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最开始原先想找温家宝争议词条重温的是,当年温州动车有一个毁坏温总理形象的巨大scandal:温事故6天后才到现场推说自己病了,结果被人扒出来六天内还参加各种活动,一时在网上成为小丑。事实证明互联网失忆就是很快的,这条丑闻别说在温州动车事故的维基百科里难寻觅,就连我Google不加上“温家宝生病“关键词都很难找到了。我不敢说这里的维基也是之前有收录却被人清理的,只是想到那个确信被删的争议大词条呵呵一阵悲从中来的幽默,你们就这样在装满喇叭的箱子里翻出了眼罩
二编:看了评论补充编辑记录,温州动车词条那里就是被删过,已被你们的专制手段深深折服。
@normanzxy
我记得以前就有象友这么吐槽过:现在是连裱糊匠级别的改革都不想要了,把一切都押宝在重赏之下必有白衣骑士上 ![]()
圖片出處:<https://m.weibo.cn/detail/5226307602612812>
以上連結在中國可以訪問(限於嘟文發表之時及之前,之後不清楚);下面的則需要非常規手段〜
@normanzxy 我想到的是前几天看的《希特勒的恶魔》。里面提到纳粹在后来战争打不动了,就开始研究各种奇奇怪怪的玩意儿:激光武器、飞碟、狼人游击队啥的。
感觉这也是一种新质生产力:因为仅计算弹药数量,德军就必败无疑,所以只能寄希望于质量的飞跃来弥补资源的不足……
而且这本书写到纳粹的黑科技这一章特别搞笑。里面说了纳粹其实一直想要一种能造成巨大杀伤的奇迹般的技术,但纳粹高层领导人对核技术并不上心,因为觉得【这个技术太复杂了,自己搞不懂】,外加觉得【这门技术是犹太人的科学】,所以尽管德国人一开始领先(奥本海默的电影里也提到这一点),但最后还是没造出原子弹。
而原子弹是在被他们赶走的犹太科学家爱因斯坦的建议下由犹太人奥本海默带领团队制造出来的……
:在波斯,有四种层次的朋友,依亲密度而定: Aashenaa (随意认识的朋友) 、Doost (密 友) 、Rafeegh (你最好的朋友)及Yaar (你不可分离的爱人)。但是, 这些层次, 与你和 某人的身体层面的关系是无关的。这亲密度显 示的是你与另一个人深层灵魂的连接,因此, 你的配偶,可能只是你的Aashenaa。又或者你与你的Yaar有着完美的柏拉图式的情感。
这样看来波斯人不仅是性爱分离主义者,还认同友情与爱情只是程度的差别
轮椅对障碍人士来说,因为太重要,太不可分离,和他们的肢体没有两样。触碰到他们的轮椅就像触碰到他们的身体一样,是一件尴尬且冒犯的事。
但让简中人共情障碍人士太困难了。让简中人共情穷人太困难了。让简中人共情被虐杀的流浪动物太难了。让简中人共情女人、老人、小孩太难了。让简中人共情农村户口,孕妇,失业的人,投资失败的人,在2021年掏空父母钱包买房结婚的人,都太太太太太难了。
答案不是“反人类”那么简单。
表面原因是,大多数国人对“个体尊严”这个东西没有概念,一提到尊严就是抽象的国家集体的荣辱,也就是很有“集体荣誉感”。这种情况下,郑智化作为一个非我族类的台湾人,竟敢公然抹黑祖国,当然要群起攻之,挫他的锐气。
同时,虽然大众对个体尊严没有概念,但现实中确实存在很有“个体尊严”(面子)的人,那就是有钱有权(主要是后者)的上位者。这种情况下,郑智化作为一个下九流的戏子和社会负资产的残疾人,竟然想要上位者才配得的尊严,这是严重的僭越,是赤裸裸的特权。
更进一步,这会让一些普通人产生“凭什么”的想法:我每天忍辱负重忍气吞声活得像条狗,凭什么你动动嘴就可以享受优待?因此他们必须要把他打翻在地,批倒批臭,再踏上一万只脚,把他拉到和自己一样或者更差的处境,这样才能解决心理认知产生的失调,也就是鲁迅早就说过的“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
RE: https://alive.bar/users/staysleepy/statuses/115447349911571264
@staysleepy @normanzxy
你提醒了我。这可能也有一种文明发展水准上的落差:这边还把“有人伺候你”当成什么了不得的恩赐乃至荣耀,而真正的文明国家的人,要求的则是,利用(本来就应该有的)无障碍设施,顺利地、体面地出行。
在中国各种事物都有以饭圈化呈现的趋势,饭圈是什么,饭圈就是合法化的集会、结社、游行、举牌、党同伐异,在中国常规语境下这都是大忌,但人总是有抱团和参与政治群情激奋的本能,所以这些社会情绪就被大爹引导到了特定的领域被允许,主体不能为政治,自然也就以其他主题呈现,但就像性压抑一样,试图用充气娃娃解决那些不能被实现的幻想只会让幻想变得更疯狂、让渴望变得更痴狂
尊贵但却不专业的服务,也是可以让人感觉“连滚带爬”的。但这真的是种非常微妙的,只有文明国家的人才能体会的感觉。因为这需要区分“尊贵”与“尊严”,“被重视”和“主体性”,对前现代的国民而言太超纲了。比如在官媒的正面宣传里,坐着轮椅被抬进人民大会堂,是一件荣耀的事情。老中人这么多年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直到外国代表团对此提出异议,中国人才第一次意识到,居然还有人如此不识(字面意义上的)抬举?深圳航空之所以放出视频,之所以真心觉得委屈,而且也真的因此赢了舆论战,就是因为这种相当简中的思维方式。郑智化虽然在台湾人里已经是最亲中的,但毕竟是台湾人,所以很难意识到这一点。我不需要被“抬举”,我不需要额外的“尊荣”,我需要能够实现独立自主体面出行的权利,问题不是有没有人把我抬起人民大会堂,问题是人民大会堂为什么没有无障碍设施……像这样的话,你跟老中人说,大概率是说不明白的。
马克龙访华的时候,随行工作人员也体验过这尊荣。
然后我去搜了下,2019年袁隆平也享受过四抬大轿。
再往前是2002年中国青年报社的报道显示,张海迪“她坐在轮椅上,轮椅停在大会堂的过道上,下面是殷红的地毯。因为没有固定座位,张海迪不得不和坐在过道边上的一位女同志共用一张写字台。轮椅紧挨着那位女同志的座位,显得很局促,两个人挤在了一起。”
随后人民大会堂管理办公室回应了,把锅甩给了“会务部门”:
“2000年,在改造万人礼堂时,经与残疾人联合会交换意见,在礼堂一层安装了8套残疾人专座。现残障人士进入万人礼堂有专门的入口和坡道,实现了无障碍通道。这些设施,可以随时提供与会的残疾或行动不便的人士使用。至于张海迪委员的座位安排在哪里,则完全是会务部门的事情,而不在于大会堂里有无残疾人专用设施。”
无障碍通道大约是有的。
但不要不识抬举,人力才彰显尊荣。
话说,人民大会堂的阶梯,真就是越想越绝妙。首先,至少主视觉里一定是不能有无障碍设施的,否则就太人性了,破坏了作为绝对权力符号的氛围感。其次,如果真有身体障碍人士要上来,咱有得是人啊,派几个精壮小伙一路把你抬上来不是更有面子?一个残疾人国家还这么重视你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最后也是最妙的,就是这里既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威严,又随时提供皇恩浩荡的仁慈——不召见你的时候你是贱人,召见你的时候你是尊贵的客人,你的价值完全由权力怎么对待你决定,简直完美。唯一的问题是,如果你要平等和尊严,那就离题了。总之,人民大会堂的阶梯旁边如果有个轮椅通道,就暗示着谁都可以上来,公权力的绝对性突然就会破功。从这个意义上说,无障碍设施,说公权力不愿意重视都说轻了,它简直根子上就是反动的。说台湾人天然独,说郑智化骨子里也是反贼,完全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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