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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uko nah,很少有人能像蔡国强配始祖鸟这么从各个角度得罪人的,温中民小的环保主义和铁血黄汉的龙脉主义同时发难。当然,蔡国强是福建人,始祖鸟被安踏收购以后也是福建人的。

『张展再被判刑四年:以“虚假信息损害国家形象”』
在新冠疫情期间记录武汉见闻的中国公民记者张展再度因“寻衅滋事”的罪名被判处四年监禁。这是她第二次因同样罪名被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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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utscheWelle

当启蒙时代的法国思想家赞美中国的科举制度和世俗专业官僚系统时,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专业的官僚系统是很贵的,以前现代的生产能力(理论上)根本养不起。无论是古代帝国的包税/贡赋制度,中世纪的封建制度还是印度另辟蹊径的种姓制度,都是企图绕过官僚系统,以一种更低成本的方案解决问题。从这个意义上说,作为唯一例外的中国,试图以前现代的生产力养活一套更具现代性的专业官僚系统,反倒是在“邪修”。而邪修当然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小马拉大车,永远选择“再苦一苦老百姓”,aka撑不下去就彻底崩溃的“周期率”。好不容易到了现代社会,按生产力来说能养得起,也需要养一个庞大的官僚系统,好嘛这回算是传世艺能祖坟冒青烟,可劲造吧。正所谓邪修会武术,谁也挡不住。一个全世界最贵的政府也就由此而生。

接受不了“中国好战”是因为先接受了“我们从来不入侵外族”的设定,相信了“美强惨”人设的史观。比如抗美援朝是“抗美”➕“援朝”,你要问从韩国的角度看到的是什么,不能细问,问就是历史虚伪主义。

我觉得原谅的意思是,我不会因为你以前对我做的事情找你麻烦,而不是,我还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被你欺负

近年大规模迸发的男性的对“诬告”的高度恐惧,其实一个很关键的底层心理是,他们敏感度拉满地意识到女性在逐步争取以女性自身的感受去进行评判的权力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大喊着诬告啊诬告啊诬告啊,因为从来是他们用他们的感受去评判去定义,他们用他们的感受去决定女性的感受是否合理是否正当,他们去决定女性应该感受到什么不应该感受到什么
他们自我代入加害者后说“这不是性骚扰/强奸/……”,就算什么都明白,但他们就是觉得自己的判决至上,自己说不是那就不是,在此过程中女性绝不可以代入受害者后说“这就是性骚扰/强奸/……”,女人是否感觉被伤害,要由男人来决定
而现在女性开始想要绕过他们了,开始逐步地要以自身的感受去评判去定义了,所以他们齐声尖叫“诬告啊——”
是不是真的出现了什么确凿的“诬告”案例,不重要
重点在于,但凡是女性开始掌握用女性自身的感受去评判去定义的权力,在他们看来就等于“诬告”
男人说是什么,才是什么,女人说了不算,如果女人想要女人自己说了算,就是僭越,就是颠覆,就是以下犯上——而所有这些不能直接宣之于口的对于可能被颠覆的恐惧,都凝聚成了一个至少可以说得出口的词,“诬告”,来进行表达
男人的这种心理,最近正好来了个典型例子:某所大学的教授在课堂上痛心疾首:“我把手放在女生的肩膀上,这就叫做性骚扰吗?!”
如果让他来定义,他会说不是性骚扰
如果让那位投诉他性骚扰的女生来定义,那么他就是性骚扰
现在问题来了:由谁来定义?男人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还是女人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
既然男人们一直生活在由男人来定义女人应该感受到什么不应该感受到什么的世界里还觉得这很正常,那么女人自然也可以觉得由女人来定义男人应该感受到什么不应该感受到什么的世界很正常
又是那个经典一问了:如果有九位女性大法官的时候你觉得“超乎比例”,那为什么九位大法官从来都是男性的时候你会觉得没问题?

有艺术博主说梵高要是在中国也考不上美院,很有道理,换一个角度看希特勒要是在中国大概率能考上美院……

中國那邊明明經濟問題很多
公務員很多近幾年一年薪水領不到半年
但我還是常常聽到認識的中國年輕人說要考公
於是前幾天我就問了一名中國人
一開始我以為是他們不知道有很多地方公務員欠薪
結果他們是知道的
於是我問他那為什麼還想要考公
他說為了一些社會福利
我說可是沒穩定薪水有福利生活不也是問題
他說還有為了以後較高額的退休養老金
我問他但是你怎麼確定以後不會也像現在這樣
常常領不到錢或是又突然調降退休金
他說如果現在不對政府懷抱希望他們就沒有依靠
而且外面常態工作996加上低薪
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生活才有保障

這種充滿絕望感的生活
光是聽得我就無法接受

边际收益是指产能的零界点,不管再怎么扩大生产都不能赚钱,现在就处于这样的零界点。
CCP主张邪修,大炼新质生产力,玩把大的弯道超车,玩好了就是东升西降千秋万代。
毛左主张献忠再分配。阶级固化是这一个多世纪不管什么主义都无法解决的核心矛盾,哪怕是仅仅从理论。
犬儒主张不管风吹浪打我自内卷不动,只要进入花税阶层不管少了谁的反正都不会少了我。
自由派主张给予市场的更多的自主性,挖掘更多的增长点把蛋糕做大。
这样一盘,最有信心最胸怀揣希望所谓最“正能量”的,居然是反贼。

难怪我玩啥游戏都不太能入戏,原来反贼思维,其实就是一种“程序员视角”。普通玩家只关心规则,高级玩家虽然能发现潜规则(卡bug甚至作弊码)但却仍然深陷游戏。只有反贼,才会像程序员(设计师)一样琢磨最底层的问题:这个游戏,是谁,为了什么目的而设计的?为了让我沉迷,使用了哪些手段?从而最终成为游戏的旁观者/破坏者(越来越多的人成为旁观者本身就是最大的破坏)。

youtube.com/watch?v=MjEruzPPn6

所以我觉得吧,历史的垃圾时间,其实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普通人难得有个看到“明牌”的机会。恒大爆雷前,评级一直被国际机构往下调;俄罗斯侵略乌克兰之前,美国有明确的警告和预警;中国官方反内卷去产能之前,美国财长耶伦就已经指出中国经济最严重的问题就是“产能过剩”。所谓“辟谣是遥遥领先的真相”,现在已经不那么“遥遥”了。确实,下行期能做的事不多,但是对于个人决策来说,只要有“确定性”,总还是能想到办法的。

这个通报的逻辑大概是这样:1、关于图书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性质,我们只能说我们做了大量的调查复核工作,至于我们调查复核出了个啥,那是一点也不能说的。反正武汉中院9.17做出了维持原判的决定,那我们就在9.20表示“尊重司法判决”,撤销肖同学的处分。其他的你也没问,问我也不说。2、关于杨同学的论文,硕士学位授予过程肯定是没问题的(这涉及到与学校平级甚至更高的部门),但是具体负责人还是要处分(这是学校有权处理的)。3、肖从头到尾都过得可好了。

x.com/whyyoutouzhele/status/19

“限韩令”恶心就恶心在是它自己无能狂怒掀桌子煽的民粹的,还要无痕施政的把屎盆子往我们“民间自发”上扣,就和这狗日的疫情一样日了狗。这种的“领导一句话的事儿”,既没法界定“限”又没法界定“韩”,只能各种打擦边球,比如韩裔外籍艺人就能来华演出,这哪里是民间自发,分明是“只要能在领导那解释过去”。韩籍艺人线下还可以演,上媒体就不行,因为领导不去线下,最最典型的是同样都是在中国工作定居的韩国人,嫁给中国人的秋瓷炫就可以露脸,而娶了中国人的金圣恩就被封禁,甚至还连累了老婆,毕竟娶老外是统战是光宗耀祖嘛,嫁老外就是easy gril是国耻。反正后面也别想着只要领导过两天忘了就会松动,中朝对韩国的恨都挺一致的,早就看其不顺眼了要借机整一整,尤其是朝鲜,韩流最如日中天的时代那些欧巴差不多都和金正日同龄,哪个八零后incel会不恨韩国男团?脱北者说在朝鲜连叫人欧巴都违法,可见一斑。

简中人似乎很少意识到,说韩国明星“辱华”有多丢脸。一方面,你家的“限韩令”从来没有结束(虽然也没有正式开始过),所以就算人家辱你不是也很正常吗?确实就从来没有要考虑你的感受啊。另一方面,自从你家“限韩”以来,韩国明星在国际路线上已经走出十万八千里了,而你现在能看到的一切与韩国相关的文艺内容,都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当全智贤在《暴风圈》时说出那句“为什么中国会偏好战争”时,她是在Disney+上对着全世界观众说的。而简中人,法理上就不应该看到这句话,咋还有脸去喷它呢?

上海的低劣学生餐,也是一个可以写入经济学教材的案例。无数人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经济情况肯定不如现在好,可是也不至于吃得这么差。区别不在钱,而在自由,准不准你不吃学校食堂的自由。你跟中国人说“计划经济能让撒哈拉缺沙子”,大家是没有体感的。你说“权力管制能让2025年的上海孩子吃得不如1990年的贵州”,他们一下子就明白了。自由能当饭吃吗?能啊。

我觉得罗琳对韦斯莱一家的孩子心态的描写其实还挺真实的,老三珀西就一门心思考编制,跟老爸吵架的时候都说是老爸不求上进,很难说没有小时候受穷的心理阴影;老四老五两个想搞笑话店赚大钱,估计也有想当有钱人的愿望。而罗恩就更不用说了,心理阴影有一半估计都来自于贫穷的家庭条件。我觉得不是特别真实的应该是比尔,因为比尔的心态感觉就特别轻松,感觉不是韦斯莱家的经济环境能养出来的,当然也有可能因为他是韦斯莱夫妇的第一个儿子,条件相对给得最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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