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老是恍惚现在是哪一年,现在官宣了,是1961年。这个年份很特别,是大饥荒(1949-1959序曲)和文革(1966-1976高潮)之间的一个中场休息。是“每一个历史十字路口都选择最坏的那条路”的最典型,最令人绝望的案例。你代入当时的普遍人视角想想:之前一系列政治运动和经济冒进,你也不敢说你也不敢劝,爹爱瞎折腾就瞎折腾吧。然后是三年大饥荒饿死这么多人,任谁都觉得有哪里不对吧?这时候爹说,俺要“大兴调查研究之风”,你是不是会很高兴?觉得爹再怎么倔强再怎么不肯认错,现在内心也该有所反省,以后咱们的日子会好过一点了?不介,因为接下来(1961-1966这五年)是四清五反,是学大寨学大庆学雷锋学解放军,也就是爹“调查研究”一番之后,认为并不是自己的错,而是你们不够努力,还是得继续折腾你们,把你们彻底折腾服才行。反正爹是不会改的,要改你改。改到极端就是文革,大家彻底疯逼。而在爹的角度看这其实反倒是最合理性的安排,因为文革=意识形态的绝对控制,上山下乡=最低水平的经济维持。两者相加,就是爹这个角度的“长治久安”。你说这个僵局谁能破?谁都不能破,因为你再怎么觉得扯淡,从爹的角度是完全自洽的。只有1976年爹亲自死一死,全国人民才看到了希望。就好比普京如果现在说再给他二十年能还你一个伟大的俄罗斯,我是信的,因为二十年后他就死了,俄罗斯可不就伟大了吗?
@[email protected] 好奇那个「穿越回去烧了一条船」的女频文😂
@CDTChinese 米米亚娜这篇,一如既往地real & sharp
@ruojin 去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也就罢了,去伊朗都让我注意到「永远无需担心厕纸问题」,而且不仅不用担心厕纸,公共场合永远有干净的抽巾可以使用,让我随身包中的自备纸巾完全派不上用场。
我,保留了2018-2019自己在社交网络上说的想死想消失和呼吸不过来,与本地的空气质量基本可以对应上。——毛骨悚然。
2018以前我在另一座城市。2020以后可能是因为疫情停工停产,空气质量总体没有那么差了。我只有在冬天才想逃跑。
我特意保留着本来是想对别人说「别看我现在健康成这样,前几年我在网上可是动不动就说想死的人呢」……
再仔细翻翻社交网络的记录应该还能找到2011-2017的。
等我有空再把这些带时间节点的文字记录,去掉生理周期和亲友葬礼的影响,一一和空气质量数据对应吧。现在累了。
我从没想过自己的「呼吸不过来」会是literally呼吸不过来,也没想到「想死想消失想逃跑」会是身体面对糟糕环境的本能反应,翻译一下就是「快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从没想过暴哭的原因会是AQI将近200,也从没想过幸福的原因会是AQI小于40。
昨天晚上一边看电脑存档的负能量文本,一边看手机app里空气质量历史记录相对应的情况。说不出话。觉得恐怖,同时很疲惫。
“大家都不生孩子的话人类不就灭绝了吗”
“肉牛是没灭绝,全球分布十亿多头,但是它们又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虚拟对话
有时候的确会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肉牛。群体的“昌盛”和个体的舒适是反比关系的。要求更少的薪水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才能被录用,带来的可能是公司或者社会的发展。却对自己没什么益处。
我也想当只野猫。
(书是《人类简史》
我只能推测,《同桌的你》的著作权根据某个(现已不存的)合约可能仍然在大地唱片(后来被总部回到香港的大地传媒在CASH做了著作权登记),但因为大地唱片早就名存实亡,以及著作权归属「没人反对那就默认」原则,2004年才成立的太合麦田认为是在它手里,高晓松本人「不响」,大地唱片(运营方或任何产权继承方)也未公开反对,那么就这样了吧~
一点搬砖吐嘈⑥
我的问题来了:
按照我对90年代内地音乐人对著作权完全白目的了解,那时词曲创作人的著作权应该都卖断给了首次出版的唱片公司,像郁冬《虎口脱险》这样歌,词曲著作权的管理权目前就在华纳唱片(←因为2000年老狼首唱这首歌时唱片约签在「华纳唱片」旗下)。另一个佐证就是,《恋恋风尘》首发在红星,这首歌的著作权卖断给了红星生产社,红星生产社后来被太麦收购,那么太麦享有《恋恋风尘》的著作权也算合理,所以CASH登记页面有「太合麦田」的名字↓。
但,如果太麦通过红星拥有《恋恋风尘》还算reasonable的话,那《同桌的你》是如何被太麦(以及现在的大石版权)所拥有的呢?
毕竟《同桌的你》首发是在大地唱片(1994),红星生产社只是做了一个翻唱版(1995)。高晓松如果1995年把《恋恋风尘》版权卖断给红星,却没有在1994年把《同桌的你》版权卖断给大地,这可能吗?
一点搬砖吐嘈⑤
与此同时,红星生产社和大地唱片都在90末00初开始沉寂,大地唱片似乎96年后就退出了大陆(发行《校园民谣3》之后信息断档了,背后的「大地传播集团」00年代主要做电影发行了),红星生产社苟到2004年,被新成立的太合麦田收购了(包括品牌及版权)。
太合麦田又苟了十几年,到2015年时与海蝶音乐、大石版权联手组建「新型音乐服务公司」,整合为「太合音乐集团」,太合音乐集团又不停发展,收购并成立了很多独立子厂牌。集团下属的「大石版权」就接管了部分「集团曲库」,其中包括隶属在原「太合麦田」厂牌的高晓松的老歌(包含《同桌的你》《恋恋风尘》)。
一点搬砖吐嘈④
与此同时,同为香港人的陈健添(曾任Beyond经纪人)也来到北京,1992年成立了「红星生产社」,挖掘了郑钧、田震、许巍等音乐人。
1995年,黄小茂成立「风行音乐工作室」,制作了老狼的首张个人专辑《恋恋风尘》,但不知为何,这张专辑算在了红星生产社的出版目录里(编号RS15-CD)【←推测可能是红星投资的制作成本】。专辑标题曲即高晓松另一首原创作品《恋恋风尘》,同时也收录了翻唱版的《同桌的你》,标注为「《同桌的你》(风行版)」。顺便一提,《同桌的你》也被收录进了红星生产社的合辑《红星一号》。
1996年高晓松拉着宋柯一起成立了「麦田音乐制作公司」,开始给「自己人」出版唱片,推出了《青春无悔》(高晓松作品集)【←需注意这个作品集没有《同桌的你》《恋恋风尘》】。
2000年,麦田音乐被华纳收购,成立「华纳麦田」,但没过几年到了2004,宋柯离开华纳,麦田与华纳分离,另外抱到太合传媒大腿,成立了「太合麦田」。
一点搬砖吐嘈③
今天在搬砖时,因为看到CASH(香港作曲家作词家协会)网站上登记《同桌的你》版权方是「大地唱片」↓,而实际管理这首歌版权的却是「大石版权」,有点好奇这中间经过了什么变迁,所以顺便查了一下90年代高晓松这帮人的唱片从业史。
这才知道原来最早那张《校园民谣 1》(就是《同桌的你》首发所在的专辑)是香港大地唱片出版的,大地唱片是刘卓辉1990年创立的小厂牌,被香港智才集团收购后,1992年进驻北京开始做大陆原创音乐(第一个签约艺人就是艾敬,也是当时刘卓辉的女朋友)。黄小茂时任大地唱片的制作部主任兼制作人,通过沈庆找到高晓松郁冬老狼这帮人制作了一批弹着吉他的流行歌,被包装成「校园民谣」概念出版(这个称呼与当时推艾敬的「城市民谣」相对应的,与欧美和港台那种缘于社会运动抗议性质的「民谣」歌曲根本不搭噶)。
一点搬砖吐嘈②
天朝的顺直男啊,对女性的最基本定义就是基于其性缘关系:她是谁or即将是谁的老婆。
他们(特指高晓松这样的顺直丑男)对所谓青春和初恋对象的怀念,并不是和她曾经共度的美好时光(以及那段时光中仍然干净清澈的自己),而是执着于「不是我,而是另一个男人占有了她」(副歌重复了好多遍,形成「反复追问」的执着效果)——这种扑鼻而来的油腻猥琐之气,特别是跟《蝴蝶飞呀》一对比,真心是臭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