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itgoes 我上学时,课本上还讲国民党的「正面战场」是「主战场」。我印象特别深,有次历史课,历史女老师问全班:抗日能取得胜利的主因是?
叫起一个答「共产党」...然后老师没让同学坐下,挨个儿叫起来答,几乎两列都站着,直到我答是国民党在正面战场作战。老师才说这是正确答案,大家才被允许坐下。
1972年国内有部纪录片《捕象记》,拍摄抓捕小象 “版纳” 的过程。上海动物园的贪欲不只是 “抓一只小象回来当摇钱树”,他们大面积毁坏当地森林,到处搜刮野生动物,一路烧杀抢掠。
他们打不过象群,当地人视大象为神圣,不想帮他们,他们就调来解放军。最后人类一方死了三个军人十几个民兵,大象一方死了五个。花了一年时间才活捉“版纳”。锁着版纳,人类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林区,象群试图追击包围他们,夜里听到象群呼唤小象的声音,他们吓得彻夜烧篝火不敢睡觉。
此事的后续影响更恶劣:国营动物园不敢再冒险了,就向民间团伙收购大象,利益驱动下的歹徒团伙发现有钱赚,于是都跑去猎杀。
希望上海动物园和国内的其他邪恶动物园,被大象活活踩死,尸体丢森林里喂蘑菇。
极权国家可以上天入地可以凿山填海可以虽远必诛,但生育率和内在激励,是怎么都没法用铁拳去engineer的. 因为二者的前提都是爱和希望。
人如果感到生活没有盼头,权利没保障,没有安全网络,没有闲暇时间,没有力气去爱自己和爱别人,那就不会想要孩子。党说我们要星辰大海,人说对不起我们是最后一代。
同样的,无论体制内还是企业,可以用恐惧鞭打牛马们每周60小时月薪4000,用稀缺去制造残酷的竞争和底层互害,但是惩罚、恐吓、威胁只会掏空人的内在驱动力。降薪是吧,加班是吧,大清洗是吧,那我每天假装在上班。
现在不光国内,西方也有一些拎不清的知识分子开始看好中国模式了。我想不出来,一个制度如果没法给人 deliver 爱和希望,能走多远。
虽然跟我交流久了的人应该听说过了,但我还是想说一下明天的阅兵大概是个什么情况。因为十年前的9月3日我就在北京。
那个时候为了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七十周年的阅兵,我们一家子都很兴奋,觉得虽然登不上天安门城楼,起码挤在路边看个热闹也可以啊。
结果我们在几天之前就见识到了北京各便利店的抢购潮,当时还不懂是怎么回事,后来一打听才明白,北京为了阅兵,很多商店是直接关门的,饭馆尤其要关门,菜市场也不例外,人员流动被控制到最小的程度。
但我们一家子外地人在北京就只能被酒店当肥羊宰了。9月3日那天,我们住的酒店正门几乎出不去,酒店坐地起价,一顿只有稀饭和咸菜的早饭要价一百多,我那经商的老父亲都大骂这是抢钱。更不要提我们一行人里还有老人,我就被指派溜出酒店买吃的东西。
在溜出酒店之后我环顾四周,街边的便利店和饭馆都关门了,就在走投无路之际,一个小店掀开了门帘,店主做了个手势,我们连话都不怎么说,悄悄地完成交易。我回到酒店就自顾自地喝起了闷酒,并且从此发誓再也不看任何阅兵。
我觉得这件事对我来说就是一次政治上的教育,我从台前看到了幕后。我看到了在阅兵的盛大背后有着什么东西。
这件事对我的影响极深,特别是在22年之后我总是莫名其妙地想起当时的事。后来某天我福至心灵,猛然想起:
操,这他妈不就是疫情封控的思路吗?
一点阅兵式幕后参与者的小小回忆,献给即将观看或被迫观看阅兵式的各位。
看大家说起来老中的那些礼数,我觉得就是,老中这些所谓的“会做人”“会来事儿”最惹人讨厌的地方就是不真诚。
我其实是非常反对原子化的社会的。我认为邻里之间朋友亲戚之间最需要互相帮助的,而我作为一个任何时候能帮得上忙绝对帮的人也是为了以后有需要的时候有人能帮我。但是话说回来任何关系都是用时间和真心建立起来的,建立联系、了解对方、互相关照关心,这都不是一朝一夕一盒牛奶的事儿。而老中教人的“会做人”基本上跟这个原则背道而驰,就希望花最少的成本得到最大的人际关系,鸡贼的要命。
就拿送礼这件事来讲,送礼其实是非常难的事情。别人喜欢什么,有什么讲究,是否介意浪费,都是需要了解才能得到的信息。那种不熟的亲戚一定要见面礼就80%送不到点子上。当然你要说不够了解直接送个最新的苹果电脑人家肯定高兴,就问你舍得吗?
就指望买些自己也不想吃也不想用的破玩意来换得一些人际资源,还美其名曰会做人。会做啥人啊?我看是会做梦吧。
男性不发表性别议题就当是自己人 女权不发表耽美议题就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