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个傻逼,每天看抖音直播抢红包,一分钱抢不到就要发脾气跳脚,着急饭菜没做好就要砸盘子砸碗全倒掉,有病不吃药不去医院说得了大病就死掉。
朋友的爸爸也是个傻逼,忠诚小粉红,每天爱党爱国誓死效忠,儿子不交社保他比国务院还火大,觉得你对党国不忠不孝。
另一个朋友的爸爸还是傻逼,为了省钱不买洗衣机,十几年衣服全让他妈手洗,有再多钱都不愿意花在家人身上一毛。
这几个爸爸从南到北分布在不同省份,他们互相不认识但出奇的相似,都喜欢在家里大吼大叫,对着妈妈作威作福,既抠门得要死又死要面子。
我身边的朋友都有这样的爸爸,我朋友说他妈命苦,我说你这话就格局小了,谁的妈妈命不苦?如果你有一个不傻逼的父亲,一个命不苦的妈妈,我真的深深感到羡慕,因为你是这国家的极少数。
~分享我家小朋友在日本接受的教育~
~禮貌~
上幼稚園前,我家小朋友還不會主動和大人打招呼。
當時我們到日本生活正逢covid-19,小朋友缺乏和他人互動,有些怕生。
第一天上幼稚園,到了門口,我和料理長(小朋友的爸爸)就跟小朋友說要和老師問好喔!
老師卻阻止我們。
「小朋友不需要先跟老師問好喔!是老師和小朋友們問好。小朋友先要感受到被問好了很開心,才會漸漸學會問好。」
所以每次送小朋友到幼稚園,只有我們和老師互相問好,小朋友就躲在後面,或是飛奔進去。每次老師們很熱情地對他說「おはよう!」還叫他的名字,問他一些簡單的問題,他雖然很害羞,但整個人的tension都變高。
漸漸的老師向他問好時他也會回應。
又過了不久,小朋友突然主動和老師問好,見到熟人也問好,甚至對路上的店鋪的人,附近上班族,也會問好。
變成對周圍人很熱情的小朋友。
後來每次我想要求小朋友做到什麼,都會想想老師們是怎麼教他學習禮貌。
「小朋友感受到被問好了很開心,才會學會問好。」
我有沒有先讓他感受到呢?
禮貌是一種互相表示友善的儀式,而不是一種對兒童的要求,也不該僅僅是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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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属于是智人版的动物园刻板行为。权力圈禁一群智人,垄断资源(饲料)配给,围墙里圈养的智人生存空间单调逼仄,于是出现行为模式内卷化发展,多发互害、残虐等刻板行为。虽然向内生长的involution与人斗看似其乐无穷,但其实对种群的evolution毫无意义,最终导致中华帝国被海洋帝国无情吊打。而一些人刘慈欣学入脑,无法直面老祖宗史上的大面积无意义,硬是从无意义的荒谬中挖掘意义。
中国的国运每60甲子一个轮回,因此2026年对应的历史是1966年,即文革启动那年。我来强行分析一下,不是预测,不构成参考意见。
对于身在墙内的普通民众而言,接下来的2025年要为2026-2029年这三年可能出现的内乱、经济大萧条做好准备。
在个人和家庭财务上,以及在人生重大决策上,可能需要多留个心眼,准备好逃生通道,为可能发生的变动留出余地,保留选择的机会。最简单的就是,万一你或你的家人失业了,你有没有能力让自己和家庭不至于阶层滑落。
不要当岁静党,不要低估人性之恶和CCP政权之恶,要多看到社会的阴暗面,多了解一点经济学常识,多关心时事和社会新闻,多锻炼身体。
树挪死,人挪活,不要追求稳定的生活,而是要增加自己全面发展的技能,让自己在不稳定的生活下也能有生存和保全自己和家人的能力。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福至心灵做了这样一番输出,我不是会预言的人,只是想说一说我对接下来几年的想法,看到即是缘分吧。以及请不要骂我,谢谢。
@MulanPurple
这可能也跟你国的“权本主义”(借用范畴先生的定义)特色有关。钱动起来还能顺利回到自己的口袋里,这在你国,也得有特权戳着才行。普通小民百姓,那点钱一旦脱手,没准就再也拿不回来了,哭天喊地都没用。
PS:西门庆自己也是如此。他活着的时候到处投资赚钱,临死时就特意嘱咐吴月娘,把绒线铺绸缎铺关掉,货物脱手,资金全部回笼;以后只经营家门口的当铺和生药铺。因为他心里有数,没有他戳着,那些买卖的资金,早晚被人吃光了。
高等教育的一个特点是基于书面的知识系统化。许多人可能不太适合高等教育,因为可能是缺少思维训练,或是天生如此,很难系统的理解知识,个人的天赋可能在其它地方,而不是搞书面工作。
无限扩大所谓的高等教育,制造「高等教育泡沫」,有诸多经济上的好处,并且会掩盖很多社会身份不公平产生的矛盾。
政治上的效果,可能类似宋代的「冗官之策」,将失业青年转化为在读学生,控制了年轻人群体,并适当开放上升通道(时不时政策鼓励创业,授予体制内小吏身份——但主要上升渠道还是荫庇),从而转移注意力,减少对抗体制的叛乱风险。
世界对于老男人的浪漫化塑造是很值得玩味的。直到被彻底祛魅之前,“大叔”这个词在言情小说里的想象不是mansplaining,而是知道疼人、有钱多金、心甘情愿铺路、安全感,连身上都是有体香的,烟油味儿会被歌词描述成“淡淡烟草味道”。《极限挑战》这类大叔综艺里,叔们要么聪明绝顶要么傻傻可爱,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被解读为有魅力;中老年男性名人可以秃顶,可以肥胖,可以没有情商,但只要有才华和地位,就有了魅力;电影电视剧里的老男人塑造,坏肯定是有苦衷的,再坏也有善良的一面,什么顾家啊隐忍啊父爱如山啊,而女人的坏则是最毒妇人心;社媒给中国人塑造的川普,是一个很会开玩笑的全能老头,七八十了还在卷title;家暴风波里的张颂文,在饭圈粉丝眼里是永远的“小熊”。
延伸来说,这种对老男人宽容和浪漫化的心态,也和一直以来所有叙事中对父权的想象和美化有点接近:央妈、金主爸爸。
而每一个它者,都被冠上了轻蔑矮化的“昵称”:南方小土豆、纽村、北美大农村,土澳、坡县……矮化它者以便变相抬高自己。每一个喊南方小土豆的哈尔滨人,不管男女,都以为自己是爹。
人好像沉浸在一种虚假的张力里面:我对父权给予无限宽容和浪漫想象,父权会对我舐犊情深。这种臆症也是老中关系里永恒的症结:所有的感情说到底都是权力。不管是亲密关系还是家庭成员,不管是职场上还是国家间,你可以有点小个性,但你最终得听话,你可以自己扑腾,但你最好是弱小的,永远长不大的,这样才值得我居高临下地垂怜,获得我有条件的爱。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