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永远找不到能够彻底信服的信仰,也确实不太可能收获支撑我如他们所想一般继续喘气的理由,但有麻药!西语或者英语,总之学习就是麻药,真的麻药,强效麻药,比爱更有用的麻药!亲测!我可以效率低进度慢,没关系,只要我实打实砸时间,学进去多少无所谓主要是用心+时间,生命终于成为真正的消耗品,终点在飞速靠近我!
然后尽量调整作息。学习不是空白?于我而言类似空白,是灵魂安宁的空白。熬夜,只要是自在放空脑子或自在用脑都过分嘈杂了,不开心。自在有可能开心但基本一定不开心,不开心是底色。拿来打牌都比现在强。可是生物钟已经这样子所以要调。总之避免一切自在,避免痛苦我又渴求的白噪音。
嘶,说到这里就头疼。从前隐约察觉到我仿佛一边痛苦一边享受痛苦有时候更像主动陷落,这两年愈肯定这一点。所以我究竟要什么啊?我主动寻求痛苦?我抖m?嘶,要命。
哈哈哈哈哈说出去恐怕多的是人骂我“冷血”。对她死一事我其实没有太大感触,无非一点巧妙的时空相错感——比如在奶奶家的“恍惚”。平时也常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定有人痛苦,比如真正爱她的人,比如她妈妈。也有人难过(也只是难过)?比如自称粉丝的人。反正绝大概率不可能是感慨“她居然……”“她看起来很阳光啊”以及以她做噱头的人。
我只可怜爱她者,比如她母亲。我一点也不可怜她。这实在没什么好可怜的。我们所处的只是一场盛大又无所谓的自助,管别人拿什么吃的?吃米饭的可怜吃面的?有病?更何况她终于解脱,她吃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了。只是心疼她会痛,一定会痛,肉体的痛。且发愁,怎么就没有无痛死亡。
有点羡慕她。过程很痛不羡慕,结果羡慕。
以后最迟从每一阶段头次开始疼就吃药,最好当然是估摸着提前吃。一晚上疼醒三回我是够了。
还好妈来,顺便替我带药。我真是够贱的刚吃完药就想着或许等爸走了偷偷去门口精酿馆坐坐毕竟挺久没喝。
早上懒的也没心思吃,妈蒸鸡蛋羹热牛奶要我多少吃一点。行吧,虽然真不饿,没胃口。这次的保姆开玩笑“有妈的孩子像个宝”,随后调侃我“都快恋爱当家了还这样靠着妈妈”。我第一遍真没听清,她又重复。我:“恋爱那早谈过了(此刻她脸上有一点点不认同的那种不可思议哈哈哈哈哈哈哈!),当家是啥?”她说是结婚成家。我笑:“啊那我不可能结婚(还是有可能的,比如在爱的基础上和我目标国家的男女最好是女结婚拿移民。几率也小吧,语言能交流和看懂灵魂是两回事)。”保姆马上有点接受不了的意思,念念叨叨“不结婚就能恋爱吗?”我朗声“当然”。
妈怕爷爷听到,给我使眼色。讲实话他们真有点想太多——父母双方都不想让老人知道。我爸那边确实更老土(那我反而想让他们知道让他们大惊失色了哈哈哈哈哈哈),但妈这边的爷爷应该早知道了。
保姆这样我也理解,她的年纪和生长环境都如此,所以随意吧,反正和我没关系。
若无灭世邪神,我便在此骂人。