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爹视频,爹在外吃饭,由于“人祸”回不了家,见不到我。
我:“你看到我白眼了吗?这里有一箩筐、一亿箩筐的脏活要讲。”
爹笑。
依旧关于“人祸”。我:“行了,没白眼了,翻不出来了。你意会脏话,所有你听过的没听过的脏话。”
我爸:“少说点,能听到的。”
我爸还可以,看得出弊端,弊病,忽视人权的地方。我从小便常听到他以嘲讽的口吻说“我党”如何如何。但他充其量叫“爱之深责之切”,他笑着坦白过。
我妈包括我妈这边,惯常说我“被她爸惯的”“跟她爸学出来的”“她爸教的”。笑得,一个到现在还不敢说毛泽东三个字的人,还有一个多少年不读书,梵音的梵都不会写的人,又要开始教我做人了——哦不,做奴隶。
爹挂断后,我气道:“就看我有生之年有没有那个本事离开这地界了。”
我妈躁怒:“你就把那些你一无所知的地方想那么好吗?你就那么知道?都比你最熟悉的地方好吗?$&¥#*^&…”
我忙高声打住她:“对对对是是是不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
啧,那就北欧咯,众所周知的好。就像高考,我向往北大,考不上,那就别的呗。
挺好,我青春期起叛逆至今,越不想让我做什么我偏做,更有动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