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以为自己被看见了被爱了,原来是误会一场,假的可见性啊。

《微软研究发现 AI 可能会导致人类认知能力退化》 微软和卡内基梅隆大学的研究人员在 CC BY-4.0 国际许可证下发表论文,报告随着人类愈来愈多的在工作中依赖生成式 AI,他们使用批判性思维的机会愈来愈少,可能会导致本应保留的认知能力的退化。研究人员指出,自动化的一大讽刺是,通过将例行任务自动化将异常处理留给人类用户,人类用户被剥夺了练习判断力和加强认知能力的例行机会,导致了认知的萎缩,在出现异常情况时会措手不及。 | solidot.org/story?sid=80529

前些天一直在狂问别人关于台湾的旅行建议,有一个台湾朋友发来他的环岛游小册子,有很多关于台湾的民俗风情,文化艺术的内容,还有小吃推荐独立书店推荐等等等等,我感觉写得好棒啊,问了他可不可以分享他说可以,所以po上来感觉可以帮助很多想去台湾自由行的朋友们 :ablobcatheartsqueeze:

issuu.com/skyy_yang/docs/_mag

“大胆去做,不要怕,我们不过是宇宙里的尘埃、时间长河里的水滴。所以,没有人在乎。就算有人在乎,人又算什么东西。”

想起了之前知音还是读者上看过的文章:老太太一边看着年轻时候去看大峡谷时拍下的录像带,一边惆怅地说“当时我应该多拍拍身边的人的啊,大峡谷再好看,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当时还不懂。现在似乎慢慢懂了。

年轻时候总是会想拍风景,拍鸟,拍光在建筑上留下的影子。现在更多的是拍家人,拍小孩,拍猫。排列组合来来回回在好看的地方拍游客照。照片被视为最高等级的数据在家里多处备份。确保核弹把人类文明砸回石块和木棍的时代,照片还能有办法看得到。

之前和家属看演唱会的时候家属就问我为什么不录像和拍照,我说没事儿那些东西小红书上的人会帮我们拍的。我多拍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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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g 觉醒的节拍
blog.fivest.one/archives/6958

讨论《一部未完成的电影》,朋友说,前面那些冗长的,十年前的回顾,是有意义的,是把当年那些美好的日子,和如今相对照;就像片尾曲《黄昏》,让人回想曾经美好的时光。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对我来说,十几年前,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过去,那时的我,已经确定这个体系无可救药,所谓「历史的垃圾时间」,早在那之前,就已经开始。然而,更年轻的人,或者「觉醒」的时间更后面一些的人,每个人都有各自认知中的「过去的美好时光」。十几年前,或者几年前,对他们来说,和更后面的日子相比,可能仍然是美好的,充满希望的。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说这些,不是在倚老卖老,也不是在为自己的麻木做辩解;而是说,如果大家只是因为觉醒的时间节拍不搭,而无法深切共情,是件完全可以理解的事情。

@board 感到强烈的自杀意愿和ptsd怎么办……因为这些事情近乎连续七个月无法正常睡觉(指每天只能睡着三个小时左右并且一直在梦里见到不好的东西),无法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痛苦的事情上转移开来,尝试过吃药但是没有任何用处……
因为学业方面的安排也无法去住院。
想问问经历过的象友该怎么办,我已经删掉了所有频繁联络的朋友,和父母关系也很糟糕。

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昨天经过冼村,耳边仿佛传来了一场游戏一场梦的背景音,然后剩下破碎的叫喊声,和叹息声。眼前的繁华世界,看着就像是会碎的玻璃盒,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躺在床上听《米店》,窗外是阳光,室温是合宜的,感觉春天好像快来了。

跳票了很久的,关注欧洲华人移民群体的媒体终于弄出来了!会定期发布新闻精选以及移民故事!欢迎订阅和支持!如果有兴趣加入,欢迎和我联系啊!

t.me/the_newcomers/4

听播客感觉这段说得蛮好的:“今天的互联网是茶杯里的风暴,关注的东西高度生活化甚至童稚化。它不具备公共性,有很强的私人性和消费性。它关注生活化的话题,而且以儿童化的方式来表达,适合喜剧化、戏剧化的人格。”

今天必须要说一下发生在法国,震惊整个国家的性侵案件。Dominique Pelicot在近10年内,妻子不知情的情况下,用药物控制了她。并先后招募了八十多人来到自己家中,自己妻子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强奸了她,且录下了不少视频。这些人当中,有她的邻居,有附近的消防员,有公职人员,甚至还有远方亲戚。。。甚至有人辩解说当时自己以为她是知情且自愿的。今天这个变态被判了20年,最高刑罚。这位勇敢的女性,在诉讼期间容许了媒体公开了她的照片,她说:“该感到耻辱的,是那些对她犯下罪行的人,而不是自己”。她的勇敢,也是法国me too运动的一部分,整个诉讼过程,庭外都有不少支持者打出感谢她这份勇气的标语, 她也得到了自己子女的支持。法国也开始了关于支持化学阉割的讨论,以及对犯罪性药物控制的关注

《〈好东西〉:进步主义的限度》:<mp.weixin.qq.com/s/OIQ7nAFXdjZ>

以上連結在中國可以訪問(限於嘟文發表之時及之前,之後不清楚;下面的則需要非常規手段)〜

存檔:<archive.ph/8ILNR>

為身心障礙(弱勢)投入的關懷,實際上也是普惠了所有人~另外,有多少美好與便利,只是成本和利潤的緣故,就跟我們擦肩而過~

《感受设计的温度》(連結在該嘟文發出之時且在中國可以訪問):<bilibili.com/video/BV174iBYiET>

互关大人说想看就把自己做的Notion书库整了一个空白模板出来!有需要可以自行取用 :aru_0130:

p1模板全览,三栏分别为“分类-进度-归档”,标签系统可以自定义,源数据库也存放在左侧;
p2的总书库可以记录读书与买书;
p3是模板的特色功能(?)打卡日历与未读藏书。
*需要注意首页的热力图只是一个好看的外部挂件,不能和日历联动,不过只要点一下就能添加打卡(?
进度中有个饼状图,但我自己的库在用所以这边显示不出来(Notion免费用户只能用一个图表)它的外观大概是p4这样子,大家把模板复制到自己的库里应该就能看到了

模板链接:alabaster-animantarx-32c.notio
有任何bug都可以反馈给我,使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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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版本更新:现在可以在主页添加新书目和打卡!打卡的进度也将实时显示在读书进度条中wxw.moe/@ecelas/11360897664177
1.2版本更新:加入新板块作家档案【PROFILE】和【统计排行】wxw.moe/@ecelas/11361465650001
1.3:适用于iPad的竖屏版本wxw.moe/@ecelas/11364858123864
1.4:随机回顾wxw.moe/@ecelas/11372838079620

刚刚听完不明白播客最近一期白纸运动两周年纪念的访谈,有很多很多感动,但回想过去这两年,其实心情也相当复杂:youtube.com/watch?v=vBfXFARTbm

上个月有很好的朋友来西安旅行,是时隔四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之前由于考虑到安全问题,不想给朋友惹麻烦,所以我从未在微信上与她提及白纸运动。但以我过去对她的了解,我毫不怀疑她会和我同样对新冠三年的种种感到愤怒和痛苦,甚至或许她也会是白纸运动的匿名参与者之一。
可以说,我是一直一直忍着与她讨论的冲动,等待着在线下重见的日子,以便和她不必顾忌地谈一谈过去那三年我们各自是怎么过的,又是怎么想。
然而,当我问她“那时你去亮马河了吗?现场是什么样?”时,
却很惊讶地听她说“当时我知道啊,但我没去。去凑热闹有什么用呢,那些人做的事没什么意义,解封根本就跟白纸运动没关系。”
我看着她,一时有点儿懵,说:“怎么会没关系呢?”
她紧接着说,“我的一个前同事,他特别冲动,还带头喊口号什么的,在朋友圈里发了很多,结果当然是被找去喝茶。”“我觉得他的导师说得很对,他做的事就是很徒劳的”,“这种人非常愚蠢。”
我说:”可是新冠三年真的很痛苦,你们不觉得非常非常痛苦吗?人那么痛苦的时候,这样做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也是必要的“。
她说,“我们还行,那时候就是东西贵点儿,但是还能保证吃得到”。
我插嘴说,”我经历过连西红柿都吃不上的日子,很痛苦,我到现在都有心理阴影,很多人甚至比我更痛苦得多。我们难道不止是因为运气好一点儿吗?”
她说,“但是他除了给自己惹麻烦,没做什么实际的事啊”。
我说,“什么算是实际的事?在经历那么多可怕的时刻,也见到更多人经历的痛苦后,去表达自己的愤怒和痛苦这是完全正常的、合理的,这很实际。”“我绝不会说这样的人愚蠢。我认为说这样的人愚蠢的人才是真的愚蠢,我完全理解那个人,这么说他太残忍了……“
于是我们的话题就停止在这里了。因为是很好的朋友,彼此都很珍惜这份友情,我们都回避了继续争执。在我和她的对话过程中,彼此的语气其实也是很温和的。
然而裂痕清晰。

我不知道她后来是否还会回想我们这段对话,也许对她而言这不重要,所以不会再想吧,但对我却至今难以消化。已经一个月了,我还是无法从这段对话中完全缓过神——她几乎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曾经我们那么无话不谈,包括敏感的政治议题,她甚至曾经比我更态度激烈。然而四年后再见时,我的朋友至少在涉及到新冠期间的种种时已经像是换了另一个人……以至于我甚至在怀疑,是不是我的记忆出错了,她从未与我在某些政治问题上有过深刻共鸣?
我并不苛求朋友和自己有同样的观点,事实上大多数时候我是把自己内心深处一些判断藏起来的,网络上表达的远远超过线下。安全只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也是因为清楚许多人获得的信息本就有限,我不愿徒劳地进行争论或解释,尤其是我很确定一个人是否善良、可信任,和表面上是否明确地持有政治异见态度无关。
但或许因为这次是非常好的朋友,我也很确信她有能力获取够多的信息,同时也都在国内共同经历了三年新冠,所以我当然会期待她和我在大方向上想法一致——然而居然并非如此。
尤其是”愚蠢“这个词,它深深地刺中了我。

我的朋友不知道的是,事实上白纸运动后的第二天晚上(11月27日),我也几乎成了另一个举白纸的人,那天我把A4纸装在袋子里,此外身上只有钥匙,连手机都没带就出门了。我觉得我活了三十多岁了,不能让那么年轻的人站出来,自己却什么也不做……
后来没举成白纸纯粹是因为意外——刚走到半路就下了雨,路上很冷,我冒雨走到目的地附近,发现周围根本没有路人,冷清的街头没带伞的我傻乎乎地被淋得透湿,只好灰溜溜地回家了……
如果说白纸运动中有哪个时刻我感到了“愚蠢”,也只是在想到自己时吧。挺可笑的,也是这个原因,之后便止于在线上参与了。
我那天没有和朋友继续说我在线上做了什么,事实上或许也并没有什么“用”,仅仅是对自己有意义吧。但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忘记那些天的经历,而且正如我当时曾和在国外的另一个朋友说过的:“我想我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时刻的发生,我一直相信此生一定会有这样的时刻,现在总算等到了。我甚至因此庆幸是在国内经历这一刻,即使之前有那么多痛苦,此刻仍有很多限制,可是我知道经历的是真实的,参与的也是真切的。与那么多人彼此终于连结在一起,在人群中遥遥致意,是我不会对这里失去希望的原因”。

我想这就是白纸运动对我这个渺小个人的意义。我会嘲笑自己行动准备时的“业余”,但永远也不会嘲笑那些选择了参与白纸行动的人,哪怕我不完全认同所有参与者的行动方式,也不会以“愚蠢”来评判。如果这是愚蠢,那么我也宁愿在下一次类似时刻来临时,努力准备周全些,好去当一个同样的“愚人”——那时我应该已经40+了吧,挺好的,我经历过够久的人生了,比年轻人更应该去当一个这样的“愚人”。

听完播客后匆匆先写这些吧,思绪并不够清晰,但怕自己不写下来,之后甚至连好好讲出来都会失去心力。活了这么多年,我觉得自己并不够聪明,也不够勇敢,但还是想尽量真诚一点地对自己的生活保持敏感,用些真感情去理解和回应现实。诚实地把想法记录下来,也是我在白纸运动两周年后能够继续为它做的事。

【考虑到安全,我不会用自己的YouTube账号在视频访谈下留言,但如果你人在国外,安全相对比较有保障,我不介意某位象友把这段话转发到“不明白播客”的这期视频下。但请不要暴露我的账号,尤其是知道我在墙内是谁的朋友,请不要提到我的ID】

众所周知现在女性和男性之间有一个巨大断层,很多女的不想在垃圾站里找男人了。但亲密、爱和关系里权力拉扯的缺口还在,导致出现了个啥情况,女的会把这些需求转嫁到其他女性身上,因为女性更能共情理解,更能提供实际的帮助和关心。闺蜜成了男朋友的代偿,女儿成了妈妈的老公代偿,成熟女性成了年轻女性爹妈创伤的代偿。

这显然很不公平,以及人必须活在狭隘的“爱”和亲密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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