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腐败”,就已经够恶心的了——制造一个粪堆,天天围着它打苍蝇(偶有“老虎”也是权力内斗),还觉得这是自己的政绩,脸皮得多厚?可是“反躺平”这三个字一出来,“反腐败”就彻底输了。因为这都不是恶心的问题,这是真真正正的残忍——你自己做大做强,已经把别人逼到绝路了,还不准躺平,是要让人去死吗?可是你以为“反躺平”就已经是顶点了吗?不,他们居然还能突破无耻的天际,提出一个震铄古今的“反内卷”。由于这三个字的残忍、无耻、脑残都到了极致,反而显得有点好笑。你可以这样想:一群奴隶在大太阳底下摘棉花,有人活活热死,这时如果奴隶主说,没事让他们继续干,干不动就抽,这叫残忍;如果奴隶主说,这都是工头的错,是工头没领会我的意思,这叫无耻;如果奴隶主说,要进一步把庄园经济做大做强,庄园好了大家就都会好,这叫脑残。可是如果奴隶主说,有人中暑?那咱们可以搞一个“反中暑”运动嘛!你说这叫啥?
@lianghuan 三年大清零运动中的脱口秀演员很可能写出了一生中最好的段子,但是不能讲。
@mazora
「一夫一妻制」国策在文字上的呈现方式,会给男人某种幻觉:我一个男的至少要配备一个妻子。
而女的对这五字的一般理解则是:非多配偶。
若将「一夫一妻制」换成核心意思完全不变的「一妻一夫制」,是不是观感有点不同了?但女的也不会像椁男产生幻觉:我一个女的要配一个丈夫。还是会理解为:非多配偶。但椁男看到「一妻一夫制」,估计大比例怒火冲天以为造反了。
「一夫一妻制」在冢椁男权社会逻辑下,有别于过去「一夫一妻多妾制」,前者对于曾经永远也娶不到妻子无法组建家庭的底层椁男而言是种进步,因为他们可以获得过去不曾有的,是男人之间的某种平等。但这不是对女人的进步平等,女人还是处在一种被分配状态,现在底层椁男也能分一杯羹了。
于是也不难理解,为何无妻的底层椁男跟扶贫干部要老婆那么理直气壮,有暖被窝工程,徐州丰县纵容董志民囚禁铁链女等,其逻辑一致。
语言由社会、文化决定又反过来影响思想。
再如「打下榆林城,一人一个女学生」,party对底层男性也是用许一个老婆来动员,49后则是许一个老婆来维稳。我觉得椁男跟party对「一夫一妻制」的理解一致。
女的才是错误理解了国策,误以为真的有平等了。
一个简单的求助:
从1月份确诊白血病开始,就一直住在医院,前后辗转了三四家医院进行治疗。期间失去了一只眼睛的视力。治疗的副作用包括严重的口疮和外周神经病变,导致将近一个多月无法进食,口腔每天都像几百把刀子在切割,双脚和左手麻通难忍。住院的日子也很无聊,每天都是无止境的打针检查抽血拍片。唯一能让我感到愉悦的精神活动是看各种美食。所以这里我想请大家帮个小忙:给我发一些你觉得看起来很好吃的美食。不需要是那种正儿八经的商业美食图片。我更想看的是普通人日常吃的家常便饭,随手路边摊,街头小食,地方特产,最普通的零食、速食,都可以。也可以是好吃的介绍。你的随手一嘟,能让我乏味痛苦的住院生活生出许多小小的快乐。在此提前感谢大家!也请随手转发这条嘟文让更多人看到。谢谢!
@nani_HaiYa @mazora
你提醒了我!“一夫一妻制”在女性眼里是“保障男人和女人都不能有两个配偶”,在为数不少的男性眼里,却成了“保障每个男人都拥有一个老婆”!
通过贬低异性来增进自己的自我性别认同感是男性群体的特权,而且运用得非常堂而皇之
不过贬低异性确实是增进自我性别认同感的有效手段,所以女性要是这么干是会挺有用的,至少能把低到泥里去了的自我性别认同感给提起来
现在的问题是,女性群体的主流做法是绝大多数时候只会控诉异性,而非贬低异性(甚至会不舍得贬低
控诉和贬低的区别可大了去了
简而言之,控诉是从好坏的层面出发,说被控诉者“很坏”
贬低是从强弱的层面出发,说被贬低者“很弱”
这可完全不一样
人类对好坏与强弱对的观感是呈反向联系的,好人往往被认为是弱者,坏人往往被认为是强者
所以天天在那里控诉男的,就不舍得贬低哪怕一下,到头来就是越控诉越相信男的是虽然弱但很有力量的强者,而女的是虽然善良但只能哭的无力的弱者,于是怎么样呢,依旧是自我性别认同感提不上去,女人也是人呢也会慕强的呢,尽搞那套“女人=弱者,男人=强者”的思维死印,女人不因为身为女性而自轻自厌还打从心底里向往“男性力量”就怪了
RT 果然在华北平原长大的人都很恐惧田野,因为这里有无穷无尽的粮食,和无穷无尽的饥荒,政策注定了这块大地永远是输送农作物的地方,所以这里的人在更上层的人看来也是农田的附属产品,俗话说遍身绮罗者不是养蚕人,但这里的情况可能还得更残酷一点,因为这里种植粮食的人却经常因饥荒而死,简直让人不明白到底粮是人的产物,还是人是粮的附属。
我高考前父母把我送到老家的麦地,虽然以我的成绩完全不用担心,但他们还是说:考不上大学就回家割麦。
这是很习惯性的一句话,小麦熟成的季节和高考的季节正好重合,老家的多少人确实都是如此,考不上大学就回家割麦。做农民,了此残生。作为农民的孩子出生,作为农民生活,就连死,墓地也在田野里,真的,农民家族的祖坟就在农田里,往劳作的地方之外走上不到几米,立刻就走到了坟头包旁。
所以我第一次读海子的亚洲铜,就觉得再也没什么比这个更恐怖了:
亚洲铜,亚洲铜,祖父死在这里,父亲死在这里,我也会死在这里。
你是唯一的一块埋着人的地方。
近几年来,你国文科喇叭们鼓吹的“治水”、“社会动员能力”、“基建狂魔”那套话语,非常糟糕。它在本质上是“反向河殇”+“列宁斯大林主义”的缝合怪。它的说辞是:
——中国古代农业文明的特点和先进性正在于,为了治水,而发展出强大的社会动员能力,需要强有力的大一统朝廷,动员起全社会的人,集中力量办大事,以举国之力搞大工程。
PS:所以,“辛辛苦苦土里刨食”、“专制”、“强征财产”、“徭役强迫劳动”,这些在河殇时代被视为本国文明缺陷低劣之处的部分,就都变成了闪闪发光的“先进性”。
而这一套臭不可闻的屁话,跟真正的本国文明,没有半毛钱关系,纯粹是列宁党“集体主义”的外来洋垃圾。
真正的中国古代文明,对“举国之力搞大工程”,恰恰有一种保留乃至警惕的态度。
原因很简单,这类专制君主征发举国之力搞出的大工程,对农业社会的政权稳定,其实是极大的威胁。
首先,滥用民力问题。徭役占用了农民的宝贵的耕作时间,必然妨害农业生产;
其次,大量青壮年穷民的聚集,也给政府管理带来极大的麻烦和风险,一不留神就可能演化为骚乱。
而这类“举国之力搞大工程”反而成为大乱乃至亡国的导火索,这在本国历史上更有数不尽的先例:秦之长城阿房宫、隋之大运河、元之修黄河。
至于说,“治水”、“社会动员能力”、“基建狂魔”这一套亡国之言,在本朝,会演化出什么,我们很可以期待下。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