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 有成百上千民众在抖音求助,寻找他们在云南边境失踪的儿子、丈夫、弟弟等
他们的亲属大都被骗到了缅北,最后出现地都是位于云南西双版纳边境。失踪的人大都是被介绍工作或贷款等理由骗去
对如此猖獗的人口贩卖虐待,即使和诈骗相关,某些地区警方也不予立案
有家属怀疑缅北和当地政府公安都有勾结
张一曼被憎恨哪是因为什么因情生恨,你看那俩人要将她挫骨扬灰的态度,这算哪门子情,最多就是个见色起意自以为是然后惨遭打脸,于是一怒之下翻脸。
从张一曼的角度看,她找床伴,彼此合作,相互快乐,稀松平常,不快乐最多就不合作,哪知道睡人一次被讹上一世,莫名其妙就背了情债。他们喜欢的也不是张一曼本人,而是以为被张一曼“青睐”的自己。裴魁山喜欢那个“虽然我贬到山区支教,但是还是有美女投怀送抱”的自己。铜匠喜欢那个“虽然我没有文化,但还是有有文化的女老师爱上我”的自己。
如果,如果他们对张一曼有一丝的兴趣,对她有哪怕有一点点的床第之外的了解,也就会知道自己那点小技巧(甚至还阳痿)多么微不足道,也不至于听到个“牲口”就破了大防。
好喜欢张一曼,浪漫性感幽默洒脱,完全不把父权婚姻道德放在眼里的姿态好酷。一直会想关于她的爱情她的故事,为什么被千人所指都没有被压垮却被剪头发压垮?可能她不是看似那样潇洒,那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可能她以为的那个可以逃避世俗的最后的桃花源,更黑暗更真实更加残酷吧。
突然想到,巧言令色鲜矣仁,要怎么理解呢。至少个人体验,在社交场合中,遇到巧言令色者,我第一反应是,额不要这么热情压力好大。社交应付的任务、压力,陡然变得更沉重了。因为我自己不擅长跟人热情,但本着对等原则,人家都这么热情了,我就要装了。装得跟人一样热情殷切。但真的跟本性非常抵牾,我人有点冷僻,对人态度以平淡务实为主。比如一桌吃饭,我就闷头吃,酒不会喝话不会讲,不想理你们,但如果旁边哪个人喝吐了,我也愿意帮点小忙。所以要我装起来非常麻烦,不擅长,真不会。我是那种,要假笑,就只能假得非常假,假得非常不自然,假到傻笑,我也不想假装诚心跟你微笑。我笑不出来,只能肌肉僵硬地提起来,龇牙给你看。所以遇到巧言令色者,压力负担突然会变大。然后都让自己感到有压力了,这种人怎么可能还仁呢。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其实中国的情况也是挺让人唏嘘的。
我就记得以前看一个节目,讲一个日本的厨子因为会做寿司,给朝鲜的金正日相中了,请到朝鲜去当领袖的大厨。
那个厨子其实在日本水平也就一般般,但没办法,朝鲜那个地方的情况众所周知,金正日别看那么大个领袖,其实也没吃过什么真正的顶级寿司。吃了这个厨子的饭之后连声赞叹。
接触久了之后呢,这个厨子还包揽了给金正日买各种饮食材料、酒水之类的活。因为有一次金正日向这个厨子炫耀自己的酒类收藏,结果这个厨子发现这些酒的水平都非常差劲,还不如自己在日本便利店随便买的三得利,所以就干脆在日本给他买啤酒。结果一代天降伟人的金正日喝那种日本的平价酒水居然高声赞美,说这酒喝下去对嗓子没有刺激,真是好!
看得我就很唏嘘,你说,把一整个国家都变成自己的养猪场,表面上看确实威风,但仔细想想,再大的养猪场也只是养猪场,在里面坐着的那个场长当然是生杀予夺,但本质上依然是个土鳖……
怎么讲呢,当然,你可以说这是我们这些平民的酸葡萄心理,但我总觉得这个节目里所描述的场景让人觉得非常空虚。
就,到底图什么呢?
前几天我在分析一尊的相貌时也猜测他大概是饮食不忌的那一类人,不然不会吃成这样脑满肠肥。
可是在西方民主国家,每个人要想吃到脑满肠肥,都不难啊。
总之就觉得很虚无。
@MulanPurple 就我的观察来说,一个人在年轻时见过多少东西其实对他日后的发育有很大的影响,不是都说农村孩子之所以显得很迟缓就是因为农村的环境太单调了,给予孩子大脑的刺激不如城市里孩子接受的那么多么?
那么,年轻时到法国勤工俭学的邓小平和年轻时在农村扛二百斤麦子走山路的习近平,谁更会享受生活其实也是一目了然的。
江泽民和胡锦涛就更不用说了,我怀疑他们之所以能够比较顺利地交接权力,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们退下来之后还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我现在都无法想象习近平即使真的退下来了,他的晚年还能做些什么事情打发时间?
@MulanPurple 共产党作为一个组织其实有极其强烈的自毁倾向,是共产党塑造了一尊,然后又让他来带领自己,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甚至觉得这和他们的意识形态有关系。以前我看过一个非常有趣的分析,说《国际歌》里“这是最后的斗争”并不符合黑格尔和马克思的“历史会不断进步上升”的主题思想,反而更接近圣经的世界末日的论调,只不过末日后能复活的人不再是耶稣的虔诚信徒,而是久经考验的无产阶级。因为潜意识里相信末日并期待末日,所以在末日来临之前的执政阶段就怎么随便怎么来呗,反正共产主义信仰保证我们都能复活,那作个死又怎么了?
有象友说“能有几千万版税的人也要去当公务员”这件事本身已经很疯狂了。
我得承认,我第一时间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很没有道理,甚至觉得象友是不是有点外宾了。
我当时的思考回路就是:简中社会有多少万的版税并不重要,体制的身份之所以很多人趋之若鹜,就是因为体制内会给予一种“正常人”的生活:当你犯了错时,别人会因为精神病的原因而体谅你;而且你真犯了错也没关系,只要不是彻底的无可挽回的错误(政治上站错队或者公开反抗体制),哪怕再大的错误体制也会给你兜底,在山东搞百日无孩的曾昭起也好,当初在武汉搞瞒报的官员也好,不都是雪藏几年继续高升么?
这其实就是我们这些普通人需要做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能有的心态,我们反复告诉自己:犯点错误没什么的,三十岁不结婚不会遭天谴,喜欢同性不是堕落,gap一年不会死……但事实是,整个社会能创造出来的容错空间几乎全部给了公务员。
换言之,在体制内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说:体制会给予公务员普通人(哪怕版税再高也好)绝对无法拥有的容错空间。
所以,拥有几千万版税的作家也要去当公务员,有什么疯狂的?
但是我又马上反应过来,这确实很疯。因为这种疯狂太彻底,太大,太绝对了,以致于我都痛骂这个社会那么久了,依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就像一本推理小说所说的那样,他的凶器太大了,以致于我们都没看见(凶手是把人从楼上推下去的)
我爸是个傻逼,每天看抖音直播抢红包,一分钱抢不到就要发脾气跳脚,着急饭菜没做好就要砸盘子砸碗全倒掉,有病不吃药不去医院说得了大病就死掉。
朋友的爸爸也是个傻逼,忠诚小粉红,每天爱党爱国誓死效忠,儿子不交社保他比国务院还火大,觉得你对党国不忠不孝。
另一个朋友的爸爸还是傻逼,为了省钱不买洗衣机,十几年衣服全让他妈手洗,有再多钱都不愿意花在家人身上一毛。
这几个爸爸从南到北分布在不同省份,他们互相不认识但出奇的相似,都喜欢在家里大吼大叫,对着妈妈作威作福,既抠门得要死又死要面子。
我身边的朋友都有这样的爸爸,我朋友说他妈命苦,我说你这话就格局小了,谁的妈妈命不苦?如果你有一个不傻逼的父亲,一个命不苦的妈妈,我真的深深感到羡慕,因为你是这国家的极少数。
~分享我家小朋友在日本接受的教育~
~禮貌~
上幼稚園前,我家小朋友還不會主動和大人打招呼。
當時我們到日本生活正逢covid-19,小朋友缺乏和他人互動,有些怕生。
第一天上幼稚園,到了門口,我和料理長(小朋友的爸爸)就跟小朋友說要和老師問好喔!
老師卻阻止我們。
「小朋友不需要先跟老師問好喔!是老師和小朋友們問好。小朋友先要感受到被問好了很開心,才會漸漸學會問好。」
所以每次送小朋友到幼稚園,只有我們和老師互相問好,小朋友就躲在後面,或是飛奔進去。每次老師們很熱情地對他說「おはよう!」還叫他的名字,問他一些簡單的問題,他雖然很害羞,但整個人的tension都變高。
漸漸的老師向他問好時他也會回應。
又過了不久,小朋友突然主動和老師問好,見到熟人也問好,甚至對路上的店鋪的人,附近上班族,也會問好。
變成對周圍人很熱情的小朋友。
後來每次我想要求小朋友做到什麼,都會想想老師們是怎麼教他學習禮貌。
「小朋友感受到被問好了很開心,才會學會問好。」
我有沒有先讓他感受到呢?
禮貌是一種互相表示友善的儀式,而不是一種對兒童的要求,也不該僅僅是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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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属于是智人版的动物园刻板行为。权力圈禁一群智人,垄断资源(饲料)配给,围墙里圈养的智人生存空间单调逼仄,于是出现行为模式内卷化发展,多发互害、残虐等刻板行为。虽然向内生长的involution与人斗看似其乐无穷,但其实对种群的evolution毫无意义,最终导致中华帝国被海洋帝国无情吊打。而一些人刘慈欣学入脑,无法直面老祖宗史上的大面积无意义,硬是从无意义的荒谬中挖掘意义。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