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veboracanus 好漂亮啊,感觉是第一次见到两座同样大小圆顶的清真寺建筑,是由于对应两个墓葬吗?
帮给在出版社打工的朋友来毛象发发一些买书经验(?也不算 大概只是普通分享 )以下是朋友写的部分:
1⃣️其实网上传的那些电子书资源网站出版社的编辑都知道,甚至比大多数网友更清楚有哪些。
2⃣️一本引进书的版权多数情况是5年。在各种审核(书号、审查等等),能在市面上卖的时间大概只有1-3年。
3⃣️封面工艺拉满和塞周边只是为了防止想看实体店人去pdd直接买盗版。
4⃣️在线上读书(wx读书,豆瓣读书啥的)你充月卡和花一笔巨款买阅读权,出版社也是一笔都拿不到的。因此这类平台的想读数越高,出版社反而更会延迟上架电子书。
5⃣️一本实体书的成本大约是定价的4折,一本新书出版的时候会把售价卡到7折左右(会维持三个月)。
如果见到一本近几年出的书4-5折开卖,那基本上就是近一年能买到的最低价了。
当然挣扎了这么多也还是干不过明星的一句话宣传(。)
⬆️以上!总的来说第四点还让我蛮震惊的……原来在微信读书上读书并不会为出版社带来任何收益(会员还那么贵让我有了给出版社信仰充值的错觉啊啊啊)请多支持实体书()!
以及要注意一下一些图书的绝版时间这样!希望大家都能拥有愉快的阅读生活
#MatAššur #𒆳𒆍𒀭𒊏𒆠
Khorsabad/ Dur-Sharrukin 意为萨尔贡的堡垒,是亚述的萨尔贡二世修建的都城。705BC 萨尔贡领军出征时遇袭而亡,这对美索不达米亚人来说是极为严重的恶兆,于是Dur-Sharrukin 被其子辛那赫里布废弃,迁都尼尼微。19世纪中叶法国考古学家开始挖掘,1852年将挖掘成果运往巴黎的途中在底格里斯河上被敌视奥斯曼的河盗袭击,二百条船只有28条幸存,是考古学史上最大的灾难。之后的一百年考古学家持续发掘Khorsabad, 2015年遗址被ISIS盗挖,2016年又因Peshmerga在此挖掘战壕受损。
图为伊拉克博物馆展出的萨尔贡的宫殿,墙壁全部用大理石雕刻,此厅仅为原宫殿里的一个房间。
图四是九十年代出土的拉玛苏,出土后头颅被盗贼切开,试图分块运往土耳其,计划最终失败。萨达姆用和亚述人一样血腥的方式向祖先致敬,他用同样的方法处决了盗贼,把他们的头切成了十二块。
这一本《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称得上是我的年度好书了。赫塔•米勒的文字频繁刺破我的心。她写罗马尼亚人在独裁统治下,开动脑筋,想出以沉默为不可被禁止的方法。“但沉默使我们令人不快,说话让我们变得可笑。”我以能在中文世界看到这样一本充满尖锐隐喻和充满人性关怀的书,为今年阅读的最大乐趣。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我分明感到我们正处于同样的高压和沉默中。“我不喜欢‘故乡’这个词,它在罗马尼亚被两种人占有着。一种是村里的施瓦本波尔卡男人和道德专家,另一类是政府的机关干部。” 我简直瞪大双眼,因为我也老是说,羡慕丹麦人在丹麦,而我已没有故乡。这本书不适合睡前读,大脑被反复刺激变得兴奋,可惜我已经这样做了。
好难再找到一本对自我经历有如此敏感和尖锐点评的中文书啊。“国王蹒跚,人家以为他在鞠躬,其实他鞠躬的时候在杀人。”更多露骨的话,我甚至也不敢在这里引用。要从中文世界看到这样具有批判和反思性的文章,好难好难。
她在前言里特意写给中国读者:“你们都可能是我诸多书中人物的命运共同体,我们以相似的姿势飞翔,也极有可能以相同的姿势坠落。”
万没有想到,读完《包法利夫人》几天了,回过头来最让我不安的一句话居然是:偶像不可触碰,手上徒留金粉。
这句话其实非常卡夫卡,它本身的吊诡在于偶像的存在诱惑人去触碰它,而当人们触碰到偶像的瞬间,偶像就消失了。不是物理意义上的从有到无,而是心理意义上的从牵挂到无碍,或者是精神意义上的从坚固到崩塌。在触碰到偶像的瞬间,是幻灭时刻,我们以为偶像会是的地方他都不是,他是我们的期待的阴暗面。
徒留金粉的意思,可以理解为字面意义上与偶像接触的经历给我们留下东西,有形的无形的孑遗,象征着一些像齑粉一般无关紧要的感受。也可以理解为因为触碰,以及随之而来的幻灭,偶像在我们眼中从有具体轮廓的形态幻化成指腹上残留的金粉。这不是贬值,而是彻底从崇高到虚无,这也不是降维,而是直接从繁盛到湮灭。
站在崇拜者的角度,我们以为能够想象她内心经历的一切:从膨胀到高压再到释放。但实际上,更多的时候,等不到释放,崇拜者们作为容器的心就因为无法承受偶像毫无缘由的消失而碎裂。金粉不仅是偶像的遗迹,也是崇拜者的遗迹,是曾经鲜活的心轰然爆炸后留下的血痕。
最初是先有崇拜,才有偶像。最后偶像和崇拜同时消失,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轰隆隆关闭,曾经的崇拜者被抛了出来,大梦初醒,全然不记得自己原来的身份。他从另一个世界带过来只有指尖的金色粉末,他好奇地揉搓着手指,因为某种无法解释无法穿透的 unintelligibility 而感到安慰。
所以这句话的内里其实是非常残忍的故事。它关乎人生最重要的价值之间永远无法平息的置换。用崇拜置换亲密,用想象置换真相。无法平息,是因为无论我们最后是否选择置换,都会后悔,并遭受重创,无法修复。然而这句话对后来者非但不能起到警示作用,反而会引起更为极端的飞蛾扑火,毕竟历史已经证明,比偶像更具有致命诱惑的是偶像的湮灭。
丽塔·费尔斯基这篇谈论人对艺术作品attachment(依恋)的文章写得太赞了!值得所有分析批判同人文化/耽美写作阅读乃至粉丝行为等等的人阅读并对自己的分析批判心存警醒。
她指出了那些学术性批判试图将自己放在一个detached的位置上去观察“他者”并且将受众的反应简单归因为一个或数个孤立的因素,但依恋的背后是复杂缠绕的关系性和情感行为。我觉得这也是以前见过许多次对耽美/同人文化的学术分析引起了backslash的重要原因之一(即使是一些“圈内人”学者也常常试图踹开自己的强烈情感去比外部人士更“正确”地“理性分析”)。
摘一点我觉得她写得特别好的:
“我们首先可以注意到,人们积极寻求审美体验。他们打开一本小说、看一部电影或者驻足欣赏一幅画,是期望能从中得到某些东西:安慰、自我理解、愉悦的震颤或对世界或自我深层的洞察。但这些期待常常被批判的元语言(the metalanguages of criticism)淹没和取代。朱莉·詹森(Joli Jensen)精辟地指出:“将他人的行为归因于功能障碍、阶级地位、心理需求或社会经济地位,实质上是在将他人降格为外部资源游戏中的无趣棋子,并把自己美化为游戏之外的观察者和解说者。”不论批判者的态度是贬损还是肯定,他们都必然要仔细阅读小说、电影和绘画,并给予细节应有的关注。但是,人们对这些文本的非专业反应却往往在被充分理解之前就被提前解读和阐释了。这些反应不仅比批判者愿意承认的更加多元,也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样远离他们自己的实践。”
“同时,依恋不仅仅是情感的问题。重点不是从客观转向主观,而是从二分法的语言(如艺术与社会、文本与语境)转向关系语言。依恋不仅在心理上存在,也涉及到各种形式的联系和互动。这意味着我们需要关注各种类型的关系。[...] 我们对艺术作品的依恋并不是由背后的单一全能因素所引发的,而是由不同的元素以通常难以确定的方式集结在一起的结果,这是行动者网络理论所强调的“分布式能动性”(distributed agency)的概念。分析涉及到不同学科(音乐学、心理学、文化社会学)的关联性,结果却发现它们死死纠缠在一起。”
丽塔·费尔斯基 | 入迷:论依恋
https://mp.weixin.qq.com/s/5xFDMq-BgquWv_ItVujJ2g
发疯了为什么这居然是我第一次听说张汉娜的普罗大提琴交响协奏曲,什么是harrowingly beautiful什么是如癔症中噩梦般的狂热什么是庄重与戏仿的抒情什么是张力推进的叙事性
Rostropovich 拜拜了 I, For One, Welcome Our Asian Women Overlords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Eulw62snSQ
出身上海大家族的许佩兰女士曾经写过一篇非常有意思的文章:《外汇保佑我们一家没被赶出上海》。讲述了一个意味深长或者说匪夷所思的故事。许佩兰女士的丈夫王铿,也是出身名门望族,旧时上海滩的知名律师,1949后在大学任教。
王铿先生有很多亲属在1949年都迁居国外,这些“海外关系”当时都成了炸弹。1958年的引蛇出洞中,王铿给上海市委负责人写信,恳请不要因政治问题株连家属。不出意外,王铿随后并定为“现行反革命”,开除公职,下放街道劳改。
由于失去收入来源,王铿一家五口只能靠远在美国的妹妹和在香港的好友接济,他们会定期从海外寄来美元和港元。当时中共已经实行外汇管制,这些外币,并不能直接到手,而是由上海的外汇管理局直接兑换成侨汇券,发放到手里。每次都是专人派送。
中共由于厉行闭关锁国,被抛离世界贸易体系,50年代后外汇极为紧张,重要物质难以进口。外汇来源很大程度上仰赖海外侨胞汇给中国亲人的这些钱款。
王铿先生天天被勒令干扫厕所之类的体力活以进行“改造”,但是在其后的多次政治运动中,依然是次次挨斗。文革后,上海由于物资紧张,将大批所谓的“牛鬼蛇神”取消户籍,赶出上海,发配北大荒等蛮荒之地。
王铿一家人也在名单中。万念俱灰的两夫妻甚至想到了自杀。在最后一次领取侨汇券的时候,许佩兰女士告诉送侨汇券的人,说自己一家马上要被发配,离开上海了。这句无意中的话,却奇迹般的拯救了一家人。来人闻言大惊,离开后,王铿一家人再也没有被逼迁,在忐忑不安中一直留在了上海。
文革结束后,王铿先生被平反,并当上了上海市政协委员,他将自己当年的遭遇向另一位曾经在上海外汇管理局工作过的政协委员讲述后,对方告诉他,当年他家之所以没有被赶出上海,就是因为他家是为数不多的外汇来源。赶出了上海,这个来源就没了。救了他全家的,就是那份始终没有断过的海外汇款。
1992年,侨汇券才被废止。但也许,某天我们会见到它回来。
Yefim Bronfman 2004 的这个版本的拉三的第三乐章23′20″段落弹跳感太灵动了吧,作为背景音乐放着到这段就一下子被捕捉了,越听越觉得这种处理好像在哪里遇到过,想了好久才想起来Zimmerman 2003版的弹跳感的tone好像,真可爱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JpJ8REjvqo
坚决拥护任何觉得they可以或者不可以作为单数人类指代词的语言直觉
您见过最坚决的逃避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