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为某个男性喊冤的内容真的是噎到我了
由于涉及到比较私人的事我本身不想多说,我就抛开自己的个人好恶尽量压着不说,我就问问:
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涉及到别人感受的【聊骚】定义为仅仅只是“聊骚没什么大问题”,就因为对方残疾,所以他的“聊骚”对象就跟他没有权力差?有没有可能【聊骚】这种词其实是找不到更好的处境和感受去形容自己在跟一个自认为关系还行的男性熟人说话时,对方突然对自己发出意义不明的性暗示行为,但这个性暗示或者说一些色情意向又因为被包裹在“熟人之间可以开较为无度的性玩笑”这种过时但起因错综复杂的白左性解放意识之中,给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所面对的微妙的一瞬失权感?
作为女权主义者,从一个旁观者角度随便定义这个问题是不是“骚扰”、有没有什么大问题,这种大方慷慨是不是有点令人作呕了?我觉得是的。
去把给梁文道带来麻烦的那期播客听了,感想是:这就对了嘛,如果梁文道面对现如今的香港还能平心静气嘻嘻哈哈,那我真是要怀疑他的书读到哪里去了,佛又是怎么修的。
不过还是觉得可惜。其实梁文道至少在三年前就应该发这样的火(那期播客最后很明显就是在发火)了,但当时他选择隐忍,结果就是生了三年的闷气,感觉时常身体不好要拖更就是气的。
而且这样的隐忍甚至拖低了节目的质量。
我记得以前苏州警察把穿和服的女孩强行带走扒人家衣服的事情出来之后,梁文道又做了一期节目去聊穿着,天南海北一通扯,从日本年轻人穿什么一直聊,一直暗示一直隐喻,听得我都累了,我觉得我没有梁文道那么广博的知识和那么好的素质,碰到这种事要让我去说点什么,我估计只能说“苏州警察就是群混账王八蛋”。但就像金庸先生说的“无招胜有招”,比起梁文道那么迂回婉转的一个小时的节目,我觉得还是我这句话更好一些。
看到外交部说什么“中国终将统一也必将统一的大势不可阻挡”,我就放心了——近期根本没有打台湾的计划。1、“统一”后面加个“大势”,就已经是心虚了,说明“统一”根本就不在议程内,只是个抽象的“大势”(aka嘴硬)而已;2、“终将”其实就是“必将”的意思,但为什么要说两遍呢?因为比较有气势,为什么只能通过修辞加强气势呢?因为不敢说别的啊,根本就没有日程表,可不就只能咋呼了吗?同理,“大势”本来就有“不可阻挡”的意思,这也是同语反复的小学生修辞。小学生这样写作文,你就知道他没啥真情实感,官方这样表态也一样,代表没啥干货;3、传说中的2027已经快到了,怎么着现在都得开始准备了吧?现在还在咬文嚼字,说明真就是有心无力了。另外还有一个参照,就是2023年经济重启彻底凉凉之后,新华社发明了一个说法叫“形显恢复之态,势有向好支撑”,你对比一下是不是很像?恢复了吗?没有,但是有这个“态”;好起来了吗?没有,但是“向”好这个“势”是有“支撑”的——你数数这里都叠了几层甲了?所以这也算是个简中反指智慧:向好,就是不好;有支撑,就是很糟糕;终将,就是现在没戏;必将,就是我也没辄;大势,就是和现在的情况相反;不可阻挡,就是以后再说……
关于“事态为什么会不可避免地升级”,印尼那辆犹豫了一下之后继续辗过去的警用装甲车,提供了一个形象化的经典示范。从视频里可以看到,警车最开始撞到这个行人肯定不是故意的(他自己摔倒在先),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不由任何人控制了——就算警察心善,他们敢下车救治伤员吗?肯定是不敢的;就算警察下不去手,他们敢停在那儿发愣吗?肯定也是不敢的。所以最令人悲哀的是,“开车辗压过去”这个最冷血,最容易让事态升级的的决定,不管怎么想,都是当时警车里的人唯一“正确”的决定。你仔细数数,从警车撞到人停下到继续开动,是四秒钟的时间。四秒之前,这只是一个针对国会议员津贴过高的一般性抗议,贫富差距引发的民怨哪儿都有,并不出奇,完全可能像2011年的“占领华尔街运动”(We are the 99%)那样和平收场;但是在这四秒之后,出人命了,性质就变了,很可能引发连锁反应。但,你就算把这一切讲给当时在警车里的人听,也几乎不可能让他们做出另外的选择?因为无论是下车救人,还是把车停在那里等增援,都会让自己面对更大的即时危险。所以你看,辗过去,真就是当时的最优解。而无数政权的崩溃,都是因为本该给它出力的人,都有这样一个又一个当时当下的“最优解”。
其实《中国梵高》这部纪录片,本身拍得非常艺术,重点并不是名画复制品工人在真迹面前的“折服”,而是欧美消费者是否看见亚洲工人的处境,以及亚洲工人的理想:
工人们挤在深圳城中村的廉租房,环境比很多小制衣厂更恶劣。夏天没有空调,乡下来的初中没读完的青年们,光着膀子,工作、吃睡都在一个拥挤到无法转身的、脏乱不堪的出租屋里,头顶天花板挂满制作中的画作,还要被潮汕包工头辱骂,仿佛奴隶。
荷兰的包工头一次订单近千张,只给中国包工头三万元人民币。包工头和工人都不知道,他们的产品在欧洲卖多少钱。
他们晚上挤在深圳夏季湿热难耐的破屋,看西方人拍摄的古早梵高电影,为梵高的悲惨感动落泪。堆满杂物、无处下脚的肮脏出租屋,烟雾散去,蓝色的《杏花》徐徐显现……
赵小勇去到欧洲,发现他的“大客户”荷兰包工头,只是个路边卖旅游纪念品的。
在博物馆看真迹,他确实被震撼了,但无法说清是被什么东西触动。恐怕不是那句简单的 “画了二十年、比不上博物馆一幅作品”。
从荷兰回来,他决定创作自己的画作,画手下工人们工作的场景,画家乡年迈的奶奶,农村贫穷古老的巷子。可能这才是梵高给他的启发:不是要你折服,是要你成为创造者。
列一个中国妇女的大概世代特征列表
50~60后,没有普遍的受教育权、有部分文盲,大部分都是半文盲,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凤毛麟角。绝对没有不结婚的选项,结婚大多是被家庭包办或安排,普遍是传统贤妻主内多胎生育,少部分有工作,中年起有了“离婚自由”,但多是被离婚的糟糠妻。
60~70后,文盲减少,大规模参加工作。因为文革被整体耽误基础教育,几乎没有科学素养和现代思想,本质是“红旗下的蛋”,最多奇葩的野蛮一代。结婚多是靠“相看”即相亲、也有不少双方自己看上的,但没有不结婚的自由,年轻时候离婚特别丢人,中年时部分人经历再婚离婚,银发离婚的高发人群。
70~80后,文盲稀少,但也有部分学历低的半文盲,女大学生变多。年轻时经济高速发展,欧美自由风气涌入,生的早赶上64学潮。但同时社会高速流动,绑架\囚禁\买卖女性猖獗比如小花梅,开启自由恋爱的风潮,离婚去污名化,但依然没有不婚自由。
80~90后,文盲几乎绝迹(还是有,且绝对数量不小),半文盲的标准提高到初中,早早去打工;剩下的经历残酷的高中分流,一半上大学大专,一半早工作和结婚。普遍自由恋爱,赶上了开放二胎,离婚完全去污名化,开始有不少女性不想结婚,85后是出现不婚女萌芽的第一代女性。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