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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和朋友重温阿达一边继续看克莱本的传记,在发现每一处的男主角都叫做Van的时候甚至有点恍惚,仿佛北美真的有俄式风情的Estoty,而我在看的正是地界来信

作品名:Desnudo de mujer
画家: Ignacio Pinazo Camarlench
创作年份:1895
收藏于:Museo del Prado
#IgnacioPinazoCamarlench

⬇️想到了Timothy Garton Ash那本《档案》了,放在一起读一定会很有意思
打开书的第一个故事就令我记忆深刻:

咦,这本有繁体中文版了啊,还有电子版。推荐一下,这本很好玩的。

当罗马尼亚的秘密档案被公开后,人类学家 Katherine Verdery 从中发现近三千页,她 70s 在那边田野考察时,被监视的报告,然后才发现原来当年身边谁谁是秘密警察,她的各种考察行为如何被对方理解为间谍行为而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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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档 《他們說我是間諜:人類學家與她的祕密警察監控檔案》,Katherine Verdery(凱薩琳.韋德瑞)著。用三种不同的视角重新讲述了她在罗马尼亚的故事:1. 她本人在当时的视角(来自于她的田野笔记和私人信件);2. 秘密警察的视角(来自于秘密警察的笔记和报告);3. 她本人如今的视角。

🐦🔗: twitter.com/yangpigui/status/1

克莱本传记的更多克格勃笑话:1958年一名美国记者带着一个女性对象被盯梢,在发现自己的车被钉子搞坏轮胎之后喊了计程车让司机甩开后面的车,借口是女方的丈夫来追打奸情,司机甩开了之后,记者给他了一百卢布感谢司机甩开了她的丈夫
司机微笑回答:“你没说她有三个丈夫。”

黑泥 

那个唐山的视频像当头扇了我一耳光一样,我在想我凭什么取消新闻订阅,我又凭什么选择靠扭头不看现实世界以避开痛苦,麻痹自己的时间固然是快乐的,但其实快乐的每分每秒都存在着隐隐的负罪感,潜意识中应该尽了很大努力去忽略它们,现在把这些情绪拽了出来逼着自己去思考它们,就很难受,我活在这样的社会里好像真的不配拥有快乐。

aint it bizarrely refreshing (while also chilling) to see 'politically correct' used in its original sense once in a while

万万没想到看Cliburn传记会偶遇以前保加利亚同学给我讲过的克格勃笑话,居然是真事:1957年世界青年学生联欢节,美国的大使一家人在莫斯科高尔基公园参加活动,因为公园太大了所以走丢了,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直到最后跟盯他们的克格勃特工上去友善地问他们要不要送他们回家 :ablobdundundun:

不懂耳机,但感觉到Airpod Max声场真的很不错,有几个现场录音几乎能听到按下琴键的动作在空间里哪个位置,但乐器的声音本身却有些糊在一起,为什么,能不能和K3003的优点合并一下
(只试了没多久但已经看到了需要在耳廓痛还是耳道痛中做抉择的未来 :blobcatmeltcry:

我反感“端午安康”的说法是因为它和各种“纪念日禁娱”背后是同一套逻辑,正好这两者都是近几年才兴起、迅速扩大化,甚至有被打造为“新传统”的趋势。

Man isn’t it hard imagining James Levine being once only thirteen and playing accompaniment in rehearsals?

一边看范克莱本传记一边逐渐感觉到叙事里很柔和但却是一直存在的queer narrative的气质,出于好奇一搜才知道,原来(或者说果然)他是同性恋者,在为美国成为政治化的钢琴偶像之后在柜子里呆了近五十年,是虔诚的教徒,但一下子就搜到他去世后原教旨教会发了因为性取向而审判他的长文,真是心惊
太不可思议了,实在是两个时代的政治的风暴的交汇于同一个人的身上

是认真想看站在政治交汇点的个人生平的,但50s'音乐学院八卦太有意思了吧……从席洛悌声称自己可以招魂和李斯特之灵对话,到魏森博格扮女装 :ablobdundundun:

在The Cliburn开始的这一天看起了两本范·克莱本的传记……也不知道我想看到些什么,但或许他在所有的旧时代的音乐家里是对于今天的世界来说最illuminating的一位了 :ablobw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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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