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以今上上台为时间点,把社会治理的原则转成维稳,我个人体感是社会风气是一天天败坏。以前的社会也乱,耍流氓,当街抢劫、打人都是有的,甚至很猖獗,但是大家是非观还朴素和正常,知道耍流氓和违法犯罪是不文明的、不对的。
但现在如深圳电摩司机打人案,政府包庇不针对政府的人渣和男人,狠狠拉偏架、都按“屁民互害”处理,满脑子都是“算政治账”,不分是非法度。而百姓中的败类如林广嫣之流,精明地嗅出风向,充当帮凶给恶人洗底,向权力献媚、混淆善恶,挣脏流量。这个世界已入末法时代,群魔乱舞了。
@MulanPurple
我也有同感。这个政府现在处理治安事务的理念,已经基本上变成了“不涉及政治账的屁民互害都可以捂嘴和稀泥+维权意识强的刺头刁民(尤其是女刁民)被杀被打活该”!
这篇文章,一是不适合中国的语境,二是对“断联”背后的权力问题仍遮遮掩掩
还是那句话,一个人可以既是受害者又是加害者。
父母有自己的创伤,是的。但当他们把这些创伤转化为控制、羞辱与情感剥夺倾泻在孩子身上时,他们就是权力结构的延续者和加害者。
而在中国,这种代际压迫更有系统性和文化合法性。
中国孩子从小就生活在情绪忽视、权力压制和精神控制中,却被要求感恩、顺从,不能质疑。
父母认为“给你吃喝”就足够抵销一切情绪债务,从不关心孩子是否被理解、被尊重、被允许成为独立的人。
亲情也不是滋养孩子的土壤,而是索取、羞辱与绑架的工具。
所以我理解并支持孩子选择断联。
但我也理解很多孩子主动选择断联之后的反复——相比之下父母主导的断联往往更决绝。
这是因为孩子选择断联,是心碎后的自保;父母则是控制失败后的撤资。
前者在寻找连接,后者在执行权力。
我也不同意“成年后不能再责怪父母”
人只有成年之后才有能力看清童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长大后的责怪与愤怒,本质上是在意识复权,找回自己。
每一个选择断联的孩子,都曾在无数次试过原谅、试过沟通、试过自责、试过理解。然后无数次迎来新一轮的伤害。
也许在这反复之间,有些关系找到了合适的边界与共存的方式。
但找不到也完全没关系,这从来不是你的错。
不是所有的关系都值得修复,也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愿意成为真正的父母。
所以,
与其说断联是一种背叛,
不如说那是一次迟来的自我忠诚。
忠于自己。
记者了解到,2021年,李小美在浏览某社交媒体账号时,被一本国外的漫画吸引,于是留言询问购买渠道,很快便有网友回复称在某二次元代购网站(该网站已被依法关停)可以买到。恰逢该网站当时正在举办周年庆活动,李小美便下单购买了几本该作者的书。下单时,高昂的国际邮费让她有些犹豫,但她发现网站有拼友功能,可通过拼团分摊运费,便尝试加入拼团。在拼团过程中,李小美觉得原团长处理订单不够可靠,又考虑到相较之下自己收书更为方便,于是便主动接过团长角色,开始频繁开团。
每次拼团成功后,涉案书籍先从国外邮寄至国内,李小美收到包裹后,按照网站提供的订单信息分拣书籍,再通过国内快递寄给位于全国各地的团员。李小美每周都固定开一次团,单次团购量在30至50本之间。
向团员收取国际邮费和国内邮费时,李小美会从中赚取部分国际运费差价。通过这种方式,李小美在2021年至2022年期间,走私淫秽书刊2000余本,获利人民币2万余元。2024年4月,北京海关缉私局民警在李小美家中将其抓获。
北京市第四中级人民法院审理认为,李小美以牟利或传播为目的,违反海关法规,逃避海关监管,非法邮寄淫秽书刊入境,情节严重,其行为已构成走私淫秽物品罪,依法应予处罚。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李小美犯走私淫秽物品罪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罪名成立。
对于李小美及辩护人提出的应适用缓刑的辩护意见,法院认为,李小美走私淫秽书刊2000余册,传播数量大、传播范围广,其虽然具有认罪认罚、坦白、积极退缴违法所得和缴纳罚金等悔罪表现,但其犯罪行为不属于“犯罪情节较轻”,不符合缓刑适用条件,因此对该项辩护意见不予采纳。
最终,根据李小美犯罪的事实,犯罪的性质、情节,以及对于社会的危害程度,北京四中院判决李小美犯走私淫秽物品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六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4万元;李小美违法所得人民币2万元,予以没收上缴国库;在案扣押的淫秽物品予以没收并销毁。目前,该案判决已生效。
本案主审法官张勇介绍,李小美的行为构成走私淫秽物品罪,核心在于其明知所购漫画包含大量淫秽内容,仍通过互联网联络、分拣并组织邮寄,以牟利为目的实施传播。本案中,李小美主动承接团长职能,频繁组织拼团进口2000余本淫秽书刊,并从中赚取运费差价,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五十二条规定的“以牟利或者传播为目的,走私淫秽书刊”情形。走私淫秽物品严重侵蚀社会道德风尚,诱发犯罪,尤其是向青少年传递错误价值观,动摇社会公序良俗根基,必须依法严惩。
个人嗜好不得逾越公序良俗与法律底线,但李小美却借“拼团代购”之名行跨境走私之实,这既是对法律权威的公然挑衅,更是对新时代精神文明建设要求的严重背离。追求个人兴趣时必须严守道德与法律双重边界,尤其在跨境获取文化产品时,务必通过正规渠道充分了解我国禁止或限制入境物品名录,仔细核查内容合法性,切勿因他人误导或心存侥幸触碰法律红线,共同维护健康有序的社会文化环境。
契诃夫的《小公务员之死》,最妙的地方,是对专制主义官僚系统的一个吊诡逻辑的描述。说是幽默,不如说是恐怖,对此所有中国人都能心领神会:你说这个喷嚏有没有冒犯大人物?当然是冒犯了的。可是更大的冒犯是什么?是接下来你不停地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可如果他仔细想想就能意识到——你算是什么东西?你值得让“大人物”浪费时间听你解释吗?所以在“大人物”心里,真正的冒犯此时才出现,那就是“你居然好意思让我听你辩解”。在原作里最终击垮小公务员的,也恰恰是“大人物”最终对其絮絮叨叨的忍无可忍。但,能想得更深的读者,在笑过之后又会再想一层:所以如果这个小公务员不这样费力辩解,事情就真的过去了吗?也许是,也许不。备不住哪天,在某个事关这个小公务员生死的问题时,这个“大人物”突然想到——当时他打喷嚏打到我身上了而又没有真诚道歉,着实可恶。笔尖上稍微一动,这个小人物不也是个死吗?所以真正的恐怖在于,这个小公务员的诚惶诚恐固然是可笑甚至是作死,但如果他不卑不亢,难道就没有另外的后果吗?所以真正的悲哀在于,死不死不取决于你做什么,而只是因为你是个倒霉的小人物。联想到那位跳楼的清华博士后,他的直接死因跟契诃夫笔下这个小公务员是一样的,都是“过度反应”。以他的身份来说,跟截访体系的人顶撞几句不是啥大事;甚至以博士后与学校的松散关系来说,院系领导让他退站也不是啥大事。在他的书记看来,他一连串的辩解比如“我不是境外势力……我的意志一直是坚定的……我以后不随便和人联系了……我只想结婚生子当个家庭主夫“,都是又好笑又烦人的——赶你走只是因为这样对我最方便,你一个小人物内心戏那么多干嘛?看,是不是和契诃夫笔下的“大人物”一模一样?
1952年,32岁的张爱玲,只身在烈日下走过了宝安县罗湖桥来到香港。在她身后,上海公寓里的流言与传奇,被铺天盖地的标语和口号湮没,她的身影则在他乡渐行渐远。她想活得真实一点,无需遮掩、无需躲藏,她想用自己的天赋,给自己挣得一份安稳,但那一年,很多中国知识分子都面临了选择:跑还是不跑?她观望过、犹豫过,也尝试过,实在没有一点点可以退缩的空间,终于,她一走了之。
对五四运动,张爱玲有迥于常人的清醒与远见,她在形容音乐的一段文字中,说自己不喜欢交响乐,用了“五四”运动做比:那是浩浩荡荡五四运动一般地冲了来,把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变了它的声音,前后左右呼啸嘁嚓的都是自己的声音,人一开口就震惊于自己的声音的深宏远大;又像在初睡醒的时候听见人向你说话,不大知道是自己说的还是人家说的,感到模糊的恐怖。
早在民国时代,有人问张爱玲,能否写无产阶级的故事,她甚是不屑,说自己不熟悉,“不会。要末只有阿妈她们的事,我稍微知道一点。”后来明白这些旧家庭的老妈子也不能算作无产阶级,她就不打算写“无产阶级”的事了。
上世纪40年代左翼文学风行时,张爱玲曾对朋友说,她感到一种压力,一种非要她写什么的压力。那是当时作家都面临的必须趋同的政治压力。1949年以后,张爱玲以往的作品被归入小资产阶级类,不过,她也被列为可以“争取”的对象。
1950年,她不得不开始尝试写“无产阶级”的故事,她写出长篇小说《十八春》。小说结尾,男女主人公投身了革命,在延安再度相逢,此书在上海引起轰动。尽管她生硬地努力向新政权靠拢,书中的一句话还是透漏了她的敏锐与清醒:“政治决定一切。你不管政治,政治要找上你。”
也就在这一年,年轻的张爱玲被礼遇,应上海宣传部长夏衍之邀,参加了上海第一届文艺代表大会。张爱玲身穿深灰色旗袍,外罩网眼绒线衫,虽然坐在后排,也未发言,但在五百多人几乎统一的蓝色和灰色海洋里,这副旧上海女人的普通打扮,还是使她成为“异数”。那时“新中国”最时髦的装束,男士皆着中山装,女士皆着列宁服。1951春天,弟弟张子静最后一次与姐姐张爱玲见面,问她对未来的打算。沉默良久之后,张爱玲说:“人民装那样呆板的衣服,我是不会穿的。”
选择往往决定命运。1949年是选择南渡还是北归,现在是选择财富还是自由,不同的选择注定了不同的命运。这种选择的机会不是随时都有,基本上30年一次,大多数人一辈子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在任何时代,在一秒钟内看到本质的人,和花半辈子看不清的人,命运自然是大不一样。《阿甘正传》里的阿甘说,“你若遇上麻烦,不要逞强,你就跑,远远跑开。”
一个时代特别是一个大变革的时代,每个人其实都面临着艰难的抉择,所走的路往往又决定了不同的人生命运和最终结局。在一个大变革的时代,真正能够自主抉择的人往往少之又少,芸芸众生都是在随波逐流,所谓的枭雄更是凤毛麟角,绝大多数人都不过被一个大变革的时代碾的粉碎。面对一些小人物被命运所裹挟的无奈处境,那个写下《大江大海一九四九》的龙先生感慨:“一滴水,怎么会知道洪流的方向?”
我原先以为“偶像塌房”塌的公众形象,道德品质,后来发现不是,所谓的塌房是坍塌的被塑造出来的人设,是粉丝心里那份期待,比如恋爱出柜结婚生子这种私人的日常行为也会构成坍塌。再后来发现也不是,塌房界定的标准本质取决于市场,还能接到活挣到钱就不算塌,比如同样是出轨,李小璐就塌了陈赫就没有,因为粉丝于市场其实没有核心话语权。最后观察了一段时间才发现,一个明星在爆出争议性事件后,粉丝第一时间做的就是观望风向,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冲上去盲目洗白,只要能经过媒体的“政审”就可以宣称没有塌,因为国家已经认可了,不管他曾做了什么,但若风向不对再洗也没用,所以坍塌的审判权最终还是取决于政策,说白了就是看领导。哈,这个认知顺序和我从小到大对自己所处的环境的认识,完全一样。
你国宣传部门最近又翻车,把一个86岁而仍然“战斗在工作岗位上”的老护士树为道德楷模,授予南丁格尔奖。结果引发了舆论大哗,众多找不到正式工作而灵活就业送外卖的、乃至于家里蹲的烂尾娃,纷纷破口怒骂:老关系户白拿退休金和返聘工资,还要占着年轻人的岗位!
我早就觉得,你国红色意识形态已经实质性崩盘:政府根本无法树立任何一个能被公众接受的正面典型人物。这个时代已经造不出雷锋和焦裕禄那种红彤彤高大上的社会主义模范神像,或者说,任何红色模范神像,被揭幕的第一时间,就会被公众的口水淹没、石块砸烂。
你国公众不傻,他们早就发现:
——那些“混得好”的红色模范,要么是纯粹造假撒谎(例如“回乡务农/脱长衫送外卖,发了大财”),要么是,背后有特权加持(“能力以外资本为零”)。
——那些真正捱苦受罪做贡献的红色模范,他们的苦难,则往往有政府失职乃至作恶的因素(“最美女教师”)。
看到有豆友提到,你国粪坑局域网评价话剧《风雪夜归人》,满坑满谷都是“身为妾被好吃好喝养着还要去勾引名演员就是婊”、“名演员为个贱妾放弃事业私奔真傻”这种冲鼻子的老钟恶臭言论。
由此,我忽然想到,原帖所提到的那些不缺吃穿而课业压力大到爆棚的00后05后城市青少年,他们从小被灌输的执念:“努力必有回报,好好工作经济独立就能人格独立”,这已经很类似于当年知青的“青春无悔”:
——整整一代人的人生都被夺走,被ruin了,游戏结束的时候,没有人会发给他们任何奖品,没有人会还给他们任何东西。漫山遍野都是两手空空、身心伤痕累累的受害者,留在原地,梦呓一样念叨着别人掠夺他们的时候,骗他们的那句有毒的屁话。
然而,00后和5060后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被欺骗掠夺的时候,岁数更小,从学龄前就被灌输着“努力读书就能有好工作”拼命报班做题。而这骗局破灭的时候,他们也更年轻(对比,5060后知青,文革结束的时候,他们已经步入壮年,拖家带口)。
这一代坚信着“努力必有回报,好好工作经济独立就能人格独立”的孩子,从小努力做题而长大仍然失业,既没有经济独立也没有人格独立的孩子(扯远点,所以他们才会那么馋《风雪夜归人》女主的“被供养”,和男主的“名演员事业有成”),他们的失望和愤怒会发展出什么,我不太敢期待。
我特别能理解林凤如的情绪黑洞,包办的未婚夫十全十美,“自己选的”丈夫却是个人渣,别提人品学识、还打老婆,其实她逃婚只是想要回人生自主权而已,结果前出狼窝后入虎穴,谁都能怪她一句“不听父母言吃亏在眼前”,确实是很难过的坎儿!
【嘉文】
苏晓康:当代中国的一块血石:七零九
按:「七零九」被认为是「律师劫」,它也是中国民间社会的大劫,因为灭掉律师这个阶层,国家就肆无忌惮了,习近平张狂的今日,来自「七零九」这块血石,未来历史必定聚焦「七零九」前前后后;
而中国民间社会的消失,正是中共「马基雅维利」化的结果,这个党在灭掉了民间之后,它也收拾酷吏,将其一个个下狱,以建构其领袖的个人独裁,这是德国希特勒、苏联斯大林的制度模式;今天我们看到习近平越来越残暴,那是从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的「马基雅维利」化而来的,中国的崛起,奠基于经济起飞,更依仗体制的冷血化,这样一种「现代化」,不是一个极好的政治学课题吗?
……
六四屠杀以后,中共建制的总纲领,是在所有领域增强控制手段:
1、镇压组党于萌芽状态——民主党
2、监禁刘晓波以拒绝“零八宪章”运动的温和政见
3、镇压民间会社——法轮功、独立中文笔会、家庭教会(即使不抗争)
4、控制大专院校和青年——以民族主义抵消自由主义
5、把读书人跟党绑架在一起——中国传统:大众听识字的
由此,它便成功控制了这个国家的政治发育。
2003年的孙志刚事件,引发对收容遣送制度的大讨论,导致该制度的废止,被称为“Web2.0与维权运动一拍即合”,好像偶然性很大,是因为产生了一个互联网的新空间,“独裁者学习曲线”对此还没来得及反应。比较“茉莉花”和“709”两次大逮捕,2011年国内受突尼斯影响、借互联网协调而成功发动抗议,官方猝不及防,基本上都采用非法的方式来应急,搞绑架或者失踪等。到了2015年的“709”事件,更多的监居、逮捕,然后审判、判刑,因为2011年“茉莉花”中的一些手段要到2012年讨论通过的《刑事诉讼法》才合法化。
这个三十年里,中共一方面通过经济、立法、外交等各层面的措施加固、升级自己的控制能力,政权触角下探到「十户长」的深度;另一方面在民间这一端,则是伴随着贫富崩裂、阶级对立和道德滑坡,出现了社会犬儒化、民间碎片化、抗争原子化的悲惨局面,令组党路径无社会基础,「天鹅绒革命」无空间,以致台湾、东欧的转型经验和所谓「茉莉花」模式,中国都无法借鉴,所以尽管民间因强征土地、暴力拆迁、环境污染等因素,不断爆发大规模的无组织抗争,看上去热闹非凡,却不会产生任何积极的政治后果。
……
一个突然崛起的经济大国,又获得升级版集权方式,乃是二十世纪都未曾出现过的奇观,然而这恰是中国之亡。资中筠曾与友人书称:“京津沪三大城市,可谓烈火烹油之势,锦绣繁华之乡”,令她绝望!若论这个民族至今大梦不醒,还在明末清末,并不真实,民间无社会,底层求生活,令吃瓜大众尚无政治含义;经济起飞虽创造了一个富裕的中产阶级,眼下只有外逃冲动;知识阶层被彻底边缘化,在金钱至上利益驱动的社会里,不仅是权力的婢女,也是娱乐的丫头,其政治上的含义甚至是负面的;党内“改革成分”缺氧化、临终化、僵化,比知识阶层更加遁形;政治上的真实是,人大代表们居然是百分之百拥护专制。中国已经到了世事不堪闻问的地步,西洋也在衰退,世道黯然之下,我們不要忘記,「七零九」便是其中的一塊血石。
https://ipkmedia.com/284106/
男性不是没有分离主义,而是男性的分离主义太彻底太绝对太全方位才让人没意识到这可以算是分离主义
不过是这样的,掌权的搞分离,看上去就会是一种对贱民的限制而已,大家觉得似乎理所当然,只有“贱民”搞分离,大家才一下子出离愤怒了:你们怎么敢??!
比如教会不让女性担当重要圣职,兄弟会不让女性加入,这都是很典型的男性的分离主义,而甚至这些都算是轻的了,还有航海时代不准女的上船,不准女的下矿(理由都是女的“晦气”,会带来不幸)然后是最恐怖又最根本的:不准女的上学,不准女的工作
嗯
这就是男权啊,搞分离主义搞得如此理所当然理直气壮,而且最重要的是它与女性的分离主义不同,女性的分离主义是想要从男权系统中脱离出去以期达到不在男权系统之中失权,而男权搞分离主义的时候可不是什么“想从女权系统里脱离出去”之类的哦,而就是想把女的打压得死死的让女的只能依附于男性而存在无法独立为人
如果说女权的分离主义带着强烈的避害诉求,那么男权的分离主义就和避害一点儿不沾边,就是想要巩固“男性是第一性,女性是劣等的第二性”这种纯害人目的
但人类就真的有时候是很贱的一个物种,男性搞第一性第二性这套搞得真的绝大部分人潜意识就觉得男性是高等的第一性女性是低等的第二性,就算明面上的男权分离主义改进了不少了,可是这种潜意识里的优劣划分依旧深深印刻在人类的思想中
表现出来的结果就是,女的想要加入男性群体之中就是高攀,仿佛是水不能往高处流一样,为了加入,经常会通过某些言行宣示自己与男性是站在同一边的,自己和“普通的女人”可不一样,与别的女的划清界限,甚至还会出言嘲笑别的女的,用践踏别的女人的方法与男性结成同盟
而男的想要加入女性群体,那就都默认是男的“纡尊降贵”,就像水往低处流似的,是委屈了水了,就流就流怎么的吧,你们这群低等女的不允许?你们也配不允许我加入?!
结果就是女的想要“高攀”男性群体,常会尽力地把自己的女性“贱民”印记给隐藏起来,而且下意识会觉得自己低等人混入高等人中,处处自卑
男的就不同了,想要加入女性群体,那是屈居哦,经常要在女性群体里做众星拱月的那个,而且绝对不会尽力把自己的男性特征给隐藏起来,必须要时时处处表现强调自己身上的男性标记,而且真的会很不要脸地觉得自己是男的所以比群体里的女的都要高级
@board 大概有同人女需要的找本指南(英文日文为主)
https://e-hentai.org/
世界知名看本网站,根据作品角色名进行搜寻即可,但由于男性向为主流,所以结果未必称心如意
https://nhentai.net/
e站的备份站,一些本子由于各种原因在e站被删除,但仍然可以在n站找到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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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癖同人女狂喜,根据cp搜索基本不会碰到拆逆,但相比e站跟n站不能以性癖为关键词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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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著名盗版网站,大多本子从e站搬过去,但偶尔会有漏网之鱼,不妨用来查漏补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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