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惰”并不存在:比评判更重要的是,用好奇心了解“懒惰”背后的原因。
我觉得厌恶的是,竟会有教育工作者如此敌视他们应该为之服务的人。当然,我知道,教育工作者并没有责任去思考学生行为的障碍是什么。一些大学以拒绝接纳残疾或精神有问题的学生为荣——他们把自己的残忍误认为是智力上的严格。而且,由于大多数教授在学术上取得成功都很轻松,他们很难站在那些有执行功能障碍、感官超载、抑郁、自残史、成瘾或饮食失调的人的角度来看待问题。而我可以看到导致这些问题的外部因素,正如我知道“懒惰”行为并不是一种主动的选择。非黑即白的对这些行为进行评判通常是由于对背景信息的无知产生的。
这就是我写这篇文章的原因。我希望唤醒所有的教育工作者,让他们认识到这样一个事实:如果一个学生很懒惰,可能并不是他们主动选择的。他们可能想做得更好,可能正在努力。更确切地说,我希望所有的人对那些他们最初认为是“懒惰”或不负责任的人采取好奇和同情的态度来了解他们,而不是非黑即白的评判。
如果你只看到一个人的行为(或不作为)就说他是懒惰的,那你可能就错过了了解背后原因的机会。总是有原因的,阻碍前进的障碍一定是存在的。仅仅是因为你看不到它们,或者你认为它们是不合理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存在。仔细看看,你会发现一些曾经从未注意的环境和背景因素。
也许你之前没有留意过人们行为背后的原因。没关系,就是现在,去试试吧。
作者:Devon Price
翻译:费昕媛
“充分利用手上的一切资源尽可能给对手制造麻烦从而获得谈判筹码/寻租空间”这样一种不顾体面和长远,但却往往能为自己获取最大利益的策略,是人类的普遍劣根性,根本不用学。不用读《谈判的艺术》,不用诉诸“迷人的老祖宗”,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智慧。真正需要研究的,是怎样在社会里建立某种有关体面和长期博弈策略的共识。别看人类两万年多前就已经进化出和今天差不多的智商,但是这方面的智慧,近两百年(启蒙时代以来)才算是摸着一点门道。也正因为这种巨大的惯性,所以大多数人最羡慕的,还是川普那种原始穴居人大脑的“强人”。要让人群中的大多数都把洛克的观点当成第二天性,时间还远远不够。这不是悲观而是清醒,无论是相较于人类这个物种的历史还是文明史的跨度,启蒙时代以来这点时间,都只占极小比例。从这个意义上说,现在我们看到并不是“倒退”,而是大趋势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人类从收集野生谷物到进入农耕时代用了一万年,现在这点回潮算个屁啊。
我的想法是在文艺领域管制淫秽色情本身就是为了制造异见者。这个领域的淫秽色情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无害的,因为不具有共性,一个故事、一个桥段、一幅裸体对一个人来说是淫秽色情未必对另一个人成立,尤其是在人类几乎能对任何东西产生性冲动的这个大前提下。举个例子,《追风筝的人》这本书对我来说完全就是黄书,我看不了第二遍但永远不会忘记坐在教室里心如擂鼓看完它的那个下午。即便它有其他更为显著和重大的文学的历史的政治的意义,但它对我来说就是一本黄书,我后来的所有关于爱恨的理解、对性的理解、我喜欢的cp的互动模式、我喜爱的憎恶的角色都从这里发源,someone可以说它是淫秽色情,可以说我不应该把这种经验传播分享给别人(事实上我真的很避讳谈起这本书),甚至可以仅凭这个阅读经验就贬低我的人品、侮辱我的人格,这都无所谓,根本无伤大雅,色情本身是有力量的,这种力量与爱恨同源。但是如果你说所有人不得再写出这本书、不能读这本书、不能觉得这书是好的,那就坏了,你在完全否定一些人的存在,别人找你拼命是很正常的,不是小题大做。
以前看到一个说法觉得很有道理:领导演得像不像,关键不是领导怎么演,而是领导底下的人怎么演。因为领导是一种权力地位,与本人个性没啥关系,周边的“氛围感”,才能体现出领导的身份地位。从这个意义上说,川普的无能狂怒,除了美国宪政制度的限制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替皇上办事的系统/文化氛围没有形成。我不是说他身边那些人——小圈子的氛围是容易改变的,人作为社会动物天然就会跪舔上位者,根本不用学。但,整个国家办事系统的作为作风,这就比较难了。比如ICE这次惹众怒,直接原因是在毕业典礼这样的场合,以及家得宝超市门口(非法移民找日结工的地方)这样的场所抓人(后者被“辟谣”说他们只是在那里集合,但即使是真的,集合地点选在这里也是不明智的),这就是典型的不会办事了。对比一下中国官僚系统办事的风格你就会发现,美国人真是完全没有章法,不懂什么是“无痕”,不会找“抓手”和“软肋”,简直蠢透了。都别说群租房排查整治低端人口这种高端局,哪怕是昌平一个居委会的普通工作人员,也能随口说出“他的软肋其实是他的儿子”这种浸润着丰富政治智慧,让美国基层办事人员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招术。这就是川普必然失败的原因——剩下的三年任期,他铁定培育不出这么懂得如何为领导分忧的官场文化。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排干沼泽”的问题,恰恰相反,川普最需要的正是一个“沼泽”,一个作为宪政法治规则系统的反面,能够帮助领导“无痕”完成任何龌龊意图(或者至少能够单方面宣布胜利)的沼泽。我对美国仍有信心,就是因为这么庞大的改变民族性的工程,就算他再干十年万斯接下去再干二十年,也不一定能确保成功。再强调一遍:美国总统心里住着一个金正恩,美国还只是乱,还不至于完蛋;什么时候美国的基层办事员脱口而出“找软肋”,美国才真是完蛋了。
这篇文章提醒了我。哈佛蒋千金挨骂,除了特权给予的精英身份(和国内失业做题家的巨大反差)以外,还有一个极重要的原因:防火墙不断增高的20多年来,你国“精英”实际上是利用特权两头通吃,一边利用西方的“开放”与“政治正确”,一边还无耻地漠视乃至帮助本国极权政府进行网络锁国、剥夺本国民众的信息自由。
而这种玩法,在年景好的时候可以收获两边的撒花点赞,从“第一个在哈佛演讲的中国女生”身上,美国人看到“全球化、多元化”,本国小粉红看到“为国争光”;但年景不好,受过高等教育而失业的“高级游民”遍地,这么玩的后果就是两头挨骂:美国人看到“哈佛跟红色极权政府穿一条裤子”,本国小粉红看到“周公子董小姐”乃至“里通外国”!
北美原住民社会中,大多数部族的性别观是,有4种性别。女身男灵,男身女灵,女身女灵,男身男灵。
原住民们的世界观是一种万物有灵论。所以双性人/跨性别者在他们的文化中,是蒙受了神灵的恩惠,也就是同时具备两种灵魂/得到了选择灵魂性别的机会,也因此恩惠而具有特殊的才能和天赋。
欧洲殖民者带来了一神教和二元性别论。一开始他们惊骇于印第安人的文化,然后残忍地镇压同性恋/异装者。如1514年,西班牙殖民者将40名异装者活活扔给狗群吃掉。之后法律、教育、宗教抹消了原住民的此种文化。
R.K.Williamson(我找不到ta的更多资料)在1995年的一篇论文中自述,ta出生时即是生理上的双性人。其父母一代已经完全欧化,认为这是撒旦的诅咒,极为厌恶ta;而更传统的祖母反而认为这是一种幸运,接纳ta与自己一起生活。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