因为他境外变现不好取证,那海棠又怎么说呢?
还有绵阳网警那个“掷地有声”的“抓了”,抓他认为的“极端女权”多么高效多么神速,从此以后所有涉嫌女性的被害案件艾特他他都装聋作哑,包括铁链女。
这一桩桩一件件我还没忘呢,怎么就有人像挑完美受害人的刺一样去挑海棠受害作者的刺,“不小心”“没经验”“贪财”,哎……这是她们的问题吗?

天一被抓那阵儿,托爱国大v的福,大家都觉得是天一自己太猖獗了,不少同人女还喊冤,觉得把“正常的”同人制品跟天一的小说放一起是降低自己档次。(其中还有一个很长的歧视链,写bg清水同人的站在道德最高地,bg有h同人又能鄙视写纯肉文的,纯肉文能鄙视bl文,bl清水文鄙视bl肉文,bl肉文可以鄙视写未成年肉文的——即写未成年和老师纯肉的天一。)
而大爹不放过所有人,这些年来,舆论已经不再有“天一写未成年纯肉”的说法,统一变成了“非法出版肯定得进局子”,直至这次海棠出事,重点也不是写黄,而是偷税漏税。这或许是因为,不管同不同意自己也在被严打的范围内,大多都被严打过了。

中国人太尼玛会装了,天龙人装自己的一切都是因为努力,特权阶层装成小镇做题家,霸凌欺压同性美其名曰唤醒受害人的女权意识,吃户籍红利特权红利装成大女主独立女性,中国戏瘾太重了随时随地抓住机会登上戏台开始表演,反正我跟中国人交往只看此人是否真诚,戏瘾重的一律滚

真好!一早上来上班,孟加拉国的同事们带了一大锅好吃的来庆祝,我还都没睡醒,就得知了他们祖国的喜讯:孟加拉独裁政府的总理辞职了,遁走逃跑了!学生和平示威者们赢了!持续了十五六年的独裁结束了!🥳🥳🥳🥳🥳🥳和平万岁,人民万岁,民主万岁!!!!!真心为邻国和同事们开心!!!!真的好羡慕!胜利属于他们,民主的河流总有一天也会从南亚流进东亚!!

上回“岭南的日常”跑题跑到整容医美去了,我才知道中国乃至东亚的父母pua子女的外貌的现象如此普遍,有些父母坚持几十年高强度外貌羞辱:眼睛小了,鼻梁塌了,皮肤黑,毛孔粗,脸盘大,嘴突出……
父母与医美贩子里应外合,用生物学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假人模特,来套任何小孩,任何小孩的长相都畸形,任何小孩都不值得人爱——除非整容、正畸,变成不存在的“标准人”!

让我想起托妮·莫里森的小说《最蓝的眼睛》:种族隔离时代,只有金发蓝眼白种人是“美”。一个被全世界唾弃的黑人小女孩,也被自己的父母唾弃。她以为只要自己拥有白人那样的蓝眼睛,就能得到爱,就能活得不那么悲惨,后来,故事无比恐怖,也无比真实……
所有中“最蓝的眼睛”之毒的人,结局大概都是那样。

(托妮·莫里森是美国黑人女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代表作《宠儿 Beloved》。她和《微物之神》的作者阿兰达蒂·洛伊一样,因为小说写出“现场上演的历史”,所以故事特别恐怖。)

@alic 还有就是权威效应。学霸并不仅是因为智商高才成为学霸。还因为内心依赖权威,服从性强。内地把政治观点当作事实灌输给学生。好学生把中共的政治观点当作唯一正确的答案记忆。而且人大是中共官员预备大学。非常战狼粉红。

唉,简中的女创作者们,究竟要被围剿多少次,才能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无论你多么谨小慎微,在现有的制度之下,身为女人用文字解构父权就已经犯了大罪。什么时候能够意识到,就连什么是错什么是对,都是被大爹随手定义的。不要再顺着爹的思路规训自己了,创作欲是你生而为人的冲动,因为你是一个有人性的人,因为你心里有爱和文明。不要遂大爹的心意,剥削自己的人性。恐惧会让人失去行动能力,但是愤怒不会,请为这一切感到生气吧,不要再检讨自己的罪过。

【每日空谈误国】
今天很热,想不出什么好的空谈题目,拿过去的想法回个锅。
看到这个消息有些朋友可能会惊讶于为什么你共要有计划大规模地破坏法制,不光是破坏法制的实际建设,还要从根本上扼杀法制的根源,也就是法学的研究。
对于这个问题,我的看法是:司法和行政是两个逻辑,两种思路。在一个逐步通向极权主义的社会,司法不一定是政治的敌人,但一定是一个在政治眼里非常讨厌的障碍。
司法的特征在于:它考虑的是在法律认定范围内的证据、取证的过程和方法等环节。
用一句话来说,法律更关注的是曾经发生的事情。牵涉其中的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实际证明发生过这些事情?这个”牵涉其中的人“不仅包括涉案人员,也包括司法人员。
然而政治就完全不同了,政治考虑的是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态都要考虑会对未来产生什么影响。
最简单的例子,假设我现在满脑子想弄死一尊,但我只是想一想而已,也没发表任何威胁的言论,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法律能判我罪吗?不能。
但如果被一尊开了天眼看到了,知道这小子恐怕心怀不轨,把我扣起来押解进京一枪崩掉,那就是个政治行为。因为一尊考虑到的是未来可能会发生什么,提前部署而已,就像老毛的名言:百忙之中走一步闲棋嘛!
这个时候,如果还有依法办事的工作人员看到我被押解了,估计心里就会嘀咕,甚至会大声发牢骚:这个家伙啥也没说,啥也没做,连寻衅滋事的具体行为都没有,难道真的就硬判他死罪?这怎么能服众?
司法就是这样给政治添堵的。坦白来讲,在孟德斯鸠的设计当中,给政治添堵就是司法的天职。
在极权主义社会,政治权力无限扩张,当然会认为司法的存在阻碍了权力的运转。
从当年红卫兵踩在宪法上殴打国家主席刘少奇,到严打时期冤杀无数人的流氓罪,到今天的寻衅滋事罪,到一尊修改宪法,再到爱国主义教育法、港版国安法、二十三条……可以说在立法层面,你共很难再有什么更大的动静。但极权的扩张是一个永不止息的过程,它不能不扩张,不能不继续破坏法制,所以这次朝着司法的层面入手。因为再怎么荒谬的法律,也要靠司法系统去执行,他们跟一尊辩经一尊估计也很烦。所以这次直接把保障司法公正的所有思想和理论资源连根刨个干干净净,让之后的法学生连跟一尊辩经的理论资源和实践训练都没有,这下才算是真正的长治久安了。

如果大家对”极权主义社会中的司法可以变成什么样子“这个问题有兴趣。我推荐大家看两篇小说,一篇是卡夫卡的《在流放地》,另一篇是菲利普·迪克的《少数派报告》。看看一个体制在不宣判罪名甚至不掌握犯罪事实就可以判人刑罚的时代能孕育出什么样荒诞绝伦的故事。
而这些故事,估计很快又要在中国重演一遍了。

互联网准入证和面向耽美作者的大规模抓捕于我真是精神层面的毁灭性打击,而孟加拉和委内瑞拉的大规模抗争又成了我抵抗政治抑郁的救命稻草。这一班人类的民主列车总该轮到我们了吧,事不过三,历史不能抛弃中国人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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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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